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王的祭妃第26部分阅读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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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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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没有人能解开,于是古冰睫乖乖的喝药,乖乖的吃补品,就是想让宝宝强壮点,她总觉得暴风雨还未过去,这件事明显是有心人设计的圈套,就怕那个有心人再次出招,到时候,他会不会强行逼她喝下打胎药?心里暗暗的担心着,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要找机会逃走,然后等宝宝生下再回来。
“小姐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御医刚刚从古冰睫那里出来,正在向拓跋撤报告着,他就纳闷了,为什么帝君不亲自去看她?明明很在乎,却又装着冷漠,这两人究竟在别扭什么?
“恩,下去吧。”挥挥手,拓跋撤冷淡的说着。
撼“遵命!”本想说什么的,但是想了想御医还是乖乖的退下了,现在帝君需要的是冷静吧。
等御医退下后,书房内只剩下他一人,这才疲惫的闭上眼瘫靠在椅子上,从未感到的累侵袭而来,他不敢去看她,不敢靠近她,想疯狂的折磨她来解去心底的愤怒却在面对她时完全无法动手,他很茫然,一个女人居然让他感到茫然,他变弱了吗?从来不会受到任何事物人物打扰的战神如今却像个娘们儿一样,举措不定,杀还是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他逼着自己冷酷无情,却在看着她憔悴的容颜时断然无存,他真的很烦躁,这个烦躁要如何来解?
就在这时,士兵来报,朱雀使有要事求见,当落雪依一身红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调“可是琪雅有动静?”淡然的一边翻奏折一边问,并未表现一丝异样。
“不是,帝君,属下发现一件物事出现在琪雅,是帝君曾经的东西。”举着一个魔法小瓶,落雪依的眼中充满深意。
“这个是……”这个是第一夜,古冰睫喂他喝下的魔法药水所在的瓶子,不过是个不要的废弃物,但为什么会在琪雅出现?
“这个是帝君曾给柯瑟大夫查验的东西,后来被他遗落在琪雅,为上官无尘所捡到,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去请他们的巫医来查看,结果发现……”似乎有些为难的顿住,落雪依抬眼望着拓跋撤的表情。
“发现什么?”那好似只是媚药,增加情趣的罢了,拓跋撤也没在意的随口问。
“发现这是会让男人兴奋的媚药,除此之外,还能让男人以为身下所抱之人是处子之身的药。”一字一句的说着,一种达到目的的快意在回荡。
“……你说什么?”终于抬眼了,拓跋撤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就是说,用药的女人绝对不是处子,所以用这个药迷惑了帝君。”满意的看见那扭曲了的俊脸,还有空气中暴怒的火焰,落雪依心底在狂笑,笑得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了。
古冰睫正在喝着御医开的药方子,少了拓跋撤的关爱,她虽然失落,却也觉得内心十分平静,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带着母性的光晕,看起来是那么迷人。
帐篷的帘子被粗暴的掀开,当那熟悉的暴怒气息窜入时,古冰睫条件反射的抱住肚子,一脸揣揣的望着踏进来的大脚,一室祥和被打断,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变成如同恶魔般的存在了?
“撤……”力持镇定的呼唤却还是透露出了她的怯懦,如同小鹿般可怜的双眼正无助的望着他。
“你在怕孤?”眯起眼,拓跋撤的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让古冰睫颤了颤,却急速摇头。
“既然不怕,就过来。”坐在桌边,他冷淡的招招手。
“……哦!”一小步一小步的磨到他身边,古冰睫尽量靠他远点。
“怎么,现在有了孩子,孤连碰你都不行了?”见她那躲闪的样子,拓跋撤更加气闷,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神带着狂暴的望她。
“没有啊,撤,你别胡思乱想。”咬着唇,他的怀抱不再温暖熟悉,带着僵硬的冷漠和无情,古冰睫小意的趴伏在他毫无温度的胸前,温柔的说着。
“还记得这个瓶子吗?”并未有所动作,拓跋撤只是将怀中的魔法瓶丢到桌上问。
“啊,这个,只是增加情趣的瓶子啊。”天啊,为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那个该死的魔法瓶会出现在这?古冰睫心里万分不安的回答。
“是么?除此之外别无他效?”大手冰冷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无辜的脸,他心里狂暴着怒气,除了他,她究竟还有多少男人?给他戴了多少绿帽?
