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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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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庚同人)雀 作者:初夏蝉

    正文 第 20 章

    (源庚同人)雀 作者:初夏蝉

    第 20 章

    始源靠过来,轻轻伏于我身上,手掌温柔地摩挲着我的皮肤,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耳根附近……长裤被顺着力拉掉了……下身也被轻轻抚摸着,我虽有些畏缩,想要退却,但也不碍的……始源体温竟高过了我,心跳的速度就像大枣疾驰时的蹄声一般疾劲,不消片刻……即便是浑身被始源的灼人气息包覆紧密,我也难以忽略那逼近身下的物件……始源在我身上巡览的手变得更加温柔,似在安慰一般……随即,那东西便渐渐顺我后身挤了进来。

    下身有灼痛之感蔓延,我赶忙提气舒展,努力试着去包容侵入身体里的高温异物……手指紧抓着始源手臂……仍不知身下那是何物……耳边始源的呼吸愈发紊乱,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我后身稍稍一收,他便紧随着气息一滞,只剩吸气,不见呼气……我隐约知道了,挤进来的是始源身体一部分,便放宽管制,让他可以将事情进行得顺利一些。

    ……其实,我也很难控制,初时那阵紧张猜测过后,便觉身后有些酸痒,心中也不明白,如此下去还将有何事发生,只感觉始源不停地侵入进来,慢慢加深,除了有些微胀和酸痒,并无刚刚那般不适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摸索地攀上始源肩头,为何与我这般距离?我轻轻拉他向我靠近,将他抱在怀中,我也不知为何,此刻就是想,想要始源靠着我……

    始源在亲我,亲我的脸颊,亲我的脖子……还轻轻揉着我的腰,感觉十分惬意。

    可是忽然,始源在下面的分身动了一动……我措手不及,倒吸了口气,立即便得到了始源凑到额前的安慰。过了一会儿,始源仿佛知到我并无大碍,便持续进出磨蹭,弄得我也有些发热,气息不稳了起来,我再是不懂,也知道这便是和尚大忌的花前月下之事……可与始源如此心中也并无不妥……紧紧抱着始源……这只是有些醉酒的感觉罢了……

    始源只如此进进出出与我亲热了一会儿,便慢慢退了身出去,扯过细致微凉的丝绢为我擦拭了一下后,立刻躺回我的身边,温柔楼我在怀中轻抚着……总觉始源似乎是有些不安,我侧过身,在始源脸上不知哪里碎碎地亲了亲,顿时感到始源微微收紧怀抱,回应了我。

    ……我两都有些累了,便就这样睡下。

    天一亮,到了临行之日。

    我先醒来,便径自下床穿好衣裤,还有我的大刀。待我为始源拾好散落地上的衣物再回头时,始源已经睁开眼睛坐在被中,有些委屈?有些心急?净顾看我,还光着身子呢,我走上前,对他笑笑,递过了他的衣袍……始源仍是痴痴看我,好一会儿才抬手接过衣物,还顺势抚过我的手背,轻轻握住……始源这才终于露出了笑容,像每日早晨那样,并未因今日出征而有所改变!

    早膳过后,始源带我来到城东门,着上新制的白甲,鹤立于首阵之中,依然是那般气宇非凡,周围的金银之色相较之下,都逊去了。

    雀(十五)

    我听闻,今日要与这千人队伍一同横穿这城,后与城外大队会合……只是我留意到,这队中好多乌甲,都将那小块从我这里求去的玄衣布条系在了腰间,我一眼便认出那些物件是出自我身上……竟连几名银甲也不例外……那为何我始源却没有?

