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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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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同人)石头记 作者:梦里说往昔/遍行天下

    正文 第 60 章

    (瓶邪同人)石头记 作者:梦里说往昔/遍行天下

    第 60 章

    吴邪心里着急,又不好意思催他,也只能继续在这里度日如年。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忽然发现躺在身边的张起灵有些不对劲。

    这人平时睡相极好,睡着了以后基本上连身都不翻,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但是这天晚上却翻来覆去总睡不踏实,扰得吴邪也无法安然入睡。折腾了半宿,吴邪实在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按住他不让他动,低声问道:“小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张起灵没有回答,他却觉得触手所及并不是平常微凉的体温,而是比自己身上还要暖和上一点儿的温热触感。

    吴邪吓了一跳,以为他是病了,翻身坐起去摸他额头。张起灵扭着身子不让他碰,拉扯之间扯开了睡衣的扣子,只见他白皙的皮肤上有数条青黑色的纹路延展开来,组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图案。这是张起灵体温升高时的特征,吴邪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慌忙起身要去叫人,却被张起灵一把拉住。“我没事,”他说,声音里有着勉强压抑的喘息,“就是有些热,而且……心里烦躁。”

    张起灵的声音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没事”,吴邪拧开了床头灯,想看得更清楚一些。昏黄的灯光下,张起灵的纹身更加的清晰,素日里偏白的皮肤也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潮红。他摸了摸张起灵的身上,温度又高了些,还出了细密的汗。

    吴邪越发不放心,凑过头去想看得更仔细些,手却被张起灵按住了,他吓了一跳,一抬眼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经常淡然的眸子现在就像泡在水里的黑色卵石一般,润泽剔透,他甚至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吴邪微微一怔,整个人就懵了。

    张起灵喃喃地说了句什么,他根本听不清楚,只觉得握着自己的手掌心很烫,烫得自己的皮肤都要发疼了。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两人的唇不知何时已经胶合在一起。张起灵的吻并不急切,只是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吴邪的上唇。

    吴邪仿佛被催眠似地顺着张起灵的意愿张开嘴,对方的舌立即就钻进口中,仿佛一尾滑溜溜的鱼,不停地卷着自己的舌在嘴里兜转。

    这个吻如此缠绵又如此温柔,让吴邪熏熏然有种近乎迷醉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在轻轻磨蹭着他的下体,一根火热而且形状分明的柱状物硬邦邦地抵在他的大腿根部,随着对方的动作不停地在他身上滑动。吴邪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脸上火烧火燎地开始发烫。

    他费了一番功夫摆脱了张起灵的唇舌纠缠,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问道:“小哥,你到底……”他的话音未落,张起灵忽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吴邪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让他得手,两人在被窝里有限的空间内展开了一场小小的攻防战,但吴邪终究还是敌不过他的蛮力,睡裤连带里面的内裤都被强行脱到了大腿上,一只指节分明且带着高温的手握住了他腿间的器官。吴邪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也硬了起来。

    可是张起灵却就此停住动作,一面松松地握着,一面转过头来又去吻他。吴邪心知今天如果不帮这家伙一把这事就不能算完,他一边艰难地将溢出嘴角的唾液吞进去,一边手往下摸,最后把心一横,拉开裤头,就把手探了进去。

    张起灵的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又硬又烫地抵着他的掌心,上面还有青筋在隐隐跳动。吴邪只觉得脸上烧得不行,心跳快得要命,手几乎都要发抖了。但看这情形也容不得他再犹豫,咬了咬牙,就按照自己平时习惯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

    而张起灵也是有样学样,在吴邪开始上下套弄的时候,他的手也毫无预兆地动了起来。掌心的薄茧摩擦着吴邪敏感的神经,让他险些软了手脚。

    张起灵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开始啃咬他的耳廓和脖子,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颈侧,就像有一根羽毛在刮骚着他的心脏,颤栗的感觉从头顶直奔下体,全身宛如过电一般遍体酥麻。

    吴邪急忙用空着的一只手去推他:“别……会留下痕迹……”

    张起灵喘息着说道:“有衣服遮着,看不到。”

    吴邪咬牙:“这是夏天,衣服遮不住。”

    “那就说是蚊子咬的。”

    吴邪气极,一把掰过他的脑袋冲着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显明的牙印:“你也被咬一个试试?”

    张起灵抽了一口气,一把甩开吴邪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又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刺激得吴邪又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呻吟,可是嘴被堵着又叫不出来,只觉得下面丝丝缕缕渗出许多粘糊糊的液体,弄湿了张起灵的掌心。

    从本质上来说,男人都是争强好胜的动物,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内心深处也要分个高下输赢。

    吴邪一面咬牙忍耐一波波涌上的快感,一面也加快动作,手指更变本加厉地翻开那一层薄薄的皮,直接抚弄顶端的小孔。张起灵的呼吸更加粗重,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下一下撩拨着吴邪的心弦。

    有激情的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滑落,顺着脖子没入锁骨,划出一条长长的水痕。吴邪只觉得血往上涌,反手揽住他的脖子,腾出嘴来一口咬住他的锁骨,后又反复舔吸那个牙印,将那一块皮肤弄得直泛水光。张起灵闷哼一声,松开钳制着吴邪脸颊的手指,向下往他身后的股缝中探去。

