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刺客列传同人)刺客列传3风且住(执离,原著向,伪解密,为第二季善后而生) 作者:针叶祠
正文 第 22 章
(刺客列传同人)刺客列传3风且住(执离,原著向,伪解密,为第二季善后而生) 作者:针叶祠
第 22 章
“阿离想到哪里去了?这不过是威胁仲堃仪的借口罢了,自然不会真的去打扰他。那孟章也是个可怜人,他若是生在天权,必定是个励精图治的贤明君王,太傅和鲁大人那些人定是要烧高香的。”执明想到太傅,脸色暗了暗。
“是啊,若是他生在富饶之国,无奸臣当道,何至于……你如今已然是个明君了,不必妄自菲薄。”
执明心道,他这一路走来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若还是当初那个混吃等死的样子,真是白活了这许多年。
“许久没有听阿离吹箫了……”执明道,他躺着十分无聊,忽然有些想念阿离的箫声了。
慕容黎迟疑了片刻,去外间取了支箫来。还是那曲离人调,执明第一次听他吹的便是这首曲子,还曾抱怨过这曲子听起来没着没落的,后来却还总点着这一首要他吹。
执明听着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异样,阿离的箫艺似乎不如从前了,莫非是因为换了支箫不习惯的缘故?听着听着,后来竟有些走调。
这时乐声忽然戛然而止,慕容黎放下箫,却被执明一把抓住了左手。
“这是怎么回事?”执明看着被他握在手中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似乎有些无法自控。
慕容黎挣了挣,却挣不脱,上了右手掰开了执明的手指才得了自由。
“阿离,你的手怎么了?”执明沉声再次发问,自己失血过多,手上是没什么力气的,阿离却挣脱不得,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前几日伤了,如今已好了大半,只是还不大灵便,得养一阵子。”
执明伸手将退到一边的慕容黎再次拉了过来,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左肩上薄薄的纱布,透出褐色的药汁色泽,并无血迹,的确是好的差不多了的样子。然而执明想起当初阿离被骆珉伤了的正是左肩,之后还被自己粗鲁的撕裂了,当时医丞曾说肩上的伤必须小心养着,若是再磕了碰了,是要落下残疾的!执明抖着手小心的揭开纱布,见原本两度受伤已经十分狰狞的伤口之上赫然新添了一道箭伤,竟是叠着旧伤穿身而过,这何止是磕了碰了!
“阿离,你的手……”
见瞒不过,慕容黎无奈道:“伤了经脉,还能用,只是日后使不了大力了,幸好是左手,况且出入都有人服侍,也不需我费什么力。”
执明恍惚记得自己在战场上曾有过短暂的清醒,那时阿离扶他靠在怀里,手还没有伤,他很快又再次昏睡,失去意识前似乎感到一股鲜血喷在自己脸上,然后便彻底陷入了昏迷,当时他的身边只有阿离……阿离的手废了,一手举世无双的箫艺也毁了……
执明将纱布重新包好,替他整理好衣襟,一时无话。
慕容黎见执明似是有些困倦,想到他失血过多,正需好好休息,如今坐了这许久定是累了,便扶他躺下。果然,执明不过片刻便睡了过去。
慕容黎替执明理了理被子,正准备离开,忽然手在被中碰到一冰凉硬物,取出一看,竟是星铭!
第28章 诡梦
慕容黎做了一个梦,那是他一生中做过的除亲人跳城殉国外最可怕的噩梦。他梦到昱照山一夕崩塌,庇护了天权几百年的天险荡然无存,执明不顾他的阻拦,拖着病体匆忙回国。不过几日,从天权传来的噩耗,执明在归国当日遇刺身亡。他得到消息一路马不停蹄赶到天权王宫,也只来得及在封棺材之前见了执明最后一面。他亲自带人彻查,结果却没什么可查的,刺客是先王为执明驯养的死士,也是自小便跟着执明的贴身侍卫,完成刺杀后便自尽身亡,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执明身上的致命伤在胸口,正是当初他以星铭一剑穿心之处。
慕容黎是被冷醒的,冷汗浸透了衣衫,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浸在冰水之中,寒冷刺骨,又觉脑中钝痛,似是着了风寒。
“方夜……”慕容黎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震得喉中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王上,你怎么了?”方夜闻声推门进来,见慕容黎脸色苍白,止不住咳嗽,想去请医丞,却被慕容黎拦住。
“不必了,是着凉了,按之前的方子煎药便是。”
方夜正要退下,慕容黎忽然问道:“封迿现在何处?”
