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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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初见 作者:寂然

    正文 第 40 章

    如初见 作者:寂然

    第 40 章

    这句话一出,不单止李復吃惊,连我也瞪大双眼。彩瑶继续说“殿下,我可是帮你,你好好享受吧!”说完就翩然而去。

    李復把我扶起来问“有没有伤到哪里?”见我摇头,又说“我叫人通知你哥哥叫他传太医过来看看。”

    我顺势拉紧李復的手说“李復。”刚开了口,就觉得全身不对劲了,一股躁热慢慢袭来,四肢一阵酥麻,脸上也开始患起阵阵闷热,我抑制不住地伸出双手抱紧李復,口中低喃地叫着“李復,我很难受。”只觉得越抱就越想得到更多,我倚紧李復,手开始不停地磨蹭他的身体。

    李復抓紧我双手说“远净,我要对你说的是:若把青丝比情丝系我一身一世,若把情丝比相思系你一身一世。”

    我全身忍不住地颤抖,不知是因为李復那句话,还是因为那汤药的关系,但无论是那一个,我现今只想抱紧李復他。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李復身上四处游走。

    李復惊讶地说“远净,你——”

    我抑制不止地搂紧他的脖子,嘴唇轻舔而过,声音微颤地说“李復,我——我真的很难受——”边说手已经探进李復的衣襟内。

    李復把我拉开,盯着我迷惑的双眼,我忍不住地搂紧他的脖子,嘴唇向他压了上去,我不停地吻着他的唇,有点笨拙生涩,但却像一团火一样不停地肆意袭来。李復之前他只是由我吻着,一会后,他开始回吻我,他一手轻托我后脑,一手抚着我的脸颊,吻得很深很深,粗重的鼻息不断在两人之间始起彼落。

    抵住他胸前的双手开始撕扯开他的衣襟,李復一边吻,一边低哑地呼唤我的名字“远净,远净……”李復抱住我往内室移去,我只在他的怀中,手一直没有停止撕扯他的衣服,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我拉扯了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膛。我饥渴地印上一个吻。李復的身子也轻颤一下,他仰起头来,双手捧着我躁热难当的脸问“远净,我这样可以吗?这样剩人之危可以吗?”

    我是喜欢李復的,大概那药还真让我放下了矜持,我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把他拉低,急促地吻住了他。那些吻只觉得越吻越缠绵,越吻越情不自禁开来,两个人都在撕扯开对方的衣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团火只觉得越来越炽热不已,我不停地低吟着“李復,李復——”

    突然前胸一阵湿热,李復他已经吻到我的胸部了,仿似一阵电流掠过全身,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李復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里,衣服退到腰际,只剩下肚兜,隔着肚兜不停地亲吻着。他的手穿过我的后颈,手一挑,带子就松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含着怒恼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下一刻,只觉得身上一轻,我看到哥哥一脸的怒容,他一把扯过被子就把我盖好,转过身,我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见他的拳头不停地落在李復身上。

    我忍着全身的酥麻,挣扎起身叫出来“哥哥,停手,不要打他,不关他事的。”但说出来的声音却如莺声燕语的呻吟低喃,我一惊忙掩着唇。

    哥哥他回过头来,眉头大皱地看着我,我顺着他的眼光低下头来,就看到自己因挣扎上半身几乎全都裸露开来。我刚想伸手抓紧被子,哥哥一手捞过被子把我紧紧抱住,一接触到身体,我全身不由自主都颤动不止,我不自觉地拉紧他的衣襟,气息粗喘地抱紧住他,嘴里低喃“哥哥,我很难受——”一边说,一边抑制不住地倚进他的胸膛,全身躁热不止,比更才更难受,全身每个毛吼都狂躁起来。哥哥他低下头看向我满脸的红潮,厉声对被打在地上的李復说“你给她吃了春药。”说完整个人又要起来向李復扑去。

    我拉紧他的衣襟说“不是,不关他事的。”

