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4部分阅读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 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4部分阅读
的右足夹在他双腿之间。
“我还没有阅尽世间美色,现在可不能当太监!”黑衣人低语出声,几分轻蔑几分促狭,露在面巾外的一对眸子眼角向上扬里,目光里满是不羁的得意。
“这可由不得你!”冷宁冷哼,迅速弯起被他夹住的右腿,她突然向前冲到他的面前,“你”字出口时,她的左手手指亦已经扼住他的咽喉。
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身为女子的她竟然会为了攻击松开遮体白纱,反应过来想要躲闪的时候已经晚了。
☆、浴室激斗?!(3)
感觉着喉间那纤细的手指正在毫不留情地收紧,他急中生智,突然张开手指,结结实实地抓住她胸前两只“小白兔”中的一只。
纵使久经沙场如冷宁,亦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反击”。
毕竟,她也是女人,她便是强悍到可以不顾一切在他面前裸\露,也是已经认定他必然会死在她的手上,这样与异样亲密接触,也着实让她不自在。
清楚地感觉到他手掌传来的触感,她的心跳瞬间停跳一拍。
刹那,永恒!
就在她的手指不自觉停顿的瞬间,黑衣人及时抓住她的这个空当,抓住她的手掌变爪为掌,猛地发力点在她的锁骨下方。
酥麻的感觉瞬间从他的指点传开,仿佛全身的力量一下子被抽走,冷宁扼住对方咽喉的手指无力地松开、垂落,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地面倒下。
她拼力地想要改变这种状态,却发现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不要说是站直身子出手反击,甚至连握紧手指都变成十分困难的事情。
上前一步,在她摔到玉石地上之前,蒙面人及时扶住她的身体,不着痕迹地拉过纱蔓盖住她走光的上身,缓缓将她在地上放平,后背触到冰冷的地面,冷宁的肌肤不自觉地缩紧,心也跟着缩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低喝出声。
“怎么,害怕了?!”蒙面人低笑着问,似乎是担心她记得他的声音,他刻意扭曲着声线,调侃的语气显得有些怪异。
“哼!”冷宁不屑冷哼,双目咄咄地逼上他露在面罩眼洞外的眸,“要做什么随便你,不过记得一定要杀了我,否则他日必加倍奉还!”
“是吗?!”蒙面人并没有因为她眼中冰冷的杀机而退缩,反而越显出狡黠。
从他的目光里,冷宁分明感觉到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诡计,就在她迅速思考对策的时候,对方的手掌已经滑下来盖住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她的耳朵隐约捕捉到一些碎碎的布响,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逼近,唇上便传来极轻的一触,那柔软的感觉分明是对方的嘴唇。
☆、浴室激斗?!(4)
浴室,有人偷袭?!(4)
冷宁立刻猜到,刚才的声响是对方是摘下眼下的布罩。
潮湿的舌尖缓缓地临摹着她的唇形,她本能地张口想要反咬,哪想对方竟然乘虚而入,将舌整个攻入她的齿间,舌纠缠住她柔软小舌的同时,另一只手亦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没有办法反咬一口。
那是霸道的一吻,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对方的舌便离开她的口中,滑落在她的耳垂,舌尖缓缓地舔过她的耳廊,他突然合齿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一咬。
“你好香啊,仔细记得我对你做过的事,下次一定要加倍奉还哟!”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比刚才似乎急促了几分,声音也显得有些干哑。
这一次,他的声线又有了变化,只不过冷宁并没有注意得太真切,因为他的吻让她无法自控地有了本能地反应。
这个身体,远比不上之前经过各方面训练的那个冷宁。
“我记住你了,下次我会先割掉你的舌头,再割断你的喉咙!”她冷冷地答,声音却难免有些涩涩的。
盖住她眼睛的手掌移开,光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蒙面人的脸罩亦已经重新套回头上,目光闪闪地在她脸上片刻停留,他的左手突然急急在她身上一点,迅速站起身子,推开窗子飞掠而去,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混蛋!”冷宁低骂一声,手指本能缩紧,然后就意识到身上那种无力感似乎一下子消失,力气又回到她的身上,只是远不及之前那样的充沛。
知道此时唤人来追亦已经晚了,她索性慢慢爬起来,走到架子边取了布巾擦干身上的水,用布带裹住胸口,将柳叶为她准备的衣服套到身上,重新将人皮面具覆到脸上,检查一遍没有确定没有破绽之后大步走出浴室。
因为担心有人误破她的真相,柳叶早已经支开下人,门外只有柳叶远远地站在院角和已经洗完澡换上一件干净衣服的天赐聊得高兴,所以刚才浴室中发生之事并没有他人查觉。
☆、浴室激斗?!(5)
浴室,有人偷袭?!(5)
看到冷宁,天赐立刻笑嘻嘻地向她迎过来,“爹,您穿上这套衣服更显得潇洒了!”
