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储青纱 作者:独步蓝鸢
正文 第 25 章
储青纱 作者:独步蓝鸢
第 25 章
白符鹏感觉到自己捏住了成功的尾巴,继续威逼利诱。
拿“新欢”的性命威逼,用将来的身份地位利诱。
应该作何选择是显而易见的。
“密信的确是伏沙部博煜王子写的,上面盖的金印就是谁也做不了假的。”唐试越顿了顿,吊着白符鹏的胃口,有关那封密信的细节,宇天誉、宇少泽二人都跟自己讲过,自己现在用宇少泽揽罪的那套说辞一定会中白家的意,“不过那封信却是写给宇少泽的,他们具体有多少次往来,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倒是不清楚。盖着金印的那封信他没让我亲眼看过,但他曾经拿着另外一封信给我看,信上写的是一些诱敌孤军深入的作战计划一类,他没让我细看,只是指着信中写着的‘宇天誉’三个字让我摹写,然后又让我学着这种笔体写了一遍‘密呈宇天誉将军’,就是写在一个信封上,说是想给宇将军写封信开个玩笑,我虽然有点好奇但也没多想,想必你也知道宇少泽一向就古灵精怪。本来我都忘了,回到京城听说了密信的事惊动了皇上、要三司会审,这才想通来龙去脉。我竟也成了伤害宇将军的刀!”
白符鹏听着唐试越的话只比自己原来准备教他的那一套还要好,有了他这个证人,宇少泽的罪名就按得完美无缺了,激动得心花怒放,自然想不到唐试越的懊悔不迭纯为演技,还顺势宽慰:“你不要难过,明日会审,你跟我前去禀明前因后果,还宇将军一个清白,让宇少泽这个持刀者自残。”
唐试越沉思着,不安的问;“可那信封是我写的,我也难逃罪责……”
“你当时又不知情,只是受宇少泽诓骗,中了他的诡计,并不是有意害宇将军。就像我父亲不明真相把一封假信呈给皇上,皇上顶多责备几句,也不会因此降罪。”
“可是谁又能证明我是不知情呢?”唐试越在有意迂回。
“你知我知,宇将军也知道啊!从伍韬关到京城这么远的路都是你不离不弃陪着宇将军走过的,谁想害他谁在帮他,宇将军又怎会不知,他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宇将军明天也会去么?”唐试越终于可以问出自己最关心的,如果宇天誉明天出现,最起码能暂时摆脱白家,避免白家事后下毒手,假死变真亡。
“宇将军也想去亲自指证宇少泽这个宇家逆子,可是……”白符鹏装模作样的喝着茶,脑子里却在转着想借口。
他一“可是”,唐试越就知道他们不会放宇天誉出来见人,这样也好,自己在堂上胡说远和一个身着宇家军兵装的人后面走进大堂时,宇少泽紧张得差点站起来。
在主审堂官们传唤之前就上堂的证人,自然是白太师安排好的。
看着旁边白符鹏面有得色,宇少泽心里一惊,试越不会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吧?试越应该知道这种人的承诺靠不住啊!
不管是什么协议,宇少泽不怕会伤害自己,只怕最后连试越都搭进来。
“这封信已经找人验过,的确是牧荒国伏沙部王子勃驭儿-察泰的,信上的金印不假。信封写明是给宇天誉宇将军的,信页所书为明日正午冷风岭东侧乱石坪,署名是伏沙察泰。应该是伏沙王子约宇将军前去密会。二位大人请过目。”刘尚书将信递给都御史,继续说:“此信是宇少泽宇少将在伍韬关收拾宇天誉宇将军的文案书卷时发现,带回京呈送给白太师,又由白太师在朝堂上奏给皇上。我说的可是属实?”
宇少泽和白太师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称是。
刘尚书其实觉得这场会审令人啼笑皆非,宇将军死都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就算查出来通敌连掘墓鞭尸都不能,如果仅仅是为了撤销勇烈大将军的追封,也根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凭着一枚金印就是铁案。
他搞不懂皇上、宇少泽、白太师各怀着怎样的心思,把事情推至如此局面。
他不知道宇天誉——这场会审的主角,不但还活在人世,而且正作为人质左右着另外两位主角——宇少泽和白太师的角力。
白太师拈须,看着堂上跪着的三个人,他们不过是戏子,唱的是自己排好的剧,不过是棋子,指挥着他们定胜负的是自己这个高段棋手。
然而,他的一个棋子却不这么想。
“堂下跪的何人,报上名来!”刘尚书一点也不喜欢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控的被动局面。
当先回话的是聂文远:“小人聂文远,原是伍韬关副将。因为一些事,铁罕进兵前被宇少将派去援守裕阳关。”
聂文远的答话很简洁,但里面有足够的暗示引起刘尚书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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