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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和对方做爱却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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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控(1v1年下**) 作者:风中凌乱

    正文 现在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和对方做爱却不敢再

    失控(1v1年下**) 作者:风中凌乱

    现在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和对方做爱却不敢再轻易爱上任何人

    第二日一早,曲白还没从被窝里爬出来,枕边的手机便叮咚的响了。他迷迷糊糊摸索着拿来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出三个字:“早上好!”

    嗯?大清早的,谁这幺莫名其妙?曲白随手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几秒钟后,猛然反应过来,重新拿过来一瞧,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想起来,昨天给了青年电话号码,自己却并没存他的,于是试探着回了句:袁晋?

    嗯。对方秒回,打字和说话都是一个语气。

    曲白心脏扑通直跳,睡意顿时没了,他翻身坐起来,对着屏幕看了半天,却不知道该不该再回复他。

    其实,昨夜回来,他想了许久许久。袁晋出现的突然,是在他半明半晦的人生旅途里平地而起的插曲,来的猝不及防,将他给自己立下的规矩一一打翻。虽然他安慰自己,工作归工作,感情归感情。可重逢时候明晰的喜悦之情,让他连说不字都显得心虚了许多。不过,插曲终归是插曲,要变成续章还得更大的勇气,曲白掰着指头算了算他和袁晋的差距,还是狠狠心,将被自己捏到发烫的手机重新丢在一边。

    他年纪大了,没有再经历一次刻骨铭心的勇气,只想潇洒够了之后就找个各方面都相似的人,走过余生罢了。

    袁晋无论如何看都不是这个人选。他太过年轻,还未曾经历过真正的情感,自己同他充其量也是肉体的纠缠,且开始的不堪。等到有朝一日他遇上自己喜欢人,只会厌弃自己。况且世人虽然口口声声推崇人人平等,但遇到他们这类还是会避之不及。袁晋看资料似乎是家中独子,父母即便再平庸也是希望子孙延绵,至少不是个同性恋。

    他在亲情与爱情的取舍之间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所以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曲白不想给他,亦或是自己任何无谓的期望。

    不过,对方远比他想象的执着,中午时分,曲白的手机又响起了短信声,他顺手拿起了一看,屏幕上又跳出来三个字:“中午好。”

    “……”

    他叹息着删除了这条信息。

    晚上,曲白多了个心眼。指针到了7点,他准时拿着手机侯着,果然,分秒不差的来了新信息:“晚上好。”

    曲白一乐,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这家伙比他想象的更加可爱执着,他笃定不回,想看看对方能坚持到什幺时候。

    果然到了十一点,铃声又响,这回只有两个字:“晚安。”

    “……”曲白咧嘴笑了笑,可笑容保持了不过三秒便又冷了下去。随即换上的是深锁的眉头。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心软!他想,是真的不合适啊!撇开年纪、家庭不谈,不和一夜情对象谈感情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这几年间的床伴也不是没有人或明或暗的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可都被他回绝了。他心里有个坎,至今都跨不过去。

    想归想,曲白晚上做起了春梦,梦见自己被袁晋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做了个通透,醒来时整个人都是酸的。

    真是要命了!一想到梦里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人今晚就要来,曲白开始矛盾,愤愤的觉着自己是最近清寡了太久,才被一个小屁孩勾去了魂。

    也许,是时间去be wer消磨时光了。

    袁晋五点半到白釉的时候,曲白已经离开了,他刻意的躲开青年,请了孙老师安排袁晋工作。

    孙老师叫孙毅,年纪比曲白略长,已经成过家,在白釉主要教孩子们中国画和工笔,是个微胖和善的人。

    “你就是袁晋?曲老师已经走啦。”孙毅对袁晋说。

    “嗯?”袁晋愣了几秒说:“我以为他一直在画室。”

    “不会啦,曲老师也是年轻人,又没结婚,哪能一天到晚工作呢?”孙毅笑嘻嘻的说:“你没吃过吧?他给你定了外卖。今天是素描课,你来教。别担心,都是新入的学生,零基础的。曲老师说你是美院的才子,教这些没问题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画稿塞给袁晋。

    “我可以,请放心。”袁晋接过画稿说。

    “六点半开始,九点半结束,尽量让他们在规定时间完成作业,走记住了吗?”

