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危情不夜城(出书版) 作者:小十四
正文 第 22 章
危情不夜城(出书版) 作者:小十四
第 22 章
柔嫩的身体不断抽搐,直到藤堂洋司停手时,他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括约肌被张开到极限,没有半道皱褶,本来已经大开的后庭在增加两公分之后几乎扩张成一个网球大小的直径。
贺敏从那天自酒店被抱回家开始,可恨的扩张器就完全没有被拿过下来,反而随着藤堂洋司的高兴而不断张开,让原本应该隐藏的桃红色肠壁被迫露出来,而长时间的不断扩张则是令括约肌已经完全麻木,但教失去掩护的肉壁变得加倍敏感。
露出的嫩肉鲜红充血,就像是被鞭打过的肿胀鼓起,门户大开而里面紧凑闭合,模样漂亮艳丽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红花,而花蕊依然纯洁。
藤堂洋司完全没有真正侵犯贺敏的意图,最多只是用舌尖舔弄被扩张得没有任何遮掩的菊蕾蕾口,或者用手指抵在水嫩的媚肉上用指腹细细磨挲,并且,即使是再细致的抚摸揉搓也绝对不会侵入到密合的花蕊,就像他根本对占有他毫无兴趣一样,让贺敏可悲地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难堪伤心。
更多时候,藤堂洋司只是静静的欣赏;臀高高抬起,被限制着不许有半点移动,锐利的视线把身体完全贯穿,可能是半个小时,可能是一个小时,长时间的视奸所带来的羞辱,比起被玩弄肠壁的酸麻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针刺快感更加难以忍受。
这是处罚!贺敏总是在心中这么想着。
从在酒店那天开始洋司就生气了,因为我一声不吭就打算离开,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这是处罚!
贺敏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一滴滴被雪白的布料所吸收,留下深深的水印,而看见他久久伏在床上,双肩不断颤抖,藤堂洋司终于察觉不妥了。
小敏?叫唤没有换来反应,藤堂洋司把贺敏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膝上,到底是怎么了?扳起低垂的小脸,在看见满脸伤心的泪痕时,藤堂洋司不由一怔,小敏……真的有这么痛吗?
语毕,当藤堂洋司抓着瘦削的右边踝骨举高,想观察秘地里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裂伤时,却见贺敏晃着头,哭得更急,眼见斗大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过通红的脸颊,藤堂洋司松开了捉着他脚踝的手,改用更加亲密的姿势抱着他。
小敏,别哭了……很快就不会痛了,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会好了,小敏,别哭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会更加小心的,唔?好吧?别哭了……
温柔的拥抱和轻言细语反而让贺敏更加心痛,他宁愿藤堂洋司直接用冰冷的言语、粗暴的动作伤害他,也不想承受这种温柔又残酷的处罚。
不要……不要碰我……
贺敏哭叫起来,甚至不顾被扩张的双丘间传来的疼痛,汗湿的身体不断扭动,欲意摆脱藤堂洋司的怀抱,而这少有的激动反应则是让藤堂洋司皱了皱眉头。
小敏,别哭了,我们去洗澡吧……有个地方我想带你去,你也不想被别人看见你的眼睛哭得像胡桃一样肿吧?别人会笑你的……你脸皮薄,最怕别人笑了吧?
棱角分明的唇贴着贺敏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哄着他,声音益加温柔,可他依然挣扎不体,又偏偏藤堂洋司结实壮阔的胸膛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难以撼动,双手稍一用力便把他整个人抱向浴室。
在一番细心的清洗过后,贺敏身上所有羞耻黏稠的汁液都被温暖的清水冲走,全身飘散着清新的沐浴香气,像一个初生婴儿般赤裸裸的被抱出浴室,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静静地平躺在换上新床单的大床上。
由于藤堂洋司说要带他到外面去,正站在衣柜前细心的挑选衣服,到最后,精心拣选出来的是一套只有出席最隆重场合才会穿着的燕尾服,与众不同的天蓝色正好烘托出少年人独有的青春活力。
小敏,这套好吗?
嗯。
贺敏柔顺的点点头,可当他看到藤堂洋司竟然打算就这样帮他套上长裤时,他的脸色便不由得发白起来,带着金属扩张器的菊蕾无法合上,充血翻开的花瓣即使只是睡觉时被光滑的被子擦过都感到难耐疼痛如果还要穿着长裤……
想像着到随着行走、坐下时,娇嫩的肠壁黏膜都会被磨擦压住的酸软酥麻,还要在很多人面前被暗暗折磨身体最私密处的淫秽羞辱,当下贺敏的肩膀就难受地颤抖起来,不过他没有作声,只是垂着头、咬着唇瓣,直到藤堂洋司帮他穿上衣服、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他方才松开牙齿,说道:
请别再惩罚我了。
正从衣柜拿出另一套礼服的藤堂洋司一时听不清楚,回头问道:
你说什么?
