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魅皇锢爱 作者:怒怒
正文 第 25 章
魅皇锢爱 作者:怒怒
第 25 章
“知道这是什么树吗?”不同的人,相似的回答模式,都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只关心自己的问题和只问自己的疑问。
“树?”许诺听着对方奇怪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难道这树还有什么名堂吗?许诺抬起头观看树的全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
这树,居然和许诺寝宫里的那唯一有叶子的树是一样的,红红的叶子,笔直的树杆,但这里不只一颗,有整整两排,绕着这个院子生长,不是说这个树种很珍贵,很稀少的吗?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
“你认识!”很肯定的语气。本来不确定的想法,在看到许诺由最先的混沌到现在的惊讶与思索,确定了对方一定认识。
“对啊,这好像是什么什么树的,呃…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想了大半天没想到名字的许诺放弃了脑细胞的搜索。
“不知道啊,不知道也好,丑陋的东西知道的越少越好,不是吗?”得到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老宫女看着木碗中的红色液体,说着自己的回答,但那声音太小,像是只说给自己听般。许诺想了半天,还是听不懂,也就算了,没有在意,回过身,往回走。
突然一声鸟鸣,许诺抬头想寻找下刚刚的鸟叫声,突然后颈一阵疼痛,顿时陷入了黑暗。
以后会恢复更新,谢谢!!
第三十四章上
突然一声鸟鸣,许诺抬头想寻找刚刚听到的鸟叫声,刚刚的鸟叫声太过于短促,而无法肯定,还未寻到鸟儿,突然后颈一下疼痛,陷入了黑暗,向后倒了过去。
许诺晕倒后,落入了后方的老宫女怀里,老宫女也就是奴娘,她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儿,有丝复杂从的闪了过去,像是从没有存在般,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无波。
奴娘打横抱起了许诺走向了屋内,屋内一身宫装打扮的高贵优雅的太后娘娘坐在主座上,饮着热茶,怀里端着暖手炉,等着来人的接近。仿佛带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到处可见的物品,没有丝毫愧疚。
“带来了?”饮下一口茶后,座上的太后娘娘问出了声。而刚刚的鸟鸣声就是她发出来的,意思就是留下这个女孩,她需要,而且还不能让许诺知道。所以只能打晕她。
“嗯,我打晕了她,娘娘找她有什么事吗?”奴娘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娘娘把她留下来有什么用,于是就不想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吗!
“放到这边来,让本宫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儿可以把冷酷无情的帝皇迷的转晕晕的,连我都没有资格拥有的蓝戒,她都能带着。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呢!”说不出什么语气的从座上的娘娘口出传出,似怨似恨又似妒。
许诺被安放在了角落里的躺椅上,紧闭的眼,显示着主人还在沉睡中,没有清醒的迹像,一团白白的东西也蹦上了躺椅,缩在了许诺的身旁,一双明亮的大眼一直警惕的看着来人,支起短小的四肢,身上的毛立了起来,前倾,对着来人咧出它小小但已经尖尖的牙齿,以它小小的身躯守护着它的主人。
“这只小东西倒也可爱,很有忠心啊,不过太小了。”像是为它可惜般,太后娘娘轻轻的用洁白的帕子捂了捂嘴,叹了口气,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又轻笑了起来。太后娘娘轻轻移着莲步来到躺椅旁,看着小小的豹子,稍微弯下了腰,一挥手中的帕,淡淡的芳香散了出来,本是聚精会神防范着来人的小豹子,像是喝了酒般,摇晃着身子,连头也像不勘重负般,四下摆动,最后摇晃着倒了下来,趴在了躺椅上,四肢平摊,呼呼大睡了起来。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从头看到尾的太后娘娘,开心的笑了,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要不是你是皇上赏赐给这小姑娘的,我还真想把你占为已有呢,小东西。”太后娘娘伸出小指,点了点小豹子的头,掩着嘴角痴痴笑了起来。从刚刚开始一直沉默不语的奴娘,像是雕像般立在一旁,在阴暗的角落,偏僻的角度里,连阳光都没有照到的地方,不动不言。昏暗的光线似乎把她化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引不起人的关注。
少了点,本来不想传的,但想想昨天说恢复更新的,所以想想算了,少就少了,骂就骂吧,至少传了我心里好受点,我明天补起来。
第三十四章下 面具
屋外,天色逐渐暗沉了起来,风也不甘落后的吹舞了起来,带动了已经脱离枝桠的红叶,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屋内,冷冷清清,偶尔从窗缝中吹进一丝风,带进冰冷的空气。
“这小丫头,长的白白净净的,倒一副清秀样,怪不得皇儿不喜欢红裳宫里的丫头,那宫里的美人可是一个个娇媚的很,道少了几分这丫头的灵气。”太后娘娘挥着帕子,从许诺的左脸飘到右脸,又从右脸往下移去,划到锁骨处,像想起什么似的,移下,抬起许诺的手婉,用食指按在了脉博处,风吹的时间后,轻轻的笑了起来,慢慢的,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最近像是不能忍受般,弯下了腰,扶着肚子。
身后的奴娘见到这番情景,惊诧了下,倒不是为了娘娘笑的如此而惊诧,而是……慢慢的,奴娘眼神往下望去,看着已经安放下来的手婉,刚刚娘娘诊到了什么,怎么会这番模样?莫不是有喜了?不可能,刚刚我近过她的身子,身上还有处子香,那是什么原因?
