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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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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正文 第35节

    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第35节

    “全是你信口雌黄!贼喊捉贼!”沈故抹了抹唇边的血迹,想要扭过身子跟他对峙,却被身后的士兵死死地压住了。  “正好,今日校尉与殿下都在,属下斗胆,请二殿下与三殿下明裁!”万峰言辞激昂,一撩袍子便朝秦承平跪下。  秦承平眯了眯眼,笑了笑,不置可否。  秦既明没在看他,他的视线钉在了宋霁低下的头上。  宋霁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迅速地低下了头,加上士兵压得用力,快把他整个身子压在干裂的地面上。  万峰只当他们两个都答应了,招来了小兵,“把陈远从杜乐章那边带过来!”  “嗯?”秦既明突然捏住宋霁的下巴,把他的脸强行抬起来。  阳光烘烤地他有些发晕,冷不丁被抬起头,眼神都是涣散的,干裂的嘴唇微弱地翕动着,脆弱地如同苍白的纸,仿佛一戳便能破了。  秦既明眸色深了深,伸手轻轻按上他唇角的红肿。  “这……”万峰一愣,转头求助于秦承平,后者仿若看戏一般泰然自若,眼中却藏着暗潮汹涌的深意。  “师父,多年不见,你换名字了?”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按在他嘴角的手指猛然发力,恶狠狠地压下那块肿胀之处。  宋霁还没来得及皱眉,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胸口袭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撞飞了练武场的围栏,砸到了冰冷又干硬的地上。  秦既明收回拳头,云淡风轻地朝秦承平致歉,“二哥,失态了。”  “无妨,”秦承平敛去眼中汹涌的波涛,谦和道,“三弟你寻找叛徒有些时日了,一时失控实属人之常情,只是……”  剩下的话宋霁没再听清了,他临合上眼前,脑海中都在回荡着那一幕,可惜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应该是恨的吧?宋霁这么想着,他躺在地上,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看着眼前愈渐模糊的天色,苦中作乐地想,应该至少被打断了三根肋骨。  如果有些东西断三根肋骨能还清就好了,可他欠下的,还不清。  剧烈的疼痛让宋霁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呼吸间胸腹疼得仿佛快要炸裂,可他硬是将舌头咬出了血,也没喊出半句。  杜乐章在一旁忙碌,见他咬舌头,忙不迭要塞一块布团在他嘴里。  “没事,”宋霁摇摇头,“我不会把自己咬死的。”  杜乐章扔下布团,靠着床头打了个哈欠,“我说你们一个个啊,都是想累死我!”  陈远在一旁拿着药碾不知在干什么,见状cha了句嘴,“整天喊喊喊,也没见你死啊。”  “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杜乐章气得夺过他手里的药碾,“让你帮个忙捣个药草都不会,还是我自己来算了!”  宋霁张了张嘴,“有水吗?”  “有有有。”杜乐章放下药碾,赶紧给他喂了一口。  宋霁嘴里被咬破了,水喝下去都是腥的,更痛苦的是,一旦稍有动作牵连了胸腹,那袭来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再晕过去。  “行了,我会弄了,”秦承远突然拿起他刚放下的药碾,“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你几天没合眼了,去睡一觉。”  杜乐章狐疑地打量他一眼,“你小子良心发现啦?”  秦承远嗤了一声不予理睬,下巴努了努门口。  杜乐章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跟个念经的和尚一般唠叨,烦的秦承远恨不得一脚踹开,可惜腿上的伤还没好,不能轻易乱动。  送走了杜乐章,秦承远立刻把装样子拿着的药碾一放,搬了凳子坐在宋霁身旁,“感觉怎么样?”  他不是以关心的口气问这话的,明里暗里都是一副看戏台子的幸灾乐祸。  宋霁看着营帐顶,答非所问,“沈故呢?”  “这件事不了了之了,没要你们的命。”秦承远又问一遍,“感觉怎么样?”  “怎么不了了之了?”  秦承远冷哼一声,“你到底回不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的什么废话,肋骨断了你说疼不疼?”宋霁白他一眼,“我问你我昏迷到醒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秦承远撇撇嘴,跟他一一解释过来。  宋霁昏迷了两天一夜,这段时间里不知他们如何商议的,因为一场火烧毁了所有,证据不足根本无法断案,最后陆长年力保下了他们两人,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沈故被打了十五军棍,宋霁肋骨病愈后还有十五根,但考虑到军医在军中急缺,三十根至少一个月才能下地,便改成了五根,剩下的十根加在了沈故身上,等他十五根军棍的伤好了再打。  “我原来以为他至少能向着你,我们的胜算便大些,”秦承远道,“谁知翻脸不认人,分明三年前护得跟宝一样,如今说扔就扔。”  宋霁抬眼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承远嘴角勾了个弧度,“反正他也把你扔了,你不如跟了我?”  宋霁道,“你觉得我非得靠个人才能苟且?”  “啧,看你们原本感情这么好,如今怕你受打击想不开。”秦承远笑得j,i,an邪。  “今天几号?”宋霁突然问。  秦承远一愣,“初八了。”  “你之前说密报里十三号有胡人入侵?”  “是,我给改成了十五号。”  “陆长年为了保下我们已经将万峰得罪了彻底,十三号胡人定会袭击陆长年的营帐,”宋霁道,“你要把他不动声色地引开,最好借此除掉万峰。”  秦承远眯眼,“就我?”  “我和沈故都下不了床,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脑子不好。”