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正文 第 8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8 章
我敢说他一直喜欢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他从来没有表达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直在和我谈论那本书,我们都很清楚那本书在国内是不能发行的,如果要出版只有台湾一个途径,但是那本书最终没有出版,是因为出版社和我都觉得那本书的里面,最终缺少一点什么东西,虽然在网络上很火,但是拿到出版却显得有些空洞。
“毛毛,听说你在写一本新书,怎么样了。”钱光敏等我刚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还好,快写完了,你要当我的经纪人吗?”我看了一眼钱光敏和基巴索若夫,我知道这个消息是基巴索若夫告诉他的,只是我有些纳闷,他们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是偶然还是必然,“好呀,我现在正却一本这样的书,也许你的机会不错”。
在嘈杂的氛围里,我和他仔细谈了这部小说的构思,和人物的命运,以及这里面涉及到的一些能被社会接受和不太能接受的东西,我说得很仔细,他听得很很认真,似乎从那一刻起,我们两个都感觉到,这部小说一定能出书,而且能有不错的收入和效果。我们已经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基巴索若夫的人存在,而且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他的手一直在我的屁股和腰部摩擦。
钱光敏很认真的和我说了一下,台湾骒马文化的版权以及所属包括版税的注意事项,他说他确信这本书一定会很火,因为台湾的很多人也通过网络,看到了我的那本《冰城宝贝GAY》这本书正好作为冰城故事的一种延续,相信无论是从知名度还是从读者源,都要比原来的情况要好得多,他说着很自信的笑了,似乎是已经看到了成功的一半。
DJ的音乐响了起来,那个我熟悉的酷酷男孩似乎也看见了我,冲我做了一个鬼脸。随着快节奏的音乐,所有的人都涌向舞池,像是发神经或者是抽风一样的,身体扭动着越跳越忘我越跳越逍遥。我随着激昂的舞曲,伸着胳膊晃着头,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空气中有着浓浓的雪茄和酒精混合味,这种味道在我的大脑皮层深深的囤积着。我抽筋拔骨的摇晃着,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个正在蜕皮的眼镜蛇。
一只毛茸茸的手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探进了松弛的T恤,我此刻不是很敏感,似乎也不在乎这是谁的手,但是摇晃脑袋的同时,我看到了基巴索若夫那张同样扭曲的脸,还有钱光敏那厥的高高并不丰满的臀部,他在和一个男生对跳,似乎是在相互的勾引。基巴索若夫的脸已经贴到了我的脸,我知道他有事欲满胸膛了,我看了一下那个领舞的男孩,示意他应该离开这里。
我们跑进二楼只有两个蹲位的洗手间,发现那个画着女人头像的洗手间里没有人。一时间我还在朦胧的想,为什么要设女生的,这里还用分男女吗?可是又觉得这里是应该有女厕,因为LES也是经常光顾这里的,虽然现在这个时段不多,但是我看到角落里的座位上还是有那么五六个,长得很男生的女娃,她们的性格都比较的豪爽,应该是T.
