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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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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 作者:未知

    父皇第4部分阅读

    父皇 作者:未知

    父皇第4部分阅读

    ,让千殷黑着一张小脸。遗憾的是,千殷对钱完全没有概念。千雅看他家事厉害,大着胆把仅有的些许银子,约三十两(普通人家用度为一月五两)分了一半给他,他很淡然负起采购大任,第一次买菜却几乎全花光了,回来后接受教育,自然知道被坑,一张故作恭谦的小脸几乎没喷出火来,惹得我直笑。

    不过几日,问题就出现了。钱减少了,两小儿面对谋生的压力,束手无策。我于是提示他们用自己的才能谋生。千雅弹得一手不俗的琴。因为施德妃爱琴,千雅自幼便随她习琴,十几年来不曾落下,自然弹得不错。最后做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楼的琴师。千殷听到我的提示,想了一下脸色竟乍白乍青。第二天出去,回来时很晚,还带了一身呛人的脂粉味。当我询问时,他竟面无表情说:“你说过我的口技举世无双。”那是欢爱时调笑的话,难不成他真觉得自己最擅长的是伺候男人吗?

    我皱着眉,满脸不悦,他却补了句:“不过没有人配让我做!”说完自我身边走开,似乎心情不错。

    呵,原来小野兽的爪子偶尔还是会伸出来。

    之后他再带一身脂粉味回来我也不理他了,只管叫他沐浴。省得他再阴阳怪气的。

    不过他这十天的相处,他比宫里也放开了点,只是对我依然不太露那小野兽的性情。

    想起千殷的事,不觉摇头哼笑了。

    “唔……”一丝极细微的声响突然传来,很快消散。

    我锐了眼,凝神一听。久久,又是一声微响。

    我轻了足音,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竟在乌黑一片的柴房。破烂的柴扉虚虚掩着。

    我无声推开,明亮的月光透过来,眼前的情景令我怔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忙,有些迟了~~~~

    但大们别忘了回帖哦~

    第十六章

    我无声推开,明亮的月光透过来,眼前的情景令我怔住。

    地上凌乱地铺着灰色粗糙的布衣,千殷浑身□,面朝着门扉弓身躺着上面,双眼紧闭,口中咬着一块软木,极低地发出呜咽……一手抚弄着前端的精致……一手,伸到臀部,握着一把简陋的玉势,用力地插入、拔出……

    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却是一脸的倔强与屈辱不甘……仿佛感应到什么,他浑身一僵,缓缓、缓缓张开眼……

    因为背光,千殷一时愣住,似是看不清又似是想不起的表情有点傻傻的可爱……直到那双黑暗中依然折射着尊贵与邪意的凤目真切地浮上心头,傻傻的可爱瞬间变成绝望难堪,千殷失控地尖叫:“不准看!不准看!出去!出去!”抓住手边的禾杆柴支丢过去!

    我皱眉,一一伸手拂开,朝他蹲下,手放在他的头上:“别闹了……”

    “出去!出去……”他一颤,缩成一团躲开,哆嗦着抓住地上的衣服试图盖住身体。

    我没说话,拧着眉握住还插在他体内的玉势,微一旋,拔离他的身体。

    千殷蜷缩得更厉害,全身发抖:“出去……求求你,出去……”

    “我出去有用吗?我出去就什么都没发生吗?”我对他这副懦弱的样子十分不悦。全无往日令我感到赞赏喜爱的小野兽的深沉凶狠。

    “呜呜……出去……出去……”深深藏起自己的脸,没有穿好的衣服,露出细瘦颤抖的肩,难堪羞愤的呜咽含糊不清,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再也承受不住。

    心里慢慢升腾着不知名的情绪,我首次的,不嫌脏,坐在地上,连人带衣抱了起来,按在怀里。

    怀里的人激烈地挣扎,小拳头狠狠往我身上砸,在我收紧力度后,挣扎缓缓平息下来,却抖得更厉害,死抓住我的衣襟,细细地哽咽,那声音竟充满恐惧和迷茫……

    “到底怎么了?”

