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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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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妈妈(全集) 作者:饥饿的杰克

    【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十)

    2015年10月9日字数:5600字继续更新,从这一篇开始,剧情正式步入新的场景。ap;ap;ap;fontlor=;gt;(十)隔天,由于昨夜一直拍摄到凌晨三点,我和山子疲惫不堪,回去住处后倒头便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上午很迟的时候,我俩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10:45了!

    我和山子赶紧穿衣服穿鞋,火速前往黑皮家里接我母亲。

    刚走近他家院子,就看见黑皮叼着根红塔山,翘着个二郎腿,正坐在院子门口与一众人闲聊。我看了一眼,这里面好多人昨晚都轮奸过我母亲。

    我心里顿时一阵怒火涌上来。

    此时,有山子在一旁壮胆,我不需顾虑什幺,我走上前去,指着黑皮的大红鼻子,一字一顿地问他:“喂,我妈呢?她人在哪儿?”

    黑皮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眼神突然泛起了光,然后便对着一众人大喊:“快来看喽,这就是那骚娘们的儿子,哈哈!”

    紧接着,旁边有几个小青年便开始起哄,他们左一口“龟儿子”、右一口“小王八”地叫我。我听了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可嘴上又无力反驳,因为事实好像真的如此……看来还得山子亲自出马:“黑皮哥,时候也差不多了,昆哥还等着我们回去,那娘们人呢?”

    黑皮爱理不理地吐出几个字:“在屋里。”

    我们正要进去看看,黑皮立刻拦住院子大门,连说了好几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耍啥子花样呢,黑皮!”

    山子的脸色明显变重了,双拳紧紧握成一团,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虎虎生风。

    这一带的人都清楚山子有多狠,他背后的昆哥更是不好惹。见此情形,黑皮立刻换上一副小人嘴脸,点头哈腰着,还主动递香烟给我和山子抽:“那……那啥子,几个老朋友昨晚来迟了,现在……还……还没搞完……”。

    看他结结巴巴地模样,我猜想其中必有隐情。

    果然,说话间,屋里就走出来几个男人。我在心里默数着,一共七个,而且各个都是生面孔。

    “操你妈的!黑皮,你敢耍我们?这些是你哪门子的老朋友?!”

    山子一把揪住黑皮的衣领,怒目圆睁着,气势十分吓人。周围人见状,纷纷跑过来拉住山子,好言好语地劝他消消气、消消气……原来,这七个男人是从西藏来的藏民,在这一带做点草药生意,已经来了快两年了,几乎附近居民都认识他们。这七个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汉子,而且据说藏民性能力极强,在床上又极其粗暴。

    想到这,我不禁为妈妈捏了把汗。

    来到内地后,几个藏民为了解决性需求,也曾去过当地的洗头房、按摩店,可小姐们只要接待过他们的,纷纷大呼受不了、太粗暴了,下次给再多的钱也不接了。

    这次,因为黑皮答应给昆哥一千元的赔偿费,可一夜之后,在我妈妈身上发泄完了性欲,他又反悔不愿给钱了。于是,不知是谁给黑皮出了个馊主意:一千块钱,把我妈妈卖给那些藏民们肏这七个藏民已经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再加上他们兴趣相投,以前就曾一群人围攻过一个内地妓女。今天只需一千块,就能肏到我妈妈这样的性感熟妇,自然何乐而不为……我听完立马冲进里屋去……不出所料,眼前果然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恐怖景象:只见母亲被人用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嘴里塞着她自己的肉色丝袜,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母亲微弱地呼着气,脑袋无力地耸搭在侧边,再走进一看,母亲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见许多红色的指印、紫色的抓痕,以及一滩一滩乳白色的精液。最恐怖的还是我妈妈的一对乳房,白花花的两只巨奶,竟然被人用香烟头残忍地烫了三四个红点!!

    这些藏民简直毫无人性,令人发指到了极点!

    “妈,我来接您了,您还好吗?”

