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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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正文 第 16 章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第 16 章

    “有……”我这话说得心虚不已。草食动物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言不由衷,他狠狠横了我一眼,一把推开我的脚,又白了我好几眼:

    “脏兮兮的,整天不洗澡不洗脚的也不羞!”

    “这不是没条件嘛。”我讪讪地笑笑,费劲地自己去脱袜子,草食动物捏住我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上面打了一下:

    “就好像有条件您就会天天洗似的。”

    我干巴巴地笑着,不过草食动物没再说什么,只是帮我脱下了袜子,冰冷冷地脚接触到他暖暖的手,我赶紧把脚往被子里缩,但是还没放进去,就被草食动物按住了。他的眉毛似乎就没舒展过,现在正拧成一团看着我:“怎么这么冷?冰凉凉的跟两坨冰块似的。”

    “这种地方就是这样。”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带起头皮屑无数。但接下来草食动物做的事却把我的动作都惊得僵硬了,他居然解开了衣服,握住我的脚,塞进了他怀里。冰凉的脚丫子挨上他温热的肌肤,我都觉得起鸡皮疙瘩。可他只是瑟缩了一下,还有心情朝我笑笑。我急急忙忙地要把脚抽回去:

    “你干什么啊?哪有这么捂脚的?!不怕冻死你!你身体又不好,感冒了怎么办?”

    然而草食动物握得很用力,他低垂着眼睛,睫毛轻轻眨动,声音低低的:“没关系,我不怕冷。就是看到您这样,我心疼。”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也扑通扑通地疼了起来,针扎似的。屋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凝滞,我想说些话活跃下气氛,但是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居然吭哧吭哧地冒出了一句:“我可没洗脚。”

    我本以为草食动物得嫌弃地瞪我一眼啥的,但谁知他只是低着头轻轻地笑:“我又不嫌弃您。”

    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他的深情。只好继续开玩笑岔开话题:“那……那也不计较我不洗澡了?”

    不过这次我戳到草食动物的怒点上了,他狠狠一个白眼抛过来,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起我:“您还说,只要我不在您身边您就变成这副脏兮兮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样儿!头发梳不好衣服乱七八糟还总是不洗澡!看看您在墙上写的字!我不是早就告诉过您不注意卫生会生虱子的吗?谁叫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脏了吧唧的烦死人了!我告诉您,条件再差您也得给我一个星期洗一个澡,不然我……我……我就回总参部去!”

    他这最后一句话可是吓了我个半死,我急急忙忙一把把他抱进了怀里,没头没脑地照着他的脸一顿乱亲,我有一种直觉,如果我再让他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死。他先是被我吓了一跳,但随即就靠在了我怀里,任由我吻着,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久别之下,相思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不哭鼻子啊,不哭啊,晚上还要带你见见集团军的下属指挥官呢。”我搂着草食动物,轻轻吻着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眼圈都跟着红了。草食动物依偎在我的怀里,环抱着我,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我知道,我还告诉自己见到您的时候一定不要哭呢,可是眼睛还是酸酸的。”

    “乖,睡一觉,睡一觉就不想哭了。你刚来,还累着呢,好好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好不好?”我哄着他,把他塞进我的被窝里,他拧着眉毛抽抽鼻子:

    “什么味啊?您多久没洗被子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被子没什么味儿,就是我偶尔会忘了脱袜子直接就睡觉。”

    “您还让不让我睡觉了?”某只洁癖彻底炸毛了,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去搜罗我的袜子,“一想到要和您的那么多臭袜子呆在一块我就头疼,赶紧都给我找出来洗了。”

    我的嘴角抽搐着,赶紧扑上去抱着这家伙一顿甜言蜜语的哄劝,总算把他哄得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同意躺下来先睡觉。看着他乖乖地缩在被子里,我这才放下心,也有心情跑到外面去抽支烟了。

    “赖歇瑙元帅。”看到我出来,亚当朝我打招呼,我点点头,示意他过来。他不明所以地走上前,我吐出一个烟圈,然后问他:

    “我想把你派到弗里德里希身边,你愿不愿意?”

    “我有做错什么吗?”亚当还是那样带点傻乎乎的感觉。我好笑地摇摇头:

    “当然不是,我只是很不放心弗里德里希而已,你知道,第六集团军里身份显赫的人不少,他的出身……的确不高,我就怕他压不住那些人,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能更放心一点。”我抽了一口烟,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保卢斯将军的。”亚当点点头,我满意地笑了。但是这还不够,到晚上真的见到那些家伙时,我还得帮草食动物压压场子,不然就他那样软软糯糯的性格,怕是根本应付不来。

    说起来我这第六集团军里,名字里带“冯”的指挥官不少,冯阿尼姆、冯丹尼尔斯、冯加布伦茨、冯哈特曼、冯什未林。当然,其中最最出身显赫的当属瓦尔特冯塞德利茨库尔茨巴赫。这货可是弗里德里希威廉冯塞德利茨的后裔,塞德利茨男爵当年在罗斯巴赫的七年战争中,带领他的骑兵中队为腓特烈大帝取得过辉煌的胜利。这么一个人,我可不指望草食动物那软糯的性格能镇得住。不过他也不需要担心,我总会为他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草食动物醒来的时候有些晚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嗔怪地望着我:“一睡就睡过头,您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睡的那么死,跟头小猪似的,我都舍不得叫你起来。”我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他脸一红,但是没有避开。我不由得心神荡漾,一把握住他的手吻了起来,他脸红红地低下头,怎么看怎么可爱。

    “平时我都没睡得这么沉过,也就是在您这里睡得沉,醒都醒不过来。”草食动物的话让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一吻。

    “怎么?觉得我的被窝里别有一番味道?”

