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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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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作者:一只炮灰女

    正文 第 167 章

    (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作者:一只炮灰女

    第 167 章

    一时他想令那对母子死无葬身之地,末了还是忍了:赵姨娘母子要不了他的小命,他若轻举妄动,便是手脚再密,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违”,被捕快逮入大牢那才冤。同理假妈妈也不能,没必要的风险无需冒。

    于是他一字没提贾珠之死,转而把握机遇图谋另一事:因无需言说的原故,他一点不想在红楼世界做种~马,更不想留后代。若实在逃不过,他希望过了二十岁大坎再说。

    就见他满脸悲怒,切齿道:“母亲,儿绝计不要贱妾子!若孔氏不能生,给孔家一个面子,我二十岁后纳良妾。”

    王夫人失笑:“这算什么面子?三十、四十无子纳妾才叫面子。只我和你父这把年纪,哪能等许久?她十六嫁过来,四年都没生儿育女,纳良妾说的过去。”

    假石头故作阴坏:“女不算,必须是子。有功名者可以有两妾,届时太太帮儿纳两个好生养的良妾,不可能都生不出儿子。”

    王夫人大感贴心。为妻,她嫌透夫妾,为母就是另一回事了,只要儿子不被狐~媚子迷的失了分寸,她不介意儿子妻妾满堂,那必会带来满堂子孙。原著中王夫人容不下晴雯,是神瑛侍者不务正业、专职讨好狐~媚子们。这里的假石头不好~色到令人发指,千媚百娇的晴雯竟被他充当针线丫环,晴雯又傻傻的安于守空院虚度青春,她反倒有几分怜惜。

    看着深明事理的儿子,王夫人欣慰之余,无法不对政老爷生怨:何姨娘有什么不好?模样周正举止端庄,为了赵狐~媚竟将何姨娘发卖,可怜何姨娘受那许多罪,天幸被她遇上,自是要接回府安置。

    她不会承认遥远某日往地藏庵上香时就撞上昔日丫环,怜其不幸也就是多布施几串铜钱,那何丫头只是当年她特地为贾政买的一介孤奴,即无拿捏其家人的需要,也没什么相处的情份可言。一个多月前将昔日的何姨娘接回府是要派用场,如果政老爷敢提接回赵姨娘母子,她就将何姨娘带到他跟前,让他看看自己作的孽!

    政老爷会不会悔不当初不好说,站在男人立场他没做错:他只能有两个姨娘,王夫人不问他的意思抬举了两个,且是两个他从不曾正眼瞧过的“通房”,欺夫太甚!某日他终于遇上真爱,周姨娘是祖母赏的,那自然卖掉夫人的丫头。

    对赵姨娘母子,至少现在政老爷了无接回之念,他是年届半百的人了,知轻重:有佳儿佳孙佳女婿,何等福气。贾环只会给二房给荣府抹黑,放到庄子上他都不放心,特地派了于达(茗烟的大哥,政老爷手下的得用管事)过去,协同其当庄头的岳丈看紧贾环,不许孽子出庄,免得造孽乡间,累及他的官声。

    他不会承认,对真爱他还是在乎的,王夫人为何担心?因为赵姨娘母子关在政老爷时常宴客的京效庄子上!庄头是政老爷的奶兄,王夫人便想灭了那对母子都没法子。

    却说贾母生辰宴,因不是整生日,宁府又在守孝,故此只排了两天,请的都是荣府这枝的,一天女眷,一天男丁。过完政老爷便去礼部点卯,当他的修缮古籍书监礼官。

    这职位好似为政老爷量身打造的:清茶一杯,翻翻古书,耳听鸿儒们高谈阔论,令他十分适意。

    展眼初七到,赖家为长子升官排宴请客。

    贾赦病歪歪去不了,贾政新官上任没告假之理。于是是日贾琏宝玉贾兰伴着贾母、邢王两夫人,并黛玉湘云探春巧姐儿宝钗宝琴等往赖家赴宴。

    贾母今天这身大有福气:抹额是惜春黛玉做的(就是在铁槛寺开绣的那付),里外衣衫是湘云和宝钗姐妹合做的,腰间香包是黛玉巧姐儿做的(巧姐儿年幼针拙,其实和抹额一样主要是黛玉绣的),鞋是探春做的。手中沉香拐非宁府之物,是贤德妃赏的。腕上紫檀木念珠是迎春送的,在佛前供了七七四十九天。

    老太太的打扮,自是赢来赖嬷嬷、赖大家的、赖尚荣媳妇等等一叠声恭喜,荣府近旁枝的奶奶姑娘们纷纷恭维,一时不知是贺赖尚荣升官,还是贺贾母福禄寿齐全。

    假石头没能目睹这一幕,男宾女宾已分开,他在外间大厅。目光越过尚未上戏的台子,可望见赖嬷嬷口中的“破花园子”。论富贵浮华此园自是无法与荣府相提并论,却也是泉石林木楼阁亭轩齐全,能射箭跑马。

    他不知道琏二是何感觉,只知这些绝非赖尚荣挣的。豪奴即已仗着荣府富到这程度,怎能再让他们为奴?这不是鼓励阖府奴才从主家刮油吗?

    21世纪的私营公司,员工强干到一定程度,要么请君另谋高就,要么你让贤请人家当老总,至少请人家当股东。为什么?不为主就为贼了!古代无法这么干,那就赶紧放良,否则奴强主弱必成祸,主家会被扒皮抽筋吸干吸尽。

    假石头暗瞄族亲们,居然一个个似无感觉。他不由哀叹族亲们心胸广阔:家贫到吃不上饭的虽少,能与赖大家比富的也没几个,怎会接受良好?莫非常往豪奴家打秋风?