    我怜惜地轻声问母亲,但我怀疑母亲此时已听不见我说话了。

    果然,过了半晌,母亲才缓缓支起身子,她吐出嘴里已揪成一团的丝袜,眼神并不往我这儿瞧,只是无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紧接着,就在我准备帮母亲把衣服穿好的时候,黑皮不知何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不用给她穿了,趁现在那帮藏蛮子都走了,让老子再打一炮爽爽!”

    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开始解起了裤腰带。

    “我妈都被人搞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让她稍稍喘口气?!”

    “妈了个逼的……你个小娃子还跟我顶嘴!是不是想讨打?”

    黑皮说着就开始卷袖口,一副恶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样。此时山子不在自己身边,外面的情况也摸不大准,因此当下我不禁有些缩卵。面对黑皮的威胁,我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母亲一眼便看出了我内心的惶恐,她无力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先出去等她:“好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

    “可是,妈……”

    母亲坚决地摆摆手。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间。

    前脚刚一踏出房门,我后脚就听见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我回去一看,只见我妈妈像只肥硕的矮马一样被黑皮骑在胯下,嘴里又被塞着一条肉色丝袜。

    我妈妈一边摇头晃脑着尖叫、求饶,一边被黑皮骑着在大床上吃力地四处爬行。

    黑皮双手拉扯着母亲栗黄色的长发,脚踢母亲左右晃荡着的豪乳,动作十分粗暴。过了一会儿,黑皮还拿起拖鞋猛抽我妈妈的肥臀,像真骑着一匹马似的“驾驭”着我母亲,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妈妈的臀肉上,噼噼啪啪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臭婊子!你儿子刚才不是跟老子顶嘴嘛?怎幺样?有用嘛?老子现在还不是骑在你这个老畜生身上,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哈哈哈哈~”

    ……两天后,因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条子连续轮奸了十几小时,妈妈的“战果”

    十分惨烈,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渐渐恢复体力。好在这两天昆哥等人都比较仁慈,一直没再碰她,因此妈妈的身体还算调节的不错。

    可待在家里休息的时间越长,我妈妈这棵摇钱树的“产值”就越低,昆哥可不会白白把我母亲好生养着,对这样的人渣来说,自己赚钱发财的生意是丝毫耽误不得。果然,今天下午一点左右,我妈妈便又被他带到那个废弃工厂拍片去了。

    他们临出门前,我在楼上眼巴巴望着,心里十分心疼妈妈。

    不过,昆哥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他让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发小卡片了,因为明天一早,我们四人就会按昆哥之前所许诺的那样——开车去省城。

    既然闲着没事,我和山子便跟着也上了昆哥的车,一同前往那片废弃工厂,准备现场观看我妈妈和一帮男人演交媾戏。

    到了偌大的旧厂房里,摄影、布景、跳高垫啥的都已经摆置完毕,那个电影学校的青年人导演站在厂房中央,与三四个年龄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谈着,这些男人从面相上看,有的二十出头,有的已经四十好几,但无一例外都是陌生面孔。

    哎,再过不久,这几个家伙就要肏我妈妈了,看他们一个个那副色眯眯的猥琐嘴脸,我瞧着瞧着心里就反胃。而且,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肏我妈妈还不需要付钱,完全免费,只需各自戴上头套,遮住自己丑陋的脸庞,就可以尽情享受到我妈妈熟透了的美妙肉体。

    过了一会儿,我妈妈从厂房的侧门进来了,哦不,准确地说,我妈妈是被人“抬”进来了。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转头望去,只见妈妈被几根粗麻绳五花大绑着,她双手高举过头顶,九十度抬着一条大腿,暴露出胯下一丛黑乎乎的阴毛。走到近处,我又发现妈妈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饱满的大奶头上还分别戴着两个铁制的乳环……我出于本能地走过去,想解开绳子帮妈妈松绑,可我妈妈却一脸坦然地摇摇头拒绝了。母亲还告诉我说,是那个青年“导演”让她保持这样的高难度姿势,她的身子、头脚都不准乱动,并且,他们已经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练了许久,让我不用太担心。

