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鱼不上钩 作者:雨落红颜
正文 第 119 章
鱼不上钩 作者:雨落红颜
第 119 章
管家将金钩月迎到大堂里去,金瑞海正黑着一张脸不说话,眼神好像是两把刀子,要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大卸八块。
在金瑞海这种视线下,金钩月感觉头皮都炸了起来,但还是跪地给金瑞海磕了个头,喊了声“爹——”
“舍得回来了,你个小畜生!”
任由金瑞海骂,金钩月只得默默的听着,不敢出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奶妈急忙过来拉起地上跪着的金钩月“这大过年的,小月回来,咱们就团团圆圆过个年!”
“哼!”金瑞海气愤的撇过脸去,没怎么刁难金钩月。金钩月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轻轻松了口气。
很快,一个穿着富贵的女子抱着个襁褓里的小婴儿迈进了大堂,金钩月朝她看去,正是小翠,现在,算是他的继母。
本来是要和自己拜堂的妻子变成了自己的继母,这种场面还真的挺尴尬,一时间又不知该怎么称呼小翠,算算年纪,她比自己还小两岁,开口喊她‘娘’总感觉有些别扭。
小翠也知道这种场面尴尬,但进了门都是一家人,事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皮适应,朝金钩月笑了笑,说道:“小月回来了,回来了就好,这些天老爷一直在念叨着你呢!”
小翠开口打破了尴尬,金钩月也轻松不少,喊了声“姨娘好!”
气氛一下子融合了不少,奶奶一直张罗着做饭,还一直要求金钩月一定要在家吃年夜饭,金钩月却总是心不在焉的,大过年的墨小鱼正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宅子,难道有了自己还要让他孤单?便想给父亲拜个年,就回去陪墨小鱼。
没想到金瑞海先开口了:“那个……叫墨小鱼的,怎么没跟着你一块回来?你们俩既然都走到了一块,他也算是半个金家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过年也不知道回来给我这个当爹的拜年!”
金瑞海这段话,让金钩月彻底愣住了。难不成,爹已经承认了墨小鱼的存在?回来时,金钩月觉得爹爹一定不能接受墨小鱼,才没敢让墨小鱼一块来。
金钩月心里一阵狂喜,说道:“爹爹稍等,我这就去带小鱼给您拜年!” 说着,便往出跑。
“不用去,我已经来了!”说着,房梁上跳下一名年轻公子,不是墨小鱼又是何人。
“小鱼你——”金钩月愣了一下,便急忙拉住墨小鱼跪在了金瑞海面前,这种好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好不容易金瑞海认可了墨小鱼,一定要趁热打铁。
那是金钩月的爹,墨小鱼可不敢这么叫,犹豫了一下,说道:“墨小鱼给伯父请安了!”
“咳咳……”金瑞海猛咳了两声,吓了金钩月墨小鱼一跳,还以为是金瑞海又变卦了呢。
奶妈在一旁朝他俩使眼色“ 叫什么伯父,当然是叫爹了!”
墨小鱼心里突突突的直跳,小心翼翼的说:“墨小鱼给爹爹请安!”
“嗯!”虽然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但金瑞海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接着,奶妈便端了两杯茶送到金钩月和墨小鱼手里。
金钩月墨小鱼将这杯茶端到金瑞海面前“爹爹喝茶!”
金瑞海也无奈的说道:“罢了,我就当是认下个干儿子吧!”也没有推辞,便接了两人的茶。接了这杯茶,金瑞海就算是承认了墨小鱼也是金家人。这个认可,比给墨小鱼多少珍宝都宝贵。
最后,两人都留在金府吃年夜饭,金钩月抱着自己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弟弟逗着玩,金钩月下手没轻没重,弄得小弟弟哇哇大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哄这么大点的小娃娃。
“没轻没重的,给我吧!”
墨小鱼接过了金钩月手里的婴儿,哄了两下,这个婴儿就不哭了。“咦,奇怪!”金钩月挠了挠头发费解的看着在墨小鱼怀里安分的弟弟“你怎么不哭了?”
说到底,墨小鱼身体比金钩月软,抱着婴儿力道刚刚好,婴儿舒服了,也就不哭了。
金钩月捏了捏小弟弟的圆鼓鼓的脸蛋,说道:“臭小子,你可得给我快快长大,咱们家传宗接代这件事可就全都落在你头上了!”他下手重,小婴儿又哇哇大哭起来。
《暗相思》赵容子宇篇
第一章 醒来
我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身上伤痕累累,倒在汴梁去往洛阳的路边。
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听到前面有惨叫声,便寻着声音过去,看见一帮黑衣人正围着一辆马车厮杀,好几个家丁倒在血泊里,马车里面一位妇女环着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瑟瑟发抖,几个家丁护着一个中年人往后退却。
这不是普通的拦路抢劫,这是半路截杀,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能够看出来,反正我就是知道。我以为我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只是受了伤,便上前去打退了黑衣人,救下了他们。
我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一个人可以应付那么多的刺客!
那些人得救后,对我感恩戴德,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他们一伙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无处可去。
那天我救下的是新上任的洛阳太守王自清,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他收留了我,于是,无处可去的我,便跟着王自清一家人去了洛阳。
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王太守便给我取了个新的名字,叫做王阿福。
他说我是个好人,他希望好人能够得到幸福,所以,叫我阿福。
我不知道我会干什么,只能是帮王太守一家人赶赶马车,挑挑行李,他们说我是恩人,不让我干那些粗活,但是闲着,又实在无聊。
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其实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痛苦,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有时候我在梦里,总是能看到一张温柔的面孔,醒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都没记住梦里面那人张什么样子,只是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
我跟随王太守一家人来到洛阳,这里很繁华,王太守一家人对我很好,我在王家找了个护院的活。王太守说,我是恩人,不用干活的,可是,我不喜欢以恩人自居,我手脚都还好,能自己养活自己。
就这样,几个月过去了,王太守为小姐请了个先生。这一点我觉得王太守比别的父亲英明,女儿家不应该只会绣花做饭,也要读书识字。
可是,他请的那个教书先生却是个庸才,不讲什么孔孟之道,也不讲四书五经,只是给小姐讲“女子无才便是德!”还说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没别的意图,只是不想这种庸人坑了我家小姐,便上前去和这位老先生讨论起《论语》来。
庸才就是庸才,才与我抬了几句嘴,便气的吹胡子瞪眼,接不下去了。
刚好这个时候,王太守从远处经过,看见了此时的情景,便上前来问我:“阿福,你读过书?”
“可能读过吧!”我只能这样说,因为我什么事都忘了。
王太守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后来,他便调我做了账房先生,外加小姐的教书师傅。看得出来,王太守很器重我,他总是暗示,想将他的女儿许配与我。
王太守的女儿叫做王玉雪,十四岁,人如其名,如雪般玲珑,如玉般温柔。若在过两年,想必,定会让提亲的踏破门坎,若一生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我的一生将娇妻美眷,前途无量。那个人的出现,真不知道是上天眷顾我,还是上天看我做虐太多,让他来惩罚我。
第 1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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