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飞行同人）狗血实验剧场 作者:Pico山鬼
正文 第 15 章
（飞行同人）狗血实验剧场 作者:Pico山鬼
第 15 章
你们到底想怎样？本来站在客厅一角的Fy也凑了过来，站在姨的另一边。
我女儿跟着你丈夫好几年，也是因为坐上他驾驶的车子才送命，我们有权利要求一笔补偿费。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姨。
Br觉得这场面真是荒谬绝伦到极点，姨才是最受伤害的那一个，为甚麽还要承受这种怨恨？
姨只问：你们要多少？
男人说了一个天文数字。
到我的房间拿支票本子出来。姨拍一拍Br的背。
Fy墨黑的脸骤然一僵，叫道：为甚麽要付他们钱？我们不欠他们的。
Br，去吧！
Br在姨坚持的目光下，只能乖乖拿来支票本。
她面无表情地在支票上写下一个打了三折的银码，然後将纸片推到男人的面前，说：这是一点心意，要不要随便你们，希望我们以後不必再见面。
眼见男人愤恨地握紧了拳头，Br闪身站到姨身前去，没想到对方还没真的动手，Fy忽然一脚踢翻了茶几，大叫：滚。
热咖啡随着翻倒的茶几四溅，Br急忙上前扣住Fy挥向男人的拳头，在一阵尖叫连连的混乱中，中年夫妇灰头土脸地退场，却没有忘记带走支票。
Br真的不明白，站在饭厅门口偷看的佣人为甚麽要跟着尖叫凑热闹？
姨还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半晌，忽然叹一口气，脸彷佛老了十年似地，连腰背都佝偻起来，哑声道：再给我斟一杯咖啡来。
Br瞪着Fy，怪责道：瞧你做的好事。
Fy牙关咬得卜卜作响，却没有反驳一句。
那天姨还是照常出门上班，姨丈的丧礼事宜也在她主导下快速地办妥。独力承担起本来是两人份工作的姨变得更加忙碌，偶尔提早回家也带着大批文件在手，一进门便躲在房间内继续工作，孩子们几乎只能在早餐桌上见到她。
只是，Br半夜到书房上网时，总会听到姨的房间传出阵阵抽泣声。
Js对死亡一知半解，但他有小女朋友She陪伴左右，心情很快便平静下来，Br只需照顾好他的日常生活便可。
Crre只知道父亲不会再回来，却不能理解原因，也不肯接受这结果，经常半夜哭醒过来，都是Br匆匆忙忙赶去哄她再次入睡。
至於Fy则变本加厉地往外跑，还三不五时在外面留宿，每次回家便肆无忌惮地把Br拖回自己的房间。
听润亚说，Fy已没有在修车房打工，他偷偷考了电单车驾驶执照，现在的朋友圈是一群热爱驾驶电单车飞驰的家伙，但还是同样受女孩子欢迎。
她笑道：那夥人我哥全都认识，虽然是飞车党，但是不爱闹事，你尽管放心。
Br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也许是压力太大，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贪恋Fy的体温，即使心灵不愿意，他的肉体却软弱了。
一天早上，Br正在穿衣服的时候，Fy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问：手链呢？
太贵重了，戴上它我便心慌，所以锁起来了。
Fy皱起了眉头，那珠子不戴着就只是烂石一串，赶快戴回去。
Br挣不脱Fy的束缚，只淡淡地说：你握痛我的手了。
那天他便带着手腕上那一圈瘀青上课，照样跟同学谈笑，下课还跑到学校附近新开的甜品屋吃了两客布丁才回家。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过了解姨的感受，了解到令他快要崩溃的地步。
回到家，刚坐下来接过Crre兴高采烈地递上来的填色册，忽见Fy从他的房间转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拉起Br的手将那条黑曜石链子套上。
Br登时挂下脸来，你进我的房间翻东西了？
没想到Fy的面色比他更难看，你一定要把你的、我的分得那麽清楚吗？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Fy，你不会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吧？
你一直觉得我很幼稚是不是？Fy低吼起来。
Crre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到Br身後。
不要乱叫，别吓着了小孩。
Fy冷笑道：小鬼头一天到晚就只会黏人，真是讨厌。
Br明知道他是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还是忍不住回嘴说：你自己还不是跟Crre一样，我被你黏了十多年，那才是真正的讨厌。
话一出口，Br才发现自己真的累了，妒嫉很累，恐惧很累，欺骗更累。
你以为我想这样麽？Fy怔怔地盯着Br，声线忽然低了下去，我一直想要逃出去，却又一直忍不住回头，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呀！
Br默然，半晌，只抱起Crre到厨房一起弄三文治作下午茶。
尽管也有作Fy的份，但一大一小回到客厅时，却发现他已经走了。
Br低下头想，Fy这家伙其实还是老样子，虽然总是摆出一副坚强独立的模样，虽然总是想着要保护他，但真正遇上难以解决的事时，还是得靠他这个作哥的来担待。
话虽如此，晚上当Fy来敲他的门时，Br还是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在进入他身体的刹那，Fy摸上了他光裸的手腕，温柔的动作霎时粗暴了起来。
Br痛呼出声，连眼眶鼻尖都莫名地酸痛起来，等他确定自己没有哭出来後，只是更紧更紧地抱住了Fy。
这是一晌贪欢。
他知道自己早晚要为这片刻欢愉付出代价的，但现在，现在他真的不想一个人躺在棉被内，手足冰冷地瑟缩着等待天亮。
累极入睡前，Br听到比平日将他抱得更紧的Fy说：爸说这也许是爱，如果是的话，我应该很爱很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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