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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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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本书是用来报社的! 作者:昨日流欢

    正文 第 113 章

    原来,这本书是用来报社的! 作者:昨日流欢

    第 113 章

    书本的主人又一次被关进了囚室之中,这一次的人鱼一族更加的重视起了他,给了他更加严密的监视,而在这样的监视之下,他再也没有机会逃出过囚室。

    从前的真相终于被贝拉调查了出来,圣子的父亲是族内的族长,而每一届的族长都是上一届的圣子或圣女。在千年以后,族长会死去,族内会新诞生一个生来便有异能的孩子。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族长一族一直是族长,不知道多少年,族长之位再也没有传到过其他人的手中,所有的族民都以为是他们的贤明感动了上天,所以才代代子女生来就是圣子或圣女。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他们会在其他被上天眷顾的孩子出生之时,盗取那个孩子身上的圣力,就为了这族长世世代代的荣耀。而那个孩子如果没有在成年之前取回自己的力量,他就会寂然死去,至于为什么会死去,那无非是上位者遮盖自己丑恶的结果。而至于为什么成年之前没有死去,那就是因为成年之前他们还是命定的圣子圣女,他们一死,这个族就亡,所以他们还不能死。

    圣女的生命关系到了人鱼一族的命运,所以自那天起贝拉被严密的监管了起来,在不知道多少代的族长传承过后,族长一族的权力已经遍布了整个族民,即使贝拉是圣女,也没有撼动的力量。

    现在贝拉如公主一般金贵的生活,可她却想回到从前自由自在的生活,虽然没有族人会关怀她,可她是自由的。而现在的她,每天都必须面对交际,接受族人的朝拜,向上天祈福,然后就是回到自己的寝宫面对族长一族的监管。对了,她要成亲了,成亲的对象就是间接因她而死的圣子的弟弟。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孩子,而那个男孩子正每日对她怨骂,骂她害死了自己的哥哥。

    终于,在这一日一日的压迫之中,贝拉打开了囚室的门,把书本的主人送上了海面。当贝拉再次潜入海底之时,书本主人拉住了她,那一刻的他心无比的真切,仿佛只希望留住眼前的这个人。

    该不该相信呢?一无所有的贝拉压下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与不安,如飞蛾扑火一般跟着书本主人离开了自己生活的海域。当贝拉踏上陆地上之时,她的那条鱼尾化为了人足,书本主人曾不止一次为这样神奇的转换而惊叹。而把贝拉带到了自己的地盘之后,书本的主人却露出了自己的面目,上天又给贝拉开了一次玩笑。

    第一次接近她,只是为了利用她带他进入人鱼族一地;第二次接近她,是为了利用她帮他达成目的,第三次接近她,还是为了利用她身体中存在的力量。原来她与他之间从最初起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原来她以为真实的友情只是骗局,以为朦胧的暧昧更是虚幻。从那一天起,贝拉仿佛已经死去,但她却又活着。

    第一次,贝拉的皮肉被取走了,第二次,贝拉的脾脏被取走了,第三次,贝拉的肝脏被取走了……在不知道多少次的试验中,贝拉的心被取走了,余下的,只有一副空荡荡的皮囊。可贝拉并没有死,是啊,在经历了一次次的切肤之痛过后,她并没有死,是啊,这就是圣女的力量。

    终于,下一次,书本的主人决定将贝拉的仅剩的皮囊推入炼丹炉中做药引。贝拉知道,下一次,她会死。可到了最后一刻,她仍然有舍弃不下的东西。她想再看一下她的故乡!

    是的,在离开她的故乡,背弃了她的故乡以后,临死前,她想再看一眼她的故乡,她想再沐浴一次月光。她还想像从前一样,当月圆之夜时,她在深海仰望月光,所有的族人都围在一起,听族里面歌声最动听的人鱼歌颂月光,那时候的她还是无忧无虑。多想,再次回到从前,如果,没有发现该多好,是不是她的人生也不会这样悲哀。

    也许是上天不愿意绝她之路,终于给了她一次逃脱的机会。再次见到故乡的贝拉,痛哭流涕。原来,大海真的能够包容她所犯过的错。她的族人欣喜她的回归,这一次,他们所有的人都放下了介禀。在她走后,她的族人终于有了觉悟,推翻了原来族长一族的统治,现在的她,终于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贝拉原以为,她逃回了深海,逃回了自己的故乡以后,她就能够平安了。可是她不知道,得到了她的力量的他已经有了足够摧毁她故乡的力量。于是,那一天,他来到了人鱼族,那一天,血色染红了海水。