    “……”

    勾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泪迹斑斑的脸:“不说,就丢开你……”

    千殷狠狠瞪着我,死死抿唇,被看到自渎的难堪在那双泛着柔和光芒的凤目注视下变淡,但叫他怎么说出口。已有一段时间不曾欢爱的他,一直身体难耐,不过他目标明确,意志力坚定,知道必须克服这样的情况,于是强行忍下来了。却骤然听到父皇关于谋生的提示,回想到自己所擅长的,唯一被称道过的,竟然在自己用口伺候父皇的欲望时,一口气便堵在心里。偷偷拿来安家给他的一叠银票,心一横去了青楼,那据说是楼里花魁的女人□横陈,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完全无法对他产生欲望,不死心又去了一次,情况依旧,居然还在迷迷糊糊间买了小官用的器具回来。惊骇之下一把塞到柴房里的死角里。本来一直把它遗忘的,只怪他一时好奇,走近了千檀伺候父皇沐浴的寝室,在墙角下,听到一段活春宫。他一直知道千雅与父皇关系不寻常,但听到传言和亲耳听到的差别竟那么大,大到让他心丝丝地痛。那低回的喃呢,那温柔的缠绵,像一把把钝刃,划开了他的皮肤,放走他全身的力气和深深埋在心底的想往。傻哦,第一次从青楼回来,父皇脸上的不悦,他怎会妄想那是在乎呢?为什么他已经做得那么决绝了,还是放不掉心里的影子呢?

    耳边一遍一遍响着千雅低柔如呓语的叫唤,响着那听着便觉得温柔爱惜的笑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身处柴房,做着那羞耻的事,脑里面想着的脸就是……明知没出息,却感到宣泄的痛快,只是必须紧紧咬着软木,不让自己喊出任何声音。却在转眼间,看到最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在眼前……

    而这个人,在自己最脆弱最羞耻的时候,扬言要丢开他……

    眼眶再度转红,想也不想低下头,一口咬在修长无瑕的颈项上,闭上眼等着被甩开……

    颈项传来疼痛,我有些气恼,但看到他一副闭眼待死的可怜样,推开他的手按上他的脑后:“真是的……想要,为什么不找我?”

    紧闭的眼狠狠睁开,却在下一秒睁圆……

    我含着他的唇,接下那微启的邀请,扳开那咬得有些紧的贝牙,进入那温湿柔嫩的口腔,勾起不知所措的小舌逗弄……

    不过片刻,被动的小人儿把我压在地上,火热地回应过来,那豁出去似的的小野兽狠劲,让我心里产生些许笑意……

    微颤的小手探入我的衣襟,胡乱摸动,却义无反顾直滑入腰下。

    我眼神深沉,他也瞪大眼,分寸不让。

    我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室内,衣衫褪到腰际,细瘦的人儿跨坐在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向后微仰着身子,上下摆动,甜腻满足的呻吟听得人脸红耳赤,亦引来男人亲密的拥抱和更激烈的律动……

    室外,清雅俊秀的少年贴着墙壁,紧紧捂住嘴唇,怔怔的任泪水无声滑落……

    次日。

    正常地沉着一张小脸的千殷提出回宫的打算。

    我本有些意外,但千雅亦同意,并且表示已经辞去了琴师的工作。我想着第一次别逼得太紧,遂同意了。

    回到宫,千殷便不见人影,千雅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却把我伺候得更好了,几乎完全成了我的贴身侍从。只是偶尔,会捉到他若有所思看着我。

    我了解他的倔脾气,但毕竟比以前好多了,也没非要他说出来。不过,在某次晚膳时,让他喝了点陈酒。

    “父皇……”红粉粉,眼里水波荡漾凑了过来。

    我笑吟吟的正要接受,他却嘤嘤揉着眼睛哭了,直抱着我扭动,似乎恨不得镶入我怀里,惹得我欲望更炽。

    “父皇……抱我……要我……不要丢下我……”一反平日的些许清冷羞怯,伤心地哭着。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轻问,很好地掩饰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嗝……父皇……不要让三弟抢走……不要丢下我……”千雅软成一团,泪汪汪盯着我。

    呵?看到了?

    笑笑,拍拍他的头,把人揽入怀里:“你听话、乖乖的,就不丢你。”

    “听话、乖乖的……”千雅喃喃重复,又往我怀里钻,“我听话、乖乖的……父皇,我喜欢你,不要丢下我……”

    我没说话,吻住他,倒在龙床上……

    这厢解决了一个,千殷又做了件事,难得的,再一次令我惊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

    今日木之有要紧事忙~~~

    明天再更!

