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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后 作者:冰糖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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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良久,阮云昊倒在赵翼身上,“好累,不行了。”
“那就换为夫来好了。”赵翼忽然起身再次将阮云昊压在了身下,快速的冲刺着。阮云昊惊呆了,这家伙太狠了,这么快就自己解开了穴道,昨天折腾那么久早上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俩人的运动,再次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这次阮云昊连忙点了赵翼的穴道,给赵翼盖上棉被,自己快速的套上亵裤,披着衣服下了床。
“青松,什么事?”
青松晃着门,不情不愿的回答:“你房间怎么一直有奇怪的声音,我说,我们公子走了!你到底要不要知道!不想知道就算了!你老实呆在房间,别乱跑,等他回来。”
门嘭一声被打开了,“什么!我师兄走了?走去哪里?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阮云昊听见苏砡展走了,急忙打开了房门,完全忘记他房中还有人,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好。
门一打开,一阵特殊的气味冲了出来,让青松面色一红,连退了两步。脸色泛红,尴尬的望着阮云昊,开始青松以为是阮云昊自己在房间解决那个,可仔细望了望面前的人,发现阮云昊脖颈间竟然有清晰的红痕。青松脸更红了,探头进房,就发现床上有人,而床下摆着两只云锦面的白色靴子,靴子上用银线绣着龙纹。他心中了然连忙尴尬的低下头磕巴的回答:“公,公子去那了,我,不能告诉,你。我走了。你大白天的,注意点。”
阮云昊听了青松的话,脸腾一下烧着了,想追过去解释,可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青松猜测的总比自己昨夜发生的事情少。回到房间快速的带上门,阮云昊来到床边给赵翼解开穴道,焦急的问道“我师兄去那了?你肯定知道,快告诉,他有没有危险,我要去找他!”
赵翼看阮云昊急的快哭了,连忙起身套上衣服。“好吧,本来这次不想带你犯险,可皇上现在也没有给我口讯,我隐隐有些不安就带你去找他们吧,不过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轻举妄动。你的医术虽然可以帮到他们,可我也同样担心你的安危!”
“等等,我们都走了,这里的瘟疫怎么办?”阮云昊双眉紧锁犹豫不定。
赵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这次根本不是什么瘟疫,我临到松溪县前,不小心打下了你大师兄给苏砡展的飞鸽,信中说这次的瘟疫是有人下毒,他今天就会赶回来解决让你们放心。昨夜我来的匆忙也没机会与你说起。”
“那就好,我们快点启程去找我师兄吧!去晚了,我怕他有危险!”
北晋大营,冷萧端着一碗清粥走进了云瑞的帐篷。
云瑞一个人静静在坐在桌案前,桌子上摆着一张棋盘,云瑞左手黑子,右手白子自己跟自己下的正激烈。
冷萧咳了一下,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人无视了,实在是没有面子。自从他进门云瑞就没抬头看过他。咳也咳了可云瑞的心思还被棋局霸占着,根本不搭理他。
“云瑞,别下了,奴才来报说你又是一夜未眠,过来吃点东西,去休息!”冷萧将粥放在桌案上命令道。
云瑞对他还是毫不理睬。完全当他不存在一般,冷萧怒极端起粥碗喝下一口就绕过桌案走到云瑞身旁。
“报……!皇上,不好了,我军后方有敌人偷袭,粮草库被烧!”
