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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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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杨莲亭传 作者:妄尘听雨

    正文 第 59 章

    (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杨莲亭传 作者:妄尘听雨

    第 59 章

    “混账东西,他找死不成。”东方不败双手握拳来回在屋子里绕圈。杨莲亭见他这模样乐的哈哈大笑,一把抓住他笑道“教主贪恋美色,总管贪财好色,这么说我还比你多一样,这不也很好,绝配啊?”东方不败气结,一脸吃了癞□□的表情狠狠瞪他一眼坐下不说话了。

    杨莲亭被他的表情又是逗得哈哈一笑,笑够后蹭到东方不败身旁道“其实这也是好事,这段时日他四处走动也堵了不少人的嘴,就连你的那个好兄弟也废话少了许多。”见东方不败依旧苦大仇深模样,但瞧他一不吭气二不动作,想来是默许了。杨莲亭将他揽过,正色道“向问天的事我自己处理,你安安分分的在这待着便好。”东方不败收敛情绪,静静靠在他身上说道“莲弟,我真想将他千刀万剐。”杨莲亭不置可否,只是一下下抚着他的背。二人依靠多时,杨莲亭道“去换身衣裳吧,你如今穿这样我倒真是不习惯了。”东方不败一笑,点头去里屋换衣服。

    看着退下的黑袍,东方不败面上露出难以捉摸的微笑,当年一心想要得到,可如今得到了却又觉得无趣,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之人就好似不是他了一般。身体被人环住,温暖从背部传来,颈间的温热让他有些麻痒。侧了侧头笑道“叫我来换衣是假,杨总管‘心怀叵测’是真吧。”

    杨莲亭呵呵轻笑,在他颈间蹭了蹭道“许久未见动静,属下不是怕教主出事么,这不,忠心护主的本总管来瞧瞧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东方不败最是受不得他这些鬼话,露齿一笑,一指点在杨莲亭额头道“杨总管也瞧见了,本教主安然无恙,总管大可退下了。”

    杨莲亭闻言,嘿嘿怪笑道了声“是”就开始当着东方不败的面宽衣解带。东方不败无语望天,杨莲亭一副很不解的样子道“教主要属下退下,难道不是退下衣衫?”对于这等贱人东方不败早已无力,不想理他转身要走。不出所料的被杨莲亭擒住,唇齿相依间尽情释放对对方的思念、、、

    云雨方歇,杨莲亭爬在东方不败背上不愿从他身体里出去,东方不败无奈,此时他早已疲累不堪,哪里还有力气去把这么个魁梧汉子推下去,懊恼的只能一口咬在对方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背上。杨莲亭被他这么一口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轻轻在他背上一咬说道“小狗,你再咬,老子可就不让你休息了”说着身体还上下一动以示警告。

    感觉到那东西又缓缓涨大,东方不败不敢出声,见杨莲亭不在动作,才带有些恳求道“莲弟,你先出去可好。”杨莲亭被他逗乐了,下巴使劲蹭了蹭他的脊背,短髯在其背上刮出红印后才道“咱们分开这么久你不想我,嗯?”又是一动。东方不败已经能感觉到那股刺激,情急之下动用了些内力才将杨莲亭推下了身。坐起身子,扯过锦被裹在身上,这就要跳下床逃走,谁知杨莲亭动作更快,直接将他压住。东方不败急智乍现,尽量平和语气道“莲弟,你不是要查放走向问天之人么,不如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杨莲亭这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想管了,微眯双眼,脸色变的极为阴沉,咬牙切齿道“在老子床上还想别的男人,你找死么。”东方不败一愣,本想逃脱,可结果换来的却是第二日下床都成了奢侈。