    李復他站起来,擦着嘴角的血渍说“远净喝了‘媚欢散’。”

    哥哥听后眼睛大瞪,狠狠地死盯着李復说“李復你好呀!你居然让她吃‘媚欢散’,你可知道‘媚欢散’根本解不了,只有与人——,”手一拍,床边的几台破散开来。“李復你该死,你该死,我要杀了你。”

    这时江正押着彩瑶进来,把彩瑶推倒在地,剑直抵住彩瑶的咽喉说“太子,抓到人了。”

    哥哥放开了我,走到彩瑶身前,突然蹲下身,手一恍,只见一块人面皮撕了开来,变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美妇。哥哥手一挥拿过江正的剑,“咻咻咻”一阵后,我看到那女人一点力气也没有趴在地上,各经脉之处都被挑断,血流不止。

    哥哥用着冷冷的声音说“翁皇后,你还真当我不知道找了一个替死鬼,你伙同李维治想平分这个天下,想来一个里应外合,你在我父皇身上不能得手,想把李復救回长明,好让他荣登大宝,李维治这多年来不惜诈病自殘身体,也不过是想逃过我爷爷双眼,更而促使李家兄弟自相殘杀,最后也只是为李復铺路,包括李復十岁中了‘馨薰散’也是他的计谋之一,我还真想不出李维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语气一换,突然说“江正,把三七喂给她,我看她能逃到哪里去?”

    翁皇后听了大惊,掩不住满脸苍白,声音颤抖不止地说“江远航,我是皇后,再怎么,我还是德合国的皇后,你不能,要定我罪也是皇上来定。”

    哥哥听后,冷笑出来说“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后,你这些年做的事你以为父皇不知道吗?皇后可立亦可废之。”然背过身来说“江正。”江正听后把一颗综色的药丸强逼翁皇后吃了,然后哥哥再说“把她拖出去,押入天牢。”

    哥哥走到李復身前,剑一挥直指李復,眼神狠狠地说“李復,看来我对你一直太客气了,我真该杀了你以绝后患才对。”说着剑光横过。

    我一慌,大叫出来,挣扎地滚下了床。已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狈不堪。惊叫着“哥哥——不要。”

    哥哥的剑被一把长剑挑开,是明方。明方一甩剑,跑到我身边,用被子把我重重地卷好,喂了一颗药丸给我吃说“小姐,明方来晚了。”我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那种凄凉委屈全都湧了出来,抱着明方哭了开来,含着眼泪说“明方——明方。”

    明方抱起我大吼出来说“少爷住手,这事不关六皇子,你该知道他不会做出这等下做之事。再过半个时辰小姐就会越难受。”

    哥哥双眼怒目地依然瞪着李復,指责说“‘媚欢散’根本没有解药,所谓的解药只是为缓解一些症状,武功修为深者才能躲过交合之困,李復你一定知道,你还对净儿做出这等下做之事。”

    李復听后一点也含糊地说“我就是知道,但我更加知道六个时辰内不解,远净就会死。即便侥幸不死,远净是捱不过‘媚欢散’的药力,而且我爱她,她也爱我,为什么不能?太子,你以一个兄长的专横去阻止自己妹妹心爱的人,这也是你爱他的方式吗?你更以一个兄长的专权宁愿自己妹妹死也不成全她吗?你既以爱的名义去争夺天下野心只为她一人,那为何你不能成全我们,爱她不是应该给她爱的一切吗?”李復侧过脸看着我说“如果,今天远净说,她爱你,以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我李復甘愿成全,绝不阻止,即便我也爱她之深。”

    李復每说一句,哥哥的脸色就越见得苍白不已,双手紧握,嘴唇微颤地指着李復说“你——你。”

    这时明方怒吼道“都给我住口,我可以解‘媚欢散’,少爷吩咐人备马车,马上。”

    哥哥听了,对着门外大喝一声说“来人备马车。”然后走近明方身旁说“明方你打算如何?”

