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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难伺候(重生) 作者:朽木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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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难伺候(重生) 作者:朽木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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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气十分笃定地说道:“他不会了,我信他。”说话时,他眼里有明显的温柔和信任。
他没有忘记,先前燕文灏已然向他做出了承诺,所以,他会相信!
“嗯?”
发出了一声疑问,贤妃有些不明所以,她没有听懂慕子凌话里的意思,不过慕子凌看着她,却也只是对她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向她解释自己话。
又看了一会慕子凌,见他确实不准备再说其他的话语,贤妃不禁蹙了蹙眉,随后垂了垂眸,便自己去仔仔细细地琢磨了慕子凌刚才话里的意思了,这么安静地过了一会,她猛地恍然大悟了过来,再看向慕子凌时,她的目光不由染上了些许复杂,她注视了慕子凌良久,稍时之后,却又慢慢地弯起眉眼,摇头欣慰地笑了起来。
看来,倒是她多管闲事,白白讨嫌,做了一回恶人了。
恰好这时,燕文灏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他看着贤妃和慕子凌两人面上都带笑容的模样,便出声问道:“母妃,谦和,你们方才谈了什么?”
转过头去看他,贤妃摇了一下头,淡笑着说道:“没说什么,正和子凌说起你呢,你就回来了。”停了一下,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接着说道:“也罢,时辰不早了,你们出宫吧。”
微微颔首,之后燕文灏又朝着贤妃微微弯了弯腰,抬手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认真道:“儿臣拜别母妃。”
点了一下头,贤妃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半晌后,含笑摆手道:“去吧,记得若是得了空,便和子凌一道入宫来看望看望我。”
燕文灏笑着应道:“我会记得的。”
临走前,燕文肆飞快地跑过来抱着慕子凌的腰,软软地撒了好一会儿娇,后面他想了想,又仰起了脑袋,睁大眼睛,无比认真地和慕子凌保了证他会好好读书习字,不会调皮会做个好孩子。
接着,他斟酌着,又犹豫了一会,良久之后才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子凌哥哥以后还会入宫来看我吗?”
慕子凌本来是一直含笑听着,也会时不时温柔地摸一摸他的头,如今突然听到这句话,便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干脆弯下腰来,点了一下他的鼻尖,语调温和地对他保证道:“会的,我会再入宫来看望九殿下的。”
话音落下后,他又把戴在自己手腕上的一串佛珠送给了燕文肆,笑道:“多元告诉我,再过一个月,便到了你的生辰了,但那时我或许有事,应该是无法入宫来祝贺你了,今日就先把礼物送给你吧,此时我身上也无其他之物,就把这串佛珠给你吧,愿你你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长大。”
燕文肆瞪圆双眼,惊喜无比,眼圈也有些红红的了,他紧紧地把佛珠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件珍贵非常的无价之宝一样。这么多年以来,这是他次收到礼物,原来,他也能有礼物的。
瞧着燕文肆喜不自胜的模样,慕子凌心里泛起了些许心疼,他抬手摸了摸燕文灏的脑袋,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燕文肆见了,也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无比的笑容。
后面,一大一小两人又继续说了一会话,约莫半盏茶左右,慕子凌就直起了腰,站直了身体,对燕文肆挥了挥手,之后便转过了身,朝着站在马车旁边始终注视着自己的燕文灏走了过去。