    一月后,天风堂将一封书信摆在杨莲亭面前。盯着几页信纸发愣许久,扶额哀叹一阵,随后抓起那些张纸撕了个稀巴烂。以前光是唐启明唐若嫣办事,他姑且认为是这俩货没用,可如今,他亲自前往,连任盈盈身份都提前让令狐冲等正派人士知晓了,结果这二人还是搞在了一起。综合所有事情,不得不让他哀叹“天地法则”之强大,而让他懊恼万分的事情,就是向问天至今半点消息也无,就好似消失了一般。杨莲亭气哼哼的提笔回信,内容无他,直接让唐家二人与左挺从哪来回哪去,爱干嘛干嘛去。他已经放弃了,从开始到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些无用功,既然如此,干脆就发发狠,将所有的一切放在黑木崖上解决得了。

    之后的日子,抛开那些“害人之心”杨莲亭的心思全部放在对教中之人的威逼收买上,经过不懈努力,如今就算是童百熊出言反对,明面上已经没有人出言附合了,对于诸如桑三娘、上官云这类有“前科”的,杨莲亭更是抓的很紧。忙碌的生活让杨莲亭很是充实,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关注下剧情的发展,结果自然让他越来越没信心。就在他快要连抵抗都要放弃时,没想到的事情也发生了,这倒是让他又生出了一点希望。

    接到那封求助信时,杨莲亭的嘴巴差点扯裂,信是左挺写来的,这货在收到杨莲亭之前的信后很是不死心,于是就想着阻止“小师妹”岳林姗与林平之相好上了。他觉得如果岳林姗不跟林平之一起,那么令狐冲就还有机会,也就是说令狐冲最终还是不会跟任盈盈上黑木崖。他的确努力了,而且很成功,因为现在小师妹看上了这个俊俏、幽默、行为举止特立独行的“左师兄”了。而左挺又按照自己的计划,关心爱护“林师弟”的同时,旁敲侧击的帮他找到了林家宝物《辟邪剑谱》,而现在的情况,据左挺的求助来看,他已经进入了一个关系及其复杂的“三角恋”阵型中。整封信内,有句话他问了三遍“东方不败是练了《葵花宝典》才喜欢你的吗?”对于这种二逼到可耻的问题,杨莲亭自然没有回,而左挺之后“是死是活”的事情他也不再去管。

    这日,从天风堂杜青峰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一脸心事重重的回到密园,东方不败如同往常一般在飞针走线,不亦乐乎。“莲弟,有心事?”东方不败的洞察力一向很好。杨莲亭瞧他还有小会儿就要完工这便说道“你先秀,弄完了再说。”东方不败岂会真在意这刺绣之事?手腕上巧妙的一转,针线瞬间倒飞直接落入一旁线架之上,没有一丝错乱。杨莲亭见了,笑道“功力见长。”东方不败走向杨莲亭,听他这般说回头瞧了眼线架,笑道“只是用顺手了而已。莲弟,究竟有何事,瞧你一脸愁容,可是有人不顺你心了,若有,杀了也就是了,怎劳莲弟你如此上心呢?”说话间已站在杨莲亭身侧,弯腰伸手想要抚平那道微皱的眉心。

    杨莲亭伸手打开,斜眼瞧了眼道“你若舍得,她早死了。”东方不败不知杨莲亭所说的到底是谁,见他面上不见轻松之色,赶紧道“莲弟,我最不舍的只你一人,其他人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究竟是何人惹莲弟你不高兴了?”杨莲亭心中多少事有些感动的,只是这会儿不想与他废话,直接道“任盈盈”。东方不败面色一僵,任盈盈已经很久没有回黑木崖,消息也几乎断绝,心中疑惑,任盈盈怎么又惹到杨莲亭了。

    其实这次杨莲亭对任盈盈没有别的意思,他本是想好了要将所有事情放到黑木崖上解决,可真有了这个迹象时难免还是会很忧郁。见东方不败不再说话,杨莲亭心中有气,你干嘛对一个白眼狼这么好,冷哼道“你到是心疼她,也不知晓她有没有心疼你这个叔叔。”说着也不理睬东方不败,起身回屋。

    东方不败心中叹气,跟着杨莲亭身后进了屋,递上茶水,说道“莲弟,她如今身有‘三尸脑神丹’不会成为你的障碍,莲弟何必还要、、、”杨莲亭不等东方不败说完,端着茶杯喝茶的手重重往桌上一掷,没好气道“你烦不烦,老子有说是你宝贝侄女惹老子了?”东方不败一时语塞,见杨莲亭溅了一手的茶水,摸出丝巾为其擦干,好言道“好好好,莲弟莫气,这、、、究竟是何事?”