“我不明白。”低下头,古冰睫弱弱的说。
“哼,你还想骗孤到什么时候?”一把将她扫落到地上,拓跋撤狂怒的咆哮着。
“啊……”跌坐咋地,她痛得轻呼一声,却只是抱着肚子不再言语,他知道了吗?知道那药真正的效果了?
“为何不回话?除了孤,你究竟还有多少男人?”见她依旧不承认,不开口,拓跋撤更加恼怒,居高临下的望她,那娇弱的身躯,曾经让他多么的怜爱,如今却只剩下被背叛的屈辱,他想毁掉她,他毁掉她。
“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她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去解释,她第一次被千年后的他无情的夺取了的事实?
“贱人,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这个药你如何解释?”魔法瓶被他大力丢在她面前碎了,碎片刮开了她的脸,血从轻浅的伤口内汩汩的流出,他们之间的爱情,如同这碎片再也无法还原。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彻底绝望“……我……”血缓缓的流过她的脸颊,伤口不深也不是很痛,却让她觉得眼前一黑,她该如何面对他的指控?如何告诉她,她的初夜是被千年后的他所得到。
“你无话可说了?”大手复又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眼底已经完全没有一丝情意,甚至看见她脸上缓缓流下的血时,也毫无特别,他真的封闭了自己的心,古冰睫惊恐的发现,这一次绝对不是像以前那般简单。
“我……”她该如何?继续撒谎否认吗?心有些无力的跳动,很多人都希望她死,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死吧,不然,为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污蔑她偷人怀下孽种,再来又出现装着魔法药水的瓶子,这一切也太巧了,根本就是有心人的设计,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骗他,所以只能沉默。
“你怎样?古冰睫,你犯了欺君之罪,从一开始就将孤玩弄于鼓掌之间,你该死,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必须死……”他希望她否认,希望她如同昨夜那般坚持自己的确是处子,那药只是增加情趣,其他效果她完全不知道,但是,她却没有说,只是一副为难的表情望着他,那表情说明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事实,这比知道她和上官无尘有染时更令他无法接受,因为,委身于上官无尘可以是无奈,可以是被逼,但是,在遇到他之前就,那就证明,她还有其他爱人,那令他几乎崩溃,心被伤到极致,完全的封闭了,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火热的怒气和一片血红的杀意,杀,除了这个字,他别无所想。
撼“撤,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很心疼,我也是,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被你之外的男人碰过,你不会相信,我也不想再解释,因为我不想骗你,如果杀了我,你能开心,如果杀了我,你能不再痛,那么我就死吧,但是孩子,孩子是你的啊,求你了,等孩子出世再杀我好吗?”他眼底的血红似乎已经渗透了她的心,古冰睫闭上眼留着泪说。
“你还想保住那个孽种?孤的孩子?真可笑,你这样的女人也陪有孤的孩子?七日,只有七日,回到失落之城后,七日,你必须死。”他本想亲手杀了她,却怎么都无法抽出腰间的剑。
“不,求你了,留下孩子,那是你的骨肉啊……”古冰睫颤抖着想去碰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她不配碰他,哪怕一个一个指头都是脏的。
调“古冰睫,别演戏了,孤不会再被你所迷惑,想借着孩子免去死罪吗?即便是孤的孩子,出自你,孤也不要。”冰冷而无情的话彻底毁掉了古冰睫的所有希望,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好陌生,好可怕,心在不断的下沉,越来越冰冷。
“你会后悔的,死不可怕,为了爱你,我已经用尽了一切力量,你真的要亲手毁掉这一切吗?”她站起来了,忍住痛,站起来,抬头执意与他对视,现在,就等他一个回答,一个字,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你不配质问孤……”一个是字卡在喉中无法说出,拓跋撤转身不再停留,急速离去,再留下去,他会心软的,该死的女人,真该死。炙热的火焰几乎焚尽了整个草原,所过之处只剩余灰,烧掉的不只是草,也是他所有感情,从此他只是一个无情冷酷的君王,战神的火焰将借着怒气燃烧一切,毁掉吧,伊顿,失落之城,琪雅,上官无尘还有……古冰睫……
死,她只有死,古冰睫慢慢滑落下来,一个男人将带给你劫难,必死的劫难,在这个生死关头,你才可以打开锦囊。卡琳思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古冰睫迟疑的抚上小腹,虽然她从那以后都尽量避开男人,但是,却没想到卡琳思所谓的男人居然是……
