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我只是来打个炮 作者:Leslie赫白
正文 第 19 章
我只是来打个炮 作者:Leslie赫白
第 19 章
聂东点点头:“知道了,你路上小心点,别被别人看见了。”
送霍谦和明良出了门,聂东回来照顾萧北,萧北的幼儿模样可爱极了,小手小脚胖乎乎的,脸也肉嘟嘟的,聂东抑制住内心的奔腾,还是没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萧医生这样好萌好可爱啊!
萧北这时候人小也无力,即使想打掉聂东的手也不容易,只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聂东,想让他消停点。他却不知他现在的孩童模样瞪人在聂东眼中又是何等的可爱。
聂东趁机又摸了摸还没消失的猫耳朵,毛绒绒的,温热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给萧北盖好被子,坐在一边照看他。
接下来每两小时萧北会变一次,身体渐渐长大。与霍谦通过电话,得知明良也是这样的情况,聂东放下了心,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变异,但是应该能变回原状。
萧北现在已经变成了半大少年,由于变形,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之前幼儿形态还没什么,现在渐渐长大,萧北觉出些不自在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猫耳和猫尾随着他的长大却并没有消失。
他难耐的蹭了蹭被角,口中溢出些细碎的呻吟,身下也有了反应。聂东进来看他面色潮红,以为他难受,凑上去靠了靠,萧北的体温更高了。
“哪里难受?你脸好红。是不是盖着太热了,我给你盖毛毯吧?”聂东的手心冰冰凉凉的,萧北的脸在他手心蹭,但这点凉爽不够,他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烧,不觉蜷起了双腿,想让自己舒服。
“萧北?你到底怎么了?”聂东很担心,不断抚摸着他,想让他舒服些。萧北一双手环住了在眼前询问的聂东,他知道他这是发情了,而且是作为猫科动物的,并不是人。但此时的他脸皮薄,别扭的说不出求欢的话来,只拉着人磨蹭,舒缓情欲的折磨。
聂东触到他滚烫的身子,立即明白过来。虽然他也想帮萧北解决问题,但这半大少年的身子让他犹豫着不敢下手,只握住了少年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给他撸动着。
萧北的身子细腻又敏感,聂东的抚慰仿佛沙漠里的泉水,他贪婪地汲取着,性器在聂东的手里冲刺着,红唇吐出性感的喘息,拉着聂东急急忙忙的亲吻着,想给自己解渴。在聂东的手指有意的划过时,萧北释放了,红唇微张,不住的喘息,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东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和萧北的身体,没想到刚释放过的萧北又硬了起来。
萧北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热,刚发泄过一次不仅没有满足,却更想要了。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却也没空思考,情欲已经烧坏了他的脑子,只懂得向聂东渴求,他本能的觉得聂东可以解了他身体的渴。
这一次他没有羞涩,没有别扭,双腿大开,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进来。”
聂东觉得他会死在这个人身上,他这一次也没有犹豫,手指伸进萧北的后穴。后穴因为情热,还自动分泌了肠液。很顺利的伸进两指,聂东曲其手指撑开褶皱,在里面有力的按揉着,耳边响起萧北甜腻的叫喊声,吻住他好看的唇,萧北还未出口的呻吟都被悉数咽下。
聂东抽出手指,萧北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不满的说:“还要。”聂东挺了挺身,性器早已硬起,勃然待发的抵着萧北的后穴,一贯到底,舒服的只想按着人用力的戳弄。萧北有些疼,更多的确是舒爽,他用牙咬了咬聂东的肩膀,“你轻点~啊——”聂东掐住他白嫩的细腰,身下用力的冲撞起来,对着他的敏感点磋磨着,萧北舒服的配合聂东,少年的身子柔韧纤长,他的双腿无力的被聂东挂在双臂,腰和臀因为姿势被迫抬高,重量落在肩颈,他努力的环住聂东,聂东伸手挡住了他即将撞上床头的头,就着姿势把他往下拉,两人结合的更紧密了。
“啊哈——”萧北头往后仰,露出美好的曲线,射在了聂东的小腹,胸前也有零星两点,他鬼使神差的舔去了,有着淡淡的腥味,聂东见了俯身下去温柔的吻他,两人交换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他胯下还没停,大力的戳开因为高潮而收紧的后穴,没一会也射了。
萧北整个人软软的,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一根指头都懒得动。少年人的皮肤白皙又脆弱,聂东看着他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心里有些愧疚,给萧北洗完澡打理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了刚刚滚烫的迹象,猫耳朵和猫尾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过了几个小时,萧北渐渐恢复了原状,人却还是懒懒的,没什么精神,聂东坐在一边给他削水果。
霍谦打电话来问萧北情况,聂东不方便接,让萧北代劳开了外放。明良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他的耳朵和尾巴还在,萧北也是这样吗?”