基巴索若夫迫不及待的把握拥进那个卫生间,他的手疯狂的把这我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我的脑海已经听不见音乐,只是顺着他的动作配合着他扭曲着,我无法想象自己就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在门外吵杂的音乐节拍中,我被他轻轻的举起,然后又狠狠的放下,他那乌克兰造的长冒,又狠又准的直直的戳了进来,我感觉到自己太下贱了,防火栓般粗壮的男根,进入我的身体居然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塞进了一块痔疮栓那么轻描淡写。
他的动作很奔放,我感觉到脑后有一股恶狼般的眼神在注视着我,因为我坐在他的身上,他坐在马桶上,他强有力的手臂在拉扯着我的身体在抽动。有人在敲门,不知道是不是又一队想苟合的杂种,我们还没有完事,自然不会理睬他们。猛然间我觉得一股放荡的音乐从隔壁蹲位打开的门里传了过来,是那么的震撼。我疯狂了。
不去顾及隔壁的吨位有没有人,反正警察不会找到这里,我的起伏不是一般的凶猛,像是决堤的洪水猛兽,无感觉到基巴索若夫的颤抖,他一直压抑的喘息,在此可无法控制,他开始急速的大喘,然后是一声标准的狼嚎,他在我肆无忌惮的冲击下达到了高潮,尽管我们的姿势很不舒服,尽管这是一个肮脏的洗手间,但是我们却已经像和嫖客一般的完成了我们的交易。
我一直这么想,我就是那个,他就是那个嫖客,一个我不需要他付费的嫖客。我哭了,再打开水龙头冲刷污物的一霎那,因为我感觉我连婊子都不如,他们这样做的话起码还是一种敬业的表现,而我算什么?一个敲打着键盘写作的人格分裂的人,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失去了灵魂,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空洞,一种冰凉的液体慢慢的从身体里流出。
“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所一才这样。”基巴索若夫从我的哭声中感到了一种不安,他紧紧的抱着我希望给我一点安慰,让我不要过分的自责。“什么对不起,没有人让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么做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用假惺惺的可怜我,我是不是很丑,让你感到了悔意,你才说对不起。”我一下子停止了哭泣,脸上的表情很冰冷的看着他,说话的语气也很强硬。
“不,一点也不难看,相反你好有韵味,一种野性的韵味,象发情的母狮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刚才的样子,真的,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小可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下子想起了家里的那只小狗,他看我的眼神和现在的基巴索若夫完全一样,他紧紧的抱着我,似乎想把我融进他的整个胸膛。
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很洒脱也一定很丑。“终有一天,我会死的很惨,因为我太放荡了,上帝都会为我的放荡感到羞耻。”说晚了我又想哭,我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淌。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会哭一会笑,拿到这一刻我的神经已经错乱,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人吗?还是我还有的良心在狠狠地谴责我的行为呢?我不知道。
叫了出粗车,再打开门的一霎那,我对他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到此为止。”“怎么可能,冰城这么小,我们总会不经意的碰上的,不要这么绝情,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的场合和地点做这样的事。”他搬过我的身体,在我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出租司机很不耐烦的踩了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
付古还没有睡觉,他正靠着沙发拿着笔在写信,小可爱看见我回来扑了过来,然后又快速的跑开了,远远的站在地中央,冲我“汪汪”的叫着。我心里一个冷战,是不是这敏感的小家伙闻到了我身上还没有完全散去的陌生人的气息。付古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小可爱的反常是出于我的缘故。我更加的惊慌,因为我无法面对付古那清寒如水的眼睛,更怕他也闻到特殊的气味。