“宝宝,是你对不对?一切的灾难就是从你到来开始的,难道你就是卡琳思预言里那个男人?”果然是天机啊,不到这一刻,任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透,一抹虚弱的笑开始蔓延,这就是那个所谓的生死关头了吧,可惜锦囊却遗落在君临殿里,当初毁容一心求死时,她曾在那里找过,却如何找也找不到,看来,天意如此,她只能辜负卡琳思了,现在,死真的是她唯一的选择,没有后路。
“为什么你还留着一手?上官无尘,别试图隐瞒,那个魔法瓶子究竟怎么回事?”正当上官无尘一脸得意的听着探子报告时,黑冥却忽然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甚至不顾那个一脸惊异的探子,直直逼问上官无尘。
“黑冥,你太激动了,我只是为我们的计划推波助澜一下而已,事实证明很成功不是吗?”示意那探子离开,上官无尘淡淡的说着。
“别走……”黑冥却一下堵住那探子,抬手按住他的头。
“你想干什么?”上官无尘厉声问。
“哼,上官无尘,这一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胡来,这就是你的下场。”冷哼一声,黑冥用力,那探子的头就这么缩到脖子里去了,看得上官无尘一身冷汗。
“你这算什么,他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这样是在威胁我吗?”虽然心有余悸,但他还是力持镇定的怒喝。
“这是警告,威胁?你还不够格,别再背着我胡来,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放开那个已经失去呼吸的探子,黑冥毫不在意的走进来,坐到上官无尘前面。
等下去医院检查身体,最近老是在病,动不动就发烧,终于熬不住决定去医院了,检查完下午回来继续完成两更,倩也希望身体快些好了,这样才能保证更新,亲们别急,下午继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新的曙光对不起啊,亲们,没想到医院里的检查要废那么多时间,排队排好久,弄完都下午了,回家吃了药实在挣不开眼,没有更新,请大家原谅,现在倩在家病休,身体不怎么好,但是暂时不用上班,基本能保住三更,也许吧,只有身体允许的话!
“……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你没必要那么在意细节吧,至少他们这次是完全决裂了不是吗?”缓和了下口气,上官无尘缓慢的说。
“所以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不然,你认为一个坏了事的人还能活吗?”没有对拓跋撤的低声下气,黑冥口气万分嚣张。
“你……别以为有点巫术就目空一切。”上官无尘忍不住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族之长,怎能忍受一个女人一再无礼的挑衅他。
撼“我有那个资本,而你,你不过是个腐烂的可怜虫罢了,出卖灵魂给蛇神真以为能得到不死永生的力量吗?瞧瞧你满身死尸的臭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冷笑着,黑冥根本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底,他不过是个濒临死亡的无用之辈。会选择和他合作,也是因为,这个计谋里必须有个男人,而他正好被她看重了,没想到,他居然奇出一招,令她措手不及,莫不是看在结果还不错的份上,她会让他尝试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
“你该死,给我滚,我不屑和你这个阴暗的女人合作。”上官无尘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大吼。
“你没有选择,记住是我选择了你,而不是你选择我,不想那个叫朱玲丽的女人有事就乖乖的照我的吩咐去做,我是抵抗不了蛇神的力量,却可以随便惩罚那些没有被庇护的人。”老神在在的说着,黑冥根本不在乎他的咆哮。
调“……真该死!”愤怒的一叹,他引狼入室了,现在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好了,原原本本的说吧,那个药瓶怎么回事?”不再和他废话,黑冥靠在椅上,慵懒的瞅着他问。
“是这样的……”无奈的把自己调查到的内容全部说出,上官无尘内心窝着火气,但是他探不透黑冥的底,不敢擅自妄动,只能压着火。
知道了来龙去脉的黑冥脸色更加阴沉,她虽然不是时时都面带黑纱,但却没人看得出她的脸,对她的样子完全没有印象,就好像一个无脸的人一般。
“没有我的指示,不要再妄动了,这是唯一一次,别心存侥幸。”离开前,她再次无礼的警告,惹得上官无尘眉头深锁,恨不得马上杀了她。
“巫医,那个该死的黑家女人,为什么那么嚣张?她很了不得吗?”黑冥离开后,上官无尘冲到密室,愤怒的问着。
“主,您还是忍忍吧,那一族的女人真的不好惹,她们善于最恶毒的巫术,在人防不胜防的时候,杀之于无形,卡其顿的灭亡就是这样,当初黑家的女主人爱上了卡其顿的族长,那族长心思慎密,套出了她们黑家的秘密,所以才能将她们禁锢在卡其顿偏僻的黑森林内那么多年,现在卡其顿被灭,她们已经失去束缚,更加肆无忌惮了。”叹息着,巫医也无可奈何,那样的女人,他可惹不起。
“该死,真是该死,难道拓跋撤就能压制她吗?”