    对不住啦,各位大~~~~

    第十七章

    这厢解决了一个,千殷又做了件事,难得的,再一次令我惊讶了。

    才回宫多少日子呢?他却平平淡淡告诉我,他纳妾了,并且已经行过房,可以记在皇子的起居注里。因为算是我第一个儿媳,他又未出宫建府,为表诚意和慎重,特意呈了折子上来。

    我看着显得温良有礼的千殷,静了一会,才说:“既然如此,你便按礼带她拜见自己的母妃。记入皇子注的事,敬事房自会办妥。”

    本以为他会欣然答应,他迟疑了一下却道:“父皇恕罪,内子身体柔弱,儿臣已在宫外另觅住所让她静养。而且,今儿臣已有妻室,请父皇特准儿臣提前出宫建府。”

    这么快就护着?我微眯眼:“准。”

    千殷走出御书房,心情竟微微有些雀跃。虽然父皇的表情不多,但发现他对自己娶妻不是无动于衷时,不论什么原因,他都感到高兴。他还是乐于任何可以令父皇变脸的事。

    自柴房那一夜后,他对父皇的感觉变得极为复杂。心里有些懵懂,有些慌乱,又有些甜蜜。或者他在父皇心中不是毫无地位——这一个想法竟无论如何压制不住。那样的触碰,安抚,即使只是回想已经令他的身体一阵火热。但同时,也有着恐慌的感觉。他立志要做皇帝,怎么可以被这种□的关系所羁绊?而且,他几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眼睛会不受控制紧紧追随父皇的一举一动。事情只要关系到父皇,他整个人便乱了。这可以为帝大忌。但此时此刻,即使他想退,安家也不会允许。这情况若被安家发现,他的处境堪忧。

    想到安家,就不由想到那个已经成为他妾室的女人程茹,眼神刹时变得冷厉。他之前的名声并不好,安家因为利益关系,不得不接纳他以后,一直想做些事改善他的名声。正如父皇所说的“武力、政绩、妻子、孩子,每一样都可以让流言消失”,而他暂时没有前两样,安家便为他琢磨后两样。只要真正的娶妻,尤其有了孩子,那关于他是男宠的流言,便不攻自破。所以最近安家都积极为他筹办,已经专门留了一宅子放置女人,至今进去的已有两三个。但因为千殷一直表现得兴趣缺缺而搁置,加之这一次民间之行,去了青楼,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对女子全无兴趣,但经过柴房一夜,却是下意识不想再让人碰自己了。但从民间回来,安家的态度变得稍稍强硬了。因为太子千檀将要主持春祭,到时将大大提高他的名声。而他自己却依然原地徘徊,不思长进。无奈之下,千殷只好随安家的使者参加了再一次的“选秀”。

    “选秀”的地点在皇城附近的一家酒楼地下。

    明亮的地下室,一排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带着面纱一字排开。她们显然受过训练,即使面对不满十三岁的金主,依然面不改色,甚至尽可能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争取被收房。

    那时千殷刚从“对女人毫无反应”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对这些翘尾搔首的女人自然无兴趣。但只要面对的不是父皇,他的表现在众皇子中是难得的杰出,这也是安家在观察他一些时日后愿意接纳他的重要原因。对这些女人,他仅是噙着一抹温文的笑,不动声色地打量,超乎年龄的沉稳气度令众女不敢妄动。

    直到那个叫程茹的女子拿下面纱,千殷盯着她未笑欣然的眼,竟一阵失神。若不是他对心中生死攸关的秘密(与父皇的关系,这是绝不能出自他口中的秘密)防备得太严,他定会失声叫出一声“父皇”。这女子身材高挑,眉目如画,乍看之下竟像足了父皇。但认真细看,又觉得不像。

    他看着那女子,眼里露出些许迷乱,终于稍微有点见过女人太少的十三岁男孩子的表情。然后,他发现女子眼里极快闪过的一丝轻蔑和得色。心里瞬间冷硬如冰。他少时历尽苦难,对人性丑恶有着野兽般的敏锐。除了猜不出父皇的心思,其他任何人对他如何,他一眼便能看出。而且宫中多的是貌美如花的美人,又常对着父皇那张美丽的脸,甚至见过如千翌那种小小年纪便倾国倾城的容颜,素来清醒的神智,怎么会对着这么一张不过稍出色些的脸失神?恐怕她的眼睛有些内幕。