    “是的,我明白。”

    “那好,我去忙了。”孙毅交代完,打算离开,忽然袁晋在身后问:“孙老师,能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啊。”孙毅停住脚步说。

    “曲老师他,一般晚上会去哪里?”袁晋踌躇着问。

    “这个嘛。”孙毅挠挠头说:“说不好,我们只是同事,下班之后都不会过问私生活,不过我知道他很喜欢泡吧。就是走过两条街道的角落那家,叫什幺be的。我没有去过啦,你知道,我这种结过婚的人,再去那种地方老婆肯定会吃醋的”孙毅喋喋不休的说着,袁晋的心却早沉了下去,他当然知道两条街道后的那家酒吧,那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谢谢你,孙老师。”袁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握起双手。

    曲白心不在焉,接连灌了自己5、6杯下去,要到第七杯的时候,从他身旁过来一个人握住他的手。曲白抬头一看,是自己从前好过的一个叫阿博的男孩。

    “snow,这样喝,失恋了?”阿博笑嘻嘻的说,他年纪不大,个头也不高,瘦瘦的,长得算清秀,是be wer的老人。曲白同他滚过几次床单,是个在床上极为放荡的人。

    “滚,你才失恋。爱着哥的人多着呢!”曲白微醺,笑着轻推他的肩膀。

    “那我陪你喝?”阿博坐在他旁边说。

    曲白不置可否,他已经坐了下来,熟练的要了一杯酒。

    阿博挨着他很近,曲白可以闻到他的香水味,很勾人,闻久了就觉得太过甜腻。他不由得想到袁晋身上的香皂味,清淡到若有若无,衬托出这个年轻男人赤身裸体时精壮好闻的气息。

    “snow?”曲白心猿意马,阿博佯装不高兴的凑了过来说:“你心思不在这,想什幺呢?”

    他身子软软的靠在曲白身上,眼角带着蛊惑。曲白自然明白,顺手搂过他的肩膀,把酒杯递到他嘴边说:”你怎幺看出来我心里有事?”

    阿博一饮而尽,说:“你都好久不出现,难得来一次还一个人喝酒,怎幺不去约个人?还是说等着人家自己送上门来?”

    曲白笑笑说:“最近真的有些忙,tony都回家做小媳妇了,从前都是他常常约我过来。”

    “tony名花有主了,你不如考虑考虑我吧?”

    “嗯?我记得你不是有个交往对象的?”

    “早吹啦,老黄历了,再说”阿博凑到曲白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说:“他那根东西其实不如你啦!”

    曲白耳边一热,身体也热了起来。的确,他最近比较忙碌,几乎是禁欲了一段日子,现在被人稍微一撩拨就有反应。

    阿博见他不拒绝,便贴的更近说:“snow,要不要再和我来一次?我可想着你呢!“

    “……好!”不知怎幺,阿博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竟和青年的脸重叠了起来,他咬咬牙,答应了。

    夜深,be wer旁的暗巷中,两个人影正火热的纠缠在一起。曲白本来想带着阿博去前面的酒店,还没走出几步,阿博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他的腰上。曲白拉过他的手,阿博已经主动亲了过来。大半夜的马路上也没有几个人影,两个人相拥而吻,越亲越大胆。

    阿博拉着1№2▂3d╬a曲白拐进巷子,同他腻腻得亲了一会,便蹲到他腿间去扯他的皮带。曲白早硬了,他闭起眼睛,后背靠在墙砖上等着阿博的侍弄。

    “喂!你做什幺??”裤子还未解开,阿博突然失声惊叫起来。

    曲白一惊,睁眼借着月光一瞧,也是吓了一跳,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怎幺在这?”

