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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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花厌 作者:玉胡芦

    正文 第 20 章

    宫花厌 作者:玉胡芦

    第 20 章

    他却将她下压,偏叫她服从。

    阿昭想,倘若青桐未死,那么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就是青桐了。那个纤静的哑女,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这般欺辱?又怎样坚持得了五年出宫?

    阿昭牙齿咬得咯咯响,怕一松弛,那恨立刻就化作言语冲口而出。

    可恨他赵慎,痴痴爱了他一世,却原来竟是这般残绝的本相。他连对一个哑女都能这样狠心,他知不知道此刻司徒昭正透过一双别人的眼睛在看他?

    “唔——”赵慎将阿昭整个儿抬起,想要将她抵在墙上。阿昭蓦地想起姜夷安那个骄傲腆起的少腹,胃中只觉酸呕,狠狠咬住了赵慎宽阔的肩膀。

    她咬得那样狠,好似要将今生前世所有恨怨都化在唇齿之间。

    痛得赵慎眉宇深凝。

    明明是个娇小的哑女,整个儿挂在他肩上,为何贴着他心脏之处却是那般荒凉?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也可以这样悲伤……他以为那种悲伤只可以由自己一个人品尝。

    赵慎动作停滞,静默了片刻,终将阿昭甩去了身后的锦褥之上。

    抓着阿昭披散的长发,狠狠地对她说:“罪婢,连这点委屈你都不肯受,又如何能杀得了朕?呵呵哈~”

    啪!

    只那笑意未尽,清俊容颜上却袭来重重地一巴掌。

    阿昭手心发麻,指骨似要断掉,她甩了赵慎一个耳光,然后从唇中啐出来一口鲜红。

    ……只怪年少痴狂,枉付半世情迷!

    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有人敢煽自己的耳光……好个不怕死的哑婢!

    赵慎正了正颌骨,倾下腰身捻起阿昭的脸庞。此刻的他眸光寒凉,周身浮满阴鸷的气场。他看见阿昭清澈的眼神,红唇在他的指尖瑟瑟发抖。末了闭起眼睛,一把将阿昭推去床下:“滚,把这个贱人带出去,即刻从朕的眼前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谢谢沙沙以及see_在旧文《胭脂骨》里的打赏,鞠躬感谢~!!

    看到亲们好奇楠竹,哈哈,没节操的破葫芦表示……总之皇帝阿渣不洗白哟~,抠鼻=,=

    ☆、第12章 丑奴儿

    暗夜下的禁宫似幽冥,漆红长廊上无人,几盏长明灯将廊外空场打出一片寂寥清影。阶前站两名值夜的内廷侍卫,笔挺挺的,面无表情,不带人间生气。

    “呼——”有夜风游荡,透过女人被撕冽的衣裳,抚在那淤红的痕迹上,只觉得寒意萧萧。

    阿昭裹了裹怀中的沁儿。

    老太监回头看她一眼,把拂尘一撩:“走吧……哎。”

    走就走吧,下了台阶。

    已是深夜子时,那一路过去昏昏暗暗。又到那铺满青苔的砖墙边,老太监打个哈嚏驻了足:“自个儿过去吧,洒家就不陪你了……你这丫头也是倔,主子都死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小皇子想想。多少女人巴望着能得圣上恩宠,给你机会,你却不肯……该。”

    该就该了,谁让她觉得恶心呢。

    张德福已是三朝老太监,阿昭幼年时候没少对他恶作剧,到底个心实的老好人。阿昭对他鞠了一鞠,目送他弓着老腰摇摆离去。

    怕女人闹事,冷宫外一向都有值夜。那斑驳旧门旁有侍卫斜倚抱胸,也不知是否睡着,黑蒙蒙看不清脸面。

    阿昭抱着沁儿走过去,然而尚不及趟过那道砖墙,角落里却忽然伸出来一只手。那手臂硬实而有力,她尚不及惊呼,已然整个儿被他裹了过去。

    “唔……”阿昭被捂得快要窒息,挣扎中睁开眼,看到头顶上方一双灼灼明亮的眼睛。那眼神专注,仿若暗夜下捕猎的鹰,桀骜孤清却又锐利逼人,竟然是燕王赵恪。

    深更半夜,他一个藩王是如何混进宫来?

    赵恪却不容阿昭多想,他把她揽过去,揽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阿昭一手揽着沁儿,一手推他打他,发出类似哑女的喑喘抗议。

    他却不说话,用健朗的长腿箍着她的腰枝,然后开始霸道剥弄她残破的衣裳……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塞北荒野下的夜晚。

    疯了,他要干什么?一个哑婢又碍着了谁?这些赵氏皇族该死的男人!

    “撕拉——”本就只是轻轻系着的衣带被赵恪从左右拆解,紧促呼吸下的阿昭一片风景都被他看去。

    阿昭却被桎梏得挣扎不得,只是忿恨地凝着赵恪……其实她真想甩他一巴掌。

    赵恪的眉间却藏有笑,那笑悠然不羁,他在讽弄她无谓的挣扎。一如从前纨绔少年,好似一切的女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竟也无视阿昭杀人的眼神,修长手指径自抚上她一抹素白裹胸。他将她的结儿扯落,她的美满便暴露在清寥寥的月光之下。

    白上有红红吆痕,晓梅亦绽,腰谷处还有条条掐弄的淤青……那个帝王竟将她如此不堪欺负。

    赵恪的指尖顿了顿,末了又沿着阿昭的锁骨徐徐下滑。他将她的那些尴尬痕迹都看去,然而眼神却是那样平静,竟毫无任何情裕的因素,就好像只是在轻抚一件受伤的器皿。

    他的手指那么凉,她从前都不知道。

    阿昭起先还挣扎,然而他轧着她腰腹的时候,某个地方却并无许多年以前的那种硬硬热热,而只是平静无波。阿昭便知他是真的对自己无意。总归是没有了力气,便放弃了抵抗,渐渐由得他去。

    赵恪说:“十七八岁的女子,恰如花开到最美时候,不似幼儿过于脆弱,又不比妇人的丰腴熟稔。玩弄于股掌时,那韧性恰恰好戳至男人的征服要害,不怪他一碰你就失控了兽姓。”

    他的嗓音润泽淳厚,言毕,从袖中掏出一只白瓷小瓶,倒在阿昭的肌肤上轻抹。前面涂完了,又翻去背面。

    那膏药凉丝丝的,将痛一点点麻醉。阿昭抱着沁儿,面贴着墙壁,眼睛忽然有些湿,仰起下颌使劲眨了眨,顷刻又憋回去。

    他应该是察觉的,然而也不说话。膏药涂好了,收进沁儿的小兜兜里,去扳阿昭的肩。却扳不动。阿昭的脸隐在墙壁阴影里,呼吸间似有湿气。他便不动,等她稍平静了复又将她转过来。

    黑暗中,看到阿昭清汤寡水的秀颜,眼睛红红的,执拗不肯看人。

    赵恪的嘴角忽然勾起坏笑,戏谑地打趣她:“不是不愿意接受本王的照拂,叫我走嚒……我这才走了几天,你看你就出事了。”

    这惯是个擅长风花雪月的男人,他的温柔来得无缘无故,调情也未免太不可信。阿昭不愿意看他,撇过头,拭干净眼角。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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