    但他不打草惊蛇。略显急切交待了安家使者把程茹收进房,微红着脸在使者揶揄的目光中快步走出地下室。显然,使者对这个女子也是极满意的。

    “如何?”出了地下室,千殷问着贴身的两个仆人辉明辉残。他们是安家派给他的帮手,只要他出宫,两人便常侍左右。

    辉明笑嘻嘻的,亲昵道:“主子好眼光。那女子是御林军西副统领的爱女,年方十六,才貌相全,本来应该早早许了人的,但大将军见了,大笔一挥便列到主子侍妾的候选名册上了。大将军真疼主子你呢!”轻松的口气似与千殷十分熟稔。

    千殷对他亦似乎比较宠爱,笑道:“看你乐的!舅舅的心意,本宫自然是感激的……还不快去安排?……明晚,本宫会想法子出宫……”脸微微一红,撇开。

    “主子害羞了!”不论外表多成熟,后面用过几次,前面依然是未开过荤的小子。辉明取笑。

    “多嘴!”千殷作势要打,辉明大笑躲开,挥挥手办事去。

    笑容未变,他转头望着辉残,缓缓问:“你的意见呢?”

    辉残想了想,似乎想比划一下,最后却摇摇头。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千殷眼里渗进一点真:“无论你摇头的意思是不好还是没有意见,我都感谢你。”

    辉残一怔,似有惶恐摇摇头。

    千殷却没有再理他,心里琢磨怎样处置那处处透着古怪的程茹。

    第二晚,千殷向父皇要了旨外宿。见了程茹,恍神间竟把她拉进屋,关上了门。第二天醒来,触及程茹含羞带怯的眼光,和众仆道喜的喊声,千殷朗笑,赏了众人,又升了程茹为妾,意气风发走出了卧室。

    没有人见着他眼中的的受辱和阴狠,只有侍立一边的辉明隐约听到几句:“……事已至此,我便让她生……若生不出那人一般的……”

    此话一出,到了晚上,立刻有人在他耳边规劝:“主子的正妻身份必然尊贵,若让侧室诞下长子,不免削了她面子,得罪岳家,还请殿下三思……”

    千殷听罢良久:“本宫自有思量。母族放心,长子的母亲,必是皇妃。”

    那人见着千殷眉宇间的残狠,打了个冷颤,回去禀告,话语间却不自觉多了些婉转。下意识的,他不想太得罪这个暂为安家傀儡的三皇子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木~~~这两天病了~~~~

    急性扁桃体发炎,高烧,

    到医院打了吊针,

    回家就在床上挺尸~~

    新更的将就看着吧~~~头晕眼花g~~~

    第十八章

    千殷纳妾,获准出宫建府,封了楚郡王的事,很快传了出去。太子一派的臣子都齐齐握腕,说是千防万防没防到这一手,现今即使有狂生再想败坏千殷的名声,也不得不三思。更有臣子建议太子虽然正妃娶不得(法规定下,皇子须满十五才能娶正妻),也可纳几房妾室,与之想抗。太子私下对左右说:“三弟之事木已成舟,孤效之不但落了下乘,更是对嫡妻的不忠,将来何以令夫妻和睦,下属效忠?”此话一出,等于当众和三皇子撕破脸,虽然有人不乐太子的直接,但心里的敬重之心愈重,太子也成为帝都年少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此刻,这个春闺梦里人被两个壮汉堵在了小巷。

    千檀一眼便看出这两个人是白天那在玉器店调戏他的那个公子哥的跟班,心里暗骂一声晦气,脸上却是毫无惧色,储君特有的气势表露无遗。他身份尊贵,又天资聪慧,自小受标准的太子教育,文武相全,自然有几分凭恃。但他也看出这两人并非易与之辈,没有掉耳轻心。

    “公子,我家主人请公子过来一聚,请公子赏光。”两个壮汉见千檀气势,对望一眼,都有些疑虑,但还是很尽职尽责交待主子的吩咐。

    “多谢贵主人的邀请,但某有要事在身,不克前往,望见谅。”千檀强压心里的恼怒道。此刻,他才有些后悔没听父皇的建议,易容行走。以往在宫里,他没有怎么留意自己的容貌,因为相比四弟的丽颜,他自觉自己不过中上之姿,谁知在世人眼中,他这般容貌却是万里挑一,天生的温和贵气可以令一般人自惭,也可以令一些人生出猎奇征服之心。而涉世不深的他对此并没有收敛的自觉。