    待东方不败为自己擦干净手后,杨莲亭才缓缓道来“任盈盈为救华山派的弃徒,这会儿被方证大和尚扣在了少林了。哼,堂堂神教圣姑,竟然为一个男人甘愿为质,她倒是越来越出息了。”杨莲亭不无恶意的认为任盈盈这招就是在耍苦肉计,令狐冲也是个讲究恩怨情仇的,这么一来,任盈盈是完全可以利用上这个《独孤九剑》传人了。

    东方不败最是知晓任盈盈秉性,听得杨莲亭此言,问道“盈盈也是个自视甚高之人,如今能为救一人甘愿置身少林,想必定是动了真情的,不知哪个华山弃徒究竟是何人?”杨莲亭见他有兴趣,也不隐瞒,道“还有谁,就是最近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令狐冲,哼,那小子是个榆木脑子,倒是很合咱们圣姑的意。”东方不败重新给杨莲亭倒上茶水,笑道“令狐冲吗?我倒是很想见见,任大小姐瞧上的定是器宇不凡的少年英雄。”

    闻言,杨莲亭眉头一挑,很是不自在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打从我遇见任大小姐起,好似她没一次给过我好脸色,按你的意思,我就不如那令狐冲了是不是?”虽然当初在洛阳遥遥瞧见的是落魄不堪的令狐冲,但从三个小伙伴嘴里,除了武功,他杨莲亭可是样样胜过令狐冲的。眼见杨莲亭一脸不甘的模样,东方不败心觉好笑,这便坐正了身子道“这世间还有谁能比得上莲弟的?我方才所说只是对那些普通人罢了,莲弟何需与那些俗人计较。”杨莲亭瞧他这副一本正经样就觉好笑,但面上不显,“切”了一声道“我自然是最好的,你东方不败的才智在江湖上数一数二,怎会选些破烂玩意儿。”东方不败被他逗笑,上前夸坐于杨莲亭腿上,双手捧着杨莲亭脸颊,端详一番后道“那是自然,我东方不败的人,自然是世间最好的。”

    时隔数月江湖上才出现日月神教圣姑被困的消息,日月神教必然不能坐视不理,但杨莲亭也没甚好心情大张旗鼓的去营救。这便吩咐杜青峰洒出人手,将任盈盈被困少林之事与依附的门派知晓,谁要救谁去,他既不拦也不帮。这个态度唯一惹恼的只童百熊一人,可如今他的能量也只能在议事时候发发牢骚罢了。

    任盈盈因令狐冲而困,暂时也就不需要过多关注,此时杨莲亭最担心的就是向问天身在何处。早在接到任盈盈被困消息后他就命人盯紧梅庄四周,绝对不能让人轻易靠近。各方布下人手,在他好容易弄明白向问天去向时事情已经无力挽回,也就在此时,左挺亲自上门。

    杨莲亭手握茶盏,呆愣愣的看着漂浮的茶叶不吭声。左挺一路风尘仆仆,喝了一气凉茶道“我便宜老爹哪里的消息不会有假,那日好些门派在场,什么峨眉派的松纹道人、、、”说着却见杨莲亭一副心不在焉,左挺来气了,一拍桌子道“喂,跟你说话呢,向问天被人追杀,现在都跟令狐冲碰头了你怎么没点反应啊?真不怕他把、、、把那老家伙弄出来?你不怕死,我还怕东方哥哥出事呢。”左挺后半句就将声音压的极低。

    杨莲亭搁下茶盏,狠狠搓了把脸,一手撑着脑袋对上左挺道“来就来吧,你看看我们现在,都做了多少事了?结果呢?向问天好端端的,我一离开就给跑了,无影无踪这么久,突然有消息却是跟令狐冲混在一起了,这时候怕是不日就到杭州了。我总不能现在派人过去吧,再说了,现在派人,不就是送人手给他们么?”左挺想想也是,有些气馁的叹口气道“那怎么办?什么都不做等人杀上门?你就不怕出意外?”