“臭小子就知道贫嘴!”冷宁轻嗔他一句,正色看向随在他身后走过来的柳叶,“金爷和沈大哥呢?!”
柳叶笑道,“这孩子的小嘴最会哄人,他们都在厅里,表哥既然已经洗好了,就随我一同过去吧!”
刚才冷宁在外面洗澡的时候,柳叶已经向下人们通报,说冷宁是她的表哥,带着儿子天赐在镖局住一段,故此对她以表哥相称。
冷宁猜到这必然是几个人帮她想得新身份,当下也就点头答应。
这时,候在远处的一个粗使丫环也急步行过来,想要进浴室收拾,看出她的意图,冷宁忙着阻止,“先不要收拾,里头还有一些我的东西,待我吃完饭回来检查过之后再动,你就在门口看着,要是有人进去动了我的东西,少一样我就扣你一个月的月钱!”
那丫环只吓得面色苍白,忙着点头答应,乖乖地站在浴室边,再不敢前进半步。
柳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一手牵着天赐,带冷宁行向饭厅,走到僻静处,才轻声开口,“表哥,在浴室里落下什么东西?!”
冷宁仔细看一眼左右,确定没人偷听,上前一步附耳向她说道,“不是什么东西,是刚刚里面有人偷袭我!”
“什么?!”柳叶闻言,立时色变,“那二……表哥可受伤了?!”
“我没事,只是让那人逃了!”冷宁向她安慰一笑,想起那蒙面人对她做过的事,脸上又是一燥,还好有人皮面具挡着再加上夜色黑暗,柳叶也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此处不便细说,我们到厅中与金爷、沈大哥他们好好商量一番再说吧!”
柳叶自然也识得其中厉害,当下点头应一声,越发拉紧天赐小手,带着冷宁急步行到饭厅。
饭厅内金贤和沈苍南正在喝茶聊天,桌上酒菜都已经备好,满满一桌自是丰盛非常,听到几人的脚步声,二人立刻离开椅子,齐齐向厅门转过目光。
☆、浴室激斗?!(6)
浴室,有人偷袭?!(6)
看到浴后换了一身干净的素色雅袍,戴着面具仍是显出几分风流的冷宁,沈苍南的目光立刻现出之前没有的光华,忙着招呼她坐到他身侧的椅子。
“所有人都出去,退出院门外,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打扰,我要和表哥、沈先生好好地叙叙旧,银杏在院门守着,谁敢不守规矩,立马给我赶出府去!”
这边柳叶亦已经拿出当家夫人的样子,将一应下人侍女喝退,银杏自然是有眼色地看出主子们要说重要事,答应着走出院门守着去了。
“出了什么事?!”柳叶如此兴师重众,了然自家妻子的金贤立刻开口询问。
柳叶只将视线转身冷宁,一向温柔的目光此刻满是担心,“刚才在浴室,二小姐被人偷袭了!”
闻此言,金贤和沈苍南俱是一惊,本已经坐到椅子上的冷天赐立刻滑下椅子,拉住冷宁的手掌,盯着她左右打量,“娘亲,您没受伤吧?!”
“是啊,宁儿,你可受伤了?!”沈苍南几乎与他同时开口。
“娘武艺高强,又怎么会受伤呢!”冷宁摸摸天赐的小脑袋,将他牵到桌边重新坐下,“我没有事情,只是让他逃了!”
坐回椅子,冷天赐的目光却还追逐着冷宁,“娘,你告诉天赐那人长什么样子,下次见了,天赐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顿!”
“那人头上戴着头罩,只露出两只眼珠,我跟本就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是比我高出多半头,身形纤瘦,从声音判断,那男子应该还很年轻,他身上套着镖局侍卫的衣服,逃走时也是轻车熟路,很快不见踪影,应该是对镖局十分熟悉的人。”冷宁将刚才之事仔细加快一番,沉吟片刻,又淡淡补上一句,“其实他也不算是偷袭我,想来我进浴室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本想悄悄开溜,不想被我发现!”
几个大人还在仔细思索着对方是谁的可能性,小天赐却已经疑惑地询问出声,“这人为什么要在浴室藏着呢,难道他想洗澡吗?!”