缓步走至燕文灏面前,慕子凌在他面前站定,他们面对面站了一会儿,又默契地相视一笑,自然而然地把手牵在了一起,而后,两人就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而马车外,小小的燕文肆抱着怀里的佛珠,视线依依不舍都落在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上,久久收不回目光。
车厢里。
慕子凌端坐在软垫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看得津津有味,而燕文灏则仰躺在他的腿上,嘴角含笑,自下而上,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眼里带着深深的迷恋。
他舍不得移开眼睛,只觉得他的谦和,怎么看都好看到不行,也怎么看都看不够。
随着马车缓缓驶向宫外,车外渐渐传来了鼎沸的人声,其中混着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儿童玩耍的嬉闹声,母亲严厉的劝解声,还有其他各色声音,这些声音,奏出一曲嘈杂又热闹的闹市之乐。
慕子凌听了,便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过去,连手中的书籍都忘了去看,他专注无比地听着外头的声响,眉眼之间,少了在宫里夹带的郁色,多了几分开怀、豁达的笑意。
燕文灏看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更是移不开目光,而后又是一笑,他沉思了片刻,便坐了起来,又掀开车帘,对外头赶车的一名侍卫道:“找一处妥当的地方停车把我们放下车,然后,你们便先回府吧。”
那侍卫不敢违背,点了点头,随后在拐角处停下了马车。
马车停下后,燕文灏就回过头,开口说道:“今日街上很是热闹,我们下车走走吧。”
看到他笑盈盈的眼,慕子凌心里一动,便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跟着他下了马车。
街道上确实很是热闹,道路两旁都是各式各样的摊贩,上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小件,百姓来来往往地走着,偶尔会驻留在一处小摊前,拿起一件物品观看把玩,将眼前的景色一一收入眼底,燕文灏心里一时感慨万千——
父皇他虽然一生追求权势,心狠手辣,又辜负了许多人,但到底算得上是一位好皇帝,这天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幸福,确实是他的功劳。
沉默了片刻,燕文灏收回思绪,又把想要跟随着的内侍和侍卫都打发回府后,就带着多元一人,和慕子凌一起,闲庭信步般地在街上散步起来。
今日,他们虽然没有牵着手,但两人本就都是长的极好,又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气质在,与这街上之人格格不入,是天生的发光体,自然会吸引许多的视线,引得百姓驻足来看他们。
但两人到底都不是次经历了,燕文灏是本就是习惯如此,他是天生的上位者,而对慕子凌而言,这回也已经适应了不少,于是这会儿,倒是谁也没有感到不适,就这么悠然自得的,一路走一路逛了过去,有说有笑的,好不自在。
在一处捏面人的位置停了下来,燕文灏好奇地看着摊主几下子便能捏出一个造型十分精致、栩栩如生的面人来,想了想,就出声问道:“师傅,你可是什么都能捏出来的?”
那摊主是个已经过了花甲之龄的老人了,他听了话,就抬起头来,笑眯眯回道:“不是老朽自夸,老朽做这行已有五十几年了,鲜少有捏不出来的事物,公子是想要捏什么,您说说,老朽定能给您捏出来的。”
燕文灏想了想,就拉过了慕子凌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对摊主说道:“师傅,捏我们两个人,你可做得到?”
对于他们这个亲昵的动作,老人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就移开了视线,神色也淡然无比,他点头道:“可以的。”
起身来走到燕文灏和慕子凌面前站定,老人把手背在身后,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会燕文灏,接着又认真观察了慕子凌,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又转身回到了位置上,道:“公子你稍等。”说罢,他就拿起一块面泥,低头专注地捏了起来。
老人的速度很快,手指也很灵巧,一个简单的面泥在他手上,变化出了许多花样,不一会儿,他就已然把两个面人捏成了燕文灏和慕子凌的模样,连衣裳和发型都一点不差。
笑眯眯地把递给了燕文灏,老人道:“公子,您的面人,您可以看一看,若是不满意,老朽可以重新给您捏。”
