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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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同人)真言 作者:殷彼若

    正文 第 5 章

    (网王同人)真言 作者:殷彼若

    第 5 章

    “哦,是吗?”幸村精市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又开口道:“没想到真言会是我们的德语老师呢!看到你还真是吓了一跳呢!不过,之前比吕士都没有说过呢!”貌似无意识的一问,言语间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尤其是那双鸢紫的眸子专注的注视着柳生真言的双眼,在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所有推委的客套的言辞都变得既无力又苍白。

    “我是突然决定回来的,我哥他不知道……”在那样迫人的目光的注视下,就不自禁的解释起来,话说一半,柳生真言又懊恼的闭上了嘴,幸村精市他算哪根葱啊!她回不回来,关他何事,为什么要向他解释?想到这,定了定神,脸色恢复如常,面带得体的微笑,客套、冷漠。

    看着柳生真言的脸变来变去,幸村精市忽然笑了,笑的倾国倾城、天地失色,这样的笑容太过妖艳,让一向在美色面前以淡定而自豪的柳生真言一阵炫目。妖孽,脑子里忽然就闪现出这两个字,随即又黑线,这个世界从时候开始妖孽丛生了?幸村精市你笑的这么得瑟就不怕引起混乱么……

    脑门上猛挨了一个爆栗,把走神中的柳生真言给叫了回来。一手捂着脑门,狠狠的瞪了笑的很妖孽很得瑟的罪魁祸首一眼,似乎在很久以前,幸村精市就很喜欢敲她的脑袋。很好玩吗?敲的这么上隐!

    “喂喂,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敢敲我的脑袋,太不礼貌了!”故意很严肃的板起脸恐吓,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只是让幸村精市笑的更加花枝乱颤而已。仔细一想,自己比幸村精市还小两岁,又是柳生比吕士的妹妹,要是不知道的人自己还可以蒙蒙人家,但对知根知底的幸村精市……自己都没底气了。看来,自己这个老师的威信是别想立了。

    “今年的樱花开的很盛!”幸村精市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柳生真言愣了一下。

    “啊,是啊!”讪讪的接这么一句,就别无他话了。

    幸村精市没有看柳生真言,只是出神的看着满树的樱花。只是,他知道她一直都心不在焉。他想说,也许樱也知道她回来了,所以才开的这么炫烂。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也像这一树的樱花般,一刹那,便开出了一个春天。

    缠绵的风化作细细的丝线,串起一串的樱花瓣,旋舞,遮挡了两人的视线。脸孔忽然就模糊了起来,像天国的云彩,看似那么近,其实却远不可及。柳生真言恍然产生一种幸村精市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飞散的错觉。这个纤细的男子,太美,太温柔,太不真实。这样的完美,也许只是个假像,但足以灼伤人眼,让人窒息。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罂粟,一但深陷,便万劫不复。

    “要一起去找柳生吗?我说的是比吕士!”幸村淡淡的开口,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他现在应该在网球场!”柳生真言一直以为幸村的微笑,只是一种冷漠的假像,但这一刻,她有点愿意相信他的笑容是发自真的了,因为那笑容太温暖,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直要把人融化。

    正在胡思乱想的柳生真言一惊,错鄂的看了一眼幸村,依旧的客套的微笑,摇摇头。两人相对而立,夹杂着四月飞舞的樱花,这副画面很美、很浪漫,但却不让人喜欢,至少,柳生真言很不喜欢,总觉得这样和幸村精市相立而处,太过暧昧。对幸村精市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这样的人物她惹不起,更不想自找麻烦。

    “不了,我不想打扰他练习。”其实,柳生真言只是不想和幸村精市走的太近,这个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她打入到非往来户的黑名单里了。

