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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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离天 作者:绿野千鹤

    分卷阅读79

    凤离天 作者:绿野千鹤

    分卷阅读79

    ,含到嘴里,吻上了轩辕锦墨的唇。

    马钱子忙用手捂住眼,做出非礼勿视的样子,但是那大张的指缝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轩辕澈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看着尴尬,忙转身把药瓶放回去。那两兄弟在一起本是不该,作为皇叔自己应该阻止,但是,看到他们那么爱着彼此,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推开柔嫩的唇瓣,用舌头挑开整齐的齿关,将微苦的药丸度过去,用灵活的舌头将之推入喉中。待轩辕锦墨将药丸吞下去后,凤离天却舍不得离开,继续在那甜美的口腔中游荡。

    “嗯……”轩辕锦墨因为呼吸不畅而呻吟出声,凤离天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又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木头,你怎么就不生病呢?”看着那个甜甜的吻,轩辕澈有些羡慕的想,要是他也能给凤清绝喂药就好了。

    凤清绝挑眉,默默的起身,扛起轩辕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混蛋,放我下来……”轩辕澈的声音渐渐远去,接踵而至的是凤清绝粗暴的关门声。

    “好好照顾他,若是晚上发烧了就去叫我。”马钱子偷笑着离开了。

    没有在意众人是怎么离去的,凤离天现在满心满眼都被轩辕锦墨占据了。为什么墨会跳崖,那么坚强隐忍的帝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过了一会儿,木棉花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

    “棉花,你真的传消息给墨了吗?”凤离天低着头,深若寒潭的黑眸中似乎有风暴在酝酿。

    “当然传了。”木棉花手一抖,差点把药洒出去,但又马上镇定下来,他确实去传消息了,只是消息没送到而已。把药碗放在桌上,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凭什么那人就能得到凤离天全部的爱?不甘的咬唇,见凤离天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只得转身离去。

    凤离天起身关上房门,端起桌上的药碗晃了晃,乌黑的汁液透着几分狰狞。把药碗放回桌上,不打算给轩辕锦墨喝。退下衣衫爬到床上去,与昏睡的人儿挤在一起。

    清晨的阳光透过竹窗照进来,竹屋里泛起一股竹子的清香。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漂亮的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中蒙着一层水雾,在透明的阳光中显出几分迷茫。入目的是竹制的屋顶,阳光从只有窗棱没有纱帐的窗户中射进来,青绿色的窗棱上还落着一只早起觅食的小鸟。

    浑身乏力,有一种不真实感。这是在哪里?轩辕锦墨有些恍惚的想,自己不是跳崖了吗?抬手想要揉一揉疼痛的太阳穴,却发现右手被一只修长温暖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呆愣了片刻,缓缓地转头,看到了一张绝美的睡颜,一张夜夜入梦再熟悉不过的俊颜!

    感受到手中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一夜不曾熟睡的凤离天迅速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氤氲着雾气的大眼睛:“墨,哪里难受?”

    “天儿……”轩辕锦墨仿佛被什么压抑着,说话都变得艰难起来,缓缓地抬手,想要抚摸凤离天的脸,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抽搐般的收回,怕这只是个梦,怕梦会在接触到的时候像泡沫一样轰然碎裂。

    凤离天抓住那只胆怯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在掌心落下一吻:“别怕,是我。”

    “天儿……天儿……天儿!”轩辕锦墨喃喃的念了几遍,猛地扑过去,把凤离天紧紧抱在怀里。被压倒了伤口,凤离天轻皱了皱眉,却没有发出声响,抬起能动的左手轻抚着他的脊背。

    “天儿,老猫死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中透露着从未有过的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少了点,先发上来吧~

    困,先去睡了,明天继续码哈~

    101、百零一章 信

    凤离天愣了愣,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那只猫已经活了十几年,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嗯……”轩辕锦墨哼了一声,不肯动弹,试图悄悄隐去夺眶而出的眼泪。

    本想多抱一会儿,奈何伤口实在太疼了,凤离天只好将身上的人轻轻推开,轻抚上那张俊颜,用拇指抹去一滴悄然滑落的泪:“为什么跳崖?”

    轩辕锦墨抿唇,瞪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亲眼看着你重伤坠崖,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的消息,整夜整夜的失眠,整日疯长的思念,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那样蚀骨的痛,再也无法忍受了。轩辕锦墨翻了个身赌气的背对着他。

    “就因为老猫死了你就想不开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责任感?”凤离天一本正经的训斥道。

    “你……”轩辕锦墨猛地翻回身,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与气鼓鼓的凤目对视。

    互瞪了许久,凤离天勾起唇角,慢慢凑近,在他的鼻尖轻啄一口。

    “哈……”轩辕锦墨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心中的阴郁就这样轻易地一扫而空。

    “过两天我再给你抓一只一摸一样的小猫,好不好?”凤离天把脑袋挪到哥哥的颈窝中,撒娇道。

    “不要,总有一天会死的。”轩辕锦墨叹了口气,他并不喜欢小动物,因为那些小东西像瓷娃娃一样易碎,他本没有耐性管,只是因为那只猫是天儿的,他才会照顾它这么多年。

    “那我给你抓一只不会死的灵狐,”凤离天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已经很久没有跟墨躺在床上惬意的聊天了,总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他说,一辈子也说不完,“墨,你知不知道,千寒山有一个传说。”