“战神的威武已经吸引了那个女人,黑家的女人不能有爱,否则就会被对方所挟制,这是她们的命运,所以族里的祖训就是不准与男人接触,但是黑冥却犯规了,她放弃族长之位,只想得到拓跋撤。”她身上已经失去黒氏族长的味道,这或许不是一件好事,没有那些规矩的束缚,她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去得到想要的吧,那会如何?他也不知道。
“知道的还真不少,看了我选择的不错。”清丽的声音在密室里忽然出现,吓得巫医差点背过气去,空气里忽然出现的黒氏魔法的味道让他不寒而栗,上官无尘却镇定多了,他只是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是谁?黑家的人?”冷冷的问着,他不会受制于她们的。
“上官族长,请原谅大姐的无礼,作为新任当家,我代替她向您道歉。”那女人明显态度好多了,虽然一直没有现身,却温文得多。
“既然诚心来道歉,为何又避而不见?戏耍于我么?”人家都先低头了,他自然也不好再得理不饶人,所以,口气明显放缓了。
“并非如此,只是我修炼不够,暂时还不能出现于人前,还望您见谅。”叹息一声,她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又有些无奈。
“那你来这里究竟所为何事?”既然人家也道歉了,那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关于大姐黑冥,她的爱会毁掉整个黑家,连带毁掉整个伊顿,并且背负罪名永不超生,所以我必须阻止她。”预言再次浮现,黑家的祖坟崩裂了,祖先都动怒,她的任性妄为已经惹怒了先祖,所以,她必须在大错造成前阻止一切。
“你阻止她,找我干吗?”她想他帮她么?但是目前为止他和黑冥还是统一战线的,毕竟两人的目的一致。
“别再帮她造成大错了,这次的预言波及蛇族,你难道要为了自己的私仇毁掉整个蛇族包括蛇神吗?”叹息着,一个为了爱欲,一个为了仇恨,他们将造就无可挽回的灾难。
“你要我放弃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不可能,真毁掉一切我就同他们一起埋葬。”
“唉,我已经提醒你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么请自求多福。”轻声一叹,她早料到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她会尽量去阻止悲剧发生,最起码得保住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死。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死神的承诺“影,你是常世神,难道不能用法术快点回去吗?当初你带我来这里也不过几个时辰,我真的很担心冰睫。”闊影担心她的身体,在那夜之后并没有急急上路,而是带她回到客栈休息,但是古冰倩心里装着古冰睫,如何休息的好?
“冰倩,你不能回去,这是天意,现在时辰未到,你不能回去。”抚摸着她的秀发,他总算是说了实话,即便他们没有发生那层关系,他也会尽量拖延她直到东窗事发后,这是他对智慧神的承诺。
“可是,冰睫会死的,影,如果她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原来至始至终他都做着拖延政策,难怪要用走的了。
“她不会死的,相信我,我掌管着人的生死,生死薄上并没有她的名字,属于她的劫难她必须去应劫,你阻止不了,执意扭转天意只会让灾难更加升华。”为了她,他连天机都透露了。
撼“……她真的不会死?你不是骗我的?”沉默了下,古冰倩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只是,还是放心不下。
“神是不能骗人的,是不能撒谎的。”轻出一口气,她总是是松动了,不再执意要回去。
“那神可以与人相恋么?你还不是破戒了。”挑着眉,这个男人真别扭,就说他永远不会骗她就行了,还说什么神不神的,让她烦心。
调“……你在生气?为什么?因为我不能送你回去?”皱起眉,他还是不太了解人类,但是却能轻易的感觉到她的不满。
“我只是觉得你很不可爱,非常不可爱。”赌气的说着,古冰倩大胆的去捏他略微僵硬的脸。
“……你想始乱终弃?”他当真了,浑身凝聚着怒气,说来就来,瞪着她一字一句的问。
“呃……放松点,我和玩笑呢,你别那么认真。”无语了,难道他没看出她是在撒娇吗?古冰倩几欲晕倒的说。
“玩笑?”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玩笑,闊影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啊,影,我头好晕,好热,你觉到了吗?”正想教他什么是玩笑时,古冰倩感觉一股热气升起,直指脑门,下沉到小腹,她难受的靠近他,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冷时,几乎舒服的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该死,难道那药不是一次就能解掉的?”伸手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他皱眉,人了炽烈的温度向来都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但现在,他却解去衣袍将她抱在怀中,两相交叠几乎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冰遇到火一样。
