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落难凤凰芦花鸡(搞笑穿越) 作者:透明人间
正文 第 14 章
落难凤凰芦花鸡(搞笑穿越) 作者:透明人间
第 14 章
不过看著大家的脸色都还不错,虽然有个把个性上实在是比较糟糕,但对於我这个个性已经基本定型的人来说,只要能吃好睡好也没什麽大问题的。
而当说到来这里究竟要学什麽的时候,叶暖说道:&qut;自古至今,琴棋书画一向被人们看作是文化的象征,而本门虽只专精书画两门,但总还是要教导为人处世之理。&qut;
哦......这下我明白了。这里是个书画兴趣班,另外还兼上思想教育课的。只是不知道这里的意识形态是什麽样的啊,儒墨道法哪一家?也不知道我那点粗浅的马列毛邓有没有用武之地啊。
唉,早知道现在会这样的话,我怎麽说都要去学些能在这里用到的科目啊,绘画艺术或是理工科生能在这里搞个自发电晚上弄个灯照明也行啊。
唉,看来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在荒郊野外格外正确。
&qut;那麽,你跟我来吧。&qut;叶暖与师父心灵交流完毕後,看了我一眼,这样告诉我。
我被从自己的情绪中拉了出来,闪了下神,然後才想起,向师父行了个礼,又跟著叶暖走出了屋子。
自始至终我没有看到师父的眼睛,没有察觉到师父的任何动作,也没有听师父说任何的话。
难道说师父从来不和比他高的人说话是真的?那他的语言功能会不会退回到史前时代啊?毕竟就算是叶天的话,要超过师父的高度,大概五年之前就可以达成目标了。
而师父如果不说话的话,那所谓的课业又是谁来教呢?
我看了看走在我身前的叶暖,他那轻盈但不失稳重步子突然让我感觉到了沈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徒兼师职让她看上去随时像能飘起来的一样瘦啊。
&qut;那个,大师兄......&qut;虽然很不情愿,但规矩还是要遵守的,&qut;平日里,师兄们的课程都是怎麽安排的啊?&qut;
&qut;课程麽?早上的时候,大家都会在那里清修。&qut;叶暖的手指向了一间屋子,我看了下感觉那间屋子就是我之前看到过的只有几个蒲团几张小案的地方。&qut;午後的话,大家会呆在在自己的房里练习。&qut;
原来是这样啊,简单说来就是早上上课,下午自习。倒是比学生时代上午下午晚上周末都排满了一个礼拜五十多个课时的日子要舒服啊。
&qut;那我们现在是去哪?&qut;我发现我们的方向同那清修室是渐行渐远。
&qut;你是初学者,有一些初学者的功课。&qut;r
初学者的功课?我不是很明白,而看到叶暖把我带到一间姑且称之为磨房的屋子里之後,我更加地不懂了。
画画同推磨有关系麽?我看著那屋里的大磨心想:莫非砍柴之後就变成了推磨?
&qut;今後三天,你就在这里同小毛一起吧。&qut;叶暖这样说。
小毛?小毛是谁?回答我的是一声&qut;哞──&qut;的叫声,那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驮著师父的那头世界无敌宇宙少有的拈花惹草的驴子麽──自从我知道自己不是来到仙人洞之後我对这头驴子的评价就从世界称霸宇宙仅有後宫天下下降了一个等级。
&qut;同、同它?&qut;我指著小毛,声音有点失常。我没有歧视驴子的意思,不过总觉得我们不太可能相处愉快的样子。
果不其然,小毛看到我的手指对著他,立刻升起了敌意,冲著我的手指就要咬过来,我一缩免了皮肉之苦但还是被喷到了口水。
好臭......以前听人说动物口水里面最臭的是骆驼,但我现在想驴子的口水都能臭到这个地步,那要是被骆驼喷到了,不得余臭缠身三月方散?
就不知道这驴子口臭这麽厉害,还怎麽出去泡花泡草。
&qut;小毛大概是有点饿了,给他根胡萝卜就好了。&qut;叶暖的意思大概是让我不要太介意小毛咬我的事情,可我怎麽听都觉得是在说我的手指头像胡萝卜。
&qut;你这三天的任务就是把里面那袋谷子给磨好了,具体用什麽办法,那就看你和小毛商量了。&qut;
叶暖说完这些话我就走了。我站在门口,看了看那大磨,那墙角的一袋谷子,又看了看门边站著的小毛。
这个时候还是先和劳动力搞好关系吧。
我看到手边的窗台上正好有一个胡萝卜,拿过来递到小毛的面前。
小毛看了一眼那胡萝卜,又看了看我,没有半刻犹豫地就掉转头,直接54了我。
我拿著那根胡萝卜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
靠!死驴子你还给我摆谱!
12
虽然知道这小毛驴子难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难缠到了这种地步,以至於我之前做的心理准备完全不够用。
听人家歌里唱著双推磨好甜蜜,再不行就是磕著瓜子看驴拉磨也行啊。
可我眼前这小毛,完全就是不配合嘛。
我先是把它牵到屋子里面,以为它看到那磨会激起一点职业心,可它却无动於衷的样子,任我怎麽拉它都不肯靠近那磨一米之内,真是枉费我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还想&qut;这身形想来是拉磨的一把好手&qut;呢。
然後我想到了利诱。手上的那根胡萝卜看上去有点脏的样子,我特意去井边洗干净了看了连自己都有吃的愿望了才递到它的跟前,可小毛冲是冲上来了目标却依旧是我的手指。
真是的,有没有搞错!我这手虽然说是小了点──相对於我的身材来说──可好歹也是骨节分明有力虽然不会白白嫩嫩可也不是皱皮吧啦的,怎麽这驴眼睛就长得非要把它当胡萝卜呢?
利诱不成反被喷了口水,我蹲在门口忿忿难平地啃著胡萝卜,难不成要我色诱不成?这荒郊野外的让我上哪去找母驴?
胡萝卜很快被我啃完了,我随手在衣服上拍了拍手,走进屋内,那小毛看著我,那眼神我怎麽看怎麽觉得是幸灾乐祸。
呵!怎麽到了这地头是畜生瞧不起人来了!
我冲到那磨旁边,去推那把手。哼!你驴子是大爷,那我就让你歇著!我自己来,谁也生不了谁的气!
可就算是我凭著一股子的冲动再加上吃奶的劲儿,那磨只挪动了一丁点,然後就怎麽都不肯动了。
我涨红了脸,趴在那把手上喘粗气:怎麽这磨这麽重啊,难道说所谓双推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麽?还是说我的劲小?我当然拒绝承认这个很损男儿自尊的可能性,所以归结到最後的结果就是我小时候不是母乳喂养的所以使不出那吃奶的劲儿。
身後传来那头天杀的毛驴的喘气声,在我耳里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嘲笑,回过头一看,甚至觉得那毛驴咧嘴在笑我。
虽然事後想起来一定是我的心理作用,但那个时候我就是轰的一声血气全冲到了头上,看到磨上放了一段看上去缰绳一样的东西,我抓过来就超著那毛驴冲过去,一把套在它的脖子上,把它拖到了磨边上──很奇怪的这个时候我的力气倒是大的很。
我把那绳子另一头往磨上一个钩子上一套,就朝著小毛的屁股拍过去。
&qut;你倒是给我动啊!&qut;
在此之前,我只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而这之後,我知道了还有一句话叫:强驴的屁股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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