☆、浴室激斗?!(7)
浴室,有人偷袭?!(7)
“他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洗澡!”金贤皱起一对长眉,“他是来找东西的!”
其实,之前冷宁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对方是想要偷金偷钱的话,应该去仓库或者帐房这样的地方,如果他是想要行刺某人,浴室也不是太适合的选地,如此高手藏在浴室实在是有些怪异。
以她的忙乱,不难听到金贤话外有音,不由将目光询问地看向他。
“看来,那昏君的鼻子已经嗅到些什么了!”不等金贤开口,沈苍南已经给出了冷宁答案,“他竟然能猜到密室就在浴室附近,也算是有些本事!”
“是啊!”金贤低低一叹,“看来,应该是出了内j!”
“一定要想办法找出这个内j!”沈苍南面色凝重地看向冷宁,“宁儿,你再仔细想想,那人可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
其他的特征?!冷宁再次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梳理一遍,想起那人在她身上点得那一掌,她突然眼中一亮,“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他的武功,我们对战之时,他只是那样在我身上一亮,我一下子就失去力量,摔倒在地!”
如果说,刚才二人听说有刺客之事还算平静,听冷宁说完这些,金贤和沈苍南俱是露出十分震惊的神色,对视一眼,二个人同时吐出五个字。
“两仪点|岤术!”
“两仪点|岤术,很厉害吗?!”冷天赐好奇地追问。
金贤郑重地向他点点头,深沉道,“这种功夫一旦练成,可以用特殊的内功配合手法,击打敌人|岤位,从而达到令敌人麻\痹、变哑、变聋、或痛哭流涕、或大笑不止,更可只以一指之力,瞬间致敌性命!三十年前江湖上闻名遐耳的‘金指老人’就是靠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点|岤之术,称雄江湖,后来他被几位江湖名侠联手击毙,这两仪点|岤术也就失传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还会有人会使这种功法!”
“是啊!”沈苍南低叹一声,“几年前江湖传闻说是点|岤术重现江湖,我还以为不过只是危言耸听,没想到竟然真有此事,眼下看来那人肯定是昏君那边,墨川添此虎将,我们的计划只怕又要难上几分!”
☆、浴室激斗?!(8)
浴室,有人偷袭?!(8)
如果不是亲自见证了这两仪点|岤术的厉害之处,恐怕冷宁都不会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武功,她能和沈苍南打成平生,那人论身手亦与她不相上下,再加上这两仪点|岤术,只怕沈苍南不是对方对手。
虽然并不关心什么复仇之事,冷宁到底为沈苍南生出些担忧,毕竟,她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天赐的父亲。
她正暗自思索,沈苍南却已经再次开口。
“说来奇怪,那人即已经制服宁儿,为什么没有伤她?!”疑惑地看向冷宁的脸,沈苍南突然担心地皱紧剑眉,“宁儿,你当时可是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冷宁轻轻摇头,“当时我并未取下面具!”
闻听此言,沈苍南长长地松了口气,“不幸中的万幸,如果让他真是昏君手下,很有可能认得你,若让他识出你来,事情可要不妙!”
“咳!”柳叶轻咳一声,“这事一时半刻也想不明白,不如大家先吃饭吧,我看赐儿他都饿坏了!”
几个人垂下脸,果然看向小天赐正眼馋地盯着不远处的鸡腿,伸着舌尖舔着小嘴,一脸地馋相。
“只顾着说话,倒忘了这事!”金贤一笑,“来来来,此事咱们从长计议,先吃饭,可不能饿坏我们小公子天赐!”
“都怪我都怪我!”沈苍南也随着一笑,“来,宁儿,嫂夫人,快坐下,再不吃这饭菜都要冷了!”
几个人客气着坐到桌上,柳叶就亲手撕一只鸡腿来送到天赐手上,沈苍南也便主动帮冷宁夹起菜来,“这一路都没怎么吃东西,万不要饿坏了!”
冷宁笑着道了谢,夹了一根菜在嘴里嚼着,脑中却不自觉地想起刚才之事。
那蒙面人明明已经智服了她,要杀要剐尽可为之,他却并没有动手,嘴上说得厉害,不过就是对她非礼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看上去并不像他们口中所言的大恶之人。
“老爷、夫人,银杏有急事通报!”这边几人刚刚落座,银杏的声音突然在院外响起来。
知道没有急事她不敢打惹,金贤急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ps:今天更到这里,北北起晚了,哈,,大家莫怪~~~
☆、痴傻美男?!(1)
痴傻美男,九王爷?!(1)
银杏急步行到厅前,“九儿他偷跑进倚翠楼酒窖偷喝人家的酒,还把人家多年的好酒都打破了,倚翠楼的老板要将他压下做小倌,幸好绸缎庄的周老板认出他是咱们镖局的人,倚翠楼这才派人送他回来,这会儿就在前厅呢!”