“咳”聂东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有些红,没回答。萧北没好气的回道:“你操他一顿就好了!”
“萧北?”霍谦听出萧北不大高兴,不敢问出那句你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明良的小尾巴揉起来手感很好,正好可以来一场,想到这霍谦匆忙挂了电话,找他的小兔子大战几百回合去了。
聂东讨好的把切好的水果喂给萧北,低垂着眼,“萧北,你刚刚很好看。我很喜欢。”
萧北接受着聂东的喂食,牙齿碰到他的手指,轻轻磨了磨,还是没舍得咬下去,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句:“笨狗。”
番外三:霍谦*明良
什么时候脑子里都是霍谦的呢?明良窝在床上,有些郁闷的想到。他烦躁的在床上滚了几圈,回想起了和霍谦开始有交集的那个早上,那天他记得他喝多了,然后有人扶他去房里休息,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俱乐部老板的怀里。
他不是没怀疑过,毕竟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他要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霍谦发生了关系也没什么,虽然他没半点感觉就是了。难道他后面没感觉,是因为他上了霍谦?!明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不过也不对啊,他可是纯零来着,怎么可能对霍谦那样吗!
可是那人不仅没解释,还指着自己身上疑似被他挠出的伤痕,要他负责。明良脑子不清醒,只骂了一句混蛋便匆匆跑了。后来在店里只要看见霍谦,他就躲得远远的,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就在老板点名要他的时候,明良留下辞职信跑了。
难得去学校老老实实的住了几天,寝室同学还当他洗心革面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他在学校装好学生,一连憋了一个月,终于忍不住去了以前熟悉的酒吧找乐子,他玩的很疯,身边有好些男人围着他转,不时还有人伸手捏他的屁股,他也不在意嘻嘻哈哈打掉作乱的手,要人请酒,却发现罪魁祸首十分面熟。
在闪烁的灯光下,他还记得霍谦对他弯了弯嘴角,搂紧了他的细腰,呼吸间都是霍谦身上男香的味道,耳边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抓到你了,我的小野猫。”
他的耳朵十分敏感,听着男人不着调的话语,混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他脑子竟然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是他的。明良摇了摇头,慌乱间只想用手推拒着霍谦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是腰间的桎梏太有力,他挣扎不开。
“别乱动,还是你想在这里?”霍谦搂紧明良,一只手暗示性的揉捏着明良的臀部,胯下还往上顶了一下。明良被吓得不敢用力挣扎,又羞又气,“你你你你不要脸!”他骂完还看了一下周围的人,都在各自玩乐着,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此时过于暧昧的姿势。
霍谦看他的样子笑了一下,低声说道:“还有更不要脸的呢,要不要试试?”说完一只手不安分的摸进了明良被衣服包裹住的细腰,还打算往下探去,他按住霍谦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霍谦反握住了他的手,调笑着说道。明良有些气恼,却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他也没抽开被握住的手,“是不是我让你上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霍谦其实就是看他着急开个玩笑,没想真和他发生什么,听到这个提议,手里还握着少年白皙细软的小手,突然就不想放开,他对着那还泛着酒味的红唇亲了下去,霸道的吻去少年哼哼唧唧的抗议声,直到怀里人也有了感觉,甚至还会在他吸允的时候有着回应,看着明良被亲得泛红的小脸,他心情颇好的结束了这个香吻。明良只当他答应了,却不知道从这时,他已经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
那天他们开房了,霍谦要了他三次,每一次都很彻底,他仿佛还能感受到霍谦的手指揉捏他身体时的战栗感。他禁欲许久,开了荤有点深陷其中,他记得男人的技术很好也很体贴,那里的尺寸他也很满意,最后一次还是他缠着人不让走,主动骑乘的。
