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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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同人)无尽 作者:东帝沧阳

    正文 第 20 章

    (盗墓笔记同人)无尽 作者:东帝沧阳

    第 20 章

    闷油瓶灵巧地跃上去,把眼镜王蛇也吸引上去。我心叫不好,树上人类再灵活也比不过蛇啊!树上才是蛇类的主战场。往那地方跑根本就是去找死!忍不住大喊一声小心!他精力全灌注在躲避蛇攻击上了,哪里来的心思关心我叫喊。几次看着马上要够着蛇嘴了又被他闪躲过去。即使在树上还负了伤,闷油瓶的行动依旧很快,树间乱窜的速度完全不比猴子逊色。不过说起来,闷油瓶也几乎是个山大王了,说不准我是在瞎操心。

    大眼镜王蛇几次都没有咬到他,也没耐心和他玩了。转头看向傻愣在原地的我。闷油瓶惊了惊,趁它停止攻击的几秒里把树枝狠地□蛇鳞。转身就不见了踪影。蛇大爷彻底怒了,转头就张嘴喷了一树的毒液。蛇不同于人,智商还没那么高。

    它也发觉袭击它的人不见了,忍着痛吐着信子盘成一团不敢轻举妄动。想了一会儿悠悠爬向最近的树。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闷油瓶会不会躲在后面,还是已经转移了。他若是移动必然会引起树枝晃动,我没有看见树叶摆动的迹象,说明他肯定还在原地。

    几米外的树枝突然发出唰唰的扇动声。蛇立刻警惕地看过去,蜷起身毫不犹豫地弹了过去。我被吓得大叫,哪料这竟然是闷油瓶的调虎离山技。闷油瓶从蛇的后面出现了,跃上高处举起手里的树枝猛得叉向蛇的七寸。不知道他是用了大的力,脆弱的木头居然没进蛇身十厘米之多。

    这一刺激,大蛇痛得彻底发了狂。疯狂地甩动它的尾巴抽打树枝,震落的树叶和鹅毛雪一样飘洒,手腕粗细的枝杈都被扫掉不少。它怨毒地瞪着闷油瓶,疯狂地冲上去,速度快了好几倍。闷油瓶倒是轻松起来,不紧不慢地拽了根树枝翻身跳开。

    一人一蛇在树冠中追逐,宛如幻影的变化速度。快到我分不清楚蛇头在哪里,闷油瓶的身影更是无法辨别。持久战必然对闷油瓶不利,就算他体能再好也有个极限,人类是没法和满身是精炼的肌肉的蛇比的。白热化的追逐很容易让蛇得逞。

    显然闷油瓶自己也是明白这点,当下做了个很大胆的举动。这次他真的没差把我吓出心脏病来.只见他跳向眼镜王蛇盘起的身体中的缝隙,穿了过去。蛇果然也跟着穿过自己身体,娘的这小子也不怕突破被勒住勒死。闷油瓶灵活地在蛇身间来去跳动,像是戏蛇,又重复了几次那样的惊险画面,大蛇已经暴怒。青黄色的眼里都烧出了火,恶狠狠的发红。弓起身压缩了全身力道扑向戏弄它的闷油瓶子。

    那速度那力道,我以为闷油瓶是肯定躲不开了。闭上眼不忍心看他被蛇咬死那瞬间。

    过了五秒,没有听到想象中闷油瓶惨叫的声音,只有剧烈的拍打声和漱啦啦的树枝树叶掉落声。持续许久的树枝断裂和撞击的声音,令我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睛,再度望向闷油瓶。却不见有人。只有快秃掉的树上一大团麻花在甩动。我心说难不成闷油瓶就这么被一口吞了?还是说他变异成个大麻花了?这也太没品味了。麻花和蛇缠斗,那画面要有多猎奇就有多猎奇。看着看着我觉得不对了,树上没见着蛇,麻花倒是越来越眼熟。忽然我明白过来。

    靠鱙!他鱙大爷的那感情不就是追得我们半死的眼镜王蛇!