“这个痴儿,又出去惹祸!”柳叶听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面露担心之色,“你可见了他的人,打得可重?!”
银杏忙道,“夫人不必担心,九儿只是衣服被扯破了些,他那个样子又有谁下得去手?”
“说得也是!”柳听闻言微松口气,示意桌上几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你们继续吃,我过去看看!”
柳叶带着银杏离开,沈苍南就一脸好奇地看向金贤,“这九儿是何许人也?”
“哎!”金贤轻叹一声,“前些日子,柳叶去寺里进香,祈人胎平安,回来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男子晕倒在路边,就心善地带他回来,哪想这男子痴痴傻傻,问他叫什么,家住哪里也说不出,只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他是皇上的弟弟,一人之下的九王爷,叫我们送他到皇宫见哥哥,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将他收留在府上,我们就随口叫他九儿!”
“这……”沈苍南挑起剑眉,“不会是有人故意想要混入镖局吧?!”
“当初我也怀疑过,特意派了人十二时辰盯着他,他只是痴儿一样吃喝睡要不就是和鱼儿鸟儿花儿树的说话,时疯时傻,半无半点破绽!”说到这里,金贤惋惜地摇摇头,“此君生得精致非常,怕是老天嫉物,竟然生成傻子!”
沈苍南听了此话,立刻从椅子上起身,“如此说来,我倒真要去见他一见了!”
将碗里的饭糊乱扒到嘴里,冷天赐也一脸向往地站起来,“娘亲,我也要去看看!”
冷宁知道拗不过他,心中亦好奇着这个别人舍不得下手打得傻子会是什么模样,当下就牵了他的手,“好,咱们一起去看看!”
金贤起身带走,一行四人就离开餐厅行向前面厅院。
☆、痴傻美男?!(2)
痴傻美男,九王爷?!(2)
远远地还未行到前面厅堂,就听得有人隐约唱着,“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歌的曲调本是有些香\艳的,经由他这一番唱出,略显粗拙,却凭白地少了几分俗气。
金贤自然也听到那歌子,又是一声轻叹,“怕不是又从倚翠楼里学得这些个艳\曲!”
冷宁闻言心中一动,“莫非这唱歌的是那九儿?!”
“正是!”金贤抬手示意前面台阶,“这九儿虽然痴痴呆呆,在琴曲上却极有天赋,叶儿弹得曲子,他只听一遍,就能从头哼到尾,半调不差!”
冷宁心中,不禁越发好奇,脚下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几分。
转过一道弯,四人就来到前厅外的平台上。
远远地,就见厅口处灯火通明,四位镖局侍卫笔直侍立左右,厅口一侧的石麟边,懒洋洋地斜倚着一位素衣男子,正闭着眼睛旁若无人地唱着。
他的脸一半映在灯光里,如玉的面颊晶莹的几近透明,整个侧脸的线条美得无可挑剔,隐约透着几分圣洁的安祥,虽身着粗糙布衣,衣发凌乱,身上还有许多不明的污渍,却依旧空灵出尘如九天下凡的仙子,不染一丝世尘,当真是绝世风华。
“爹爹,这位叔叔长得好美!”
小天赐嘴里感叹,小手就从冷宁的手里脱出去,急路两步行到那男子身侧,仔细看向他的脸,似乎是想要确定眼前这男子是不是从天上落下来的神仙。
冷宁也完全被这种脱尘的美惊得呆了一呆,金贤却已经是见怪不怪,“这位就是九儿!”
这时,走在后面的沈苍南亦已经来到二人身侧,看到石麟边的男子,粘着假胡子的脸上立刻露出惊愕,“竟然,真的是他?!”
金贤转过脸,眼睛里满是亮亮的光,“沈爷,认得他?!”