    “我诅咒你,终身非人,众叛亲离,永远得不到真情,最后死在无边的孤寂里。”这是贝拉为守护自己的族民而牺牲自己之灵魂所留下的诅咒,她终究是担负起了圣女的责任,为了守护这个种族而死,而这个诅咒也却是应允到了他的身上。

    书本主人最后得到了贝拉的力量,凭着这股力量,他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杀了自己想杀的仇人。他并不后悔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而他也终身在贝拉的诅咒之中挣扎。他杀了仇人之后当上了仇人一族的大祭司,噢,原来用这个族人童男童女的鲜血沐浴全身,可以维持自己的人形啊,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杀吧,杀吧,反正自己已经满手鲜血。

    ……

    安乐又一次的消失了踪迹,无论竟北歌再怎样的呼喊,一壁之隔的那个人人再也没有给过他回应。最后,只有她留在他手心的那个“等”字陪伴他度过了没有她的黑暗日子,而他也一天又一天的等待着安乐回来。

    在安乐消失不久之后,山洞的门又再一次被那些怪异的人打开了。那些人并没有对他施以酷刑,而是又像上次一般抽取了他一半的鲜血。取血的过程中,无声无息,直到他们离开,他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信息。

    只是,当山洞打开的那一刹那,他闻到了一阵花香,他想,是春天到了吧!抬眼向外望去,他看到了遍地而开的血红色奇花,就是那朵吸引他们陷入现在这样境地的花朵。

    上次洞门打开之时,他看到的是遍地的绿叶,而这一次,他却看到漫山遍野的奇花,原来,时间竟然过的这般快,不自觉间一个春秋就已经开始过去。

    洞门再次在他的眼前封闭上了,而那股花香却开始萦绕在鼻间散之不去。于是,在这遍地的花香之中,他又一次昏睡了过去。这一次,他似乎开始做起了梦,梦中的感觉那么真实,仿佛自己曾经所经历过的一般。修行者本应该无梦,可他这一晚,却有了梦,梦是支离破碎的,而当他醒来之时,他却已经记不住梦中所见,唯一记得住的,就只有那一双深邃的眼睛。

    ……

    呒初潜入大祭司府中盗取□□事情终于是被大祭司发现了,大祭司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让呒初活下去。于是相同的手法再次应用在了呒初的身上,如以往一般,一年一度选取神童去伺候天神,保护他们一族平安昌盛的活动又开始举行了。所有的童男童女都必须去参加选取活动,而这一次,少年的呒初入选了。

    自家的孩子被选为了神童,这是整个族人都应该庆幸的荣耀。呒初的父母并不是只有呒初一个孩子,自家得到了这么大的荣耀,他们只有高兴,却从来不会去深想孩子的未来。不是不舍,不是不去想,而是不敢去想,因为被选中的孩子从来没有回来过一个。因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这份亲情逝去的不舍已经降至到最低。

    在离别的那一天,呒初终于从混乱的家中跑出来。大祭司的人已经来到了呒初的家中,死亡的脚步已经在向呒初接近,呒初知道,自己此去再难回。不是不怕,可他有必须去弄明白的事情。他想知道,为什么从小牵着自己的手大哥,为什么在被选为神童过后便一去不回,他们到底会经历什么?而当他终于知道以后,他也终于迎来了这样的命运,正是因为害怕,于是呒初知道自己必须来一趟。

    “精灵,我能相信你吗?”匆匆的跑到老树下,看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安乐,也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呒初问道。

    “随你!”看着站在树下的少年,安乐平静的回答道。

    “那你帮我藏好我的眼睛可好!”那是呒初最后一次用那双透彻的眼睛仰望着安乐,随后,他在安乐的注视之下,将自己的眼睛从眼眶中刨出来,装进了珍贵的玉盒中,高举双手,将玉盒递给安乐道:“我的全身,只有这一双眼睛最珍贵,它让我能够看到许多事情,而如果有一天,我变的非人,你就用这双眼睛唤醒我。”

    这是呒初最后对安乐说的话,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一个男孩,会到树底下探望她,听她给他讲故事。陪伴安乐的,只有无声。

    ……

    无穷无尽的火焰吞噬了他的生命,浓浓的烈火之中,是他的家人将他推出了火堆,把唯一的生路让给了他。当他再闯进火堆之中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化为灰烬。而只有他,用已非人的模样活了下来。

    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着,不是没有看到旁人避他如蛇蝎的模样,只是他再没有了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心中一阵的迷茫,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可却再没有了动力去寻找。自己一门忠烈错了吗?他们为国为民错了吗?如履薄冰的走到现在,他们一直恪守本分,为什么上位者还要因为所谓的谗言而对他们赶尽杀绝?