    幸村并没有多说什么,见柳生真言拒绝,便说了两句网球部还有训练之类的闲话然后就离开了。看着幸村精市略显单薄的背影,柳生真言忽然想到了红颜薄命这句话。她知道幸村精市国中的时候得过一场重病,并因些断送了走职业网球选手的道路。难道,就像这樱花一样,美的炫目,却短暂。幸村精市也是,也许正是因为太优秀了,才会如此命运多舛。老天爷开了一个如此亚劣的玩笑,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在命运面前,人是如此的渺小,就连反抗,都是那么无力。的c2626850c

    甩甩头,甩掉那些悲观的想法,暗笑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多愁善感了。转身,迎着飘散的樱花,向着与幸村精市相反的方向,离开。徒留身后,一片病美人一般的开的正烂漫的粉红。

    吵架事件

    柳生比吕士的到来在柳生真言的意料之中,但没想到他会来在三天之后才来找她。柳生比吕士来的时候正好刚刚午休,时间赶的太巧,柳生真言很怀疑他就是挑这个时间来的。自然而然的,兄妹两人一起找了个高雅宁静的餐厅共进午餐。只不过,是西餐厅,一份八分熟的牛排吃的柳生真言胃直抽筋。果然,她跟西餐是死敌。

    “看过爸爸、妈妈了吗?”柳生比吕士的语气里透着不快,他觉得妹妹实在太任性了,当初一言不发的跑到美国去念书,现在,又一声不响的跑了回来。这四年里,打回家的电话少的可怜,总是爸爸妈妈打过去,说不上几句她那边就迫不急待的挂了。父母总是安慰说真言忙于学业不要太打扰她,可是,他知道,爸爸妈妈想念妹妹,经常夜不能寐,常常对着妹妹的照片说她小时候的事,一说就能说上大半天,尤其是妈妈,总是对着妹妹的照片掉眼泪。有时候,他真的很恨真言,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残忍的抛弃家人,到那么远的地方。

    “还没有,太忙了,刚回来,新工作有很多事需要按排。”柳生真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跟她死磕的牛排上,回答的漫不经心。

    “让你忙的连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见到真言的那一天,柳生比吕士第一时间给身在神奈川的父母打电话,询问真言的事,结果,柳生夫妇完全不知道柳生真言已经回国的事。就在昨天,柳生夫妇还没有接到柳生真言的消息。妹妹的行为,让身为绅士的柳生比吕士完全出离愤怒了。

    “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但是,你怎么可以连个电话都没有让父母担心呢!”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今天,他要好好的履行身为大哥的责任,教训一下这个任性的妹妹。他觉得,柳生真言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当初太纵容的结果。

    “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多长时间?四年三个月零二十八天,这四年多的时间里,你给家里主动打过几个电话?恐怕一只手就算的过来。当初自作主张跑到美国,完全不和家人商量,现在也是,前一段时间还说不回来,现在却突然出现在日本,爸爸妈妈收不到你的消息会有多担心,这些,你都不考虑吗?我实在不懂这个家给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就算是个旅店,来去还要打个招呼,你把家当什么了,把家人当什么了?先是跑去美国一去不回,再是不声不响的回到日本,说都不和家里说一声,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爸爸妈妈有多想念你多担心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替他们想一想,总是要那么任性胡闹呢!”柳生努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尽量说的平静一些,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愤怒。

    柳生真言不耐的把手里的刀叉往桌面上一扔:“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为了教训我吗?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么大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回不回国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量,不用什么事都跟爸爸妈妈报告吧!我是他们的女儿,但不是他们的奴隶,我要走我自己的路当然就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不是家里的宠物,可以用根绳子拴住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爸爸妈妈要是这么不放心,干脆,买根绳子把我绑家里算了。”她就是讨厌无论到哪里后面都有双眼睛看着,那种束缚感让人混身不自在。更何况,在她心理,父母的样子,一直都是那种当了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工人的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样子,不否认,这些年来多多少少有些逃避和柳生夫妇见面的意思,但是,这不能成为他们干涉她的理由吧!只是一个电话而已,也太小题大做了。要是哪天她嫁去非洲,难道他们还能跟着去吗?迟早都是要分开的,何苦这么紧紧抓着不放呢!

