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家教同人）在遗忘背后 作者:倪夜
正文 第 7 章
（家教同人）在遗忘背后 作者:倪夜
第 7 章
很奇怪，在这有种熟悉的味道。呐，亲爱的彭哥列，您能为我解答吗？他语气冰冷的问。
你……彭哥列身体明显一颤。
而他的笑意更深了。
不打算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紧接著问：亲爱的彭哥列，您还记得我是怎麽从复仇者的监狱出来的吗？
然而彭哥列依然没任何回应。
我记得当初是您，将我从那冰冷的地方救出来的唷。想到这，他神情不自觉的放柔了许多，然而他却又马上收起来。
彭哥列垂下了头，他看不到对方任何表情，只看见对方不大的手紧紧的握著，颤抖。
对方，是否在哭泣？
这让他一愣，心顿时软了不少。
依然是垂著头，彭哥列讷讷的问著：你……想起来了？
不，我只想起这个，是因为我无意中遭到了暗示。他毫无温度的笑著，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这样如此盛怒的自己。
是吗……彭哥列的语气有些微颤抖，这竟然让他有些许罪恶感。
好似自己正在逼著他，进入绝境。
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只是加强了语气，表示自己的决心：彭哥列……我剩下的记忆呢？
彭哥列并没有回应，只是紧握著双拳。
他们之间沉默了下来，尽管他心头多麽著急，他却依然习惯等待著对方打破沉默。
只见彭哥列缓缓抬起小脸，他并没有在对方脸上看到任何泪痕。
但对方笑了，笑得很凄楚，想不起来对你我都好……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因为对方的笑容。
不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笑容。
随后他的怒气上来了，什麽叫做想不起来对你我都好？
这种想法真自私，果然是黑手党的腔调。他冷哼了一声。
彭哥列愣了一下，又低下了头，轻声的说著：……骸就是骸。
这没什麽意义的话却让他强烈的冷颤了一下，刚刚彭哥列唤了他的名，他竟感到无比的熟悉。
以前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他跟彭哥列到底是什麽关系？被他所遗忘的记忆到底又是什麽？他跟彭哥列除了上属跟部下的关系，还有些什麽？
骸，你真的想要把你的记忆要回来吗？没有了不是更好吗？知道了不过是只是徒增痛苦霸了。彭哥列抬起头，那咖啡色的眼异常黯淡。
如果是我……我，宁愿选择遗忘。尽管对方此刻的脸蛋是如此的平静，但他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因为他听得到，从对方内心深处真正哭喊的声音。
既然你这麽想忘记你自己去忘记吧！然而一向保持冷静的他突然喊了出来。
骸？对方面带不解的望著他。
什麽叫做我宁愿选择遗忘？你总是这麽天真，彭哥列。做过的事情是无法遗忘的，不管是什麽事情都一样，它会永永远远勒紧你的心、你的灵魂，不可能说忘就忘的。我这只不过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然而现在这样又代表了什麽？这样并不代表那些可恨的人对我做的事情没发生过，不代表我没有想要杀过你，更不代表我的双手已经乾净了。
忘记了，不代表你可以改变事实！
他几乎是竭尽自己的力气在嘶吼，说完后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一点也不像他，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他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泽田纲吉早就改变了他。
然而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在泽田纲吉的眼框中囤积，而后落下。
下意识的，他接住了对方的泪，那泪是温暖的，并在他的手心里化开。
我是个失败的首领……我一点也不坚强。泽田纲吉哽咽的说。
那又……如何呢？他抚起了泽田纲吉的脸，想要为他抹去脸上的泪，但却又不习惯地僵住了。
而泽田纲吉反握住了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轻声的问：呐，骸，还记得我跟你在这颗樱花树下的时候，你说了什麽吗？
……不记得了。
你曾经对我说：在这里我可以忘记一切，忘记雾守的身分、忘记你彭哥列首领的职务、忘记过去的一切，我只是六道骸，而你只是泽田纲吉，那样有多好。对方轻笑著，似乎在说著愉快的过往。
那时我回应你说：骸就是骸，我就是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而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回应我的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笑容。话锋一转，对方的脸跟著沉了下来，那时我的心被猛刺了一下，也是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对骸你……
泽田纲吉哽咽得说不下去，他将身子往他身上靠。
而他并没有推开泽田纲吉，反常地将对方更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有印象，他有印象自己看过泽田纲吉哭过。
就一个人……自私的、静静的哭泣著，这是那时的他无法给的拥抱。
而令他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的厌恶感，只是觉得很舒服……不想放开。
这是种渴望很久很久的感觉，开始的，他又有些许害怕去回想，又开始有种不好的感觉，好似只要回想起过去，怀中的人就会离开自己，亦或是自己推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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