这一个月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九儿想尽各种理由到镖局来,只想一睹这位传言中美若神祗的人儿风采,这些人有的明着进门,有的暗着爬墙,甚至还有人晚上悄悄想要潜入镖局。
☆、痴傻美男?!(3)
痴傻美男,九王爷?!(3)
偏偏这九儿就极好走动,一眼看不住,不知道就跑到哪里惹事,不知道为镖局添了多少麻烦。
金贤有心想要将他送到城外寺庙,哪想柳叶心善,怕他落到坏人手里,怎么也不肯,金贤只能头疼地将他留下,现在听说沈苍南认得他,自然是满心欢喜。
沈苍南正要回答,九儿突然打个饱隔,停下吟唱,睁开了闭着的眼睛,看到正盯着他的小儿天赐,他似乎有些想不通是怎么回事,疑惑地伸出手来,摸向天赐的脸。
心中担心他伤害天赐,冷宁足下一顿,人已经冲过去,一把抓住天赐肩膀,将他拖出九儿手臂的势力范围。
她突然出现,九儿似乎是吓了一跳,闭眼双眼,身体下意识地缩到一处,“谁敢打我,我就叫皇帝哥哥打他的屁股!”
那样子,却似是小孩子明明害怕却还不忘用大人来威胁。
冷宁看着他的样子,顿时意识到自己太过戒备,扶着天赐肩膀的手掌也就自然放松。
这九儿这个样子,哪里会像是能欺负到天赐的主儿?!
走过去,扶住九儿挡住脸的手掌,天赐小大人一般劝慰道,“你别害怕,我爹是好人,他不会打你的!”
九儿缓缓垂下挡住脸的手掌,一对眼睛怯怯地看向天赐身后的冷宁。
那是怎样的一对眸子啊,清亮亮有若深谷幽潭,亮灿灿仿佛九天寒星,目光含怯当真是我见尤怜,冷宁心中不自觉地生出几分怜惜,这等风华却生得痴傻,当真是让老天也嫉妒了吧!
向上扬起唇角,她自然地向他露出温和微笑,“别担心,我不会打你的!”
九儿满意地笑起来,这一笑可谓倾国倾城,恍若积雪初融春风指面,满树繁花瞬间盛开,定力如冷宁也不由又是片刻失神。
待她回过神来,九儿早已经拉住天赐的小手。
“我叫九儿,你叫什么?”
“我叫天赐!”
“天刺,是天上长得刺吗?!”
“不是扎人的刺,是恩赐的赐,就是老天赐给娘……哦不是,是给爹爹的宝贝!”
☆、痴傻美男?!(4)
痴傻美男,九王爷?!(4)
两个人仿佛初次见面的孩子,聊得还很投机,冷宁却疑惑地看向身边金贤。
“他并不是完全疯疯傻傻,只是智力如四五岁的孩童!”看出他的疑惑,金贤轻声解释着,语气中有明显地惋惜,“我也请过几个大夫,甚至花重金请来‘圣手客’,对方也只是摇头,说他脑脉不通,怕是小时候伤过脑脉,才会使得智力停滞不前,真是……可惜!”
冷宁心中暗叹之时,沈苍南却已经低声开口,“那是因为他七岁时的一场大病所致,也难怪‘圣手客’也要摇头,这些年宫里不知道请了多少各地名医,却无一人能让他有所起色!”
一个宫字,足以让金贤和冷宁为之侧目。
“您是说,他真的是那位九……爷!”那个王字,金贤并未出口,语气中的震惊之色却强烈地没法遮掩。
沈苍南注视着与天赐聊得很开心的九儿,郑重地点点头,“他的名字叫墨瑄,因为排行老九,他的母亲一向称他为九儿!”
这功夫,柳叶也和一位套着布衣的中年男子从厅里走出来,这一位正是带了手下从倚翠楼里送九儿回来的倚翠楼帐房宋先生。
迈出门槛,宋先生很恭敬地截住柳叶脚步,“柳夫人留步,宋某先行告辞,待明日一早,我家老板娘必亲自过来赔罪!”
万通镖局,不要说这凤凰城是总镖局,便是随便一个分镖,又哪里是人敢轻易招惹,倚翠楼的老板娘青娘子初看这九儿惊天之貌,立刻就下了决心要他收在楼里,后来知道九儿是万通镖局的人,立刻就让手下送回来。
这边柳叶又是赔钱,又慷慨地赔了不少银子,这宋先生自然是越发不敢造次。
柳叶盈盈一笑,“宋先生说的哪里话,这事本是我们的过错,贵楼哪里还要这般客气!”
金贤也走过去,“不错,还请宋先生转靠咱们青娘子,就说金贤这里向她赔不是了!”
“这可万万使不得,咱们家老板娘要是知道我受了金爷的不是,还不得用板子把我拍出来!”宋先生阿谀一笑,“金爷家中有客,小的不再叨扰!”