    “恕在下得罪了。”两人一拱手,合身扑过来。

    千檀不退反进,窜向左侧,挡去其中一人的擒拿手。他习的是凤羽皇室绝学,一招一式变化多端,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刁钻诡异,虽然力度不够,但他仗着身量小,速度快,灵活地周旋在两人之间,一时竟不落下风。在暗里,他亦是有苦自己知。他毕竟年纪尚轻,下手不重,对手又是力量型,相碰之间虽泄了对方不少力,但承受的那些已经足够他喝上一壶,虎口作痛,而且他后劲不足,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他虽然心高气傲,但也知道自己不能暴露了身份,更不能真跟去受辱,事有轻重缓急,心里已存了逃跑的念头。

    两个壮汉也是心里吃惊。不是因为千檀小小年纪已有如此了得的修为,而是以他们的身份阅历已看出他所使的是凤羽皇室绝学。他们外表粗壮,心思却细腻,看出千檀的逃跑念头,多年的同僚默契让他们瞬间做出决定,于是不经意露出空门,欲让千檀逃跑。

    千檀见到空门也是一喜,但他心智非凡,立刻看出不寻常,于是趁机窜出的同时,回身一拉袖中暗器,数百金针射下两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对父皇的未雨绸缪简直佩服到极点。父皇在他出门前强令他安上这一护身暗器,下意识与父皇唱反调的他心里本不以为然,不想却真的救了他一次。

    打算待千檀逃跑再悄然跟上的两人料不到他会反戈一击,连忙闪身避过锋芒冰寒的金光,先机顿失。欲追上时,千檀已不见踪影。

    想不到凭如今的武功经验居然栽在一个小鬼手里。两壮汉脸色暗沉,却只能无奈地回去复命。

    是夜,帝都东侧一所普通的民居,一身影姣好的少年步伐略显不稳走进了屋里。

    屋里灯火通明,简陋的双人床上,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乖巧地窝在成熟美丽的男人怀里,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偶尔会念出含义不明的古怪语言。

    听到动静,男人略略抬了下眸,看了来人一眼,又低下头把注意力放回怀里的孩子身上。怀里的孩子则专心一致看着小册子,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内室轻轻走出一个气质清冷,表情柔和的少年,他浑身犹散发着水汽,看到来人却是小小惊呼一声,再小小声道:“二弟,你这是……”

    声音虽小,可爱的小男孩小耳朵动了动,唰地抬起头,大叫一声:“哥哥,你回来了!”放下小册子,想下地冲向来人,又动作一顿,眼巴巴看着抱着他的男人。

    男人微皱眉,说了个字:“脏。”

    “哥哥,洗洗!”小男孩马上对来人道。

    来人低头打量自己因打斗而凌乱的衣襟,脸微一沉,并无异议,转身入了内室。他正是刚从围堵中脱身的千檀。

    半月前,千雅、千翌和他随父皇到了民间,准备过一个月的百姓生活。而作为之前出言不逊的惩罚,千檀必须负担这段时间四人的开支。相比千雅和千殷学识的贫乏,千檀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谋生并不难,但他外表温和,内心却高傲,不愿卖弄这些学识,沦为戏子,思前想后,终凭着皇家卓越的鉴赏力成了城东一家玉器店的伙计。本来一切尚算顺利,又颇得老板赏识,却在今天碰了壁,遇上一个对他见猎心起的纨绔子弟,竟打了收他为娈童的主意。若不是眼下时机不对,他必让人废了他那双滛邪的眼睛。坚定拒绝,原以为对方定不依不饶,但那纨绔似乎也不想引起争执,当时意味不明一笑后就走了,却派人在他归家的途中堵截。

    从内室出来,千檀的衣服穿得尚算整齐,长发却犹滴着水,接过含笑的千雅递来的汗巾,笨拙地擦着头发,脸色微红。在自理方面,他比千雅还不如,即使在自力更新半个月以后。还好有大皇兄揽去了大部分家务。朝夕相处半月,千檀最大的改变是对千雅的态度。