    闷油瓶冒险的几次穿过蛇身就是为了让这条近二十米的蛇给自己打个疙瘩。赌上性命试运气才有一定几率让它这样,也就只有闷油瓶这种不要命的人才敢这样,他绝对也是疯了的。万一不小心,他肯定被蛇给缠成麻花。我脑中蹭出一句话,高危险动作,未经专业训练,请勿模仿。

    蛇已经打成蝴蝶结了,但闷油瓶又跑到什么地方了?他娘的不会这时候又失踪吧?把我一人丢这自生自灭?太没道理了,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我扶着树干艰难地站起来,不知为何全身都很疼,动一下都有被千万根针扎的感觉。我咬牙忍着痛,磨磨蹭蹭地走到缠着蛇的树下,小心躲避它甩下来的小树枝。尽管它已经无法攻击人类,但是光看着它两处绽开的皮肉和怨毒的青眸,也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上冷汗浇了一背。它瞪着我威胁地吐着舌,我心脏猛的一紧。它的眼镜很邪门,被它看着就是一身寒意,像青蛙一样动弹不得。我很快的转头不去和它对视,它瞪得我实在不爽。

    我清清嗓子,声音不大的喊了声。

    小哥?

    旁边一棵树下传来唏唏漱漱的响声,我警觉地看过去。摆开随时撒开脚丫子逃跑的架势。我怕是群蛇又回来了。

    树后走出一个人,满身沾着叶子,毛剌剌的,乍看还以为是个怪物。我低叫了一声,看清楚那个原来是闷油瓶,立刻神经就松懈下来了。他没死,只是非常疲惫,精神状况不太好,像哮喘一样的使劲喘气咳嗽。走路都有些微摇晃,苍白的脸感觉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看他轻飘飘的,真无法想象几分钟前这个男人还活蹦乱跳地和一条超越正常大小的眼镜王蛇斗智斗勇。我拍拍胸口舒了口气。没想到又一次死里逃生,我他娘的也是够命贱了。

    他从树后出来没有直接走过来问我的情况,而是直接绕过我走向缠在树上成麻花的蛇。我见他突然发了个狠劲,把手中一根长长的树枝刺进眼镜王蛇那邪气的眼睛里。我看着眼球一震刺痛,感觉像自己**了眼睛。没想到闷油瓶干得那么绝,居然想断绝它的后路吗。不过蛇不是靠舌头的红外热感系统之类的判断猎物的吗,要也是把它的舌头切了吧。闷油瓶又捡起一根树枝捅入蛇的另外一只眼睛。大蛇痛苦不堪地挣扎,几乎把树拍断。我实在看不过眼了,道。

    小哥,放过它吧,反正它已经活不久了,就任由它自生自灭好了

    闷油瓶回过头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顿时我全身发寒。闷油瓶地眼神非常地可怕,和那对蛇眼的恐怖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种看你一眼就能感觉到他气场的震撼和冰冷透骨。生物本能令我抖了抖,不再多说。他鱙娘的,干嘛这么瞪我。嫌我差点害死他拖他下这水吗?

    我看着闷油瓶把一根又一根的树枝穿透大蛇的躯体,一条蛇就给他扎成了只刺猬。我深刻了解到,这林子里闷油瓶才是真正的王者,要惹谁也不能惹这闷油瓶子,平常要睡不醒,不关心世事,一旦是被逼急了绝对弄死你。报复心理比狼还强。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为被折磨得没了蛇型的眼镜王蛇默哀。闷油瓶未免太狠毒了点。复仇终于得到满足,闷油瓶拍拍全是血痕的手,走到我身边轻声道。

    没事吧

    那声音和之前的眼神差距甚大,温和得我魂差点给吓没了。去鱙你鱙妈的没事才怪,老子本来没事的.给你吓出心脏病了算不算?刚才还像要杀人似的,现在怎么和哄孩子一样。我退后两步,嘴角抽搐得厉害。不详的感觉涌动周身,怀疑下一秒闷油瓶会不会就伸手过来掐死我。反正我不过是个麻烦的过路人。倒吸口气,我稳住身体,道。

    我没事…倒是小哥你不要紧吗?