    “真言!”柳生比吕士厉声高喝,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柳生真言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么冷漠无情的话,真的是面前这个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妹妹说出来的吗?

    “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冷漠的话!”深呼吸再深呼吸,柳生比吕士紧张的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你说的都是什么话,难道父母想念儿女有错吗?做子女的,难道不该让父母少担忧吗?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任性妄为的话来。”

    “我努力考上哈佛不让他们为我的前途担忧难道不是为他们着想吗?我一心想上最好的大学受最好的教育一心上进这也有错吗?我以后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他们分开的,难到我以后无论做什么事做什么决定都要和他们报告吗?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有什么不对了,凭什么要在这里听你横加指责。你们简直是无理取闹!服务生,买单!”怒冲冲的甩下一叠钞票,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柳生比吕士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没想到,真言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冷血、无情。两人不欢而散,之后的几节德语课柳生比吕士都缺习,而身为老师的柳生真言连原因都没问,只是在缺勤表上勾上了柳生比吕士的大名。

    柳生夫妇突然而来的电话让冷战中的柳生比吕士和柳生真言之间尴尬的关系出现了转机,不用问,准是柳生比吕士把她的电话透露给柳生夫妇的。对于柳生夫妇她不是不感激,只是,感激归感激,她做不到如亲生父母那样爱他们。一直不联系,就是因为无法面对。不过,既然人家电话都打过来了,她也不能太过不尽人情,硬着头皮接了电话。没有想像中的责备或是疾言厉色,柳生夫妇只是平静的叫她和比吕士周末回家吃饭,仿佛一切的事都不存在一般。没说几句话,柳生真言就挂了电话,她还是不习惯跟他们太亲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面对柳生家的人,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心虚。对于穿越这件事,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忘记。

    周末,神奈川柳生家里,同坐在一张餐桌上的柳生比吕士和柳生真言互不答理,两个人都带着赌气的成份,等待着对方先低头。柳生真言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柳生比吕士那副盛气凌人姿态她就是看不惯,他说东,她就偏要往西,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的,他以为他是谁?而柳生比吕士,也觉得那天自己说的话过激了,不过,真言有错在先,就应该先道歉!两人谁也拉不下面子来率先认错,毕竟,谁都不想承认是自己错了。面对这对气氛古怪的兄妹,柳生夫妇恍若不觉。只是兴高采烈的迎接回家的儿女,丰盛的菜肴,一看就知道是特别准备的。都是柳生比吕士和柳生真言爱吃的饭菜。只是,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一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闷头吃饭,另一个是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饭碗里,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面的人。

    柳生夫妇对视一眼,兄妹吵架的事他们都听比吕士说了,虽然也觉得真言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出于对女儿的偏爱,却并不想多加责备。

    做为一家之主的柳生宏彦认为做为父亲有必要调节儿子与女儿之间的矛盾,清了清嗓子:“宝贝女儿,怎么这么突然就回国了,之前都没有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差点就跑到美国去看你了,宝贝,你不知道这四年多我们有多想你,尤其是比吕士,常常问真言什么时候回来呢!”柳生宏彦的本意是想给兄妹打个圆场,缓和一下,可正和柳生比吕士堵气的柳生真言却自然而然的把这句话理解成柳生比吕士在她背后向柳生夫妇打她的小报告。想也不想,冲口而出:“我有什么好想的,这不好好的吗?没少胳膊没少腿,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回不回来是我自己的决定,用不着向谁报告申请吧!”

    柳生宏彦被这么一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旁的柳生比吕士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一听柳生真言这些话,立即怒火中烧,把手里的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你这是和爸爸妈妈说话的态度么?爸爸妈妈这么关心你,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关心的吗?”

