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我的清穿经历2 作者:茜神
正文 第 74 章
我的清穿经历2 作者:茜神
第 74 章
接着他若有所思的把手搁在扶手上,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说道:“你看起来清减了些。”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话,总不见得向他控诉他的小老婆欺负我,大老婆不管。我思考了半秒钟,回答说:“是有一些,不过,四爷也清减了。四爷办差辛苦,该补一补了。”
我本想问他为什么不去花厅和老婆们用膳,可转而一想他们兄弟都是一个德行,问得不爽了,眼神里透出的傲气会发出“要你管”的讯息。只得话倒嘴边,拐了弯,显得委婉些。
“呵呵。”许是我的功力不够,四爷立马洞悉我的意图,他无奈地摇摇头,解释说:“好不容易回府,就想清静些。”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观点。确实在现代当我上班忙碌完一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大手大脚的瘫在床上发会儿楞,好似把自己从那种喧嚣的场景中解脱出来,剩余的才是真正的自我。
既然他喜欢清静,那我也配合着不说话,便抿了嘴,垂首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绣鞋。可是四爷仿佛有点口是心非,在我刻意的营造安静的气氛下,又讲:“听说九弟,八弟来过了。”
“是,四爷。”我如实回答,心想康熙教育出来的儿子个个都像刑侦大队的,他才回来多大些功夫,就了如指掌了。不过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本来就是他自己家里,怎么会连什么客人来访都不知道呢?
“我也听说你病了一场。”四爷脸色淡淡的,但眼睛幽深得看不清。
“是,四爷。”我再次回答,不喜不忧。
“唉。”他无奈的吐了口气,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释怀。
“你怎么就信九弟的鬼话?”他说的话虽然有些责备的口吻,但又有些宠溺的味道:“还有让玉颖进了书房。”
“奴婢是受嫡福晋吩咐的。”我本不想解释,可心里又不甘。要是能不让他们进,早就不让他们进了,可是我算哪根葱哪瓣蒜啊?
正想着,就听有人在门上笃笃扣了两声,随后苏培盛的声音响起:“回爷的话,福晋们已经在花厅备好了酒菜,就等爷……”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四爷毫不客气的打断:“爷不是说了,长途跋涉归来过于劳累,今日就想早点休息了。”
“那敢问爷 ,爷今晚要去哪位福晋的院子,奴才可以去通报福晋早些安排。”苏培盛的声音轻了一些,似乎很害怕自己被主子嫌啰嗦。
四爷抿了嘴,微侧过头,不动声色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大声说:“爷今晚哪里都不去,歇在书房里。”
“是。”苏培盛火速应允了一句,接着我便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在垂耳听不见屋外有任何响声后,四爷竟然用了一种极其温柔的嗓音对我说道:“你的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即使抹了胭脂还是满脸倦容。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的脸,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如果说四爷说话的内容是少有的,那么说话的语气更是不寻常。当两样稀罕加在一起,那
直接就变成了诡异。
“怎么,爷的话就这么让你难接受?”四爷的脸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瞬间他就用一种惯有的冷漠代替了我之前的少见多怪。
“奴婢已经大好。谢四爷关心。”我想了想还是官方的回答比较牢靠。
“你呀……”四爷竟扯了嘴角,轻轻摇头,十分自娱自乐。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书房里伺候着吧。”说完,他将手一伸,捏了一块桂花糕往自己嘴里送。
我好郁闷啊,早知道我就坦白说体力不支想回屋睡觉了,干嘛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装劳模呢?于是乎,我把目光汇集到了面前的桂花糕,眼瞅着它被一块块的消灭,心里恨不得掐死自己。
“坐吧,赏你了。”四爷的声音再度飘来,我应声望去,只见他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把大半盘桂花糕朝我这里推了推,更是指着书桌对面另一张椅子朝我扬扬下巴。
我点头表达感谢,却将手伸向了桌上离他稍远的茶杯,朝他推了推,肃脸回道:“四爷请喝茶。”
他正用点头表示回答,却听屋外苏培盛的声音再度响起:“回爷的话,年侧福晋说是等会子要过来伺候王爷。”
听到这句,我忍不住集中了目光再度观察四爷的反应。只见他微微一怔,稍稍蹙了蹙眉,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用眼睛第二次轻扫了一下我。我被他这么一瞅,心里越发莫名其妙,年玉颖是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巴结着扑上来,人之常情,可又关我什么事?难道是顾忌我这个旁观者在场,怕搅了他们干柴碰烈火的团聚?