    我眼睛在始源腰间搜来搜去,也没见一块玄色布条……我正要拉过衣摆扯与他,便见始源得意地笑笑,对我说, “庚可是见我没有那灵符护身,心疼了?呵,可还记得你日前相赠的?送了我整整一套衣袍呢,我还会在乎那一条半条的袖摆么?” ……说来也是,始源才不会计较那一两片碎布,我紧紧跟着他就是了。

    过城之时,道路两旁百姓没有似往常那样跪伏地上,而是全部拥在两旁,像雀鸟一般叽叽喳喳充满好奇地看着我们……原来这才是‘市’本来该有的样子……我听,有人赞始源俊美,有人赞贺将军神武……还有人猜测那未着铠甲的玄色布衣的是什么人……

    玄色布衣……可是在说我?这队中唯有我未着铠甲……

    我跟在始源身后,静静地听着百姓的说辞……伶人不可站在这样的位置?许是军师之类的智士?看那黑刀定是祈福的法师道士?皇子随征?……

    我渐渐收回专注于偷听的注意力……人类的想象如何可以来得如此惊人?!……我是始源的孩子么?……也许是我在这戎装队伍之中,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显眼,可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啊……我忍着想要飞开的冲动,随着大队慢吞吞地,半个时辰才终于蹭到西城门口,城外十余里处,漫山遍野的乌甲,这是何等的壮观,就像那山中林木一般,数不清楚得多,多得看不见尽头。而此时此刻,这遍野的竟都跪伏于始源脚下高喊着万岁……喊得我心中也不禁感叹,如此震撼的人类聚集场面,竟只是为了杀戮……始源究竟被赋予了何等残忍的地位和权利啊,竟要他一人背负如此众多生灵的命运……

    后来我才知道,如此场面……也不过是此番出征队伍中,从京城出发的一小部分罢了。

    行过礼,发过令后,人们便浩浩荡荡地一路北上了。

    ……

    车,马,步,待所有事情稳定下来,队伍开始徐徐前行,整个场面再不需始源亲自把握后,他立刻唤来了马车。

    始源驱马靠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 “庚,要你久等了,身体可还好,陪我坐上几日马车如何?虽也会有些颠簸,可里面备了棉褥,总会比这骑马好些。” ,声音中透着丝丝恳求。

    我当然很好,大枣可听话了,无须坐这马车摇来晃去,颠簸不说,还别闷得慌,我知道始源是怕我受累,可我哪里是那般娇弱不堪的。

    “……我就知道,这好山好水又有好马匹,你是断然不肯被关在车里的。” ,始源微微端了端眉头,温柔地嗔责。 “既然庚不肯坐车,那就就先骑马走一走,若有任何不适,便立即上车歇息,这样如何?” ,始源见我点头,便从一个随身瓷瓶里掏出一颗小小丹丸, “此乃天竺神丹,可护你真气,助你恢复……恢复身体……”

    ……我见始源微红的脸颊,似是羞赧……与这威风凛凛的白甲好不谐调,便也没有追根究底,拿起丹丸就吞了下去。

    这样可以骑马了么?

    始源十分无奈地放开了紧抓着我的手,与我并肩而行, “是我不好。可我并未后悔,若要我再选一次,我定是仍会如此……” ,始源无奈之余,眼神却无比坚定, “北方蛮夷个个骁勇善战,虽不宜在临战之时说出如此扰乱军心的话,可……此番出征我若有不测……总要留下些什么……” ,始源转过头,望向天边…… “即便我只是庚无垠年月中一片小小浮云,我也希望……可以让你记我久些……”

    ……

    此行是否真的如此凶险我不知道,可若我最后真再无力保护始源了,我便也随这片云一同散去了吧……

    天黑休息,白日里疾行,十日上下我们到了一处叫巴音的地方……自前日晚上行进了这片广阔草原我便觉心旷神怡,激动不已,胸中雀跃无法压抑,仿佛心中早就在这样一块地方飞翔过的……我独自策马跑在大队最前面,抬头张望着从未见过的广阔的天空,我一直跑,一直跑……起身站在大枣背上,也顾不得被我远远甩在身后的大队,此时只想问问始源,这里可是他的天下……

    不知何时我已化身原形飞在了空中,我可以看得很远很远,也可以直冲天顶飞去,山林中,我从未试着飞过如此地高!下面浩浩荡荡的大队已快要化作一股细线了,我追逐过很久的天边云朵,此刻就在我头顶不远的地方,我大爱这里的天空,大爱如此飞翔,这里自由自在,看得远,飞得高……可生活在这片土地不远处的,却是始源的敌人……不知不觉间竟已几乎看不见始源和众人了……饶是再好再美再自由,没了那个熟悉的人,它也不会是属于我的。

    突觉胸中憋闷,就算站平地,我只能仰望这里的自由……我也还是希望可以马上回到始源的身边!