    杨莲亭站起身,踱了两步道“我怎么会不怕,这段时间没一晚睡的好的,只是左挺,我根本没办法阻止啊。”对于这个,左挺也只能表示理解,上前拍拍他肩膀道“哎,放在这里也好,最多到时候我还有启明若嫣他们来助阵,我就不信了,凭咱们还摆不平他了。”杨莲亭摇头一笑,说道“你很久没跟他们联系了吧?他们二个还是算了吧,先不说有个了唐小小,就是现在肚子里这个,我也不会让他们来冒险。”左挺闻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什么,若嫣又有了?乖乖,他们也算高产啊,那成,最多就我来帮忙好了。”听他这么说杨莲亭包涵谢意的拍拍他肩头,随后想起之前的信,笑道“怎么,最近小林子,珊妹妹没跟着你?”左挺面露尴尬,支支吾吾的岔开话题道“我这会儿跟你说性命攸关的大事,你怎么扯东扯西的?”见他脸上微微发红,杨莲亭畅快笑道“哎呀,我说左挺左兄弟,老子原以为老子是个奇葩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奇葩,说吧,你到底是选公的,还是选母的呢?反正你横竖都跟我一样了。”

    左挺被他说的恨不得找地缝钻了,当初发现进入一个男人身体里后他就没想过会有什么感情生活了,可这次棋差一招的卷进这个感情漩涡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他懊恼的觉得选谁都会是错,这次特地上崖商量是半真半假,来躲情债才是最最真的。

    杨莲亭似是看出了一般,很鄙夷的笑了下,语气极含调侃之意道“左大少爷,你可搞清楚了,你是五岳剑派左掌门之子,我呢,是你们大仇人日月神教的,你觉得躲这里会不会有伤你嵩山派威名?到最后会不会整出个父子决裂的局面呢?”左挺很是嫌弃的一脚踢在杨莲亭屁股上,没好气道“你少给我扯犊子,你杨大总管一句话的事,少废话,我至少在这住一年半载,赶紧给老子安排。”于是在之后很长的时间里,神教的财政开始规整严谨起来,教内的一大批蛀虫也被清扫一空。

    有左挺帮忙处理财务之事,除开担惊受怕,杨莲亭的小日子过的格外轻松起来。这日,他心情极佳的从承德殿偏殿出来,童百熊今日被他气得直接撂担子,风雷堂堂主的位子他顾忌着东方不败没有直接给他下了,但主事职权确是落在了副堂主手里,而这赵姓的副堂主又是个极知实务之人。哼着小曲往承德殿后走去,还没走出大殿后门就被人叫住,这人不是旁人,正式大殿守卫长。杨莲亭很是奇怪,听完来人之报后便随他回了偏殿。

    “杨总管”杜青峰火急火燎的上前拉住才跨入殿门的杨莲亭,看了看四周守卫不在说话。杨莲亭了然,随后吩咐众人退下后道“杜堂主这般着急所为何事?”杜青峰向外张望一番后关上殿门,一脸神神秘秘的凑近杨莲亭小声道“杨总管,大事不好了,刚接到消息,杭州多地分舵遭袭、、、”杨莲亭皱眉片刻,见杜青峰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退后一步道“遭袭?那就查啊,究竟什么人如此大胆。”杜青峰急道“那人、、、那人留下一行血字,属下、、、属下不敢说。”杨莲亭被他气笑了“杜堂主,你火急火燎的找我,这会儿问你话你却不敢说?你是在戏耍我?”杜青峰面色迟疑,这便说道“属下、、、属下说就是了,只是这都是那人所书,属下绝对没有对教主不敬的意思。那人写的是‘东方狗贼,等着老夫。’”