☆、痴傻美男?!(5)
痴傻美男,九王爷?!(5)
宋先生带着手下匆匆而去,柳叶就迈步来到还在与天赐说话的九儿身侧,温柔道,“折腾这半天,可是饿了吧,乖乖和银杏姐姐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好吃饭!”
“是啊,九儿,我带你去洗澡吃饭!”银杏也过来扶着他的胳膊劝。
“我不要!”九儿孩子般地拧拧身子,手中只是拉着天赐不放,“我要和天赐玩!”
那姿态,那表情,那语气……完全就是个比天赐还要显小的孩子,若是别人这番作态只怕要让人生出烦腻,偏偏他却只会让人觉得怜惜。
亲眼见识了这个奇怪的男子,冷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为镖局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金贤和柳叶还对他发不出火来。
这样一个出尘如仙子,单纯如孩子的人,又有谁能向他发得出脾气,便是他真的错了,只要随便撒个小娇,也会得到所有人的原谅!
“哎!”金贤又是一声长叹,知道这九儿的身份,他自然更加不敢逾规,也弯下身来细着声音劝道,“九儿啊,乖乖听话,快去洗澡吃饭!”
“不,我就不,我要和天赐玩……”九儿连看都不看银杏和金贤,“天赐,你到过皇宫没有,赶明啊我带你去皇宫里玩,那里的点心可好吃了!”
九儿像孩子一样范出倔来,知道他脾气的金贤等人脸上俱是露出无奈。
冷宁上前一步,轻轻拍拍天赐的肩膀,“天赐!”
天赐何等聪慧,当即会意,笑着向九儿道,“你想和我玩也行,不过要先去洗澡,现在你一身酒味臭死了,会把我熏醉的!”
“是啊!”银杏忙着附和,“要是你把天赐少爷熏醉了,可就没人和你玩儿了!”
九儿皱眉提起自己的衣服闻闻,俊美的脸上立刻现出疑惑之色,“臭吗,我觉得这酒很好闻啊,你说臭……那我就去洗吧!”
他闷闷不乐地从地上站起来,随着银杏向后院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身来,小跑着回到天赐面前,向他伸出自己纤长白皙的小手指,“你说和我玩的,不许反悔,来,拉勾!”
☆、痴傻美男?!(6)
痴傻美男,九王爷?!(6)
“好,拉勾!”对于九儿,天赐并没有半点嫌恶,仿佛懂事的哥哥安慰弟弟一样伸出手指,与他的手指勾在一处,还转手与九儿的大拇指相对,“看到没,我和你盖章了哟,你放心去洗澡吧,我说话算数!”
满意地收回手指,九儿这才随着银杏走向后院,临拐弯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向天赐摆摆手,“等我,我很快的!”
“好!”天赐也伸出自己的小手向他摇摇,高声答应。
见九儿走远,金贤立刻收回目光,正色向柳叶道,“叶儿你带天赐到后面继续吃饭,我和沈爷、表哥有事要聊!”
柳叶对丈夫自然了解,知道必然是有什么要害,当下答应一声,拉着天赐也向后院走去,金贤便带着沈苍南和冷宁走进正厅,穿过垂着珠帘的门,来到内间的侧厅,闭紧房门。
“沈将军,您真的确定九儿就是九王爷?!”低声开口,金贤显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错!”沈苍南点点头,“我也算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常在宫中走动,与这九王爷也有几面之缘,来这里之前,就听到消息说是九王爷被人从皇宫里掠走,皇上派了不少眼线查找,一直沓无音信,却不知道竟然会到了这凤凰城!”
“被人掠走?!”金贤皱紧眉头,“那日叶儿将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满身都是伤痕,想来必然是有人念他美色,真是可惜这么一个人儿,身在皇宫还能有此不测!”
关于伤痕之事,他并没有仔细解释,从他语气的暧昧中,冷宁却不难猜到,这九儿被掠走之后定然受到非常的侮辱,心中对他的怜惜不禁又加了几分。
“哎!”沈苍南也是一声长叹,“墨家做恶无数,这恐怕是老天给他们的惩戒!”
金贤听出他语气中的恨意,吸了口气,谨慎问道,“依将军见,我们该如何处置他?!”
“这……”沈苍南一时间也是没有妙法,按他的意思,自然是恨不得将墨家人全部斩尽杀绝,可是考虑到墨瑄九王爷的身份,以及其与墨川同母而同的关系,自然也不能如此鲁莽行事,沉吟片刻,他这才开口,“今晚我仔细斟酌,待明天一早咱们再行商议!”