我直接走进浴室,热水龙头打开,哗哗哗的水流很快就笼罩了整个浴室。我捂着自己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丢尽了一缸的热水中,随着汗毛孔的舒展,自己的心态才慢慢的平息,整个人也轻松下来。很久我打开了排风,让也许还仅存的一点陌生人的气味,随着水蒸气一起挤出这个空间,我确信现在的我没有一点别人的气息,只有我自己的味道了,才又关上排风。
付古走了进来,他的眼圈有些红,轻轻的蹲在浴缸的旁边。“信写完了,我让那个女人打消回冰城开餐馆的念头,奶奶说过她来了,奶奶就去找他拼命。我不想让他回来搅破所有的宁静,宁可在现在这样慢慢的混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他的声音极其的抑郁,每一句话都伴着泪水。
“毛毛,答应我一件事,无论怎么样,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都不要和我撒谎好吗?”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凝视着我的双眼。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斧子劈开了我的心,一股浓重的令人恐惧的红色包围了我,我们相爱却是无望,,谎言居然偷偷的藏匿进了我的脑海,真会不会是一个噩梦。
“我爱你。”我霎那间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他,闭上眼睛让泪水汩汩的流,流进浴缸,和浴缸里的热水相融合,我感觉到浴缸里的水在升温,颜色也来越浑浊,最后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吞噬了我的哽咽和悸动。我的身心都在觉醒,从这一刻起我发誓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基巴索若夫和我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不能让这种欢愉,加快付古的生命消失,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
13、12
周末的午后,秋天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街道和人群上,给繁忙的人群和收获的季节留下了影子的印迹。从树上渐渐飘落下来的黄叶,已经在向人们提示,秋天真的要来了。它不仅仅是一个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和日子,而是与那里和暖的风现在吹在脸上已经明显的感到了一丝的凉意,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似乎没有感觉到夏天的到来,秋天却已经来了,季节变化真快呀。
付古告诉我,他准备去一家生殖健康中心,这样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这样的地方,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决定陪他一起去,我觉得那样的地方,一个人还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强人自己去,多少会感到很压抑很尴尬,这样的年龄出现这样的问题,怎么可能不会怪异的目光所注视。
现实确实是这样,走进那栋圆顶的小楼,空气似乎一下子稀薄了让你感到了一种凝固的压抑。走廊里静悄悄的到处都是冰冷的张贴画,医生的脸上个个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他们天生脸上的肌肉就是僵直的。冷,真的很冷,我的身体不自然的摆了一下,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对来这里的人最好的一种欢迎方式吗?我无法适应。
看病的医生戴着一副老花镜,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花白的胡子证实着他的年龄,轻轻启动的嘴唇在很机械的询问者付古一些问题。手中的蘸水笔在病历卡上胡乱的画着。“第一次遗精是什么时候?早晨会有自然勃起吗?平时看过那种电影吗?看得多吗?有反应吗?你和女朋友有过性关系吗?能够正常进入吗?有没有在做爱时受到过惊吓或者打扰?”这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很冷的从老医生的嘴里蹦了出来,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无奈何无助。
付古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往出冒着热汗,他的眼睛在四处的乱瞅,似乎想找到一棵救命的稻草,他的嘴角在不自然的抖动,牙齿也在打颤,以至于他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话说得不是很清楚,或者应该说很费劲,几乎一句话要被断成好几段来说,也无法表达出自己想说的意思,真的好难。