    这会客刚至,还没有入席,众人相互拱手寒暄,猜测赖家今天请了什么名角来唱戏、闲扯各家厨子的手艺。倒是紧跟在他身边的贾兰脸上略有异色,他悄悄捏了下兰侄的手,示意他喜怒莫形于色。

    贾兰显然做不到,踮起脚尖凑他耳边道:“莫去主桌,我听到蔷大哥的声音。”

    宝玉一惊,心道宁府一枝身带孝跑来赴宴?

    举目四望,都是荣府这枝的嘛!进尔他察觉外厅比他以为的大,左侧有道顶天立地的百叶垂帘,猛一看还以为是雕花墙。

    贾兰微颔首,表示自己听到的声音就是从“雕花墙”后传来的。

    周边声音嘈杂,假石头的耳力没贾兰好,索性借打招呼往垂帘靠。

    靠近了,声音自是清楚了,果然是贾蔷的声音,正嘲讽赖尚荣的二弟赖尚华,说赖大人只知奉承荣府,招呼都没来他这边打一个。一众宁府子弟乱纷纷附和,赖尚华不住赔罪,声称是珍老爷的吩咐,若各位爷们不介意,他这就差下人将帘拆了。

    假石头瞄了眼正站在厅门口迎客的赖尚荣,心道赖家也不易,花钱买罪受:宁府客就不该请,此举对好不容易谋到“老家”县尉之职的赖尚荣来说很危险。一多半是贾蔷等纨绔闹着要来,贾珍担心冲撞了以他为首的小古板,便让赖家拉帘隔开。赖家不敢得罪宁府,硬着头皮“欢欢喜喜”顶硬上,于是今天不似原著“请了几个现任的官长并几个世家子弟作陪”,而是单纯请贾家客,穿梆了,贾家人也不会自家砸自家的台。

    某只管不了宁府事,鼻孔哼了声,牵着贾兰的手大摇大摆往主桌去:琏二正东张西望寻他们,他们叔侄不到,除了琏二没人敢坐下(因贾赦贾政没来,荣府这枝文字辈往上的男丁一个没来,以贾琏为尊)。

    主桌之侧是副桌,别看贾兰小,副桌以他为首。也难怪他不安,贾蔷在,副桌应以贾蔷为首,那是嫡长枝正派玄孙,够份坐主桌次位。也就是贾蔷一出,贾兰和宝玉若是已坐下,都会面子上难看。

    假石头浑不在意地将兰侄按坐在第一副桌的主位上:有什么大不了?蔷哥儿过来,他才不会让兰侄难堪,自己倍而爽快跳起让位,顺便问问那不孝孙子是不是跑错地方。

    大约贾蔷顾忌某“七窍坏水心”,又或是不想违背贾珍的吩咐、使气与荣府争风,前菜上桌也没见他跑来宣示自己的地位。

    这时赖尚荣亲捧戏牌“请琏二爷赏戏”,琏二笑道:“老祖宗堂上坐,我们点什么戏?蹭边儿看戏,总之闹你一日!”

    众皆会心叫好:老太君肯定坐不久,告辞回府了,小辈们尽可放开了乐。

    随着热菜上,戏台那边细乐声喧,忽又一静,角儿未现,一声悠悠扬扬的稚声飘:“庆筵开处风光好……”

    众人齐齐爆了声“好”,假石头直直望向戏台,一个比记忆中矮小些的熟悉身影踏着碎步登台。

    他不自禁地以手抚额,头回穿时,他对戏文别说喜欢,字都听不清,为了不露馅,逮着分到的芳官,要她唱了又唱。没等听明白,与薛蟠出去喝次酒便一命呜呼!他以为红楼十二官蝴蝶了,谁知出现在赖家戏台上。

    他想不知道柳湘莲暴打薛蟠会不会重演。原著就是在赖尚荣的升官宴上,薛蟠调~戏柳湘莲,被柳浪子诱到城外,打了个半死。这事应该蝴蝶了,柳湘莲现今功名加身,薛蟠不会或者说不敢对他心思思。蟠大呆也很有些家主派头了,纨绔味所剩无几。今天两只都没来,赖家只请了贾家。

    琏二见好兄弟神色不对,心里犯起嘀咕:赖嬷嬷、赖大管家喜欢送小玩意讨好老太太,今儿弄班小戏子唱戏,莫非打这主意?哼,那得问爷应不应!

    因荣府一枝的男丁仅玉字辈以下来做客,够份坐主桌的也就只能凑一桌。现在尚未到离桌敬酒时,赖尚荣陪在主桌。

    琏二笑吟吟道:“赖大人,你家戏班子不错。”

    赖尚荣心发苦,养戏班虽未限定什么人家才能养,他家肯定不够格。于是赔笑道:“借的戏班子,只求搏老太君和爷们夫人姑娘们一笑。”

    借的自是不能送人,琏二笑举杯,欲说两句场面话与赖尚荣碰杯。

    宝玉猛抬头,问:“谁家的?”

    赖尚荣只觉得宝二爷双目似两点寒星,心惊之余又有点着恼,含糊道:“同僚家的。”

    宝玉笑容越发冷:“不是蔷哥儿的?”

    赖尚荣不知如何作答,一时气氛尴尬。

    贾瑞是老贾家活着的三秀才之一(第四个是死了的贾珠),自然坐主桌。他与宝玉算是大有交情,又与赖尚荣交好,见状忙用话打叉。琏二哪会给他面子,将酒杯重重一顿,一杯酒大半泼出,将众人吓一跳。

    就见琏二爷长叹一声,手搭赖尚荣的肩:“赖大人,求你件事,差人告之你祖母和你老子娘,这班戏子一个也不能入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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