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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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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正文 第 117 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 117 章

    男人狂躁地拔著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狠掐乱摸,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梅子明恐惧地扭动著,闪躲著,但仍是阻止不了火辣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和脸上,他不得不放下无用的高傲,苦苦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

    义云天冲他痞痞一笑:“想也别想!我恨不得看著你就能亲你!听见你就能干你!如今你真实地在我怀里,岂有坐怀不乱之理!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下流的畜生,你劝一个畜生慈悲为怀,安分守己,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吗?!”他用手指重重抹过他湿润的眼睛,“你看上去越是可怜,我越是想欺负你,我想,你还是像原来那样凶巴巴要好点!”

    眼泪从男人脸上滑下,这一辈子,他把霍负浪看作自己唯一的男人,为他守身如玉,可最终却得到这麽一个结局,他感到极其痛心,不由得泪如雨下,然而不但得不到半分同情,反而激发了这个男人的兽欲,何其失败,何其可耻!但是他又做不到一死了之,他没有那个勇气……

    义云天舔了舔嘴唇,男人已被他拔得赤条条,这一身肌肤,简直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他抚摸著那坠著两点殷红的胸膛,那修长笔直的大腿,眼中尽是狂乱,尽是痴迷,“小梅,你居然这麽美!”感叹了一声,便猛地扑了上去,如饿狼扑食,梅子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子拱起,两条腿扑腾了几下,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啊……”他痛得脑袋直晃,扭曲了漂亮的面孔。而义云天只是死死压著他,如同发狂的野兽一样,不住地往里捅著,一阵密集狂暴的抽插之後,梅子明的发丝散开了,脸上满是晶莹的泪水和屈辱的潮红。义云天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忘我地粗暴著,那人雪白的身子被他那两只手掐得片片青紫,都快掐出血来了。

    整整一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不知嘶喊了多久,才终於偃旗息鼓,而义云天仍是意犹未尽,抱著昏迷的男人来来回回地吻著,手不停地在他的私处捣弄抚摸,精力之旺盛,兴致之高昂,比一夜七次郎都要生猛得多。

    梅子明睁开眼,隐约看见一个人坐在床前。细细分辨,这个人竟是巴陀。

    他想撑起身,然而股间传来一阵剧痛,他颓丧地倒了回去,昨晚的事浮现在眼前。

    “梅公子,你也有今天。”大夫看著他,不无嘲讽地说。

    梅子明偏开了头。巴陀见他脸色灰白,眼角含泪,也就暂时管住了自己的嘴。但有句话他不得不说:“我想,你应该明白阮重华的心情了吧。被人凌辱,心里有多痛,你现在清楚了?可当时你将他推入火坑时,你考虑到这点了吗?你最终也将自己推了进去,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梅子明沈默。他无话可说。他曾耻笑阮重华不过是一个玩物,没想到自己也是一个玩物。但阮重华表面上是一个玩物,霍负浪从没让谁真正得到过他。而自己,表面上光鲜,在那人心中,实质上比一个烂货都不如。他还有什麽好说的?无话可说。

    在伤好之後,梅子明终於想明白了。他将所有华丽的衣服都扔了,再也不在外面抛头露面,连酒也不酿了。霍负浪对此早就不感兴趣,再好的酒也比不上阮重华的乳汁。他也不再与霍负浪碰面,以免自取其辱,虽然还是不愿放弃和他的孽缘。他就这麽孤独一人守著小院,义云天会常常来,给他带好吃好玩的,哄他开心,别说骂,他理都懒得理。倦了,不想再计较那些。

    这段日子,要数魔教右护法向敬天最为春风得意。至从发生了那件事,教主更加器重於他,对义云天有种若有若无的疏远,显然心存芥蒂,让出梅子明,不过是故作大度而已。他和义云天明争暗斗那麽多年,没想到那人自毁前途,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一得意忘形,就忍不住去数落义云天的傻:“我说左护法,梅公子的滋味真的那麽好吗?你如此恋恋不忘他,如此光景,真是难得一见啊!”