冷萧脸色微变,顿住了脚步,将含在口中的粥吞咽了下去,云瑞也停住了手中的棋子。静静的望着自己面前的人。
“昨夜不是刚报过西魏在阅兵么,怎么会有人来突袭?朕马上过去,你派人继续查探,别轻举妄动,可能有诈。”
冷萧走出帐外,云瑞手中的棋子一松,落在棋盘上打乱了本就纠缠错杂的棋局。
第57章
狂风起,天色骤变。
天空中的烈日被浓密的乌云迅速遮盖,昏暗瞬间吞噬掉苏砡展脚下尸横遍野的战场。到处是躺倒的士兵,战马,血染红了大地。
风夹着沙粒刮过苏砡展的脸颊,四周静的可怕,静的让人什么也不愿去想,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在大片死尸中穿行,不时转身大喊呼唤赵恒的名字。可没有人应他,几万大军仓促应战,惨败。全军覆没,竟无一人生还。他还是来晚了一步,还是来晚了……
赵恒死了,
被人一箭穿心,跌下战马,尸体离苏砡展只有两步远的距离,可这段距离却显的那么长,长的让苏砡展不敢靠近,更不愿相信。他摇着头心中想着那人一定不是赵恒,不是。赵恒是不会死的!他前日还对他微笑,还偷了他心爱的软剑玉笛。还嬉皮笑脸的占他便宜。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可尸体就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一瞬间,苏砡展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身体颤抖缓缓的跪倒在沾满血的土地上。他跟赵恒相处的画面如碎片般浮现在眼前,前一世自己饮下毒酒对赵恒的失望,这一世赵恒奋力背他出深坑,赵恒借着酒醉拥他入怀,赵恒害怕虫子跌进荷池。赵恒跟他在山洞生死与共。赵恒……赵恒,脑海中全是赵恒的身影,赵恒占据了他整个大脑让他浑浑噩噩,直到他手指微动感觉黏腻异常,他想那是人血……也是赵恒的血。
苏砡展嘴角狠狠扯出一抹薄笑,目光呆滞嘶喊出声:“赵恒,你的一生一世生死相随呢,你的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呢,你在那!你答应过的想要食言么!君无戏言,你回答我啊!赵恒,你不能死!你混蛋!你在扰乱我心以后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的离去,你不能死!不能!你若死了上天入地我苏砡展也要找到你!抓你回来!你听见没有,赵恒!”苏砡展红了眼睛不停在狂风中大喊,他颤抖着身体缓缓爬到赵恒的尸体旁,一把将人抓了起来不停的摇晃赵恒的尸体,可尸体就是尸体,没有一丝生气,苏砡展泪水滑落眼角。
“公子,公子你醒醒,你醒醒啊,公子你怎么了。”
苏砡展猛的张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光,他闭上眼睛缓了缓,再望就见面前是蝶衣焦急的目光,扫视四周树木茂密,虫鸣鸟叫空旷无人,自己还在大树下,身边也只有蝶衣一人。没有什么战场,也没有赵恒更没有死亡,原来竟是一场梦。记忆瞬间回笼,昨日他跟蝶衣赶路太累就宿在了大树下。想不到竟然做了这样的梦,想到梦中的情景,心一阵慌乱。
蝶衣疑惑的凝视苏砡展,见他面色惨白眼角还沾着泪水。轻声询问道:“公子,你梦见了什么?怎么哭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小时候我做噩梦,照顾我老嬷嬷说,梦都是反的,公子不要挂在心上。身体重要,切莫大喜大悲。”蝶衣劝过后抬手从袖中掏出手帕指了指苏砡展的眼角。苏砡展没有接手帕,伸手用力擦掉泪水,深吸了口气,“我没事,继续赶路,今日一定要赶到战场!”
京城,太后寝宫。
“微臣宗人府王敬远有要事启禀太后。松溪县日前密诏传来。事关重大,皇上又离京在外,臣肯请太后定夺。”地上跪着的人眼神闪烁,头深深的低着,枯黄的手递上奏折带着轻颤。
太后身侧的太监将奏折接过递给太后,太后只是拿在手中没有打开。细细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大臣。这人她有点眼熟,好像跟苏相素来交好。想到苏相太后开口问道:“苏相抱病在家,王大人去看过了没,可有好些了。”
太后的问题让地下跪着的人身体晃了下,抬手不停擦着自己头上的汗水。磕磕巴巴的开口,“微臣,微臣最近忙于松溪县瘟疫之事,还,还不曾前去探望。”
“松溪县的瘟疫被控制住了吧。”太后没有再提苏相而是问了疫情。
“回太后,陆大人带人前往紧急救治,如今疫情已经得到了控制。”
太后微微点头,“那就好。”低头缓缓展开了手中的奏折。好一会,太后站起身,将奏折摔在来人身侧。怒道:“大胆,你可知你参奏的是当朝的丞相!如若没有实质的证据,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微臣惶恐,微臣有证据可以证明微臣句句属实,绝无欺瞒太后之处,松溪县知府因为此事已经被人灭口,微臣害怕,求太后救命!护臣周全……”来人说完不停的在地上磕头,直到额头见血也未停止。
“够了,证据留下,你先下去,有本宫在定不会让人害了你去,你就放心的回家吧。此事本宫自有定夺!”