“影,我好难受,救我……”扭动着身子发出如同猫儿般的呻吟,古冰倩很快就陷入迷乱了,比上一次更加剧烈的感觉席卷了她。
“别,让我用真气帮你逼毒。”虽然他可以满足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但是,他总觉得这样做不妥,那女魔下这个药可不是为了便宜他的,所以,他还是极力控制自己,用最基本的方法来帮她。
“啊,我好难受,你别离开我。”那冰冷的身子是最佳的解热良品,古冰倩本能的抓紧他,双眼迷醉的望着他。
“我没有要离开,但是你这样缠着我,我如何为你逼毒?”叹息着,她那娇柔的身子已经磨去了他残留的理智,他快要忍不住了。
“我不要逼毒,我只要你。”再次依着本能,她开始用小舌舔邸着他的身体,那冰冰凉凉的滋味入口就能划去她的热毒一般。
“哦,你该死,快住口。”双拳紧握也控制不住的情潮,闊影一把推开她,然后不顾一切的压上去,他又失控了,这次没有禁药的左右却依旧让他失控。
“啊,影……”无意识的呼唤着,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感觉身体里的能量在慢慢被他所吸食,却还是忍不住交出一切,她会死在他怀中吗?即便是,也心甘情愿吧。
“冰倩,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这是理智消失前的最后一句承诺,本不想那么快再抱她,怕她反感,他一直压抑自己,现在却为了那药又碰了她,他无奈,却又暗自欣喜,这就是人类的感觉吗?很奇特,却一点都不赖。
夜迷离而诡异,古冰倩缓缓睁开眼,一阵微弱的哭泣声隐隐传来,她披衣下床,寻着那声音而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在那嘤嘤哭泣。
“冰睫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走上去揽住那女子,她温柔的问。
“撤不要我了,撤不要我了。”女子泪流满面,哭得好不凄楚。
“别哭了,乖,既然他那么绝情,那你就离开他吧,让尝尝失去你的滋味。”抚摸着她的秀发,她不悦的说。
“恩,我要他后悔,倩姐姐,我是来道别的,我要让拓跋撤一辈子都后悔。”女子转身坚定的说着,眼中的泪却开始变红,血一般留下。
“不要,冰睫别做傻事,别……”惊呼着坐起来,浑身的酸痛让她皱眉,男人结实冰冷的身躯迅速揽住她,一时令她有些怔愣。
“怎么了?流那么多汗,做恶梦?”闊影感觉到她急速的呼吸,不觉担忧的问。
“影……我怎么了?”她又赤身的躺在他怀中了,他们又发生关系了,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记得。
“你体内还有春毒未清,刚才又发作了。”轻描淡写的说着,他揽住她又躺下来,天还未亮,刚才他的激烈让她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需要休息。
“你说的冰睫不会死,如果她死了,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刚才的梦令她还心有余悸,古冰倩半支起身子俯视他。
“恩,我保证她不会死,死了我也给你救活,现在乖乖闭上眼睛睡觉。”点点头,他以常世神的名义保证她绝对不会死。
“好,我信你。”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古冰倩再次闭上眼睛。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黑冥的示威厚重的囚车咕咕的滚动着向前方而去,这一次从收押到上路,拓跋撤都没有出现,他是铁了心致她死罪,古冰睫淡然的坐在囚车上,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从帝陵下的初遇,他残酷的夺走她的初夜,然后是沙漠里的折磨,但是最多的还是那些虽然冷,虽然霸道,虽然残酷,却炽烈的夜晚,他曾经伤害过她,曾经差点杀了她,却只为她,无论是残暴还是激|情都是为她,所以她臣服了,心动了,爱上书中的人物,爱上一个千年腐尸。
手轻柔的抚摸着胸口,她已经无法再流泪,当初为了不再让他孤寂千年,她选择来到千年前改变命运,现在,他依旧是为了她,痛下杀手,嘴角虚无的荡起笑容,她爱的究竟是谁?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从未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是一个人吗?两个影子重叠又分离,她爱的是一个还是两个?她为什么要回来?