“两日前抵达玉衡,之后一直在自己家中。”
“传信让他入宫。”
“是。”
四日后,封迿抵达王城。方夜领着封迿来到正殿,慕容黎坐在桌边,已亲自烹好了茶。
慕容黎示意封迿就坐,递上茶杯,问道:“封先生神机妙算,可知本王此番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在下愚钝,不敢妄测上意,还请国主明示。”
“这次本王请先生来,仍是希望先生能为本王解惑的。”
“国主客气了,在下定知无不言。”
“先生可记得,子兑带行尸夜袭营地当夜,可曾以术法传音与本王?”那夜慕容黎不敌齐之侃,危急之际,忽然听到封迿的声音告知他以箫声相抗
“是。”
“昱照山战场之上,我与子兑对峙之时,是否也是你传音告知我,以星铭刺伤执明国主,以防他化作行尸?”慕容黎不知为何想不起当日的一些细节,只记得似是恍惚中有人告知他,但是究竟谁,他一点也想不起来,直到后来想到夜袭那些封迿的传音。
“不是,那日我不曾与国主传话。”
慕容黎接着问:“那身受星铭之伤,死后便无法化作行尸……可是真的?”
“这倒是真的,星铭与纵尸法器相克,身上若是有星铭留下的伤口,即使伤口极小,只要见了血,之后再以法器自尽是不会化作行尸的。”
“当日本王失手不甚刺中执明国主胸口,本王亲自看过,当时执明国主心跳脉搏皆无,却为何能够死而复生?连伤口也消失无踪。”这才是慕容黎最疑惑之处,他不知为何自己会认为是因为星铭护主保了执明一命,如此离奇之事,竟也一直未曾多想,现在回忆起来才觉得疑点重重。
“大约是因为星铭护主,也有可能是感知到持剑之人不欲伤人之心吧,在下当时不在执明国主身侧,也不能确定。”
“先生曾说过,若有一日本王以星铭攻击天权王族,便会有星铭噬主之危,当日本王用星铭刺伤执明国主,为何只是吐了口血被弹开,却几乎毫发无伤?”
“这……”封迿皱眉,略思索后,微微笑了笑,问道:“国主曾说这星铭乃是打斗中从执明国主手中强行夺来的,恐怕不是实话吧?”
封迿接着道:“无论星铭在何人手中,多少都会受到主人意志的影响,国主安然无恙,想必是星铭认了新主人或是旧主人不欲取国主性命吧。”
慕容黎点了点头,觉得封迿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刚想开口,却被推门而入的方夜打断,只见他满脸焦急道:“王上,执明国主不见了。”
慕容黎怔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豁然起身,厉声问道:“什么叫不见了?”
方夜也是茫然,回道:“侍卫一直守在殿门外,并未见执明国主外出。早膳过后曾有侍者送药过去,也未见什么异样,可午膳送过去的时候殿里已空无一人。属下已命人在宫中搜寻,尚无消息。”
慕容黎整个人如坠冰窖,这与当日执明被子兑当着二十万天权大军的面带走的的情形何其相似。他强迫自己镇定,瑶光王宫守卫森严,绝无可能悄无声息的将人带走。他曾与封迿探讨过,子兑掳走执明时应当是在军中下了药,而只对执明一人施了术法。封迿说人的精力灵力都是有限的,操控之术极耗灵力,一般术士是不能同时对多人施展的,而除非传说中灵力高强的方术师,也不可能隔空施术,子兑以法器操控行尸靠的是法器而非自身灵力。两军交战之时,子兑控制执明时,行尸便都停止了动作,而行尸再次恢复行动之时,子兑控制执明的手便收了回去,可见他也只是个普通的术士,无法一心二用。现在王宫中的侍卫均未发现异样,即使来人是子兑,也应是暗中潜入,没有用药,也没有惊动他人,极有可能还藏在王宫的某个角落等待脱身的时机。
想到这里,慕容黎才心下稍安,立即命人飞鸽传书全城戒严,宫门关闭,出动所有守城军全城搜查。
时至傍晚,搜查的人几乎将整个王城都翻了过来,依然找不到执明的踪迹,仿佛他是从殿中凭空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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