    义云天也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儿女情长,却也不恼:“向护法是想说情海无边,回头是岸,对吧?你心里肯定笑我,为了区区一个男宠自毁前途,未必太不明智了。真是傻啊。”

    被看穿了,向敬天不由有些尴尬:“哪有啊!我只是觉得你做得太明显了,像我们这种地位的人,能忍则忍,目光要远大。”

    义云天知道他是高兴过了头,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便冷冷回道:“向护法能忍,我可忍不了。喜欢一个人,我就一定要得到他,我才不管这麽多,我没有你那种大智,有的只是一点小贪婪,一点小志向罢了。你说我愚蠢也好,肤浅也罢,我就是爱美人,喜欢他!”

    向敬天惋惜般摇了摇头,假惺惺地叹道:“不分轻重,无药可救!”心里却暗自高兴,既然他执迷不悟,铁定就翻不了身了,翻不了身就好,也免得和他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作家的话:

    相较於猪脚,我更喜欢写配角~~~偶哈哈~~~~~~~~~~~~~~~~

    ☆、重华 番外 29

    向敬天正准备离开,却被那人叫住。只听那人用一种诡秘的口气好整以暇地说:“向护法,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愚蠢的主角。”他发出一阵缓缓的笑声,仿佛对一切了如指掌而胸有成竹,“你现在还没看清自己心中真正的欲望,所以觉得自己高明,且会永远保持这种高明;所以觉得我不可理喻,且一直那麽可笑而低级。但你迟早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聪明人,谁才是当之无愧的勇者!只是,当你幡然醒悟时,可能一切都晚了!”

    看著义云天倨傲的背影,向敬天不削地冷哧一声,心中鄙夷他的论断是如此荒谬,他向敬天看重的只有权力,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这一点,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更没有谁有资格去质疑。说白了,这家夥是妒忌,他犯了致命的错误,无从挽回,才出言挑衅自己。别以为他看不穿他的把戏!

    恐怕也只有义云天知道,自己有没犯错误。他认为自己并没有犯错。原因很简单,他做出那个决定之前,曾有过一番深思熟虑。直到他确定,教主的心已经不在梅子明那里。他向他索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仅容易成功,也不会得罪自己的主子。如果他真心找死,他会找他要阮重华,而不是梅子明。还记得之前一个分坛的坛主想要阮重华陪他一夜,教主答应得

    非常爽快,可是那人不到两个时辰就失踪了,第二天便有人接替了他的位置。过後再没人敢打阮重华的主意,就算教主主动将人拿出来给众人分享,众人也是胆战心惊,推脱不已。大家虽不说,但早就心知肚明,这个轩辕一族的人,是碰不得的。

    的确,义云天猜测得没错,表面上,霍负浪并不在意那个性奴,实际上他对他有很深的独占欲。这段时间,他常常在阮重华房里留宿,甚至恨不得搬过去住,与他一刻也不分离。

    阮重华对此很反感,但无论怎样也赶不走他,只得作罢。何况他正在涨奶,严重的时候胸部奇痛无比,连手都抬不起来,并引发连日的高热,烧得他几乎失去意识。要不是霍负浪每日替他排奶,可能他已经成了一个生理都无法自理的废人。

    当然,他并不感谢他,反而认为他这是趁人之危。霍负浪也不在意,仍旧我行我素,替他排忧解难。“是不是好多了?最近不那麽涨了?”这天吸完之後,那人痞痞地问。阮重华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偏过头不理他。“本座叫人炖了乌鸡汤,让你好生补一补。”鸡汤不是涨奶的吗?这混蛋,当自己是婴儿,可以理直气壮地嗜奶?阮重华冷冷道:“霍负浪,我不知道你居然有当别人儿子的嗜好,吃奶吃了这麽久,不知你有何感想?”那人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本座也是为了你好,你居然笑话本座,是不是也太没肝没肺了?”阮重华道:“谁没肝没肺自己清楚!虎毒不食子,可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霍负浪知道他记恨上次那事,便干脆与他澄清,免得他越记越深,最後造成无法更正的误会:“你不是那麽聪明麽?本座怎麽会杀了自己的骨肉?怎麽说,他也是本座的孩子,本座下不了手。”心狠狠一颤,难道孩子没死?为了掩饰心中的激动,他仍然咬牙切齿著:“你不是说我生的是贱种麽?怎麽又承认它们是你的儿子了?”

    霍负浪没开腔,半晌才将他搂过来,口气软软地说:“那都是气话,你还当真了?”

    阮重华微微挣扎了一下:“那你也不该骗我,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麽痛苦?!”