别再惩罚我了。
贺敏又重覆一遍。
我惩罚你?藤堂洋司挑一挑浓眉,状若不解。
这几天……你这样做,我很羞耻、很难受……贺敏垂下头去,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已经令他觉得很难堪。
放下礼服,站到贺敏面前,看着他的头顶,藤堂洋司慎重的问:
你认为我是在惩罚你?
再次咬一咬唇,贺敏轻轻点一点头,是……
听到贺敏的答案之后,藤堂洋司摇了摇头,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贺敏想答是因为自己之前打算私下离开,但是瞧见他勾起的唇角和仿佛带着嘲弄的表情时,忽然间又觉得自己错了。
藤堂洋司笑着摇摇头,连一个理由都想不到吗?
闻言,两扇眼睫在乌亮的眼睛上眨呀眨,贺敏的唇蠕动几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一个理由来。
其实,是我错了……或者,是我做得太过份了……藤堂洋司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握起贺敏的手,我忘记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我应该更加细心。
贺敏呆呆的抬起头看着藤堂洋司,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他相形小巧的双手,动作柔和的轻轻摩挲着,而声音神色则更加温柔似水。
小敏,是我太急躁了,不过,我只是想预先为我们最重要的一夜做好准备……一言一语都带着魔力,淡灰色的眼珠更加深邃,让贺敏的思绪全都被吸引住,跟着,藤堂洋司笑着的俊脸带着一抹致命的魅力,在贺敏呆滞着迷的目光中缓缓弯下腰去,一寸一寸贴近,可线条分明的薄唇却擦过因为期待而噘起的颤栗唇瓣,贴到形状漂亮的耳朵上,让粉唇刹那间因为失落而失色,可转瞬间又因为随着热气传入耳朵的一句细语而红透成一种y 的桃红色……
夜色璀璨,由司机驾驶的加长型劳斯莱斯缓缓停下,藤堂洋司首先下车,一身纯黑燕尾服和蝴蝶领结令屹立的高大身形更加卓越挺拔,头发整齐的向后梳,只有几条发丝顽皮地垂在饱满的前额,脸孔是刀削斧凿的英俊,金丝眼镜在流着西方血统而特别高耸的鼻粱上闪动着知性的光芒,镜片后的双眼是近似金属的浅灰色,眼神深邃,常被人认为是象征寡情冷酷的薄唇从容勾起,神态温和,他的出现令在场的镁光灯不停闪动,喧闹繁华。
藤堂洋司微微一笑,在车子旁边侧身,弯下腰,伸出手去,问道:小敏,要抱吗?
坐在车厢里,贺敏的一张小脸不知为什么红透了,呼吸微微凌乱的摇摇头,……我可以自己走。抖动的指尖缓缓伸出,搭上藤堂洋司温暖厚实的掌心,深呼吸一口气,跨出车厢。扶着贺敏站在街道上,藤堂洋司惊讶地发现他颤抖的身体在转瞬间已经渐渐平复,微风轻轻吹过柔细的发丝,脸颊上的红潮已然消退,咬着唇的侧脸柔顺沉静;他还是很害羞,头垂得很低,下巴几乎贴着胸口,露出衣领后的一小截光滑脖子,双眼只看着地面。
刚刚在车厢内,伏在我身上难抵情欲而喘息的小猫咪几乎完全消失,若不是从贴近的身躯感觉到轻细的抖动和他手心上的汗湿,根本就很难发现他正忍耐得有多难过!
藤堂洋司一边暗暗赞赏着,一边说道:小敏,要走了。
柔声说着,他轻轻环着贺敏的腰肢向红地毯的另一方缓缓走去,又为了迁就贺敏,他故意将脚步放得很慢。
镁光灯再次闪动不停,甚至有记者试图冲上前去拍照,不过都被在场的警卫给挡住。
一路上贺敏完全没有抬起头看向任何人,只是尽量把身体往藤堂洋司的怀里缩,索取仅有的安全感和依靠。
加之他从来汉被这么多人注视过,人声、摄影机的快门声,全都让他的精神绷得很紧,更难受的是,在车子里被指头和车厢座椅按压过、在冰冷器具中盛开的充血花朵,因为随着行走和布料互相磨擦带来肿胀的疼痛之外,还有如同电击般的快感。
曝露在人前的y 感觉抓住了他,让他既痛苦又兴奋,体内仿佛正在不停地涓涓流出什么东西,恼人的快感和疼痛不断交织,他的手脚根本完全失去力气,如果不是有藤堂洋司在一旁扶着他、暗暗托住他的身体,他根本连站都无法站稳,每一步都像淫欲的酷刑。
他不敢想像自己行走的姿势到底有多怪异,只能用洁白的牙将唇拚命的紧紧咬住,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很冷静。
第 22 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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