    好心情被打破,杨莲亭面色沉着起来,杜青峰垂手站在一旁不在说话,随后听杨莲亭道“这事儿你先压下,若是在近期就闹的满城风雨我拿你是问。”杜青峰自然满口答应。待人走后杨莲亭急招左挺,二人商量一阵,决定将这事儿说与唐家二人知晓,唐门善于下毒,又善使暗器,就算杀不死任我行,天天让他没好觉睡也是好的。商量定,左挺拍拍杨莲亭肩膀道“这事儿你要告诉教主大人么?”杨莲亭摇摇头,随后又点头道“这个恩怨也是他的,他应该知晓。”左挺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后道“那我要不要跟我老子说这事儿?”杨莲亭这次确是果断摇头,说道“左冷禅不会管的,他巴不得日月神教乱。再说,不用多久他也会知道的,五岳合并,我觉得日月神教二虎相争也是个催化剂。”左挺点点头随后回去给唐门写信去了。

    杨莲亭心情极差的回了密园,东方不败依旧在刺绣,这时候瞧他还有这闲情逸致,心情更是差上几分。一步未停的回了屋,就连东方不败叫他也没理睬。东方不败知道定是他生气了,这便收了针回屋,扫了一圈没见人,东方不败便知晓这事儿定是严重的。急忙去了内室,杨莲亭此时半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床帏。东方不败走上前,蹲下身给他除了靴子,问道“莲弟,你这是怎么了?”杨莲亭把脚缩道床上后往里挪了挪,拍拍一侧。东方不败一笑也除了靴子躺在他身侧。

    才躺下,杨莲亭一个翻身就一阵狂吻,直至二人气喘吁吁这才作罢。杨莲亭额头抵着东方不败额头道“东方狗贼,等着老夫。”东方不败一愣,没过多久便想明白过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杨莲亭翻身重新躺下道“就在方才,杜青峰来报的。”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侧身半躺在杨莲亭身上笑道“莲弟,小事罢了,以我如今武功,没有人会是对手,他敢来,便是自取灭亡。”杨莲亭深吸口气,拍拍他的肩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个午觉就睡到了午夜。杨莲亭醒来时没有见到东方不败身影,起身点燃烛火,里外扫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他。正想出声叫他,却听房顶上传来声音道“莲弟,可想喝酒?”杨莲亭摇头一笑,抓起衣衫穿上后带着一件出了屋子。

    才站定,东方不败便飞身下来,身着月白中衣,杨莲亭将手上衣服丢给他,东方不败接过笑着穿上便上前拦腰将杨莲亭带至屋顶。二人坐下,东方不败将一壶酒递给他道“好酒我前阵子都喝完了,只余下这年份不长的竹叶青,莲弟若是不喜,我这就去找。”杨莲亭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不解,光是这院子里的好酒都够喝一年半载了,怎么说没就没了?难不成他三更半夜都跑来喝酒了?接过酒壶喝上一口道“你对酒一向很叼,今日这么不嫌弃,说吧,这么了?”东方不败见他喝下了酒,也就不去管酒的事,听他这般说,一笑后没立即作答,只道“莲弟,我有些怕。”杨莲亭还在口中的就差点喷出来,他说什么?怕?东方不败会怕?狐疑的看向他。月光下,他的侧脸泛着一股淡淡的光晕,很柔和,可那双阴郁的眼睛算是怎么回事?杨莲亭伸手将他的脸掰过来,道“老子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到底怎么了?”

    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的眼睛,这双眼睛在月光中更显明亮,它可以让他起伏不定的心平静下来。东方不败伸出手,拿过杨莲亭手中酒壶,一口气喝下几大口后,低头一笑,而后又看向天边道“我刚才做了个梦,莲弟。我害怕了。”杨莲亭第一次见他有这种表情,那是一种无奈和不确定,东方不败的脸上竟然会有这样的表情。

    屋顶的瓦片很是脆弱,除了懂得技巧的,就是要有很好轻功才能轻松自在的走动。杨莲亭没这个本事,于是直接道“坐过来”东方不败侧头看他,却是没有动。那个梦很真实,真实的让他觉得此时此刻不真实起来。杨莲亭见他许久不动作,双眉微皱,声音越发严厉的命令道“坐过来。”东方不败却是摇摇头,缓缓开口道“我梦到我们都死了,莲弟,任我行赢了。”杨莲亭伸出要硬拽他的手就此停住。