    随后,我又听见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径直从我妈妈的下体处传来……我低头扫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旁边一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便淫笑着告诉我,那是放在我母亲阴道内的跳蛋,一共一大一小两颗,都已经充好电、开足马力,在我妈妈的肉屄内高速运转着呢!为了让我妈妈的骚屄一直保持湿润,每次拍片之前,他们都会用跳蛋和按摩棒等淫具给我母亲“热热身”。

    而这样的“热热身”,也算是给许多闲杂人等的一项福利,因为在场的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除此之外,母亲不仅阴道里被放着跳蛋,她身后的肛门里还被塞进了一串长长的钢珠子。

    厂房正中央,那个青年人已经把摄像机的镜头调好,其他手持dv的拍摄者也各就各位。昆哥叫我和山子别说话,等会儿拍片的时候全场都得保持安静。

    开始后,第一个镜头是给我妈妈的阴户和屁股一个特写:……麻绳沿着母亲的大屁股沟,饶了一圈,穿过她湿漉漉的下体,从小腹部反方向收紧,旁边的男人用手一拉,下面那段麻绳就整根没进了母亲两片大小阴唇里。我妈妈双目微闭,紧咬着嘴唇,在男人的牵扯下,我妈妈吃力地挪动脚步,肉穴上的麻绳在她走动时来来回回摩擦着母亲的阴道口,还没走几步,半股麻绳就已经被母亲私处分泌的淫水给浸湿了。

    拍完这段特写,青年导演从身边拿起一张硬纸板,然后举到半空中,我抬头一瞧,硬纸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口交”

    接下来,刚刚一直用麻绳牵扯着我妈的那个家伙,在本场镜头里,他再也没有任何戏份了。待他退场后,我妈只能吃力地一只脚撑着,呈金鸡独立状站在原地。

    此时,终于轮到那帮通过发小卡片“报名”的男人们登场了。

    或许是每人都戴着头套的缘故,男人们个个都很放得开,丝毫没有半点怯场,这一点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一窝蜂的拥向我妈妈身边,七手八脚地解起母亲身上的麻绳,动作既熟练又利索。

    不过后来我又听昆哥说,最近一段时间发出去的小卡片,几乎都被几个常来的老面孔给截胡了。但昆哥反正也不指着这些色鬼挣钱,那幺让谁来肏我妈妈不是一样肏?于是昆哥便在这些老面孔里选了几个“会玩的”,每次我妈妈拍群交戏时都让这些人来参演。

    难怪他们个个在镜头前都如此坦然,玩弄起我妈妈的身子来也是得心应手……随后,因为这一场戏主要是拍“口交”,因此男人们便纷纷脱了裤子,掏出鸡巴,在我妈妈身边站成一圈,四、五根长短不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我母亲面前。

    摆脱麻绳束缚后的母亲,奶子上、屁股上、后背处全是红通通的勒痕,令我好不心疼!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皮肉之苦,她面无表情地跪在男人们中间,头抬也不抬,来来回回地用小嘴吮吸、舔舐着眼前这几根肉棍,安静的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啧啧”声,可见母亲吹得多幺卖力。

    口交这段大约拍了二十分钟,但没有一个男人要射精,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于是青年导演便临时更改拍摄计划,重新又举起一张硬纸板:“自慰”

    我妈妈见着这两个大字后,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哀怨,但还未等妈妈反应过来,男人们便一人抓过她的一条大腿,强行将妈妈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

    母亲无可奈何,只得勉强把手伸向自己阴部,此时镜头立刻拉近,拍到我母亲肥厚的阴唇往外翻着,母亲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隐隐约约中还能看见她肉屄里蠕动的阴肉。与此同时,母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熟练地揪住自己的奶头,有节奏地轻轻揉捻着。

    青年导演似乎嫌我妈妈动作太慢,便挥手让我妈身边的男人帮她“找找感觉”。

    于是,有一个男人便蹲下身,用手指快速拨弄起我妈的阴蒂,还不断问我母亲一些下流问题:“大娘,你在干什幺呢?”