    浑浑噩噩的生活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只是在最后一刻里,所有的人都希望他活着,那么他就活着吧,即使不人不鬼。直到有一天,浑浑噩噩间他又一次跟着乞丐群踏入了京城。

    他的运气并不算很好,捡到了价值不菲的钱袋,还给了失主,却遭到了失主的冷嘲热讽,接着还得罪了那家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被他当街用马鞭鞭笞,周围的人却只是冷眼看着。世情冷暖,这一刻,他终于尝遍。意识已经模糊,本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却又让他遇到了她。那个在他风光时求而不得的人,却在他失意时对他另眼相待。

    为什么要救起他,救起他了以后又为什么要对他温柔以待。在她问起他的名字之时,他生平第一次对她撒了慌,以她之名中一字为自己之名。这一刻他贪念她的温柔,即使她的温柔不是对最原始的他,他也愿意为了份温柔抛弃以往的自己。

    这一次竟北歌的梦境不再是以往的零零碎碎,梦境中的酸甜苦辣也更加的真实,仿佛就是自己遗忘的曾经一般。梦里面的生活大多是苦的,苦到浓时他已经完全入梦,直到一片祥和的亮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他才感觉到了一丝的祥和,才在这份祥和之中回到了现实。

    “安乐,是你回来了吗?”伸手抚摸着虚空中幽幽的亮光,光线从他的指缝中穿插而过,却照亮了他的面容,驱散了他心头的阴霾。越是相处,便越是不想失去她的消息。明明还没有见过一面,他却仿佛已经与她认识了千百年,信任她,便如信任自己的灵魂一样。

    “安乐,你知道吗?我做梦了,梦到了一些我从不曾经历过,却又像是我经历过的事情!”光线闪烁了几下,算是回答了竟北歌的问题。竟北歌急切的将手伸入小洞口,直到如往常一般握住了安乐的手,才说起了自己近日来遭遇的事情。而当他说出这句话之时,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紧握着的手颤动了一下。

    ☆、追逐岁月06

    “我与你说个故事吧!”一笔一划,在竟北歌的手心勾勒出了这几个字,也成功的转移了竟北歌的注意力。安乐开始回想,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所经历的事情,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男孩——呒初。随即,一个完整的事件经过在竟北歌的手心被描叙出来。

    ……

    呒初离开以后,树上又只留下了安乐。她无法离开这棵树,因为这棵树的生命力温养着她的灵魂。对于这个世间所有的事物,她都只能冷眼看着,永远不能插手,只因为她求来的只有一句话的缘分。她就这般冷眼看着,看着这个部落一天天的开始衰败,一天天的开始失去人气。

    部落开始有疫病流出了,首先是发现有人身上开始长出了鳞片,然后他们会发现自己对人肉的渴求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他们睡下以后,就会完全的失去理智。无论你的术法有多高,无论你是老是少,你都无法避免这一天。有的人开始搬离这个地方,但那只是加剧变异的速度,而更多留下的人,只是绝望的等待死亡。这个病没有解法,似乎就是上天给的天罚,也没有人能够逃避。

    直到终于有一天,一个满身鳞片的变异人杀死了大祭司,跑出了关押之地肆意的屠杀这这个族的族民,一切,都变的这么绝望。

    这个跑出关押之地的变异人最终来到了安乐所待的树下,而看到了他那两只空荡荡的眼眶,安乐便知道,他就是呒初。安乐抚摸着藏在树洞内的玉盒,那里有着一双清亮的眼睛,那是多年前那个少年临走前托她保管的东西,也是她唯一能为呒初做的事情。

    她无法放任不管,因为那是在无边孤寂中曾陪伴她走过一段路程的人啊!她曾经看着他长大,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本以为,此生她再也无法见到他,因为她知道大祭司的手段,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大祭司的手上逃生,她无法干预,只能冷眼旁观。可多年以后,这个孩子从地狱回来,又站在了她的面前,等待着救赎,她该给他救赎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地狱之中会有人拉出手来救我,你不该救我的,因为你明知道我会恩将仇报的。”看着这一片苍茫的大地,看着这一个个面目全非的族人,看着已经开始慢慢变得透明的安乐,呒初说道。

    “我该走了,我早已经该走了,只是我还放不下我的族人,他们虽然愚昧,但却也淳朴。两厢都是抉择,所以我只能选择来伤害你,我把你封印在这片土地之上,从此以后这棵树的生命就是你的生命,你要看顾我的族人,不能让他们灭亡,因为若他们灭亡了,就没有人来看顾你,最终等待你的也将是灭亡。”

    第 1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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