    “关心关心,我有什么好关心的,为什么你们处处要插手我的事,我自己做自己的决定碍着谁的事了,让你们这么指责我?我不是囚犯,有自主意识自主能力,拜托你们要是有闲空随便怎么打发时间,少管我的事,好吗?”

    “柳生真言!”柳生比吕士真的气疯了,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桌上的盘子碗筷都震了三震。

    柳生真言也不甘势弱,桌子拍的比柳生比吕士还想,扔下一句“我受够你们了”,就摔门而去。

    望着柳生真言绝然而去的背影,柳生比吕士颓然的坐回椅子上,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说过要好好疼爱妹妹的,可是一看到她那双冷漠的眼睛,就忍不住想责备她怎么可以对血肉相连的家人这么冷淡。他不明白,为什么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柳生夫女无奈的互相看了一眼,也是一脸的无奈。柳生宏彦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比吕士,以前是我们太忽视真言了,我们把太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优秀的你身上,很少观注真言。你们只差两岁,但真言却一直都是一个人长大的。你们上学的时候,每次开学,我和你妈妈去参加开学典礼,总是只顾着忙你的事。真言都是独自一人默默的办好所有的事情,从不要求我们帮忙,那么小的孩子,却要早早有面对所有的事情,因为她的父母不能给她应有的庇护。不知道那么小的她,在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时会有多害怕。现在想来,不是真言抛弃了我们,是我们先推开了真言啊!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恐怕到现在,我和你妈妈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失误。真言现在的冷漠,都是我和你妈妈一手造成的,不是真言的错,不要责怪她。”

    柳生比吕士双肘撑在膝上,双手捂着脸,闷闷的应了一声。这一切,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每每感到真言离自己和家人越来越远,他心里不迫不急待的想把她拉回来,他怕,怕哪一天,真言就真的离开他们了,远离他们的生活,从此形同陌路。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都要碎了。

    生病事件

    从神奈川回来,在东京的公寓里,盛怒之中的柳生真言冲了个澡头发也没擦干就睡了。第二天,很不幸的,这娃就赶上了春季的流感大军,轰轰烈烈的成为其中的一员。刚才开始还只是头疼流鼻涕,偏偏她逞强不肯休息,带病上了三天课之后,就变成高烧不退了。

    全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干的要冒烟,喉咙也火辣辣的痛,头一直都是晕晕沉沉的,眼皮沉重的厉害,闭上眼却又睡不着,只感觉头痛欲裂。即使盖了三床被子,全身还是冷的发抖。躺在公寓里整整一天,只吃了一碗泡面,做饭什么的以她目前这种走路仿佛踩在棉花上,头重脚轻一步三摇,身子直打晃的状态来看,是完全不可能了。尽管头上贴了退烧贴,药也吃了,完全不凑效。就这样又在公寓里又窝了两天,一向无人问津的公寓门铃却尽职尽责的响了起来。柳生真言以为是送报纸或是推销的,不想管,想等一等门外的人也就走了。谁知道,门铃却顽强的响个不停,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柳生真言挣扎着起身开门,刚想大骂哪个搞推销的这么不解风情却惊讶的发现站在门外的正的柳生夫妇。柳生美穗一见柳生真言病得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了一跳,立即就要拉着她去医院。柳生真言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再加上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一直迷迷糊糊的,被柳生美穗这么一拽,重心不稳,双眼向上一翻,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和时候,不意外的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这是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二次进医院了。手上挂着吊瓶,柳生美穗就坐在床边,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窗子上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景色,不过,从窗外透过来的阳光看,她至少晕睡了一夜,看来,柳生美穗一定是陪了她整整一夜。想到前几天的不愉快,心中生起一丝愧疚和感激。无论她是李洁还是柳生真言,柳生夫妇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她用对待亲生父母的态度来回报,她,终究是歉了他们的啊!