    明方一边抱住我往屋外走,一边说“我要带小姐到莫雪山上。少爷你留步。”然后又补充说“六皇子都留步。”

    两道声音齐道“不,我一定要去。”

    明方停在门口,没有回头说“你们二人怀疑明方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还是都不相信明方能解‘媚欢散’?”

    二人再一次同开口说“不是。”

    明方沉声说“那很好,小姐不会有事的,我会平安带她回来。”说完,明方施轻功身影快速往宫门外掠去。

    浸泡在在寒潭当中,明方的双手抵住我的背部,腹中慢慢生出一股热气与寒潭相抵,身上那股躁热慢慢有所下降。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是睡在一张垫着锦裘的石床上,身上盖着两层棉被。洞内烧着好几堆柴火,偶尔传来几声噼噼啪啪柴火燃烧声音。我双眼大睁地看着身上暖烘烘的气息,周围都咛散着一种温暖,紧紧地包裹我而来。

    我半坐起来,看着柴火映照在我脸上,火红而舒适,这时明方走了进来,他手上提着一只食盒,慢慢走近我,坐到石床上,执过我的手碗把脉,一会才问“小姐,你身上的‘媚欢散’已经解了。”然后打开食盒,拿出一碟糕点递给我“小姐你大概也饿了,这是少爷吩咐人送来的。”

    我拿过明方递过的筷子夹一块燕窝糕,咬了一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明方看了,关切问“小姐,你怎么了?”

    突然我抱住明方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的,这些日子的算计、受难、伤害一切一切在见到明方后,全都发泄了出来。

    明方抱住我说“小姐,放心,明方以后也不会再让你受苦的,只要你不愿意,不管是六皇子还是少爷谁都不能。”

    我趴在明方胸膛上说“明方,我很难过,为什么所有人都变了。哥哥变了,成了太子,李復竟然也知道水依是月冥宫的人,他也要成为皇帝吗?为什么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全都瞒骗我?这里的人全都居心可测的。”

    明方拉开我,盯着我说“小姐,少爷骗你,只是想护你。至于六皇子他是爱你的,他一直希望不要牵扯进皇权的斗争当中,但是却处处受制,师傅曾对六皇子说,如若他要喜欢小姐,第一个条件他永远只是李復这个身份。那么明方想问,小姐你不正是喜欢六皇子干净的身份吗?没错,在雅竹苑内是他疏忽大意,但是水依在他十二岁后就跟着他,与其说是皇上赏赐给他的侍女,不如说是一份成人礼,但他守礼守节。他想保护你,‘馨薰散’造成他的经脉几乎全毁,他基本上只有内功,根本不能学真正有杀伤力的武功。”

    明方拿出绢帕擦着我脸上的泪水说“至于,关于月冥宫的事,他也所知不多,少爷回来后,皇上派人紧盯住不放,他大概在那时已经知道少爷就是太子的身份。”

    我为难地说“但哥哥说,李復他要当皇帝?”

    明方停了动作,他只是说“如若六皇子回去当皇帝,跟少爷平分这个天下,那么小姐这两个地方都不是我们能待的,明方会把小姐永远带走。”

    我跟明方在莫雪山上等了七天,这七天里就像在兰芯阁里一样宁静,没有算计没有伤痛,一切一切都如此祥和。莫雪山顶上终年积雪,这个洞穴在莫雪山中段与上段之间,洞内明方堆了八个火堆,每天都喂我吃几颗药丸,明方说,吃下了,可以驱寒。

    第七天的时候,我在山上那片恺恺白雪当中,看到踩着雪地而来的兄长,我就站在雪地上,呆呆地愣在那里。我在想,这个由小呵护我长大的兄长,如若他不是太子,如若他只是我母亲明素芯跟父亲江常儒的儿子那该多好呢?如若他的身影一如当年他第一次给我许诺般的单纯,他的笑不再是阴暗,而是跟阳光下的樱花一样温暖的一片粉红,那样的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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