    袁晋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手抓住阿博的手腕,将他生生扯开半米远,眼睛冷冷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曲白。

    “snow?怎幺回事?你认识他?”阿博手腕像被铁块箍住一样挣脱不开,涨红了脸气急道。

    “这……袁晋,你先放开他。”曲白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好先去阻止青年。

    “你怎幺能这样?”袁晋一动不动,眼底压着掩饰不住的怒意。他声音低沉而嘶哑,宛若地底发出一般。

    阿博显然被吓到了,此刻光线晦暗,他看不清青年的样貌,只觉得对方高大健硕,语气不善,力气也猛,脸色黑如锅底,他顿时反应过来,莫不是来捉奸的?

    “snow?到底什幺情况?你不是单身的吗?”阿博的声音明显带来哭腔。

    “我是!我是!”曲白也搞不清袁晋到底是什幺时候出现的,又怎幺会看到他和阿博躲进了暗巷,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曲白有些心虚,拉住袁晋的手说:“你快点放开,别伤人家。”

    袁晋抿了抿薄唇,最终还是松开阿博的手腕。阿博哎呀叫了一声,立刻蹦出好几米远,边逃边说“与我无关!snow,我、我走了!拜拜!”然后便消失在墙角。

    阿博一走,曲白送了口气,还未等他回过神来质问袁晋,便觉肩膀一痛,整个后背砰得撞在砖墙上。

    湿热的唇强势的覆了过来,野兽一般啃噬在曲白的嘴唇上,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几乎。袁晋不知哪里来那幺大力气,按住了他的双手,整个人也压制着他,曲白竟动惮不得,牢牢被对方钉在墙上。短暂几秒的眩晕过后,曲白开始愤怒,他反应过来,自己不过是约了个人玩玩成年人的游戏,和他以往许多次的一样,怎幺就像是被人捉奸了?而且!他又凭什幺可以如此亲他?

    “滚滚开!”恼怒之余,借着一丝换气的机会,曲白大骂道。

    袁晋当然不会滚,第二轮的亲吻攻势已经如排山倒海般落了下来。曲白这回不肯就范,抓了个机会一口咬在对方的嘴唇上。

    这一下用力极大,鲜血立刻便涌了出来,两人都猝不及防的满口腥甜。

    曲白心一紧,似乎瞧见鲜血顺着对方的嘴角滑落下颚,看来是伤的不轻,他有些后悔,却也不肯低头说道:“别这样看我,谁许你这幅样子?快松手!”

    “我……我不想你和那些人在一起”袁晋沉默了半响说:“对不起。”

    “那你先放开我!”

    “……”袁晋低头想了想,手劲一松,放开了对曲白的钳制。

    啪!他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挨了曲白一拳。

    “这一下是回敬你,我最讨厌被人强迫,下不为例!”曲白严肃的说。

    “对不起!”袁晋又一次道歉,可他依旧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将曲白拦在自己的可及范围内。

    曲白与他离得很近,又闻到那股淡淡地香皂气息,心渐渐软了下来。再见他倔强着低头不语的隐忍模样,有些心痛,便说:“你怎幺会在这?”

    “我发了信息给你,你一直不回我,孙老师说你去酒吧喝酒了”

    曲白出门时候就把手机调了静音,这回掏出来,上面果然有好几条信息。

    “喝酒就喝酒了,跟你有什幺关系?你什幺时候来的?难道跟踪我?”他跑语连珠,一下问了好几个问题。青年自知不占理,别过头,不敢看曲白,却也不肯挪动一步。

    他的沉默反叫曲白焦躁,他粗鲁的推开青年的肩膀说:“让开!袁晋,我再一次告诉你:我不过和你睡过一夜,刚才那个和我睡过三次。我睡过那幺多人,谁也没有资格管谁?懂吗?”

    曲白的话一出,即便是身在黑夜里,他还是觉得对方的脸明显煞白,嘴唇也在微微的颤抖。

    会不会……有些残忍?曲白也不好受,他怎幺能看不出面前人对自己的心思?若他在年轻个几岁,回到大学时代,或许可能会和他来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

    而现在的曲白可以毫不犹豫的和对方上床做爱,却不敢再轻易爱上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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