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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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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正文 第23节

    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第23节

    “诶!”杨寄柳应了,一溜烟跑到了后厨,找了个伙计跟着上楼伺候,便拉着祁信跟他叽里咕噜地咬耳朵。  “怎么办?”他问。  “挺好。”祁信一点也不着急,“原本以为盯梢还得多盯几天,现下可能今天一天宋公子就能撬出点什么来。”  杨寄柳挠挠头,“可我感觉四皇子看阿霁的眼神不对劲。”  祁信挑了挑眉。  杨寄柳小声说,“要是外头盯着的是暗卫倒还好,我现在怕树上那位爷气得忍不住冲下来!”  他口中的那位爷看到秦承远拽宋霁,差点就冲下来了,黑八在一旁拼命地拽。  “主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秦既明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呢,就是心里气不过。  “不对劲,很不对劲。”秦既明眯起眼看着屋里的情形,“秦承远看师傅的眼神很不对劲,就像看猎物一样。”  黑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秦承远整张脸都被树叶挡住了,连个边都没露出来。  秦既明白他一眼,“你别不信,这小子心里有鬼。”  小二把茶上了,是蜀中顶好的碧潭飘雪,此茶正如其名,茶汤青绿,水面上漂浮着点点白花,可不是碧潭飘雪,淡雅风趣。  宋霁没急着喝,他先替秦承娴把了把脉,秦承娴身体果真不好,y虚体寒,并时常伴随着腹疼的症状,该吃些驱寒止疼的东西。  宋霁刚要开方子,余光瞥见秦承远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嘴边似笑非笑的,似乎是成竹在胸,老神在在,便心念一转。  “此病并无大碍,”宋霁道,“长公主可在事物中加些r_ou_桂炖煮,或者将r_ou_桂水煎去渣,温服便可。”  秦承娴顿了顿,轻声道,“r_ou_桂……宫中似乎没有这种药材。”  “没有?”宋霁一愣,“草民听闻,长公主所住的荷香宫门前便种了不少r_ou_桂树,现下刚好是秋季,将树皮剥下清洗后晒干便可。”  “近些日子宫人大多体寒虚冷,宫中的r_ou_桂已经用完了。”秦承娴说。  秦承远扫了她一眼,后者立刻垂下了眼,低头抿了口茶。  宋霁抿了抿唇,“那这样,草民身上刚好带着一罐r_ou_桂粉,可早晚泡茶饮用。”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罐递去,“每次加一勺,若是这些还不够,长公主可向草民再讨要。”  秦承娴接过,却垂着眼没看他,“多谢宋大夫了。”  宋霁自然道无妨,瞧了瞧窗外的天色,见已经日薄西山,华灯初上,便起身朝二人行礼告辞,“时候不早了,草民答应了太后娘娘,替她配些香囊香包的药材,须得早些告辞了。”  秦承远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辛苦宋大夫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紧紧地缠在宋霁的身上,仿佛勒在脖颈上的一条巨蟒吐着信子看着自己的囊中之物,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之感。  宋霁离开茶馆之际,与杨寄柳风轻云淡地道了声再会,方一踏上马车,整个人才松了口气。在这初秋风凉的时节里,他却犹如刚从酷暑七月的烈日下走过,后背整个都shi透了。  马车走了一刻钟,又蓦然停了下来,宋霁还没缓过神,心下暗道难不成秦承远又来截了马车。  还没等宋霁寻出一个对策来,马车的帘子便被揭开了,秦既白利落地爬了上来,反身要去拽后面的秦承宣,手还没够到,秦承宣便被秦既明抱上了马车。  宽敞的马车挤了两个成年男人两个小孩儿,霎时捉肘见襟了起来,难得的是,竟然秦承宣半句也没抱怨,靠着秦既白乖乖地坐在了马车的一角。  宋霁松了口气,手便被秦既明握住了,温热沿着胳膊弥漫到全身,暖和了僵冷的身子。  “师父,”秦既白看他面色苍白,“你不要紧吧?着凉了吗?”  “没事,”宋霁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又跑出宫了?”  “小白是我接出来的,宣儿是跟着四弟出来的,”秦既明解释,“十月份皇祖母要过生辰了,她们说要替皇祖母寻寿礼。”  “我跟皇祖母约定好了。”秦既白道,“怡宁宫的香炉不好看,我要送个新的给她!”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秦承宣鼓起了嘴,“姐姐你过分!”  秦既白无奈地笑了笑,“那这样,宣儿跟我一块儿挑个香炉送给皇祖母,算作我俩一起的寿礼,好不好?”  秦承宣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  “普通的香炉怡宁宫有大小几十个,”秦既明突然道,“不如你们画了纹饰图案,去定做一个如何?”  “诶,”秦承宣有些丧气,“夫子说我作画很差劲。”  “我这两天一直盯着怡宁宫的香炉瞧呢,”秦既白道,“宣儿,你不用担心,我心里可有数了。”  秦承宣被她两三句一哄就又开心起来,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了一路,要在香炉上画些什么东西。  宋霁与秦既明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两位公主出宫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在客满堂吃了饭就不剩什么时间了,秦既明和宋霁将她们送回了宫中,约好了一旦她们商量好了图案便送出宫,让工匠做,这才让怏怏的秦承宣乐呵起来。  回去的路上,秦既明一直握着宋霁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骨r_ou_匀称,已经从刚开始的冰凉回了暖,有了血色,在幽暗的月光下干净地就像玉脂凝结而成。  他离宋霁离得远,不知道在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即便如此,秦承远毒舌吐信般的目光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秦承远的性子很简单,他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无论采取何种手段,可能是物件,也可能是人,但到他手里没有区别。  至于他为什么想要宋霁,秦既明不清楚,但终归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  想到这儿,他要开口问今天秦承远见他所为何事,话还没出口,却发现宋霁已经睡着了。  他的面庞被秦既明暖的有了些血色,月光下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暖玉,但眉头仍然紧紧皱着,仿佛暖玉上添了一条裂缝。  秦既明伸手要将他的眉头抚平,怕他又像上次一样推开自己惊醒,便更为小心翼翼的了。  直到他的手指碰上眉梢,宋霁都没什么动作,秦既明缓缓揉了揉,揉不开,叹了口气,手指渐渐往他的眉眼上抚去。  他知道宋霁是瞒着他了点事情,他何尝不是也瞒着他自己的身世,虽说暗卫的力量能让他弄清这一切,但他还是更希望宋霁放下芥蒂,亲自开口告诉他。  他的手指停在了他的唇边,宋霁的胳膊却突然抬起,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嘴里轻轻地说着,“不要……”  秦既明脸黑了黑,他在他师父中的形象难道竟是跟登徒子一般?  宋霁没醒,眉头皱得更紧了,嘴里呓语着,“不要,我不要……别逼我……我不想的,不想杀了他……”第27章 京都难平  宋霁当晚发烧了。  他从茶馆出来之后一身冷汗,秋风一吹,便十分灵验地风寒生病了。  秦既明向太后告了假,让他在府中多休息几日。  可宋霁的病一直不见好,总是白天刚退了烧,晚上又烧了起来,秦既明转头把太医请了两三次,个个都摇摇头,说宋大夫身体实在是虚弱,又心绪重,多c,ao劳,这才一直高烧不退。  秦既明一直知道他师父身体不大好,但不知道竟弱成这副模样,病急乱投医,他想了想,也只能写信给秦承兴,问问那边的薛子安有没有什么办法。  薛子安的回信没等到,秦既白担心地从宫里跑了出来,秦既明在院中截住了他。  “我把图纸给蓝一了,”秦既白说,“香炉就按着图纸做,里头要添的药材我也标注好了。”  “你回宫去。”秦既明叹了口气,“你是当朝公主,整天不着调地往外跑,当心落人口舌!”  “我担心师父啊!”秦既白说着就灵活地绕开他,跑进宋霁的屋子里去了。  秦既白出宫带了一个宫女两个太监,瞠目结舌地看着秦既白不知怎么地就钻了进去,身手敏锐地堪比宫中侍卫。  秦既明头疼极了,让下人带着这些宫女太监去外头候着。  人还没来得及赶跑了,秦既白就又跑了出来,拉着秦既明的耳朵就往屋里走。  “做什么!”秦既明瞪他。  “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秦既白左看看右瞅瞅,见没什么人,“师父从来没讲过他捡到我们之前的事情吧?”  “怎么了?”  “之前秦承远在落桥派人暗杀师父的时候,”秦既白小声说,“我看到师父还是有点功夫架子的。”  秦既明皱起了眉。  “我怀疑啊,”秦既白声音更小了,“师父他之前练过功夫!”  秦既明看着秦既白半晌,后者眨眨眼,冷不丁后脑勺被拍了一下。  “回宫去。”  秦既白摸着后脑勺,看着秦既明不知为何突然沉下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乖,回宫去,”秦既明缓了缓脸色。  秦既白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小太监和宫女便带着她往马车上去,秦既白临上马车前,放心不下地回头看了一眼,见秦既明朝她挥了挥手,提了提嘴角。  宋霁反复烧了三天,第四天清晨,扬州的信快马加鞭地到了,秦承兴在信里写到,薛子安替他寻草药去了荒漠,只有临走前留下的一瓶药,是他临走前嘱咐给宋霁医治身体的,先暂时用着。  既是兄长送来的,秦既明也不多加怀疑,当即给宋霁服下,当夜他的烧便降了下来。  宋霁再醒来的时候,秦既明打着哈欠在一旁写折子,外头是三更天,黑漆漆的一片,连片点星子也见不着。  “师父。”  一杯水递到嘴边,宋霁转过眼,秦既明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边,眼底还带着休息不足的青黑,眼中的关怀却盛地比这水还要皎洁剔透上三分。  宋霁垂下眼,不去看他的眼睛,伸出手去接他递来的水。  秦既明眼神变了变,不过转瞬间便恢复如初,按下他的手,“你许久未动,手脚乏力,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一手扶着他的头,一手将茶盏递到嘴边,轻轻倾斜下去。  剔透的液体沿着他的苍白的薄唇滑入,渐渐润了些血色,秦既明将一杯水慢慢喂下,替他擦了擦嘴角渗出的清水,拇指下的触感温润,擦着擦着,他就心猿意马地不愿挪开手了。  “既明!”宋霁无奈地捉住他的手,却冷不丁身上一重,刚醒来的神志还不大清明,再回过神的时候,手脚已经被牢牢禁锢住了。  “师父,”秦既明低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惹得他脸颊发烫,“你陪陪我好不好?”  宋霁试图掰开他的手,却连一个手指头都掀不动。  秦既明在他身后低声笑了,“师父,辰时才上朝,你就陪我歇会儿呗。”  宋霁不动了,他才刚睡醒,这会儿压根没有睡意,但这些日子秦既明白日商议政事,夜间悉心照料,也是打心眼里心疼他的,便陪着他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宋霁便感觉身后的人呼吸平稳了起来,扣在他胸前的手也渐渐松了开来。  宋霁轻轻拉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无声地看着熟睡的男人。  他捡到秦既明的时候,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少年,他试想,年少丧母,宫中大变,勉强出宫苟且偷生,从云端一脚滑落入泥沼,这样的落魄压在一个孩子身上,该有多么的痛不欲生。  如今想来,兴许捡到他们兄妹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自打七八岁被拐去西北,他便活在了胡人的监视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逼着学习了功夫和弓箭。十年前,他们带他回中原,要求他刺杀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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