    “怎么了?”我问。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却一脸狼狈。

    千檀脸上闪过一抹恼色,委婉简略地叙述了一遍今日的事,并做好准备受到心眼极坏的父皇的嘲笑。

    不料,父皇不仅没有嘲笑,眼里还有厉色。

    不想引起注意,身边有武功高强的护卫。我沉吟。直觉不对劲。

    “父皇,有什么问题吗?”千檀一凛。

    “此事,你待如何?”我不动声色问。

    “玉器店是不能待了。明日,儿臣亲去请辞。之后再作打算。”千檀道,看我似笑非笑,添了句,“儿臣会易容去的。”

    “需要护卫吗?”出宫的事,鹰部派了不少人手隐身在四周。

    千檀一哑:“父皇多虑了。”虽觉得父皇小题大做,但心里不禁一暖。

    “但愿如此。”我摇摇头。这个儿子还是经验不足,该受些教训。

    千檀有些奇怪父皇的态度,想到之前父皇的未雨绸缪的精准,心里也有点不安。不过最终还是因为想不出不妥之处而作罢。他下意识地不想忆及那纨绔的事,自然忽略了其行为的怪异之处。

    第二日,他登门向玉器店老板请辞时,老板垂眸一笑,对着易容的他问了一句:“你是二郎(千檀化名)吧?”

    千檀一震,反应不能说不迅速,但网罗已成。

    作者有话要说:回帖哦~~~~

    人家带病努力的说~~~~

    (滚来滚去~~~)

    第十九章

    千檀是被冷水泼醒的。

    他被蒙住眼,湿透的布巾令他无法张开眼。他的身体悬空,四肢被冰寒的锁链拉成一个大字,并且不着寸缕。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在他的胸口炸开。

    好不容易压下挣扎的冲动,他脸色镇静,尽量放开另外五识,感受周围环境。这里有着火把燃烧的热意,也有丝丝不明显的凉凉地气,显然是地下室密室之流的地方。离他大约六尺,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在场很可能只有一个人。

    “哈哈……看来我真得了个不得了的东西!”一把流气又粗哑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千檀马上认出是那纨绔的声音,然后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不稳却具有节奏,似乎受过良好的训练。

    “你是谁?天子脚下,知法犯法,该当何罪!”千檀沉声道。

    “哈哈!我当然是美人儿的夫婿!美人儿真可爱!居然脱光了和为夫讲律法!哈哈!有趣!到了床上,为夫和你慢慢讲!”浓浓的酒气吹到千檀脸上,一双手,粗鲁地摸上千檀的肌肤。

    “住手!”再沉稳镇定,首次遇上这种事,千檀的太子面具也马上脱落,气红了脸,扭动着挣扎。

    侵犯他的人再度哈哈大笑,摸得更下流放肆,还啧啧有声赞道:“美人儿不但生的好,身体也是尤物……脸若芙蓉,肤若凝脂……如果加点伤……哈哈……”说着,指甲在千檀的胸前狠狠一划,一道血痕出现在心脏的位置。

    千檀闷哼一声。

    施暴的人迷恋地摩挲那血痕:“真美……美极了……”

    “住手!”千檀心里一寒,恶心极了。

    “哦,想我住手?告诉我你是谁?”

    千檀心里一凛,未及细想,撇开脸,抿唇。

    “哈哈……”施暴的人又一划,落下更深更长的伤痕,在上面爱不释手似地来回抚摸,甚至凑过嘴亲吻吮吻。

    千檀难以忍受挣扎起来:“住手……”

    “你到底是谁?”

    “……”

    啪!

    施暴的人轻轻抚摸千檀被打得红肿的脸:“真嘴硬呢!不过,若你那么快招了,我就少了很多乐趣……”

    说着,他笑着,歪歪斜斜退开几步。

    千檀浑身颤抖,养尊处优十几年,第一次到了如此境地,身上好痛,心里又气又惧。

    突然一阵破空之声,鞭影一晃。

    “嗯!”千檀咬牙,胸口火辣辣地痛。

    “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那人笑着,声音扭曲而兴奋,每说一下,鞭子便重重落下。

    不过一会儿,千檀胸前已经血迹斑斑,一片狼藉。他痛得眼前一片模糊,软软垂着头,又惊恐地发现,痛楚中,一股奇怪的酥麻,一点点侵入四肢百骸。

    “果然是极品……”因欲望而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恶心的触感再度传来,像欣赏艺术品似的在伤痕累累的胸膛上流连,而他的身体竟回应似地轻颤。

    “……住……手……”

    “哈哈……美人儿口上说住手,身体可不是这么说哦……‘臣服’的滋味如何?那可是为夫用了都心疼的极品哦……”手滑到挺翘结实的臀部。

    “住手……我……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为夫也不要美人儿放过啊,哈哈!”那人两指猛地插入那未经人事的幽|岤,欣赏千檀的僵硬紧绷,以及他散发的恐惧愤恨,声音变得恶狠狠的,“其实本王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即使你是翎凰的太子,只要本王想,也只能是玩物!翎凰,可笑!”