    “味道真挺大的,”草食动物嫌弃地一瞟我的被子,“有时间全都得给您洗了。”

    我大笑着捏捏他的脸颊:“乖宝贝儿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您……您别这么肉麻兮兮的,”草食动物脸红得烫手,看我一个劲朝他乐,他越发地羞窘起来,索性把脸埋进了我怀里,靠在了我的胸口。我轻轻揉搓着他的头发,他回抱着我,喃喃地叹了一声,“有您在,真好。”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舍不得,怎么都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放在第六集团军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他放在身边才好。但我也知道不能那么做,那样未免太自私了点,我得让草食动物积累点军功,我在哈尔德面前说要让他当元帅,这可不是说什么大话,凡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拼了命也得让它变成现实。于是我伸手理理草食动物睡乱的头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乖,起床收拾收拾,晚上带你见见你的那些下属。”

    草食动物的手明显一凉,他很努力地朝我笑笑,但眼底还是有一抹怯意:“我……我会好好表现的。”

    “你怕什么?”我自然看得出他的畏怯,若是以前,我铁定烦死了他这副样子,但现在我只觉得心里发疼。

    草食动物垂着睫毛,犹豫了半天,才慢慢说:“其实我自己也是知道的,我的资历并不足以率领一个集团军。我没多少指挥经验,我总怕我做不好,辜负了您对我的期待。而且……”

    我摸着下巴思考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这都不算什么,资历这东西没的说,只能慢慢熬着,但只要你能力足够,那也不算什么。我在元帅里算不得资历最深的,但是谁敢小看我半分?指挥经验总会有的,跟着我也就练出来了。至于我的期待,谈不上辜不辜负,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你没说的,是不是怕那些贵族出身的下属们看不上你?”

    草食动物默默低了头,手指绞着被角,咬着嘴唇不说话。我心疼地吻上去,不让他虐待自己的嘴唇,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在他的唇上辗转,卷住他的舌头纠缠。他这样乖顺,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使劲地吻着,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我肚子里。我吻了他很久才放开,然后淡淡地告诉他:“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他点点头,又往我怀里偎了偎,“有您在,我不怕。”

    虽然话这么说,到了真的要面对那些家伙的时候,草食动物还是有些怯怯的。他一向都是这样,面对生人总有些不自在。我偷偷拍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他回给我一个略有些勉强的笑容。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眼神里已经有一抹不善了:敢让老子的草食动物害怕,这群家伙就都该被胖揍一顿!

    大约是被我不佳的眼神吓到了,大家在落座的时候鸦雀无声,只有塞德利茨打量了几眼我身边的草食动物。我相当不善地重重哼了一声,众人,包括塞德利茨,立即正襟危坐,生怕我接下来的就是疾风暴雨的怒骂。

    “这次主要是给你们介绍一下你们的新上司,”我朝草食动物点点头,“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将军。”

    草食动物礼貌地欠身:“还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其实这不过是走个过场,草食动物要来担任第六集团军指挥的消息他们早就知道了,关于草食动物这个人的履历什么的自然也被人掰开了揉碎了地关注过一番。那些老油条实际上对草食动物是很有些不屑的,比如现在他们的眼神深处就带着些许的轻鄙,我这样神经大条的人都感觉到了,一向敏感得要命的草食动物自然也感觉到了。我注意到他死死咬着嘴唇,努力坐得笔直,辛苦地抵御着那种刀子般的眼神。

    “赖歇瑙元帅,”良久的沉默过后,第一个开口的果然是塞德利茨,其他人也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这些人中,最有身份提出质疑的人也就是他了,“请问我能否问一个问题。”

    “问吧。”我轻咳一声,脸色并不那么好看。

    “您知道的,现在第六集团军正处在战争最关键的时期,我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一个让人心服口服的领导人。如果这个人是您,我们自然都是服气的,但是保卢斯将军……请恕我直言,保卢斯将军他的实际战斗指挥经验并不那么足够,我很怀疑他是否有指挥大型军团的能力。”塞德利茨这家伙,可真是够直言的,的确说的直白。我看见草食动物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但是还是在椅子上坐得笔直,我安抚地偷偷捏了捏他紧紧扣在椅子上的手指,玩味地盯着塞德利茨:

    “你们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吗?”

    屋里的空气很沉闷,没人作答,但是那些家伙的眼神里分明都透出一副“我们就是这么想的”的意思。于是我露齿一笑:“很好,很好,有疑问就要大胆地说出来,我一向倡导这样的理念。不过,我想问问,在坐的有谁和保卢斯他共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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