    “是,我不该拿这个骗你。”魔教教主良心发现似地说,“可谁叫你那天把我气疯了?”随即便开始数落,“这麽多人看著,我不那麽做,又如何下得了台阶呢?”由於是坦言,他也懒得再自称本座,“我答应你,绝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这下总可以了吧?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不要再念著我们之间那些恩怨,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能做到麽?”

    阮重华却没有见好就收:“霍负浪,要忘记过去,谈何容易?如果你是我,你会既往不咎麽?我也不愿让心里盛著你给我带来的痛苦,但是我不记住,我的心,它要记住。除非你让它停止跳动。”

    听言,教主忍不住大大的生气了:“无论怎样,我,霍负浪,是你唯一的男人。谁也无法改变!就算你的心再恨我,怨我,也必须接受这个铁打的事实!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你离不开我,你必须服从我,被我永远囚禁著,明白麽?你是我的,请,记住!!”

    ‘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你离不开我,你必须服从我,被我永远囚禁著!’窗外的人喃喃地念著这句话,心中冷怒:霍负浪,你未必也太霸道了!你以为你是神麽?谁也不能反抗你?你要谁做你的奴隶谁就得做你的奴隶?!太可笑了!你说没有人能改变?错!简直是大错特错!阮重华无法改变,就让我来改变,你等著瞧好了!

    就在第二天,柳言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回来:“阮公子不好了!巴陀出事了!”

    阮重华急忙探出头:“怎麽回事?!你别急,慢慢说!”

    “就在昨天晚上,巴陀居然单枪匹马,去刺杀教主!结果刺杀未遂,被抓住了!教主要将他处死!就在今天下午!”

    “走,我们赶快去救他!”然而阮重华刚坐上轮椅,就闯进来几个人,将他们拦住。

    “教主有令,要阮公子你呆在房里,哪儿也不准去!”

    ☆、重华 番外虐~

    霍负浪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品著手中的茶。

    又是一个春天,周围春意盎然,阳光,花香,像雾气一样弥漫。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半晌才将目光落在对面那与春色格格不入的铁架上面。

    铁架上绑著一个青年,他浑身赤裸,只著了一条短裤。他嘴唇发紫,脸色苍白,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但仍是露著倔强的神色。

    霍负浪喝完茶,将茶杯扔在地上,然後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左右护法,和下面的一群属下,他拨了下头发,冷冷地说:“你们已经知道这家夥干了什麽事吧?今天本座将在这里处死他,怎麽个处死法,碎尸万段,应该对大家的胃口吧?”

    没有人说话,连一丝附和也无。场面寂静得可怕。霍负浪对这种人人自危,噤若寒蝉的气氛相当满意,他清了清喉咙说:“敢挑衅本座的权威,绝不会有好下场!左护法,把人请出来,可以开始了。”

    义云天朝向敬天瞟了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扔保持著身为护法应有的严肃,不由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是,教主。”

    一个瘦瘦的矮子被义云天领了过来,他的手中提著一个木盒,打开盒子,盒子里躺著一把精致的小刀。这人虽其貌不扬,但曾是朝中有名的侩子手,下至市井平民,上至皇亲贵族,被他办过的数不胜数。後来年纪大了,离职回家养老,就在昨晚,家里来了一个人,邀请他到魔教走一趟,他顿时明白,自己就要重操旧业了,便赶紧将十几年没用的刀具磨了一道,好证明自己宝刀不老。

    “林师傅,听说你当侩子手的时候,技艺过人,最擅长的是凌迟之刑,圣上要犯人三百刀亡,你绝不会多使上一刀。这个人不知死活,竟敢刺杀本座,本座要他五百刀才断气,你能否做到?”

    姓林的侩子手道:“教主放心,你要五百刀,绝对一刀不多,一刀不少,五百刀,我保证他刚好咽下最後一口气。”

    “那好。”魔教教主满意地击掌,“本座最爱观赏别人生不如死的模样,世间最极致的痛苦,你可要让他好生地尝一尝!”

    侩子手嘿嘿一笑,在众人恐惧又兴奋的目光下走了上去,他在那人身上略略一比划,然後风驰电掣,手一挥,只见一个小小的肉团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手高举,大喝道:“第一刀!”

    巴陀紧紧地咬著嘴唇,身体簌簌发抖,可一声未吭,只见他褐色的右胸上,挂著一缕鲜血,那里少了一个乳头,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坑。侩子手如法炮制,紧接著削去了他的左乳,动作干净利落。“第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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