    “什么?”轩辕锦墨随意的应了一声,他也很喜欢这样聊天。

    “传说,霰雪谷以前的主人是一只仙狐,所以这山上的雪狐都有灵性,寿命也比一般的狐狸长。”凤离天把腿放在轩辕锦墨腿上,惬意的摇着脚。

    “那凤凰山以前的主人应该是九天上的凤凰了?”轩辕锦墨把他的腿扔下去,然后把自己的腿放上去。

    “对呀,凤宫的史册上就是这么写的。”对于自己被扔下来又被反压的事,凤离天只能委屈的撇撇嘴,浑身都是伤,没办法为自己的位置抗争。

    “邪教。”轩辕锦墨不屑地说。

    “才不是,我这可是正经门派。”凤离天义正言辞的说。

    “是吗?”轩辕锦墨眯起眼睛,“若是江湖中人知道凤宫宫主是朝廷的一品亲王,不知道会怎么想?”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凤离天凑过去,轩辕锦墨配合的伸出胳膊,他便顺势将脑袋枕上去。

    “是呀,所以你要乖乖听话。”轩辕锦墨嘿嘿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

    “嘿嘿,我跟你说……”

    木棉花听着屋内开心的笑声,咬了咬唇,抬手敲门:“离天,你起了吗?”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凤离天不悦的皱眉,明知故问,不欲多做理会。轩辕锦墨却是一惊,原以为这山谷里只有凤离天一人,这家伙被困在这万丈高崖之下与世隔绝,没想到竟然还有旁人。

    “还没呢,有事吗?”接收到哥哥思索的目光,凤离天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

    “师叔还没有起来,我准备了早饭……”

    “放在门口吧。”凤离天不耐烦的说,他可没工夫理会木棉花,现□边正躺着一头处于发怒边缘的狮子,得赶紧顺毛才行。

    这是木棉花的声音,轩辕锦墨认得。既然木棉花在这里,那么定然是能与外界联系的,他可不认为木棉花也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轩辕锦墨淡淡的望着胳膊上的家伙,等着他的解释。

    “离天,师父让我问问,你哥哥醒了没有。”凤离天正待说什么,又被木棉花打断了。

    “墨,是这样的,这里其实是无花谷,”凤离天睁着眼睛无辜的望着哥哥,“那天我被我师父救了……”

    “你师父?”轩辕锦墨慢慢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既然连你师父都在,为什么不传消息给我?看着我跳崖,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不管有什么借口,整整一个月都没有传消息给他,自己在皇宫中日日忍受锥心之痛,他却根本没有想起还要告诉担心他的人一声。

    “墨,你听我说……”

    轩辕锦墨把胳膊抽出来,利落地起身,披上外衣向外走去,没有注意凤离天抓住了他的衣角。

    “哥哥……唔……”随着轩辕锦墨愤愤的向外走,死死攥着他衣角,身上却没什么力气的凤离天一头栽到了地上,竹制的地板发出吱呀的响声,“啊……哥哥……”

    轩辕锦墨忙回过头,看到身后的人在地上蜷曲着身子,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精致而又苍白的脸慢慢扬起来望着他,颤抖着张了张嘴,溢出口的却是让人心疼的呻吟:“嗯……痛……”

    “天儿!”轩辕锦墨忙蹲下|身,将凤离天抱到怀里,拉开他的衣衫,好看的眉立时拧在一起。精壮的胸膛上缠满了白布,深红的血从多出伤口溢出来,浸透了厚厚的绷带。怎么忘了,他为了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棉花,快去叫你师父来,天儿的伤口裂了!”轩辕锦墨朝着门外吼道。

    “离天!”木棉花砰地一声推门而入,“把他放床上,那些骨头是断的,别压着伤口!”

    “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叫马钱子!”轩辕锦墨将疼的颤抖的人打横抱起来,自己坐到床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木棉花被吼得一愣,咬咬牙转身跑了出去。

    “哥哥,对不起……”

    “有话等会儿再说。”轩辕锦墨心疼的摸了摸那惨白如纸的俊颜。

    “这一个月,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我……托棉花……传消息给你……了……嗯……”薄唇紧抿,强忍疼痛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天儿,不要说话了,求你。”轩辕锦墨紧紧抱着他,自己真该死,每次天儿受伤,到自己身边就会伤上加伤。

    说话间,马钱子和衣冠不整的轩辕澈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两人一边埋怨,一边七手八脚的处理伤口。跟着过来的凤清绝只是闲闲的抱臂倚在门边,斜眼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状的徒弟。这种外伤其实没那么严重,小时候练武打斗,凤离天可没少受这种伤,他这次最严重的是内伤,外伤根本不足为虑。

    明显在装可怜!凤清绝眯起凤目,打扰了他美好的早晨,这笔账要好好记着,等凤离天能走路了,该给他教些新东西了。

    凤离天偷偷瞟了一眼师父,对上那一双饱含怨念的凤目后,忙收回目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啊!

    待重新包扎好伤口,凤离天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虚弱的喘息着。

    “还好骨头没出问题,不许再乱动了。你给我卧床休养三天,不准下床!”轩辕澈扔掉带血的白布条生气的说。

    “您是,澈皇叔?”终于回过神来的轩辕锦墨,惊讶的望着眼前与父皇一模一样的人。

    “你知道我?”轩辕澈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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