“谢太后恩典,谢太后恩典。”来人见太后脸色缓和连忙跌跌撞撞的退出了房间。
王大人走后太后沉思了很久摆了摆手,“来人,传我口谕,苏相涉嫌松溪县赈灾款贪污一案,将其暂时关押至天牢,等候皇上回来后审问。苏修仪知情不报维护其父贬为小侍搬出华清宫迁回暖翠阁。”
太后说完身侧太监没有起身小声提醒道:“太后,前几日皇上飞鸽传书给您说将苏修仪封了妃……”
“没经过封妃大殿就不算妃,按我的话去办吧。”太后叹气抚了抚额头,奴才连忙退下去宣旨。太后身边的宫女挥了挥手殿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太后,您休息下吧,别累坏了身子,这些天皇上不在,您要看奏折还要处理朝政,已经操劳过度了。”宫女上前给太后捶腿劝道。
“无碍,哀家还能撑的住。桑慧,哀家这次做的过了没有?”
桑慧神情有一丝慌乱,眼神游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走到太后跟前跪了下来,“太后,奴婢知道您这样做都是为了皇上着想,在皇上与苏家之间您这样选择是没有错的。”
“砡展那孩子,哀家是真的喜欢,可哀家不希望皇上爱他。皇上可以喜欢他,可以宠他,可以重用他,可皇上是一国之主注定是寡人,可以喜欢但不能有爱,如今变成这样哀家也有错。对了说起砡展哀家想到云瑞,上次哀家只是气话,还好桑慧你人派去寻找他的下落,不知有没有消息?”
“回太后,云瑞公子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了大半月竟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怀疑有人救了他还封锁了消息。”
“没有消息也许证明他还活着,云庆淮生了个好儿子,哀家相信他还活着。今日也晚了,你先下去吧。等等,天牢哀家不便前往,荣慧你带我照顾好苏相。”
“荣慧知道,太后放心吧。”退下去的身影突然神色微变目凌厉紧紧的攥着衣角。
微风阵阵,火光冲天。
此时几路大军还没有全部到达,诸葛镜铭听从赵恒安排,带着现有的士兵跟将领正在一遍一遍的阅兵,这样做是企图麻醉敌人,让北晋以为西魏的大军已经全数到达而不敢轻易出兵攻击。
士兵们个个胆战心惊,眼睛斜斜的望向着火的地点,他们都知道,有人前去突袭,只是不知有没有得逞。
“都给我打起精神,声音再洪亮点。不要一个个都跟养在家中的夫郎一般!上阵杀敌气势为本,都给我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让北晋的人看看,我们的实力”一个副帅站在高台上训斥台下的士兵。
诸葛镜铭望着火光良久,终于忍不住转身低头询身前的副将道:“皇上已经出去一天一夜了,我们出兵救援吧。”
“君命不可违,将军,切莫忘了老将军的话,我们都想出兵,可,皇上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去找他们,如果破坏了皇上的计划……”
“副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上安危重要还是军令重要!”诸葛镜铭抗争道。
“请将军三思。”俩人争吵的声音过大,所有站在台上的副将士官全都跪下恳求。诸葛镜铭犹豫了,军令如山从小父亲对他的教导困住了他,救与不救在他心里纠缠不休。最终还是被军人的服从压了下去。这时远处跑来两个人影。绿衣人在他们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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