询问终于结束了,付古却被那个老头领进了写着治疗室的房间,我呆呆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觉到付古弱小的身影如何承受这样的压力,因为我看见他走进治疗室的时候,眼神里充满的那种恐惧,就像是要奔赴刑场。又像是他要被领进那个房间,和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做爱一样,那是一种强人所难的不喜欢。我忽然觉得那个老头,真的不会是同志吧?可怜的付古,你要被老牛吃嫩草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觉得那老大夫一定会去触碰付古的肌体乃至宝贝,心里有一种不甘心吧。治疗室的门打开了,我一下子蹦下了椅子,先是看了看那个老医生的白大褂,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凌乱。再看看付古,他低着头看都没看我一眼。“小伙子,你的生殖系统很正常,关键是心理有了障碍,调整心理才是关键。”老中医慈爱的拍着付古的肩膀,像一个父亲叮嘱着儿子。
付古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项内容,那就是每周去两次生殖医疗中心,在那里呆上几个小时,和那些以他有着同样难言之隐的朋友们聚在一起。大家轮流发言交换着各自的痛苦和生活上的压力,大概这也是排解心中苦难的一种方式吧,一群人沉迷于其中,迷恋的不是治疗的本身,而是有感于大家的同病相怜。
付古很快就讨厌了那些默默叨叨的老头们,不过他却很快的发现了另一个人,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他叫姚景,他一只有一种想法就是想做个变性人。这样的想法让付古都为之惊讶。他们很快成了好朋友,也许人妖这种怪异的想法,是吸引付古和姚景成为朋友的纽带,付古喜欢结交新潮又前卫甚至有些疯颠颠精神有问题的那样人,这也许和他的抑郁有关系。
秋天,注定是一个收获的季节,遍地的金黄和鲤越鲢肥,满山的野果和红叶,以及人面脸上洋溢着的笑,让人感觉到的不仅仅是一种喜悦。获得季节,我和付古受到了一份请柬,是参加一个熟悉的同志婚礼。同志婚礼应该是一个很时髦的事情,付古的惊喜大于他要去赴会的本身,任何新鲜的事情他都会表现出一种极度的了解欲望,我就说他是窥视狂,他也不驳斥我,只是笑,笑得很天真很可爱。
这是一对老少恋的婚礼,在开发区的珠江街和嵩山路地段的一个别墅小区里举行。因为这里是那个老新浪司望的家,他的二层小楼就在这片目前还有这绿色的草坪后面。拱形的葡萄架上不仅挂满了葡萄,还点缀上了七彩的气球和飘扬的彩带。清一色的栖白圆桌摆在还有蝴蝶飞舞的草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绚烂多彩。
新娘靓靓是我和付古在88号认识的歌手,他亮丽的歌喉足极具明星的实力,他窈窕的身条颇有舞蹈的天分,他俊俏的脸蛋颇似花旦的模子,可惜他没有文化,来自农村,自身的素质决定了他不可能成为一个有太高品位的人。其实,在没有离开88号之前,我和付古就不在和他联系,主要是付古看不惯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当收到这个请柬的时候,我和付古还画了一会魂,才决定参加的,因为这样的新奇事情,付古是不会也不想错过的。
草坪上已经有很多的人,我看到了麦迪和阿吉,棍子和勺子,付古惊讶的发现了姚景站在一群人妖的旁边。我还发现附近的其他小楼里,也有人站在阳台上向这边张望,我还敢确定这围观的人群外侧若即若离的,一定不是同志,而是好奇凑热闹的。我和付古站在草坪的一侧,等待着一对新人的出现,付古很激动的翘盼着,而我则慌慌张张的扫了几眼,看一看基巴索若夫是不是也来了,还好我没有看见那只没有进化好的人猿,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轻轻的牵着付古的手。
婚礼进行曲,碎金纸,欢声笑语,镁光灯的闪烁,这是一个完美的婚礼。靓靓就是一个漂亮的新娘,如果不是我们我相信说有的外来人,都看不出他是一个男儿身,洁白的婚纱玲珑的形体,飘逸的假发,粉红的脸蛋,好一个刚出阁的娇红颜。那个老富翁,一身的黑色礼服,头发染得黝黑,显得神采奕奕,看上去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小上十多岁,看上去也就50多岁的样子。
草地,白漆圆桌,白色的实木椅,荡着涟漪的红酒,秋日里绿油油的草地,蓝天上温暖的阳光,以及优雅飘逸的白云,再加上一群群欢乐的人群,好一幅美丽的画卷。我被这种气氛陶醉着,仿佛进入了一个桃园的境地。这样的气氛让我很迷恋,我的眼睛痴情的看着付古,似乎有一种期待我们也向他们一样,携手走在欢快的气氛中,这蓝天这草地这曲子,还有这欢乐的人群。
典礼结束,大家开始自由的端着酒杯相互的攀谈,这使得每一张桌的规矩划分,变成了摆设,麦迪和阿吉端着酒杯靠近了我和付古。“这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了,他得了癌症。”阿吉神情诡异神秘的小声说了一句。“那为什么还要结婚,他不是坑了靓靓吗?”付古很是震惊,他在为风华正茂的靓靓感到委屈。
“癌症,不等于死亡。”阿吉的神情有些不屑。“是的,癌症不等于死亡,但是娶了靓靓,他就走向了死亡,加速的走向死亡。”麦迪瞪了一眼阿吉,显然是对他的幸灾乐祸很是不满意。“怎么可能,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大好的青春年华被他耽误了。”天真的付古,总是说这不着边际天真的话,我觉得他是没有看出里面深藏着的缘由。