    “闭嘴!”千檀的声音凌厉充满杀意,听声辨位,一头狠狠地撞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额头受到撞击,一阵晕眩,想也不想又一巴甩过去。

    “贱人!”

    犹不解恨,反手拿过鞭柄,就往千檀体内捅!

    突地,火把火光一暗,那人一愣,弹指间已经被当空一脚,踢了出去。

    挣扎地爬起来,只见一个修长美丽的男人,扬手一挥,斩断四根铁链,用宽大的外袍把浑身是血的千檀抱在怀里。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恭敬垂首的清秀男子,而密室的所有生路,皆立着穿黑色劲装的蒙面男子。单看他们的站姿,便知是一等一的好手。

    “能撑住吗?”我轻声问着怀里的千檀。

    千檀颤了一下,埋首在我怀里,默然点头。

    呵,看来把他吓着了。多少年了,我的怒气已经多少年未被这么彻底地挑起!明显得令所有近身的人胆寒!

    居然有人敢动我的儿子!居然有人敢这样对待我的儿子!

    好!很好!

    我抱着千檀,一步一步走向挣扎着爬起来的人,北罗勇亲王,二皇子北庞。

    他看着我,原本嚣张的表情变成狂怒:“凤羽皇,你敢打本王……”

    我抬脚一踢,这个看似文弱实则素有勇武之名的二皇子直觉台臂一挡,却伴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断裂声,撞向墙壁,哀嚎出声。

    我没有学过这个世界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力,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习的皇室绝学也练得差劲。我只学过如何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如何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我对人体经脉骨骼的了解,即使专业医师也及不上我十分之一。

    “凤羽,你……”北庞抱着手臂,狰狞又恐惧地看着我,“你不敢……你不敢……北罗不会放过你……”

    “北罗?那是什么?”

    我笑,示意鹰部的人把他剥光,吊起。

    把千檀轻轻放在搬进来的软椅上:“忍一会儿。”

    千檀看着我,突地捉住我的衣袖,声音带喘但十分坚定:“父皇,我不准他侮辱翎凰!”

    我不禁倾身吻了一下他带血的额:“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小虐,

    大们可以接受吗??

    第二十章

    我不禁倾身吻了一下他带血的额:“放心。”

    示意小凌子看他的伤势。

    小凌子半跪着为他把脉,很快道:“禀皇上,太子的鞭伤没有伤到根骨,并无大碍,只要涂上大内的疗伤药,便可痊愈……不过,太子中了北罗皇室的秘药‘臣服’……”

    “可有解法?”

    “此药是北罗后宫独有,多用于驯服烈性的娈宠……中者必须在六个时辰内雌伏接受□,方可解……”

    密室的温度骤降。

    好!很好!

    我怒极反笑,刚才削断铁链的匕首缓缓滑入掌心,旋过身,走向吊起的北庞。

    “陛下……”一旁的小凌子踏前一步,躬身低声道,“他终究是北罗的皇子。”

    “滚开。”我睨着他,声音无喜无怒。

    小凌子却感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他抬头看着皇上冰冷的眼,知道他的怒气有一部分是针对自己的。太子出门后,皇上暗示过要他安排鹰部的人保护,他却疏忽大意,只派了两个人跟着。太子被绑后,他们又花了太多时间寻找,以至太子受伤受辱。而且,身为鹰部头领,居然连敌国皇子进城也没有发觉。

    没用。皇上的眼睛这么说着。皇上一直以来对他宠信有加,但此刻他的眼里自己与废物无异,仿佛随时会被丢弃。

    “陛下……他是北罗皇子……”小凌子低下头,重复。

    “你说他是谁?”我冷声问,看着这个冥顽不灵的人。

    不待他回答,我厉声再问:“告诉我,他是谁!”

    小凌子大大一震,跪下答道:“奴才……不认识……”

    “哼!”一脚踢开他,“办你的事!”我要参与这件事的北罗人,死无全尸!