“奴娘。”太后娘娘换了条帕子,用帕面按了按眼角,叫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奴娘。
“在。”
“去,把同人药水拿来。”
“…是。”欲出口的话,因迟疑而隐入了心中,奴娘不再言语,回过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无瑕的大肚瓶,拿在手中看了看,不再茅盾,递给了一直注视着许诺的娘娘。
“你说,这是为什么?这蓝戒,我怎么不能拥有,传说,蓝戒是至爱之物,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帮他养一个儿子,还因为他而失去了哺育亲儿的权力,失去了一个母亲的快乐,为他失去了这么多,为什么还不能拥有蓝戒呢?真是叫人不平,很不平啊!”太后娘娘想起往事,强烈的恨涌上心头,她看着沉睡中的许诺,心中更是气愤难耐,拔开白瓶的木头塞子,放在鼻下闻了闻。脸上展开了诡异的笑容,瓶口向许诺倾倒了下去。
“娘娘,要不要奴婢来?”奴娘突然出了声。
“不用,不用,我想亲手来,亲手打造这个礼物。”说完,太后娘娘蹲在了许诺的身旁,对着她的脸,慢慢的将手中的液体倒了下去。
说是药水,却是黏稠之物,透明的汁液,慢慢的从瓶口流了出来,一大滴一大滴的倒在了许诺的脸上,黏稠且透明的液体在许诺的脸上缩成一团,没有四下流窜,在滴下两滴后,太后娘娘停下了手,盯着手中的瓶子,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最后终于下了决定,收起了瓶子,合上了木头塞,交给了身后的奴娘。
而身后的奴娘也是一脸的怀疑看着只滴了两滴的太后娘娘,有点不敢置信,同人之药,“同人”,意思就是相同之人,用三滴的分量均匀的涂在一个的脸上,等干透后,小心撕下,就可以拥有涂了这种药水的人的脸面具,然后贴在脸上,就会和此人面貌无异。这种面具和人皮面具有着异曲同工之意,而且这种面具比起人皮面具制作更加方便,无需活生生的撕下活人的面皮,只不过制作这种药水的药引比较稀少,而且制作方法更是很少人知晓,故这种手艺是越少人知道了。药引是从屋外的树的叶蕊里提取出来的,采摘的叶蕊必须是新鲜的,且提取后直接制作,否则候时一长,作出来的面具则会比较僵硬,不逼真。
而刚刚太后娘娘只使用了两滴,这样算来,制作出来的实际效果与原人只有七八分相像而已,这又是为什么?
“奴娘,是不是在好奇本宫为何只使用了两滴,而非三滴?”太后娘娘将许诺脸上的药汁推匀,等待其干透,拿出刚刚的帕子将手中的残余药汁,擦拭干净,看见皱眉的奴娘,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忧心,故问出了口。
“奴娘不知。”
“要使用一模一样的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暗杀嫁祸,还有一种是模仿,而这两种情况则是与原人存在的时间错开下使用,我们,则不然,我们可是要在原人存在的情况下使用,所以不能全相似,在这世上,除非是至亲,不然是不可能高度相似的,太过于完美,也会引起怀疑,所以,七八分的相似已是不错的。”太后细声细言的将厉害关系讲解了一番。
“奴娘明白了,娘娘英明。”听明白的奴娘,对娘娘的心思的慎密更是佩服。
“奴娘明白了,娘娘英明。”听明白的奴娘,对娘娘的心思的慎密更是佩服。
“待时候够了,将面皮撕下来,好好存着,到时候给春姑娘送去,让她早些时候戴着,让大家熟悉熟悉她的面孔,到时候可别让人查到些什么。”
“奴娘明白了。”
“………”
吩咐的事已完,太后娘娘像是累极了,闭着眼在屋内的暖椅上休息着。
“落儿怎么样了?”落儿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却在刚出生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被送出了宫,直到他长大,也没有见过几次面,最近,他终于回来了,但也只能在宫中暂住几天,过后又将搬出宫去了,以后又会结婚生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殿下,在这一路上,一直在民间游玩,行程很慢,这几天在离这不远举办的花集中游玩。”
“花集?是吗?时间差不多了,到时候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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