“你个小儿科,是靓靓非要结婚的,这座小洋楼漂亮吧,没有子女的老头那倒还不是一块瑰宝吗?由不了多久,他就是下一个我,下一个腰缠万贯的富霜。你的明白。”麦迪用手指点了点付古的鼻子,开始现身说法。付古看了看麦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的眼珠里带着一种愤怒的蔑视,当然他不会对麦迪,而是对靓靓。
“我希望癌症不等于死亡,现代的科技最好让癌症多活十年,哪怕是五年,我看他个小兔崽子能守得住。”回家的车里付古狠狠地骂了一句。“也别这么说,靓靓决定不了那个老头,我倒是感觉他似乎用这个不见的真实的谎言,骗取了靓靓的青春和芳心,不管两个人是不是各有目的,但是今天应该是完美的。”我总是觉得那老头的身体很结实,从他的红润脸色,从他的意气风发,我看不到一点癌症的影子,直觉告诉我,这也许是个骗局。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我想一个作家在讲故事一样,给付古讲着这件事情的两种可能,或者双方都在为了各自的目的,进行着相互的欺诈。年轻人希望天上掉馅饼,年纪大的希望老牛守着嫩草堆,各自的心里决定着这场婚礼的举行,也许两个人都希望一种形式,能够巩固他们之间的彼此不信任,和把相互的欺骗变成一种合法化,心理上的一种合法吧。
“无聊,真是无聊,我希望这是你杜撰的故事,如果是真的,我希望他们两个一起死掉。”付古对我分析的可能性感到了一种震怒,义愤填膺的震怒。他嘟噜着脸在房间的地板上来回的踱着步,小可爱给在他的身后画着圈的跑,我觉得有些可笑。人的愤怒和狗的乖巧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不和谐,但是却有如此的和谐。
走累了,生够气了,一切也就过去了,那毕竟是别人的事情,付古去浴室洗澡去了,小可爱对在我的脚下,淘气的玩耍着。这个时候基巴索若夫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急忙捂着手机看了一眼浴室,又看了一眼直着身子看着我的小可爱,压低声音说:“请你以后不要乱给我打电话……你想害死我呀。”
“那我们QQ联系吧,你把你的QQ给我发过来。”基巴索若夫很知趣的放下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咽喉很认真的把自己的QQ,通过手机发送出去,在一把抱起小可爱,头顶着他的脑袋,和他疯闹着,以掩饰我刚才的心慌,以为我觉得这个小家伙似乎知道了什么?我要拉垄他。
14、13
十二月中旬,冰城的隆冬已经完全的铺开。没有了丁香花的开放更没有了绿油油的颜色,有的只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还有就是走在街道上嘎吱嘎吱的声响。不管你多么的苗条俏丽,这个时候都要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和皮夹克,松花江已经结冰,江北的空地上已经有人在搭建冰灯游园的景观了。
满天飘着鹅毛般的雪花,冰天雪地中偶尔透出的一点温暖,在干巴巴的树枝上形成了美丽的银白色树挂。走在外面走向把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呵一口气,似乎那是仙气,可以是你忘掉一丝丝的寒冷。看见大街上热火朝天围着人冒着热气的地方,你不要以为那是在卖热咖啡喝奶茶,那是在卖冰城的一绝油炸冰棍,我的天,那方人总是在这个时候,睁大眼睛一声惊呼,本来是想过来暖和一下,现在反而觉得更加的不可思议。
下了雪结了冰,付古就很少在出门,总是催我让我回家看看父母,似乎他比我还惦记我的父母,也许是那一个月的融洽让他感到了家的温馨吧,我总是嘴里答应着脚却不愿意动,因为我的小说现在遇到了瓶颈,一遍一遍的写出来再删掉,总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合适,烦躁的心情让我也懒得出门,总是端坐在电脑前狠命的吸着烟。
付古终于决定离开这个冰冷的城市,他感到有些令人费解,为什么那么多外国人和南方人,穿得很少走路得得瑟瑟的还要来冰城。他总是说,他无法忍受那些外来的人造成的拥挤,更不想看到他们在冰雪中享受的那种快乐,因为这种快乐是他感受不到的,他像一个受气的媳妇想多得远远地,觉得这种快乐不属于他。
“我要去大海边,享受暖暖的阳光,我不能忍受把自己裹得溜严的日子。”付古在很温暖的房间里还是搓着手对我说,“你要去哪?”我感觉他的样子很可笑,因为屋子里并不冷呀。“三亚,或者北海湾,南方的太阳族,可以蒸发掉我身上的寒气。”他很认真的说着,清澈的眼睛开着我。“你一个人吗?”我顺口问道,因为我不想离开。“是的,我要自己去流浪。”他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憨憨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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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