☆、痴傻美男?!(7)
痴傻美男,九王爷?!(7)
“也好!”金贤点点头,“时候不早,二位劳累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去吧!”
言罢,他立刻唤来两位小厮,遣他送沈苍南和冷宁到后院休息。
考虑到二人身份不同,金贤也将二人分别安排,冷宁和天赐母子安排在清雅幽静的荷香亭,沈苍南则被他安排在聚闲阁的高级客房中。
行到中庭,二人便要分道而行,沈苍南了解这万通镖局布步,停下脚步向冷宁告别,心中只想拥着她好好亲热一番,无奈有小厮在旁,他也只能强压下心中渴望,温柔叮嘱道,“一路劳顿,你好好休息!”
论起演戏,冷宁自然远胜于他,当下笑道,“多谢沈爷挂心,您也要好好休息才是!”
冷宁转身随着小厮行向荷香亭,沈苍南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前面假山石后,这才转身走向自己的住处。
一路穿廊过院,远远地穿过几乎大半个庭院,小厮将冷宁带到一处僻静小院前,“冷公子,这里就是荷香亭了,您以后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院子里的丫环!”
“有劳!”向对方客气一句,冷宁迈步走上台阶,走进荷香亭。
荷香亭,亭若其名。
不大的院子里有一半都是水面,植着大片的荷花,宽大的叶片将多半的池子都遮挡起来,朵朵初开的荷花点缀在大片的绿叶之间,视之清爽,隐有暗香。
水面上横跨一桥,桥那端几间精舍,甚是幽静,荷池中一只精致小亭,红笼飘摇,隐有蛙声。
“爹,我们在这呢!”
柳叶正带着天赐在小亭里纳凉赏荷,看到冷宁进门,天赐立刻向她挥手招呼。
笑着走进亭去,冷宁的目光缓缓掠过亭下荷池,“这院子,倒好生幽静!”
“这里临近后院,又远离仓库,平日里没什么人来,你和天赐也自由些!”柳叶忙着起身招呼她坐下,站在亭角那个套着鹅黄衣衫的小丫头忙着给她倒一杯冰水泡着的酸梅茶,柳叶看一眼那小丫头,又道,“这丫头名唤新荷,以后就留在你身边照应着,她人虽还小些,手脚却是利落的,人本生得清秀,偏从小又聋又哑,你也不用担心她会识破你!”
☆、痴傻美男?!(8)
痴傻美男,九王爷?!(8)
心中猜测这必然也是金贤一手安排,冷宁满意地点点头,接过茶来目光就将那荷香从头看到脚,见她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生得果然也是清秀,心道一声可惜,叹完之后,不由又想到那九儿,叹道,“这孩子也是可怜人,如此伶俐偏生袭哑,九儿神像一样的人,却偏偏是个痴儿!”
“是啊!”银叶也是一声长叹,“他入府之后,对谁都是爱理不理,倒只是和天赐投缘,第一回见面就说那么多的话,想来也是孩子心性,喜欢与小孩子玩的!”
说曹操曹操到,她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脚步急响,由门外渐近,隐约还有悦耳的催促声,“银杏姐姐,你快点啊!”
不用猜,冷宁也听出来人正是刚才他们讨论的九王爷墨瑄。
果然,时候不大,一个纤长身影就奔进荷香亭的院门,不是别人,正是墨瑄。
他已经换下身上的脏衣,套一件略宽的白色素袍,一头墨发还未擦干,束也不束地披在肩上身上,行走间,衣摆飘扬,长发飞舞,越发显得飘飘若仙。
如果不是右手里提着孩子玩的空竹,左手里也抱着一大盒各色玩意,谁能看得出这么一个精致无匹的人竟然会是个只有几岁孩童心智的痴儿?
“九儿,你慢点!”银杏满头是汗地追进来,两手里还捏着牛角梳和一根绘着云纹的白色发带,“等哪急得这一时,倒是等我……把你的头发梳上!”
九儿只是对她理也不理,环视四周一眼,看到亭子里的天赐等人,立刻兴冲冲地跑过来,将手里的玩意一鼓脑地放在亭中的石桌上,气喘吁吁地道,“我可找到你了!”
许是跑得热了,他看到桌上放着的冰梅汁,立刻就抓到手里,一屁股坐到冷宁身边的空座上,将壶嘴对准嘴巴连灌几口后,才重新放下壶去,看向天赐,“天赐,你想玩什么?”
天赐扫一眼盒子里的玩意,对里面的一张绘着格子的纸生出兴趣,好奇地拿到手里展开,“这是什么?!”