    又喝下一口酒,东方不败呵呵笑出声,说道“梦里,莲弟你带他来了这院子,你说我跟他的恩怨应该了结的。”说着将酒壶递给杨莲亭,继续道“我和他缠斗许久,他不是我的对手、、、只是,有人,有人乘机割下了你的一条胳膊,我当时大急,就回身想救你,可那时候我分身乏术、、、可我受伤了,很重的伤,我被人一剑刺透、、、莲弟,我很没用,我没办法保护你、、、我们,都死了。”杨莲亭愣住了,虽说这跟自己的梦有出入,跟书上的有出入,可结果却都是一样,这是预示吗?东方不败见杨莲亭不说话,咬了咬下唇继续道“莲弟,你那时候说、、、说你后悔与我结实,后悔与我一起的、、、你真后悔吗、、、”杨莲亭本在想着心事,心情沉重至极,这时候听他这么说,却是嗤笑一声,喝下一口酒道“我的确后悔了。”此话一出,东方不败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眼里晦暗不明,一丝阴毒一闪而过。杨莲亭没有去瞧他,继续道“我现在就很后悔,为你做那么多事,得到的还是你的不信任,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后悔。”说完,站起身,不料脚下一划。

    东方不败不料他会说这些,本在感动中,突然见杨莲亭滑下去,心中大惊,飞身过去牢牢将他抱住,这才免了杨莲亭摔下屋顶之苦。重新将杨莲亭安置好,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方才自己说错了话,支支吾吾的请求原谅,得来的却是杨莲亭冷冷的眼神。东方不败这时候也知晓他是真惹杨莲亭生气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抓着杨莲亭的手,一刻不愿放开。

    看着这个低头不语的家伙,杨莲亭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有些气恼,撇过头,瞧见一块太湖石上有些微弱光亮,心道一句真是转移话题的好机会后,指着那边道“那块石头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回头瞧了眼,才想起这许久都未将那些银针取下。见杨莲亭有兴趣,觉得是缓和二人气氛的好机会,幽幽说道“莲弟上次离去二十三日,那便是我记日子的二十三枚银针。”杨莲亭看着他,见他微微低头,抬手在他脑门子上炒了个栗子,佯怒道“你个败家玩意儿,老子辛辛苦苦赚钱给你弄的好东西,你就给老子在上头定钉子玩儿?不想活了怎的?”听他这般说话,东方不败知晓杨莲亭不气了,这才敢圈着他胳膊将头搁在他肩头,缓缓说道“莲弟,这辈子有你陪着我,真好。”杨莲亭昂头看着那轮弯月,侧头顶上那个脑袋,声音随缓却是异常坚定,说道“不论生死,与你一起,我就不会后悔。”

    二人在屋顶就这么靠着睡了一夜,杨莲亭是着了凉,喷嚏连连的臭骂了东方不败一顿,好端端的跑屋顶吹风,真不把他这个小身板放在眼里。东方不败自然是像个认识错误的狗腿子,忙里忙外的帮他收拾一番,顺便用人人羡慕的深厚内力给杨莲亭驱了寒气。东方不败一脸恭恭敬敬的小模样在前,杨莲亭有些飘飘欲仙,乘此良机又好好“折磨”了一番这个“小狗腿”,好几个以前不敢让他用的姿势一个个尝了个遍,这让杨莲亭心满意足。

    看着趴在浴池边“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的东方不败,一副吃干抹净的“正人君子”杨莲亭很是“怜惜”的从水池子里把人捞出来。收拾干净后,杨莲亭道“以前答应过你,任我行不出来,我不动他。如今他找死跑出来,也就别怪我了。”东方不败迷迷糊糊的听他这般说,轻轻一笑道“莲弟,有些人不是说杀就能杀的。不过莲弟既然要杀,我不阻你。”杨莲亭很是不喜欢他这句话,搞的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惩罚性的在他屁股上一巴掌,这下可是把教主大人惹毛了,只见教主大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枕头抄起,一下子就砸在了杨总管脸上。