明良把脸埋进枕头里,看着自己身下翘起的性器,认命的用手抚慰着,想着霍谦用唇舌舔咬着他的肌肤,用性器进入他的后穴时性感的喘息,然而习惯了用后方高潮,这点刺激根本不足以满足他的情欲,他难耐的自己用手开拓着后穴,想象着男人在他身体里的热度,咬着牙射了,无助的躺在床上喘息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大概完蛋了。
鼓起勇气给聂哥打了个电话,听着熟悉的声音,他眼眶有些红,看着自己身上狼狈的痕迹,即使聂东不在,明良依然感到了难堪,那种难以言喻的背叛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匆匆答了几句挂了电话。一夜无眠。
收拾好情绪跟着聂东回家,聂东不开口,他也不想说话,一路沉闷。到了聂家,聂阿姨还是老样子,热情又亲切,比自己冷冰冰的家不知好上多少,他按下那些混乱的情绪,陪着聂阿姨说话。果不其然,聂阿姨关心起聂哥的感情生活,这一次却没有推说不知道,而是说了聂哥有喜欢的人了。他这样真讨厌,指尖掐着手掌,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好在聂阿姨没有继续追问,让他松了口气。
可能上天见他做了坏事就要被惩罚,他接到了霍谦给他打的电话,这混蛋就是故意的,说好的扯平了,还耍赖要他负责,虽然他也有爽到,可是说好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想到昨晚好像还用人干了点不欲人知的事情,明良心里更是羞恼,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拉黑了人,又不自觉的反省了一下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但想到那混蛋得意的脸就不爽,心安理得的让人躺在黑名单里。
在聂哥家里住了几天,转眼间到了除夕。聂哥送他回家,也无情的拒绝了他,结束了他以为的单恋,他哭得很伤心,心里却很轻松,仿佛放下了背负了很久的重担。
没想到的是他在为他失恋大哭的时候,碰见了下楼买东西的父亲,他泪眼朦胧,把父亲吓得够呛,还以为他被谁欺负了,叫着要为他出头,他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拉住激动地父亲上了楼。
许久未见,父子冷冰冰的关系因为这一场哭泣莫名拉进了许多。父母早已离了婚,母亲再婚了有了自己的另一个家庭,父亲还是一个人在原来的家里住着。聂东提前跟明良的父亲联系过,知道明良要回家,家里准备了许多东西。他看着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零食和饭菜,久违的跟父亲一起过了个有些冷清却并不冷漠的年。
明良一天情绪起伏太大,没守夜,早早的睡了,一早起来,手机里除了同学的祝福消息,还有一条不知道的号码发来的新年祝福,落款是霍谦,他看了许久,还是别扭的回了一条新年快乐,谁知刚发过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慌乱的接起电话,却并不是令人讨厌的那一个,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
过了几天,他听说聂哥带了萧医生回家,聂阿姨好像也并不反对的样子,心里有些羡慕。抽时间和聂哥萧医生出来正式见了一回,途中萧医生借口支开了聂哥,给某个混蛋带了口信,“他家里有点复杂,最近可能联系不了你,你要是想找他可以打这个电话。”萧医生递给他一张纸条,他本不想接,还是接过攥在手心,找补了一句:“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对你们是什么关系没兴趣,我只负责带个话,选择权在你。不过看在聂东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不要把自己卖了还傻乐。”萧医生说完对着走来的聂东笑了笑。
明良对着手里的纸条犯了难,一张轻飘飘的纸,他却觉得有些烫手,犹豫了再三,还是给霍谦打了电话。这次霍谦难得没有带着调笑的语气,反而似乎有些疲惫,听着也更加真实,“你想不想我?”
明良支吾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想字,霍谦低沉的继续道:“我知道了。”
明良却听出几分可怜意味,心一软,小声说道:“有一点,就一点点!”话说出口就容易多了,他还着重强调了一点点,掩盖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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