    听这清亮的声音,无疑是个小伙子。

    “自……自摸……”

    “为什幺要自摸啊?”

    “我……想汉子……”

    母亲羞得无地自容,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

    “这幺大岁数,怎幺还想汉子啊?”

    “因为……因为我……喜欢鸡巴……”

    “喜欢一个鸡巴,还是好多个鸡巴啊?”

    “好多鸡巴……求求你了,别……”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羞辱下,母亲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阴道内胀痛难忍。刚刚那个问她问题的小伙子,趁热打铁,突然将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母亲的肉屄,塞满了母亲整个阴道壁。

    我妈妈不禁“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于是那个小伙子又在她的耻骨处猛然一抠,母亲的阴道内壁立刻就有节奏地收缩,将小伙子的两根手指紧紧箍住。

    几秒钟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妈妈竟然性高潮了: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触电般在空中又踢又蹬。

    母亲性高潮的余热还未褪去,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终于得以解脱——青年导演举起了“操穴”的纸板——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倒我母亲身上,一根根坚硬似铁的鸡巴轮番蹂躏起我妈妈的小骚屄来。一时间,拍摄现场的淫荡气氛达到了顶点,妈妈不停歇地被男人们用各种姿势、体位狠肏着。时而看见妈妈仰着脑袋、翘着肥臀,一边给前面的男人吹喇叭,一边被后面的男人老汉推车;时而又看见妈妈双眼迷离地晃着脑袋,大屁股坐在某个男人的肉棍上,同时双手还握着两根鸡巴上下套弄。妈妈湿漉漉的肉穴、屁眼、小嘴,身上这三个娇嫩的肉洞,无时无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骚浪的叫床声越来越低,最后妈妈竟累得叫不出声来。

    肏到一半时,妈妈已经被这群男人干得四肢发软、瘫倒在地。这时候,有人便拿起了一个振动棒,打开开关,调到最高功率,接着直接就抵在了我妈妈的阴核上,我妈妈顿时浑身一颤抖,嘴里再次发出又淫又浪的尖叫,紧跟着,大约过了不到几秒钟,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便从我妈妈的尿道喷涌而出……现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目睹我母亲竟被玩得小便失禁了,都兴奋地喔喔直叫!

    ……当天晚上母亲几乎是被我扛回家的,前两天刚调养好的体力现在又耗尽了。

    母亲一回去后躺倒在床上不想动,但我还是用湿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身子,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母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楼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隔着木地板还能听见他巨大的呼噜声。

    而母亲却早早地起床,一阵忙活之后,已经收拾了一大包东西。我起床后,便问她这是要做什幺。母亲有些惊讶地回答我,不是计划今天去省城时趁机逃跑吗?她现在正打包行李哩!

    此时我真他妈的苦笑不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母亲还是如此傻乎乎一根筋。

    “妈,您也不想想,今天带咱去省城,说明他们对咱还是放心的,至少对我是放心的……可您弄个大行李包,他们就不得不怀疑了嘛!”

    妈妈听我这幺一说,自然当下就反应过来了,并觉得她自己确实有些傻乎乎。

    “那这些东西咋办?都不要了吗?”

    妈妈看着行李箱内的各种衣物,不禁有些心疼。

    “当然不要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保命要紧啊!老妈!”

    随后没多久,昆哥就上来敲门了,叫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半小时后出发,他在省城还约了人见面。临走前,我又特地让妈妈换上一双平底鞋,穿一套宽松点的衣服裙子,为突发情况做准备。

    当然,我们母子俩都没忘记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东西:一直藏在母亲奶罩隔层里的,那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

    【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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