    渐回到可以清楚看到队中每个人的地方飞翔,再回头看看那又回到了天边的云……盘旋着……虽然那时它已近在咫尺,我却并未追赶上去,我知道地上的人们都在抬头看我……我也知道我的那片云就正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我回去……我长鸣一声,有生之年让我见过了这样的天,这样的云,让我明白了我的本源,便也足够了……

    我俯冲至已经为我停下的队首方阵……果真,那骏逸非凡的白甲之人正在仰头望我。

    我落回他肩头, “庚可是触景生情了?” ,始源温柔地摸着我的额顶, “我等众人亲眼看着庚展翅冲入云霄,此等美景定是让许多人终身难忘啊……”

    始源慨叹……我知他刚刚定是又有过若我离去的种种设想,不然怎得眼白边缘不易察觉地红了些许?……我低头安抚始源,身后赞叹声音和目光不断,我为回到始源身边而感到安心,屏去那诸多嘈杂干扰,只专心听着始源在我耳边的低声赞美。

    剩下一日左右的行程,我一路飞在前面,为始源的队伍探路,除捕到几名异族探报外,一切顺利。傍晚我们到了一座山脚下,始源说,绕行太远,连夜翻过这座山,我们便与其他队伍汇合了。

    我窜去了始源坐前,虽大枣也可助我在黑暗之中翻过这山,可始源却怕我出事,执意要与我共乘一匹……我并非是不喜欢于始源共乘,可一路上每每如此,我便不自觉想起临行那一晚……始源与我‘花前月下’……我悄悄侧身去看始源,太阳已经几乎完全息山,我视力弱得仅剩一点,看不清始源表情,只觉这山路磕磕绊绊,真是万分地不好走。遇了稍微陡峭之处,始源也下马步行,唯有我依然被留在马背之上……

    【始源……】

    始源立刻停下脚步,上前扶我膝头, “庚,再有一个时辰我们便可到达山脚营地。” ,拉住始源按在我膝上的手,看不见摸不到时候心中真有些许不安…… “庚若是不想骑马,我来背你翻山,如何?”

    ……我自知身形并不娇小,如何舍得将始源当作马来骑……摸摸索索找到始源的下颌,轻轻将他抬起,用手指抚了抚嘴唇的地方,始源微张的嘴唇有些干涩,于是俯下身,凑上前去舔了舔……手中的皮肤有些灼热……始源张开嘴来,一下下地回应着我,就是我要的这般亲近,果真可以让我信心百倍。

    分开后,始源继续牵着马带我前进,始源说要一个时辰,那我便稳稳地坐在马上一个时辰,不动一动,不发一声,老实等始源带我下山。

    ……

    许久许久,终于,走出林子,我们来到了一座营地,这才有了些火把,我也看得些东西了。今晚我与始源住进营地,其他同行众人在营外驻扎。

    我两被安排在一间明亮的帐子里用晚膳。坐在席前我才想起……贺将军他们如何了?走了一天,大家都又饿又伐了,为何唯独我们在此温暖明亮的地方用膳歇息?……

    “庚,莫要担心贺澜他们,一切都已安排就绪,我们赶在今晚过来,就是要将士们能多歇息一晚,好好吃些东西。” ,始源动手夹过桌上食物喂给我吃,总是如此,看我先吃,始源才吃, “这些天行军劳累,庚若是心疼我,就多吃一些。”

    始源像喂哺期的母兽照顾幼崽一般,仔细顾我用了晚膳,清理了一身仆仆风尘,直至哄我睡下了,才召来银甲和贺将军,听那驻守之人细细讲明战况。

    ……我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但其实并未睡去,此处陌生之地,虽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可始源未睡,我便希望也可陪在他的身旁。

    听那银甲驻将所讲,始源这方一直是在吃亏的,那蛮族之人凶狠野蛮,总是越过边界突袭,多年来扩张之意渐浓,最近已差不多整理成形,箭在弦上了……这便是权利之争,就像我会希望保护始源一样,只是也许他们并不满足于已经拥有的,还希望有更多,更多。

    …… …… …… …… …… ……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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