    吴邪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张起灵愣了一下,水光潋滟的黑眸中交织着浓浓的情欲和一丝迷茫,最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拨开吴邪的手,将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握在一起,快速而且更加用力地撸动摩擦。

    吴邪强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稍稍推开一些,好像要借此缓解体内澎湃的情潮。

    眼珠一转,却看到那人肩膀上如同青黑色火焰般蔓延直整个上半身的麒麟纹身,在骨骼均匀、肌理分明的身体上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要跳下来一般。吴邪心念一动,低下头轻轻咬住他肩膀上的麒麟,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逐渐高涨的情欲激流中。

    张起灵微仰着头,从咽喉深处吐出几声压抑的低吼。他一直在近乎无意识地轻声叫着吴邪的名字,往日里清冷淡漠的声音此刻变得火热而又充满感情。又撸动了一阵,吴邪先忍不住了,浑身颤抖着射了张起灵满手。

    之后那人就像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牢牢箍住他的身体,过大的力量勒得吴邪全身发疼。唇舌在他口中急切地探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也在一阵颤抖之后射了出来。

    吴邪还喘息未定,张起灵已经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扯下自己的睡衣擦了擦手,随后又以极其温柔动作帮吴邪擦干净下体,又替他把睡裤拉好。然后就那样赤裸着上身躺下,轻手轻脚地将吴邪搂进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梳理着他后脑的头发。

    和此刻的温存比起来,刚才的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若不是身体里疲惫的感觉仍在,吴邪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但是既然发生了也没办法,他对张起灵早已情根深种,会做到这一步也是迟早的事,再说两个大老爷们互相撸管子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正想着,张起灵忽然把他的头压在自己颈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吴邪干笑了两声:“怎么?后悔了?放心,小爷会对你负责的。”

    “不是,”张起灵在他头发上蹭了蹭,好像一只撒娇的小动物,“我是说……好像吓着你了……”

    吴邪这才想起他之前的异状,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样,还热不热了?”

    张起灵拉下他的手捏在自己掌心的,又在他头发上蹭了蹭:“不热了,睡吧。”

    他的体温确实已经不像先前那样高,心绪似乎也恢复了平静,说话又是那种淡然清冷的调调。吴邪心中略宽的同时,疲倦的感觉一拥而上,他揉了揉眼睛,就着在张起灵怀中的姿势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快吃中午饭的时候才爬起来。晚上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吴邪多少有些赧然,起床的时候都不太敢去看张起灵的脸。而张起灵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淡然,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吴邪的手臂,被碰到的人还没怎样,他脸上到开始微微泛红。

    这一发现让吴邪不自在的感觉骤然缓解了许多,至少这回不是他一个人在难受了。

    吃完午饭,向何晓琳打听到陈老爷子在起居室里休息,吴邪打算去找他一谈。他非常迫切地想要确认张起灵昨天晚上的反常是否因为药物影响,如果这的确是治疗过程的一个阶段,那么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正常。

    陈老爷子很仔细地听完他掐头去尾的叙述,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这是用药以后的正常反应,你不用担心。他的体质偏向阴寒,这对接下来的治疗不是很有利,所以我给他开了一些方子帮他阴阳平衡。”

    吴邪闻言松了一口气,又问道:“这么说,您已经找到了治疗的方法?是不是只要继续吃药就可以了?他这样子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陈老爷子思索片刻,答道:“上次我也告诉过你,他的症状类似于传说中的‘魂魄离体’,要治疗这种病症医学只能是辅助,主要还是得依靠古代的方术。”

    “方术?”吴邪不禁有些诧异“您不是医师吗?怎么也会对方术这样……的事情有所涉猎?”

    他本来想说的是方术这样不靠谱的事情,好不容易生生忍住,但是对于陈老爷子医术的信心却也打了个问号,虽然吴邪也算见识过真正的术法,可那是道士之类方外之人的工作,一个世代相传的名医国手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陈老爷子呵呵一笑:“我家世代以医道相传,到我祖父这一辈西医开始流行,于是开拓了眼界,也学会了一些西医的手段,更开始反思中医的某些荒谬之处。从我父亲这一代开始,除了将一些西医手段沿用入家传医道之外,更是感慨医道之广中医已近穷途末路,着手整理中医的历史。可惜我父亲年事已高,还没完成就去世了,这个工作就由我接手。在长达数十年的整理工作中,我却产生了和我父亲不一样的想法,中医本与术法出自同源,古代的巫师萨满同时也是药师,到后来虽然两派分开,但也并不是从此各行其路毫无瓜葛。就说汉末的大贤良师张角、五斗米道的张鲁,以及在南方传道的于吉,都是十分高明的医师,他们所谓的符水其实就是重要药汤的一种。很多方士除了擅长烧丹炼汞之外,对于制作调和阴阳气理的药丸也都是一把好手。中医之于西医,其弱点就在于不能快速见效,而方术巫蛊则以生效快、副作用强而屡现于史书记载,所以我渐渐形成了一个想法,中医一道之穷,并非力所不逮,而是走进了死胡同。如果将眼光放远,抛除偏见,引入那些可信、可用,并且有实例成功的方术,中医未必没有再度笑傲医学界的机会。”

    他这观点在吴邪听来不仅新奇,而且颇有些匪夷所思,但又不无道理:“那么这样的手段真的有效吗?历史上还真的有类似的实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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