正想着,只见四爷站了起身来,踱了两步,靠近木门,朝着屋外的苏培盛大声道:“去和年侧福晋回一句,说是爷明儿早上去看他。”
苏培盛回答“是”的声音还未传来,就听远处传来一个女子既高亢又柔美的声音,猜得不错的话,这个时候年玉颖该是到了院门口。
果然年玉颖一句:“王爷呢?”充分证明了来人的身份。而苏培盛更是机灵地大大声讲道:“回年侧福晋的话,王爷说是要早些休憩,明儿一早去看福晋。”
“什么?”年玉颖的声调是上升的,疑惑程度可见一斑,接着又絮絮叨叨的和苏培盛说着什么,听不太清楚。
我知道苏培盛是有足够能力与年玉颖周旋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培盛似乎并没有像平时速战速决,于是四爷的眉头便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紧锁了起来。
约莫五分钟后,苏培盛好像又贴着门站着:“回王爷的话,年……”
话没说完半句,只听四爷那冷到零下,又带了点戾气的声音怒道:“这个府里爷说的话是不是不算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一,赴宴—康熙四十九年
四爷的声音是富有穿透力加杀伤力的,在他的话出口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屋外突然变得悄无声息,只剩下屋内墙上的自鸣钟滴滴答答的声响。我忍不住盯住四爷的脸看,他的脸色颇为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或许刚才的戾气已经被众人的惊愕与顺从柔和了不少。他那搁在茶几上的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轮番上下触及桌面,伴随着笃笃的轻敲声,有规律而充满了镇定感,仿佛发出的每一记响声就是在掂量屋外人士的心思,在审时度势的较量。
半分钟后,我似乎听到花盆底踩在石子路上的踏踏声,但相比之前已经轻得尽可能不惹人注意似的。更有甚者,我听到了院门被关上的吱呀声,我想这下苏培盛是万万不敢再多嘴,一趟又一趟的请示回话了,直接落了门栓了事。可是,我还在屋子里呢……
我吐了吐舌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只管听四爷吩咐就是了,继续像透明人般立在一旁凝神静气。忽得一句低沉而清晰的男声飘入耳里:“愈发不懂得分寸了。”
我知道四爷的这句话是在指谁,可想到今后他会依靠着这种不懂分寸,成就大业,心里犹如吃了隔夜馊饭,翻江倒海。一个人究竟是要克服多大的小我,才能忍辱负重到完成大我?现在的四爷该是懂这个道理却又禁不住本性流露了出来。
我垂首杵在那里想着四爷登基后的场景,虽然记起了几个片段,但终是架不住周公的召唤,哈气连天起来。
要知道自打前天开始,我才觉得手脚有些力气,所以今天能够精神不错的跑到书房里来擦拭瓷器,可却没想到这个差一当就是整整一天,甚至有着值夜班的嫌疑。我偷偷地将手握成空拳,慢慢摸索到后腰,最小幅度的敲敲,以缓解因久站而负力的腰盘。
某人的观察力像X光般犀利,它居然绕过书桌,透过了薄薄的布幔,拐了个月亮门,洞悉了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闲。
“怎么?累了?”我探头望去,四爷早已放下了叠在信,将头靠在椅背上朝这方向看。
“还好……”我刚把两个字说出口,就有种捂嘴的冲动,导致四爷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疑惑的眼神。
“你先去休息下吧。”四爷一扬下巴,指着靠近矮柜的竹榻说了一句。
我一听心里颇为犹豫,虽然我已经困得上眼皮勾搭了下眼皮,可残存的理智微弱地提醒着我:这里是某人的书房。
我咬咬嘴唇,闭了眼睛,甩甩脑袋,想把瞌睡虫赶走,可事与愿违,嘴巴却自动自觉自主地张到最大,一个几乎能看到小舌头的哈气毫无保留地在四爷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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