☆、母子一心!(1)
娘护儿来,儿护娘!(1)
“这是九宫棋的棋盘!”柳叶伸过手去帮他将纸展开,又从九儿的盒子里挑出染成红白两色的木棋子,摆上棋盘示范,“你看,每次可落一子,第一个连成三子者为胜!”
“原来是这么玩,有趣有趣!”天赐立刻生出兴致,将两种颜色的棋子分成两份,红子留在自己这边,白子则推到九儿面前,“九儿,咱们就玩这个吧?!”
“下棋,下棋,好……”九儿一脸兴奋地拍着手,“我先下,我先下!”
“好!”天赐倒也大度,满不在乎地答应着。
二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下起棋来,不过几个,天赐的红子便获了胜。
“再来!”九儿有些气恼地拨开棋盘上的红字,不服气地又先落一子。
哪想,不到片刻,又是输得一塌糊涂。
连下九盘,九儿连输九次,只气得双脸通红,却并不罢休,还在一个劲地叫着再来再来,看那驾式,一赢一盘绝不罢休。
“赐儿!”冷宁看得心生不忍,轻唤天赐一声提醒,天赐本就聪慧过人,这样继续下去,九儿哪里有赢的可能。
天赐知道母亲心意,故意落下一粒错字,给九儿留下三子成行的机会,哪想九儿却似乎是跟本就没有看出那个胜局一样,捏着白字就要往旁边放。
“慢着!”冷宁忙着出言阻止,抬起手来捏住他的手掌,将那颗白子落在正确之处,“你看,这样就赢了!”
九儿兴奋地反抓住她的手,“赢喽,赢喽,再来,再来!”
他的手掌握得紧紧地,他的脸近在咫尺之间,冷宁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那对眸子里满满地闪烁着的都是胜利的快乐,说不尽的率真无邪,让她不忍抽出被他抓住的手掌。
“不玩了!”天赐意兴阑珊地打个哈欠,连续的胜利已经让他失去了再玩下去的兴趣,再加上这一路舟车劳顿,他也确实累了。
“可是,我还要玩……”九儿一听,立刻垮下脸来,可怜巴巴地看向对面的天赐,“我们再玩一局,就一局,好不好?!”
☆、母子一心!(2)
娘护儿来,儿护娘!(2)
精致容颜,满脸希翼,那样的目光就连天赐也无法拒绝,只得答应再陪他玩上局。
这一次,九儿下得格外谨慎,右手每落一字都要侧目看看旁边的冷宁,若她点头他就落子,若她摇头他就换一个位置再看她,而他的左手则紧紧抓住她刚才帮他落过子的手掌,掌心里有微微的细汗。
好在天赐故意放水,这一局很快便以九儿的胜利而告退。
“好九儿,棋下完了,快随银杏姐姐睡觉去吧!”柳叶生怕他要再接着下,忙着开口劝慰,银杏便急急走上前来扶他。
恋恋不舍地从石凳上起身,九儿一步一回头地被银杏连劝带拉地拖出了荷香亭。
银杏一路看着他行出院门,这才转脸向冷宁道,“二小姐莫要烦他,进府这一个多月,今儿怕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怎么会?!”冷宁站起身来,向新荷做个手势,“夫人有孕在家,让新荷送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柳叶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天,由新荷扶着亦一路行出院去,母子二人将桌上的棋盘等物收到盒子,走下亭子行过石桥进房休息。
荷香亭本是正房三间,正中是厅,左右两厢是卧室和书房,原是金贤之前看书的地方,现在早已经换上新的被褥,除正房外,还有两间偏房,是下人们住的地方。
天赐脱掉衣服爬上床去,不多时便沉沉睡去,冷宁想到那在浴室偷袭之一,不禁又是一阵气得牙痒,心中只是暗下决定,若是再见到他,一定要先割了他的舌头,再断了他的两手,然后将他阉成太监。
想至此顿觉解气,当下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这一天周折,她也早是累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冷宁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有天赐的声音传过来,“不对不对,不是这样,马步要扎稳,双脚要分开,背要挺直!”
她心中疑惑,当即披衣下床走到窗边,隔着窗纸看去,只见荷池边的亭子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扎马步。
☆、母子一心!(3)
娘护儿来,儿护娘!(3)
小个的一身红绸衣衫,马步扎得有模有样,正是天赐,大的则是一身如雪白袍,墨发披散,冷宁看过去的时候,他刚好因为脚下站立不稳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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