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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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家山越绕青溪 作者:柠小檬的野生地

    正文 第 44 章

    谁家山越绕青溪 作者:柠小檬的野生地

    第 44 章

    “小溪,我又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家人,也喜欢你把我带给你的家人看,我很开心。”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这么容易满足呀?”

    他将脸轻轻贴上我的头发,呼出的气息带着微苦的酒气蔓延进干冷的空气里,“我父母去世的时候姐姐刚上初中,我上小学,家里亲戚都很疼我们,都愿意照顾我们。但是我姐从小就是个个性强势,自尊心也很强的女孩,她不愿给家里亲戚添麻烦,就搬到学校住校。她经常教育我要早点自立,所以上完小学我也开始住校,放假了就搬回父母的房子去住。等到姐姐毕业了开始工作,父母留下来的存款和车祸的赔偿也花的七七八八了,姐姐就负担起我的学费生活费,直到我考上大学,她就出国了。我好像已经一个人很久很久了,上学的时候,工作的时候,虽然有朋友有亲人,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我握紧他的手,他拍拍我,表示没关系,“等我开始工作并且稳定下来,姐姐从国外回来,毅然决然就把父母的房子卖了,跟我一起买了现在的房子她就又走了。刚开始我就在家里跟自己说话,后来就跟小米说,直到你出现。像只披着老虎皮的小猫,咋咋呼呼又迷迷糊糊,每天有逗不完的乐,说不完的话,跟你在一起总是热热闹闹,我有时候不想下班,回去就又是空荡荡的房子。我会想各种理由跟你多待一会儿,眼睛不自觉就围着你打转,连方经理都忍不住来问我准备什么时候表白,你却还傻乎乎地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我转身诧异地看着他,“傻瓜,”他笑着看我,呵出的白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灼热的吻盖下来,带着清浅的酒的苦味和醇香。钟期越不似以往的温柔如水,略显鲁莽急切的吻里带着释放与笃定。我突然就懂了他的孤独和不安,那些独自成长的日子,硬生生堆砌起来的坚强,空荡荡的房子,孤零零的灯。我竭尽温柔去回应与安慰,干燥的吻如疾风骤雨,灼热的温度烫的我心里发疼。爱一个人无非如此,他的痛苦让世界颤抖,他的快乐让时光逆流,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眼波的交融,撩拨起星点火焰将两颗心瞬间点燃。笑也是爱,哭也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时光白驹过隙,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我跟钟期越相识的一周年了。钟期越回上海总公司述职一周,今天回来,我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拎着大包小包去他家准备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来到钟期越楼下,我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我的钟期越,哪怕是最炙热的阳光之下,他似乎也总氤氲着清浅的水气,在人群之中也那么好辨认。我刚要出声喊他,只见斜刺里杀出一个女孩来,拉着大行李箱,直接扑出来挂到了钟期越的身上。钟期越脸上一副惊喜的表情,抱着女孩转了一圈。

    我被阳光烤的有些发晕,皮肤似乎都要烧起来,但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发冷,冷的甚至想打摆子。一些不好的回忆和类似的场景从我脑中升腾起来,纠缠的我心里一阵阵的疼。

    “小溪!”

    钟期越的喊声把我从漩涡里捞回来,他一脸惊喜地向我跑过来,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着他怀里熟悉的温度,轻轻浅浅的将我带到了他的世界里,我紧紧地环抱他,头扎在他胸膛上,这是我的钟期越啊。

    他呵呵笑起来,“想我了吧,难得这么粘人。”

    我不说话,在他怀里蹭蹭。他拍拍我,拉我起来,眉眼都是笑,“过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先前那道身影已走到我们面前,我抬眼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心里吃惊,这眉眼,活脱脱女版钟期越啊!

    就算他不介绍,我也知道这是谁了。

    “这就是小溪吧?你好呀,我是阿越的姐姐。”

    钟姐身段高挑,举止潇洒,举手投足落落大方,泼辣精炼,钟期越往他姐身边一站,简直就是个温婉柔顺的小绵羊。

    钟姐从箱子里抽出一大堆盒子袋子,砰砰砰砰的摆了一地,这个是给爷爷奶奶那个是给叔叔伯伯还有给那个谁谁谁,没想到居然还有给我爸爸妈妈的,我目瞪口呆地看钟姐报完数大手一挥,拖着箱子腾腾腾的去洗澡,情不自禁感叹:“真是女侠啊~~”

    钟期越从身后贴上来,最近这家伙越发的粘人,动不动手脚就缠上来。我挣扎下,“热。”

    他却缠的更紧,“在楼下胡思乱想了?”

    我心虚,嘀咕:“没有,啊!”

    他在我耳朵上磨牙,“不乖。”

    我被他弄的面红耳赤,挪来挪去地躲,他抓着我不放,一个劲往我脖子和耳朵上吹气,我受不了,只好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他拿头撞了我后脑勺一下,趾高气昂的走到一边去,我叹气,自从钟大爷越来越敢耍流氓,我就斗不过他了。

    钟姐带回了几瓶葡萄酒,钟期越说是好酒,我对酒没什么研究,只知道这红酒越好纯度越高,那就越酸越难喝还越上头。钟姐喝酒跟她这人一样,豪气干云,一口就是半杯,我是不怎么会喝酒的,看着那鲜红的液体肝儿都颤了,但又是第一次见人家姐姐,绝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灌。钟期越左边右边都拦不住,眼睁睁地看我跟他姐牛饮高度酒。喝到最后,我头晕眼花,跟钟姐酒杯碰的啪啪响,钟姐酒量比我好,还能很有逻辑地讲故事。“小溪啊,我家阿越是个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我脖子边的大动脉突突地跳,舌头已经不太好使,“姐,你放心,我当然,呼——当然要对他好。”

    “小溪啊,我欠阿越很多,他从来不说,但我心里不好受,我欠他好多。”

    “姐,阿越不怪你的。”

    “他那只温吞吞的小绵羊当然不会怪我,但我怪自己,呜呜呜呜……”

    “姐,你别哭,呜呜呜呜……”

    等我第二天醒过来,觉得头上好像被绑了一百斤的大石头,又沉又疼,左右太阳穴好像被连上一个大木杵来回撵,耳朵也嗡嗡响,这就是传说中的宿醉啊。

    “你醒啦?”

    我正在揉太阳穴,“嗯。”

    嗯?

    我缓缓侧头一看,鼻血差点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好大一只裸男啊~~~

    “阿、阿越啊,你怎么在这儿啊?”

    “睡觉不在卧室在哪啊?”浓浓的鼻音。

    “那、那我怎么在这儿啊?”

    “昨晚你跟我姐拼命闹腾,大半夜的哭成一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俩收拾好,你拉着我不肯放,嘀嘀咕咕了大半夜。”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身上,“那钟姐喝醉了,谁给我换的衣服啊?”

    钟期越趴着,脸埋在枕头里,露在外边的耳朵泛起红晕,答非所问说:“昨晚你喝醉吐了。”

    我看着那只红耳朵,涕泪横流,被看光了被看光了被看光了……

    我沉浸在被某男扒衣的纠结中不可自拔,钟期越的脑袋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浑身僵直,目光稍微下调就能看到蜜色的胸膛和形状姣好的腹肌,再往下——白底蓝花的大裤衩。

    我拽拽被子,干笑:“别冲动啊。”

    钟期越龇着大白牙,“爷会负责的。”

    我躲,“爷,咱们能衣冠整齐的对话吗?”

    钟期越拿鼻尖蹭我,“爷觉得如此甚好。”

    我拿手去推他,“好好说话。”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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