“前面那个是什么?”押运的士兵被忽然出现的黑衣女人吓了一跳。
“是巫女,黑冥。”一个士兵认出了那身衣裳,不觉松了口气。
撼“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吧,不耽误几位上路。”淡淡的声音没有什么特色,却带着不知名的压力,几个护卫抹抹鼻子走到一边休息去。
“……”古冰睫皱眉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似乎永远都看不清,她还是不喜欢这个女人,非常不喜欢。
“啧啧,看看绝色容颜,现在斑斑驳驳的,还憔悴苍白,真是的,看你还如何去勾引帝君?”冰冷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磨蹭着。
调“你究竟想干什么?”别过头,古冰睫冷淡的说。
“想干什么?当然是取代你的地位了,呵呵,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些画面吗,知道为什么会有入梦大法吗?知道肚子里的宝宝从何而来吗?知道那个瓶子是怎么到的帝君手中吗?”靠近她的耳,她略带得意的问。
“是你?果然,我早就猜到了,一切都是从你的出现开始的,但是,杀了我,你就能取代吗?撤不是那般肤浅的人,即便是我也无法抓住他的心,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在下面等着你。”没有多余的惊讶,这是她预料中的,所以古冰睫只是淡然的一笑,这道完全出乎黑冥所料。
“别这么得意,你现在不过是个弃妃,马上就死了,还那么嚣张?”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黑冥阴暗的眼底散发着嫉妒的火花,为什么她就那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爱她?只要她死了,他就是她的。
“呵,如果你真的以为除掉我撤就是你的,那么你又何须如此暴躁?”忍住痛,古冰睫依旧淡笑着说。
“贱人,我不会那么让你轻易就死去的,我要你烈火焚身,受尽苦痛才死。”她的话深深刺激了她的心,黑冥第一次被人惹怒了,她的脸在一片模糊下开始发出暗紫色的光晕。
“士为知己者死,心慕红颜而生。我死了,却永远活在他心中,你活着,却永远不可能赢我。”她怕什么?事已至此,她还怕什么?她不让她活,那么她死也要让她痛苦。
“很好,女人,你彻底惹怒我了,我会将你的灵魂禁锢,让你生生世世看着我和帝君恩爱。”狂肆的笑着,黑冥放开她,她就不信了,她贵为黑家当家会收拾不了一个小姑娘。
“……你疯了,我不屑和一个疯子计较。”闭上眼,古冰睫拒绝再看她那模糊可悲的脸,拓跋撤怎么可能爱上她?根本不可能。
“好了,你们上路吧,小心点,别被这要犯逃了,帝君有令她必死。”转身,黑冥恢复冷淡,对着远处的士兵招手。
她必死,这句话才真正伤到她的心,拓跋撤的心呢?痛吗?他是爱她的,所以她不怪他,只怪有心人的设计,只怪她考虑不够周全。
“宝宝对不起,妈妈没办法保护你,要你还没看见这个世界就夭折了,别怪你父亲,他只是太爱母亲了,所以才接受不了背叛。”抱着肚子,古冰睫哀伤的说,死,她不怕,唯一怕的是肚子里的宝宝,可怜他还来不及看看这个人间,来不及看看他伟大的父亲。
拓跋撤几乎是醉死在军营里,他下旨让人将古冰睫押解回失落之城后就开始灌酒,逼着自己忘记时辰,忘记日子,忘记一切,却怎么也忘记不了那个满山满山的栀子花,白衣纯净的少女躺在花丛中,双眼微微闭着,美得好似人间仙子。酒杯被烦躁的砸了出去,今日是她离开的日子,他已经刻意去忘记了,却还是无法尽忘,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来人。”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拓跋撤靠在椅背上捏着鼻端轻唤。
“帝君有何吩咐?”
“他们走了吗?”
“走了,一早就上了路。”
“她可曾说过什么?”