    “遵旨!”小凌子叩首,向驻守一旁的下属打了几个手势,带头窜身而去。

    我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满脸冷汗和震惊的北庞,“看够了没?”

    “你想干什么?”北庞忍着痛,紧张地盯着我的匕首,“你不要过来!本王是奉了北罗皇的旨意来翎凰办事的!”

    我呵呵一笑,寒声道:“大胆!死到临头竟敢冒充北罗皇子,诬蔑北罗皇!”

    “胡说!”北庞怒吼,“凤羽皇,你放肆!你敢动本王,本王必叫北罗军踏平翎凰……啊!”

    匕首狠狠钉在他的肩膀上!

    “你再叫呗!没有国书,没有通关公文,我就代北罗皇,好好惩治你这个大胆冒犯的人!”我笑,没有拔出匕首,就着插住的姿势,左右旋动,满意地听到阵阵哀号!

    “凤……羽皇……”北庞脸容扭曲,“你……”

    “真是难听的声音……”我不悦地说,很快有人把他的嘴紧紧塞住。

    “唔唔……”

    我突然拔出匕首,对着他的脖子,慢慢用力,眯着眼看着北庞的瞳孔因痛楚恐惧猛地收缩,然后大大向下一划,由脖子以下,留下深深的血痕,也将他的衣服割开。

    “唔唔……”北庞痛得失禁,痉挛着挣扎。

    “凭你这秽物,敢动我儿子……”我微眯眼,“百倍奉还……”

    甩袖反身,向后射出匕首,眼球爆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就地取材,把他身上的洞给我插满之前,别让他死了!”

    “……遵命!”

    抱起已经全身泛红,神智不清的千檀,我轻道:“回家。”

    千檀闻言一震,勉力挣扎着张开眼睛:“不要……我不要……”

    我看了看已经渗血的外袍,又看了看他眼中的倔强,不发一语把他抱出去。

    ……

    轻轻推开客栈的房门,我无言看着闭着眼板着一张脸坐在装满冷水的浴桶的千檀。水已经变成淡淡的红色。他的额布满汗水,唇也咬得红肿破裂。

    “你听到小凌子的话。”我淡淡开口,“不想死,就滚出来。”

    千檀扶着木桶边缘的手猛地一紧。

    “你是想做皇帝的人!想保护什么之前,必须保护的,是你的命!”

    千檀睁开眼,恶狠狠瞪着我。

    “出来。”我已经不耐烦了。

    他扶着木桶一用力,站了起来,但受了太多折腾的人显然不适合逞强,他脚一软,倒头往地上栽。

    我伸手一揽,冰冷的感觉从他身上传过来,没怎么用力把他丢到床上。

    但他痛得一缩,背朝我,□的蜷起来。

    我也不废话,提起他,拿过一边的药,略显笨拙把他的伤裹上。期间他无声反抗地躲了下,挣了下,我拉紧绷带,痛到他老实。

    弄完了看了他一眼,这个素来很有一国太子风范的小家伙眼睛红通通的,泪珠豆大豆大地落。不禁想起那时逼他和千翌分开他的哇哇大哭。他怎么配得上肖似我的脸?

    我黑了脸,不悦道:“丑死了!”

    他眼睛更红了,用力瞪着我,仿佛想把我瞪出一个洞来。但身体离了冷水,开始泛红,喘息。

    “不想死就乖乖趴好。”没好气道。

    “我不要……”他扁嘴,好不委屈。

    不悦地按他在床:“你以为我想要?哼!”

    “混蛋……”他手脚并用挣着。

    “别闹了!你想让其他人做吗?”我压住他,皱着眉。

    他顿住,泪眼蒙蒙看着我,突然呜呜地哭了,喘着:“你就对我坏……你就不疼我……”

    这演的又是哪出?

    “混蛋父皇……”他难受地扭着,但手被我压在,动不了,“最讨厌你……混蛋……”光滑的大腿无意识蹭着我的下身。

    我微叹,开始抚摸这具浑身抗拒又禁不住贴上来的小身体。

    “最讨厌你……”他的神智渐渐迷糊,仍然嘟嘟嚷嚷,“我不要像大皇兄,不要像三皇弟……摸摸……”拉过我的手,抚上他滚烫的脸,像猫儿一样蹭蹭。

    定定看着那张火?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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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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