    杨莲亭的信送到唐门时,任我行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十多天了。

    杭州日月神教分舵内,任我行背着双手来回踱步,他高调复出,虽说起初数月都在恢复身子浪费了不少时间,可如今杭州地界除梅庄外几乎所有分舵都收入了囊中。他不动梅庄,为的就是等黑木崖上的反应,只要有使者前来,黑木崖的情况他就可以知晓。只是没想到的事,使者没等来,麻烦到时等来了一堆。本以为那些袭击之人是黑木崖派来的,但向问天证实,这与神教没半点关系,从迹象来看,多半是唐门所为。

    这日,有是一次下毒,任我行一掌之下一张八仙桌就此成了烂木条,向问天站在一旁不敢吱声。任我行大怒道“东方不败当了教主就成了缩头乌龟不成,这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怎的还没派人前来,他真不把老夫放眼里了不成?还有那唐门,他们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处处与老夫作对。向左使,你即刻带人给我灭了那唐门。”向问天心知这时任我行不过是气恼罢了,要灭唐门怎是轻易之事,这便劝导“教主息怒,这唐门与杨莲亭很是交好,如今唐门这般想必也是杨莲亭的意思。如今那杨莲亭在黑木崖上只手遮天,以属下遇见,东方不败若是知晓教主重出江湖定会第一时间动手,如今只是唐门、、、怕是东方不败此时还不知晓教主重入江湖。”

    “哦?”任我行挑眉道“那杨莲亭究竟有何本事,东方不败竟如此器重于他?”

    向问天便将他所知晓之事说与任我行,听完后,任我行哈哈笑道“东方狗贼也不怕养出个狼子野心来。哼,这杨莲亭为祸神教,倒是好事。如今唐门就像苍蝇一般,咱们在等上个把月,若在不来,咱们直接找上门好了。对了向左使,可与盈盈联系上了?”

    向问天摇头,任我行探口气道“我与盈盈这孩子一别也已近十二年了,也不知这孩子如今什么模样。向左使,前些日子听闻盈盈与一人好上了,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向问天笑道“呵呵,教主,这小子教主也认得。”任我行听了眉头一皱,他在西湖底待了十多年,哪里去认识什么青年才俊去,这时候觉得向问天是存心在调侃,面上多少有些冷下来。向问天心思也不粗,见任我行面露不愉,紧接着道“教主可还记得此时代替教主在西湖底下之人?”任我行点头,随后惊讶道“难道就是那小子?”见向问天笑着点头,任我行哈哈笑道“这小子不错,老夫留下的神功秘籍就当是谢礼好了,既然是盈盈看上的,咱们再等走时就将人弄出来就吧。”

    二人说话间,有人来报“启禀教主,刚得到消息,圣姑为救令狐冲被困少林,黑木崖下来命令,说是早年与少林有约定不便大张旗鼓,神教附属门派可自行前往搭救,如今各派都在往嵩山聚集。”来人退下后,任我行的火爆脾气又上来,恨恨道“好个不便大张旗鼓,好个少林寺,老夫不在这江湖行走十数年,如今连少林寺都敢将我女儿扣了,哼,东方狗贼这个教主当的倒真是好啊。”

    向问天在听到这个消息就在沉思,这时候听任我行气愤的话语,说道“教主息怒,东方不败对大小姐一向很好,这一点倒是不会假的。只是圣姑被扣这等大事就算是杨莲亭想压也压不下。如今这么做、、、教主,会不会是东方不败的计谋?”

    任我行一愣,心道“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盈盈我是必定会救,到时候难免一场恶战,东方不败借他人之手欲除了我的可能性极大。这孩子也真是的,为了一个小子竟冒这等险,不过听向问天所言,那小子剑法倒是真的不错、、、”这便点头道“有可能,向左使,咋们今夜就去往梅庄,盈盈这孩子为那小子受困总不能让他这么舒坦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快乐!这当中秋礼物吧。月饼别吃多,容易发胖,月饼多的小伙伴可以送给我,我很乐意为大家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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