“小姐留了一方丝帕,说是给您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纯白的丝帕,士兵小心翼翼的递上去。
“下去吧,吩咐大家,择日启程回失落之城。”挥挥手,他将那丝帕随便置于几上,冷淡的说。
“遵旨!”士兵叹息着离开,那小姐也算是得宠时日最长的了,可惜也没能留住帝君的心,这下回去是要被处死的吧,君心似海啊。
好久好久没有动荡,拓跋撤似乎根本不想看古冰睫最后留下了什么,直至天色已经偏昏黄,斜阳夕照,映红了他的双颊,他才慢慢睁开眼睛望着桌上的丝帕,上面隐隐透着一抹暗红,好似血书一般。他该看吗?捏着那丝帕,他犹豫了,等她死了再看吧,不然会不会动摇他?他是战神,不能接受背叛,也不能成为天下人耻笑的对象,所以,她不能留,不能留……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展开。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凤凰涅槃撤:
我走了,虽然是你送我走的,但是我依旧很欣慰,我知道你杀我只为一点,就是爱,你曾经为我做过很多事,有眷宠,有伤害,却都只因为你爱我,别否认,在最后这几日里,我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你是爱我的,因为爱,所以必须死,我不怨你,甚至坦然的去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恨你,因为你执意要杀死宝宝,那是你我爱情的结晶,却连出世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下辈子,我们不要再相遇,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吧,爱过一世已经足够,爱着如同天神般的你,或者爱着沉寂在地下如同腐尸般的你,都好辛苦,我不怕苦,却不能再次因为爱你而伤害到我们的孩子,他是无辜的,这一世让他与我同葬,连同我们的爱情。
血一般的红在夕阳的照射下更加深沉,拓跋撤颤抖着双手,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心底的那种感觉,眼前似乎出现了古冰睫淡然的笑容,绝望而艳丽,最后化作一抹空洞,下辈子,不要再相遇,那是多么的决绝,他斩断了他们的今生,而她,却斩断了他们的生生世世。
激动的情潮席卷着他,让他忽略了里面好多可疑的地方,只有那几个特别的字狠狠刺激着他的大脑,无数的爱却是对他无言的指控,他的眼前似乎真的出现她流着血倒下的那一幕,真的无所谓吗?杀了她,他真的可以无所谓?
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被上官无尘利用了。”临时帐篷内,一身红衣的女子靠在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外面,而形影不离的橘发男子则不无痛惜的说。
“为什么?她不是被帝君赐死了吗?我成功了,借着帝君的手杀掉了她,不是吗?”女子回头有些迷茫的说。
“成功?你刚才难道没看见帝君有多伤心吗?你不心疼?如果是我看见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而且非常非常心疼。”他早说过,杀了那女子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她却一意孤行。
调“……橘,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能这样撕裂开我的心,将我剖开,让我无法自欺欺人?”女子猛得抬眼瞪他,他每次都将她极力忽视的事情再次扯出来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你走错路,不希望你伤心,不希望你总是这样折磨自己。”走到她面前跪下,心疼她的苍白,他早就知道帝君伤她痛,所以才一直阻止她的胡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爱她?橘,他爱她,他真的爱上她了。”泪从女子眼中疯狂的滑落,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爱上那个该死的贱人了,爱得很深,很深。那么多年,她跟着他身经百战那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如此无助,如此茫然,他是战神,是无所不能的,却在那个女人面前崩塌了,拉扯着,纠结着,不知道如果处置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杀,又舍不得,不杀,天下人耻笑,她懂,懂他的无奈。
“唉!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他爱她,主子,您别再一错再错了,趁着那女人没死,还能挽救。”她的泪落在他手心,滚烫的,直融进他的心底。
“不,失去她,他会更加冷酷,更加残忍,那才是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抹掉泪,女子站起来,脸上一片冰冷,她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一错再错。