秦承远坦言道,“而且我觉得胜算不大,督军和西北军沆瀣一气,就算能救下陆长年除掉万峰,之后呢?不见得把一个军营都干掉吧?”  “你不是都说了,你自己脑子不好,还分析个什么劲儿。”  秦承远一噎,干瞪着他,似乎气得要将他拆卸入腹。  “陆长年死了你我都活不了。”宋霁补上一句,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行,算你他娘的厉害!”秦承远猛地从凳子上起身,恶狠狠道,“要成不了我扒了你的皮!”  “怪不得说脑子不好呢,是真不好。”宋霁轻笑一声,目送着他匆匆跑出营帐,疲惫地合上眼。  胸腹的疼痛剧烈,宋霁皱着眉头睡得极不舒服,花了许久才渐渐平稳下来。  宽厚的帐帘隔绝了屋外的北风呼啸,帐中陷入了沉寂,渐渐的,帐顶上细弱的窸窣声逐渐清晰起来。  见宋霁呼吸平稳,陷入了沉睡,帐顶上倒挂的两个男人悄悄落下,都身着纯黑夜行服,面纱遮去了眼部以下,一副暗卫打扮。  高些的男人上来出手如电,先点上了宋霁的睡x,ue,而后才轻手轻脚地拉开衣裳,露出胸腹的一片骇人淤青,覆盖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触目。  两人微微一怔,对视一眼,各自在心底莫叹一口气,掏出怀中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之处。  药膏是药中极品,对于跌打损伤有起效,抹上不过片刻便渐渐融进了伤口之中。  “主人也真狠得下心,”一人摇摇头,轻声道,“可为了演这一场戏自个儿躲在角落里心痛得大滚,这还……”  “别废话,快些办完事回去,叫人发现了可就坏了事,”另一人督促道,“我听见脚步声,快有人来了。”  不错,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一路跟随秦既明的暗卫蓝一和蓝八。  他们二人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做完了一切将宋霁的衣裳合好,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翻出了营帐,竟没叫一路跑进营帐的杜乐章发现。  杜乐章想回去睡觉的,可翻来覆去总觉得那小子不靠谱,不放心亲自来看一眼。才要进屋,突然觉得脑袋顶上刮过一阵凉飕飕的风,四处看看不见人影,便也没在意。  他一路跑进屋,掀开帘子,果不其然不见秦承远的人影,气得直跺脚喊着,“这臭小子臭小子……”  喊到一半他突然惊觉帐中沉寂,知道应是宋霁睡下了,可看过去的时候,宋霁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出神地望着帐顶。  “我吵醒你了?”他歉意道。  宋霁摇摇头,“怎么了?”  “哦,我路上刚好碰见驿站来信,路边落下一封,刚好是给你的。”杜乐章递上信。  “路边落下一封?”  “是。”杜乐章点点头,很是不解地看他坐了起来,“你的伤不疼了?晚些再读也不迟,现下还是先休息比较好。”  宋霁摇摇头,“我心里很乱,睡不着。”第42章 对面不识  宋霁慢慢扶着床沿起身,靠坐在床头看着信。  信是杨寄柳寄来的, 他们每隔三个月会通一次信, 到了年底,信中会附上这一年的盈利分红, 宋霁抖了抖信纸, 发现这次没有银票寄来, 又看了眼信笺, 才知道今年他把茶馆交给姜老板打点了, 银票该从他那儿寄来。  杨寄柳在信中还嘀嘀咕咕了京中的事儿,说近日来秦承兴身子利索了,皇上很是高兴, 去年让他接了尚书令的位置,但不知怎么的,在巡查江南税收的时候受了伤, 尚书令当了一年不到,又退下了。  这是何人所为不言而喻,宋霁皱着眉,秦承平的手伸的已经够长,再不采取行动怕是要来不及。  信里杨寄柳明里暗里讽了秦承平一番,洋洋洒洒写了一大通,那怨气深得都快溢出纸面了,宋霁翻到最后, 只见他话头一转,说要来沙城帮忙, 寄出这信的时候已经出城了。  信底的日期是两个月前,掐指一算,也差不多这两日该到了。  宋霁是不清楚杨寄柳好好地京城的福不享,非跑这荒野之地吹风受寒是为了什么,但也能大概猜得上七七八八。  “小纪,”一旁的杜乐章突然叫他,“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听说了些事儿。”  宋霁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小纪,你坦诚告诉我,”杜乐章皱着眉,语调沉了下去,“纪送是你的名字吗?”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宋霁道。  “小纪,”杜乐章叹了口气,怅然道,“我说过我拦不住你,但我现在已经看不懂了,你入军营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有,你究竟在暗中计划些什么?”  李延年死得蹊跷,陈远又在现场严重烧伤,他死的当晚万峰就将沈故和纪送扣押,杜乐章怎么都觉得,无论李延年是不是他们设计陷害的,这场火灾都跟他们有密切联系,而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与世隔绝。  那天练武场上的情形他看得一清二楚,三皇子于他是旧识,这些日子军中亦有传闻,这纪送是犯了错从京城中逃出来的,根本就是一个会点医术唬人的逃犯,就连阿越都劝他离他远些。  可杜乐章就是死脑筋啊,他非得等宋霁醒了,问个一清二楚才罢休。这些日子点点滴滴相处下来,他能隐约感觉他心底是藏了事儿的,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愿意当他是朋友。  宋霁垂下眼,摇了摇头。  “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杜乐章一字一句道,“共事,朋友,亦或是你为了达成目的的棋子?”  宋霁一愣,抬眼看他,“你缘何这么想?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所有人都说你是坏人,要我离你远些,”杜乐章笑了起来,“但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朋友之间从不强求,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便告诉我,若是一辈子都不愿说,那也无妨。”  宋霁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便见杜乐章拿起药碾起身,“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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