    正想着,门一开,柳生宏彦走了进来,一见柳生真言醒了过来,惊喜失色。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柳生真言示意不要出声,又见她指了指一旁的柳生美穗,柳生宏彦了然的一笑。再怎么闹捌扭也是自己的女儿,看,这不就知道心疼她妈妈吗?柳生宏彦觉得好笑,也就真的哑然失笑了,忽然,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退出病房,不一会,就拉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柳生比吕士走了进来。柳生宏彦坐在病床的另一侧,拉着女儿的手只是欣慰的笑,而柳生比吕士,硬僵的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面带怒气的看着柳生真言,还说什么她一直好好的自己的事她自己做主,现在连身体都照顾不好,病成这个样子,哪里是好好的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说说她了。

    柳生宏彦看看还在僵着儿子女儿,满脸带笑:“是比吕士打电话告诉我和你妈妈说你生病了三天没上班,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你病这么严重,医生说,要是再晚送来一天,就要烧成肺炎了。你这孩子也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照顾自己呢!你不知道,你晕迷了一夜,比吕士急的整整一夜没睡,叫他回去也不肯,偏要等你醒过来才放心。”

    柳生真言心里一暖,想自己刚感冒时总能在上课的时候看到一杯热水和几颗感冒药,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柳生比吕士准备的,这次要不是他,恐怕自己死在公寓里都没人知道。不自禁的,握紧了柳生宏彦的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又转头看向柳生比吕士,虽然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可是脸却可疑的红了起来,伸手拽住了柳生比吕士的衣角:“呐,对不起,哥哥!”一句软软嫩嫩的“哥哥”,彻底让柳生比吕士没了火气,把柳生真言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放好:“不要乱动,带扎着针头呢!”

    “嗯!”柳生真言甜甜的一笑,乖巧的应了一声,还那有那个乖张不羁的模样。这乖的猫一样的样子,早就让柳生比吕士把刚刚还决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任性的妹妹的念头给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妹妹自然是要用来疼的,尤其是柳生真言现在这个病病怏怏的样子,更是让人我见犹怜,哪还忍心责备!

    这么一折腾,柳生美穗也醒了过来。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烧也退了精神也好了许多,一连声的叫“谢天谢地”,忙问柳生真言饿不饿想吃什么,又说起她一定好几天没吃东西,晕迷的时候吐出来的全是酸水,这么一折腾胃里都空了,一定得好好补补才行。说了一大堆,柳生真言无奈,不想让她太担心,只说想吃粥,其实她是希望借着这由头让柳生美穗回去休息一下。柳生美穗到也没多想,只连声说好,然后就高高兴兴的回家熬粥去了。

    柳生宏彦和柳生比吕士也在柳生真言的劝说下回去休息,本来两人不同意,非要留下照顾她,可是柳生真言只说了一句“他们一夜没睡,留在这里会让她这个病人担心”,父子二人就只得乖乖的回家了,让生病的柳生真言不能安心养病可是不行的,况且这里有护士照顾,他们也是能放心的。

    病房里只剩下柳生真一个人,这么多年来,独自一人生活在美国,她总是竭力的逃避着柳生一家人的存在。很自私的顶着柳生真言的身份活了下来,也曾下决心要代柳生真言好好的孝顺柳生夫妇,但天性凉薄的她,终究只一心顾着自己,私心的,推卸着柳生夫妇的责任。如果不是这场病,也许还真看不到自己的凉薄之处,更看不到,这么多年来,其实,她早就把柳生夫妇当作一家人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放心大胆的折腾,因为她知道,她有一个家,无论在外面经励多少风雨,都有那么一个家,一个温馨的港弯让她可以随时停靠。正因为有这样一个永远不会拒绝她的家,才会有势无恐,才敢那么自私的冷漠着。无论她承不承认,她和柳生家,都早已有了斩不断的联系同,那联系的名字,叫做“血缘”。这些年来,无论她飞的多高、多远,那个温暖的家,都给了强而有力的支持,正着因为有这样强劲的后盾,才可以让她飞的那么高,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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