“你会后悔的,伤害爱的人,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男子也跟着站起来,眼底盛满无奈。
“出去,今天不准吃饭,再多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冰冷的说着,她转身不再看他,心底却不知在想什么。
滚着囚车,也不过是十天的路程,转眼已经过去一半,古冰睫不知道拓跋撤有没有看她留下的丝帕,但是他没有追来是事实,她的心已经无法再感觉到痛,也许真的死了,也许会有所转机,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再留在拓跋撤身边,为了孩子,他们已经再没有可能,心还是在麻木的情况下抽了抽,举目望着远处不算炙热的太阳,秋风过,冬已至的时节,满山都是枫树火红的也在,好似鲜血一般,她干裂的唇渗出血丝,这场书穿经历好似一场梦,长长的梦,说不清是噩梦还是美梦的梦,梦醒如空。
“姑娘,别放弃啊,你不会死的。”是幻觉吗?古冰睫诧异的感觉一个女子柔和的在耳边轻喃,张张嘴,却觉得可笑,身边哪里有人?囚车还在行进中,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靠近,她是太过麻木了,麻木到产生幻觉了吧。
“这不是幻觉,我是黑家的女巫,他们看不见我的,你别出声,我说你听就行。”那女子似乎能读懂她的心,马上安抚住她。见她迟疑的点点头,才继续说:
“因为大姐黑冥的私欲,害你受苦不说,还将犯下滔天大祸,祖先已经警示,她却依旧我行我素,所以我来是为了制止她的这些行为的,而你,就是关键,失去你的帝君会毁掉整个黑家,连带毁掉伊顿,所以你不能死。”
“……士兵大哥,我想方便一下,能停车吗?”顿了顿,古冰睫忽然说。
“好吧,那里有树林,你去吧。”一路上她也配合的很,加上帝君曾为她做过很多破例的事情,所以他们不敢太为难她,对她还算恭敬。
“谢谢!”缓缓走下囚车来到林后,古冰睫靠在树上,轻轻的问:
“你还在吗?”
“在啊,姑娘你很机智呢。”
“你知道的,我必死,而且也不想逃,你打算如何?”
“恩,我知道,你必须在大姐的眼前死一次,不然她不会放过你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安排的?”
正文 第二百章:决心赴死“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黑冥本来就打算活活烧死她,让她痛苦,那就将计就计。
“……呵,我如何信你?”轻轻的笑了,涅槃重生,谈何容易?
“你没有选择了不是?信或者不信,你都是死。”
“我有一个条件,我要拓跋撤亲眼看着我死。”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她这是报复,报复他连亲身骨肉也不放过。
撼“……这不好吧,他会疯狂的,那我不是白救你了。”迟疑了下,这样做不是和以前一样了?
“放心吧,在他毁掉一切前,我会阻止他的。”等孩子生出来,她会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是,绝对不会再原谅他,绝对。
“好,我答应你。”人家都说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看看这弱不禁风的女子,恨起来也是那般决绝,可怜的战神以后有得罪受了。
调“谢谢!”轻笑着,她想看他最后崩溃的样子,她现在腾定,他虽然说她必死,但是却连扣押都不敢来督促,甚至让他们匆匆上路,所以,他打赌,看见她死在眼前,他肯定会崩溃的,她要记住那一刻。
君临殿内,一个锦囊掉落在地上没有人发现,锦囊已经打开了,掉出一张纸签,上面写着七个大字,置之死地而后生,然后没有任何迹象的燃烧起来,瞬间消失于无形,因为锦囊的主人已经不需要这个锦囊了。
火漫天漫地,热烈的令人无法呼吸,火焰中一身白衣的女子静静的站在边上,没有回头,也没有动,拓跋撤从那熟悉的背影马上就知道那女子是谁,他焦急不已的想拉她离开火堆。
“冰睫,别怕,孤来救你了。”然而无论他怎么伸手,怎么去拉,她都好似幻影般,离他一个手臂的距离。
“冰睫,快过来,那边危险啊。”见她越来越靠近火堆,他急了,想大步跨过去,却又被烧断的横梁隔开,他始终无法靠近她。
“冰睫!”火已经顺着她的裙角爬升,转眼就将她吞没了,拓跋撤心痛的大吼一声,却只见她在火中缓缓回身,带着一抹绝尘淡然的笑。
“不……”惊喘着坐起来,冷汗自头顶滑落,拓跋撤喘着粗气,心剧烈的跳动,好在是梦。
“这梦不过是预示,马上就会梦境成真了。”一个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是谁?谁在装神弄鬼,给孤现身。”提剑下床,拓跋撤警觉的环视四周。
“帝君,我感觉到有巫术的味道,您没事吧。”这时黑冥忽然来到门外询问。
“没事,你退下吧。”定了定神,拓跋撤感觉空气里的异常流动在迅速消散,那人已经离开了。
“以后让我为您守夜吧。”没有离开,黑冥请求着。
“不用了,小小把戏,根本奈何不了孤,下去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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