接过面人,燕文灏低头看了看,在看到两个面人确实跟自己和慕子凌十分神似之后,一张好看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惊诧,让多元拿了十两银子给老人后,他就含笑把像慕子凌的那个面人收了起来,然后又把像自己的递给了慕子凌,温声道:“谦和,这个给你。”
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面人,慕子凌抬起头看他,笑道:“你该给我像我的那个面人才是。”
摇了摇头,燕文灏的眼底藏了脉脉深情,他含笑道:“你拿着我的,我拿着你的,便像是特殊的信物,何况我们本就是属于对方的,自然不该是拿着自己的才是。”顿了顿,他又低声说道:“我只想要你的。”
闻言,慕子凌心里甜丝丝的,他脸颊绯红地看了燕文灏一眼,不过也不再要求交换回来,而是把那个面人,小心翼翼地贴身收了起来,慎重又珍惜。
燕文灏见了,眼里流淌出了几分笑意。
第117章
出了宫后,无了在宫里各项条规的拘束,燕文灏和慕子凌倒是真正悠闲自在了起来。每日晨起之后,他们二人用过早膳,便一同上了三楼,有时对弈一局,有时弹琴作画,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当然,他们也并未日日待在皇子府,也会出门游玩,二人携手,在短短三四日的时间,竟已经把整个京城里热闹好玩之处都走了个遍。
有一日他们走过湖边之时,恰好看到有几艘画舫,画舫之上有几名少爷公子在泛舟游玩,吟诗弹琴,自船上传来了一阵悦耳动听的琴音,慕子凌闻声,便不由停下脚步偏过头多看了几眼。
燕文灏见状,便心思一动,又起了兴致,他转过头,跟福全低声吩咐了一番,次日,便兴冲冲地拉着慕子凌去游湖了。
原来,他昨日看慕子凌喜欢,就是让福全去买画舫了。
少时,慕子凌也常常会被同窗好友邀去泛舟游玩,或是参加春秋两季都有的赏诗会,但他几次去到了现场后都发觉并非是他所想的那般是在吟诗作画,互相交流,反而更多的是各个学子之间的攀比、互讽,又有一些人瞧着他是丞相之子,便处处巴结推崇着他,阿谀奉承到了极致。
他只觉得厌烦无比,渐渐地也不爱去了,总是拒绝他们,那些邀请他的人被拒绝了几次,就觉得他心高气傲,不屑于他们为伍,便也慢慢地不再邀请他,于是至此之后,他就再未游过湖,仔细算来,也有许多年了,如今燕文灏邀他游湖泛舟,他听了不由也起了兴致,有些心动,便没有一点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这样悠闲又自在的日子过得极快,眨眼之间,便已经过去了八九日,半月之期已到。
这日,燕帝让福喜带了一道旨意登门,命燕文灏和慕子凌于两日后启程前往护国寺,为已逝的庄后祈福诵经,直到两月之后庄后的生辰过完,方才能归来。
在往年,每到庄后生辰之时,燕帝也总会下旨让燕文灏为她祈福,只是那时燕文灏尚在病中,又十分严重,无法离开宫里,便只能在凌霄阁内诵经祈福,而如今他已然痊愈,又成了亲纳了皇子妃,亲自前往护国寺,倒也不会显得意外,只是会觉得在情理之中,不会引起怀疑。
宣读完燕帝旨意后,福喜便将明黄的圣旨递交给了燕文灏,又凑上去小声说道:“今日早朝时,陛下已经任命姜大人为钦差,以‘代天出巡’的名义让姜大人出巡江南、淮南等地,于明日启程,姜大人早先得了陛下的旨意,出了京城后,会让仪仗队故意将声势做大转移视线,而殿下您和皇妃还有谢将军,便乔装打扮一番,微服出巡便是。”
接过圣旨,燕文灏微微颔首道:“嗯,我知道了。”顿了顿,他又道:“劳烦福喜公公回宫后告诉父皇,请他勿要忘了母后生辰,今年我远在江南,或许是无法替她诵经祈福了。”
福喜恭敬回道:“殿下请放心,陛下不会忘记皇后娘娘生辰的。”斟酌了一会,他禁不住又继续说道:“其实每到娘娘生辰那几日,陛下总是沐浴更衣,又素食七日,亲自为娘娘焚香祈福,陛下他其实从未忘了娘娘。”
闻言,燕文灏的神情淡漠无比,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嘲讽地笑了笑,不过,他终是没有再说其他话语,而是看了一眼福喜,之后便摆手道:“罢了,你且退下吧。”
福喜见燕文灏已然有些不悦,便不敢再言其他,毕恭毕敬对燕文灏和慕子凌行了一个礼后,他就领着侯在门外的侍卫和内侍,悄然退了下去,回宫复命了。
待福喜他们离开后,慕子凌便拉住了燕文灏的手,扭头对他温和一笑,转移话题一般地轻声道:“即便是远在江南,母后她在天有灵,亦能感受到你的一番心意的。”
转过头去看他,在对上慕子凌那双温柔的眼眸时,燕文灏不禁心里一暖,稍稍压下了心底的愤怒,随即心思一动,他便借由两人相握的手,又把慕子凌拉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忍不住吻上了怀中人的唇瓣。
反复的允吸、添弄,把舌尖探入慕子凌的口中扫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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