    我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他摇摇头,手探过来握住我手腕。手一被闷油瓶碰到就突然有被针扎一样的疼,刚才太紧张我居然都忘记这回事了。疼痛感从他握住的地方蔓延到全身,我尖叫了一声甩开闷油瓶的手。闷油瓶被我的过激举动吓了一跳,保持原来的姿势愣在那不动。

    那感觉好像是被千万的针扎透身体。我看着闷油瓶,他也看着我,一脸无辜的样子,他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操鱙他鱙爷爷鱙的,怎么会这么疼?我右手小心的捅了捅左手,差不多一样的疼痛蔓延开来。我忍不住又是低喊了一声,眼泪差点没给逼出来。

    闷油瓶突然领悟了什么,试探着叫了我一声。

    吴邪?

    我抬头看他,不知所措。

    我呆呆地僵住了,扮木头桩子。明明腿已经酸乏到随时都要倒下,但是我不能坐下休息。他娘的,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少见的突发病吧?我猛的想起笔记里的内容,该不会是我也感染了那种毛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了那么多次,还是要把命交还了?老子心有不甘啊!

    僵了好一会儿,闷油瓶似乎完全明白了,示意我把上衣脱掉。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但还是听从他说的脱了上衣。闷油瓶就那么一手抓着了我。

    卧鱙操鱙|你鱙娘的好痛!

    忍不住就对着闷油瓶骂了声娘,条件反射地就踹了上去。我不知道我叫得有多惨烈,估计和杀猪差不多。每寸肌肤都剧烈的发疼,这感觉让我想起就在不远处树上挂着的眼镜王蛇,我所受的疼痛应该和它差不多只是没有血而已。该不会是它诅咒我吧?怎么说我也无辜是的,杀它的人是闷油瓶啊。难道是绝对我好欺负拿我当人质?

    大脑和身体进行着完全不同的剧烈运动,我觉得自己挺奇葩的,居然会在疼到要死的情况下走神。闷油瓶放开了我,我这时才发现刚才我疼得眼泪糊了一脸,像经历了啥剧烈运动,喘得厉害。他盯着我的手臂,被蛇毒所沾到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鼓起了一块黑色得硬块。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这样的东西长在我身上我忍不住干呕。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这是什么?

    蛇盅

    闷油瓶脸色更加差了,一字一顿地回答。

    第十九章

    盅?我心底一凉,那不是少数民族中传说之类的东西吗?原来真实存在的?我印象中,武侠小说神怪故事之类里下盅都是人为的,怎么就沾了点儿蛇毒还没浸入伤口就中招了?难不成这条蛇就是所谓的盅虫。我对这种偏门的知识一窍不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老苗寨。苗族的盅毒传说非常出名,也许寨子破灭后便跑了出来。

    小哥…苗族的盅之类的你应该挺清楚吧?

    藏盅。苗族的盅都是虫类。闷油瓶眉头紧皱着,顿了顿,继续道大概是自然生成的。得快点了。

    黑色的肿快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扩大着,刺痛从中心蔓延。狗鱙日的,要全身给那蛇喷着了那不早死残了?不知道这个会不会像癌细胞一样扩散,然后迟早的老子都被疼死。皮肤下面蠕动的黑影非常恶心,我转头无助地看向闷油瓶。他站直了看向我们来的方向,淡淡道。

    时间不够了。能走吗?回到食人藤取回刀。

    回去食人树那儿大概需要一个小时,闷油瓶一个人来回要用上两小时。我一人在满是蛇的林子里等他两小时必然不可能。挪了挪脚,全身又是震刺痛,不过比起刚才的还是可以忍受的。我又走了两步,勉强算是能行动,向闷油瓶比划了个OK的手势,慢腾腾的跟着闷油瓶往回走。

    走这一段又长又曲折的路的过程我不描述了。正常人应该能想象的,拖着剧烈运动后酸疼的腿走在不平整的地上,还要忍受全身针扎的痛楚。

    回到树下我已经是快气绝了。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被这么折腾还没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他妹的,我都快成Super了吧。就如同高中时暗恋的那个女人阿宁称呼我的一样,Super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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