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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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第二天,骆雨迟到了。原因是昨晚他送完严乔西后直接回家,而他的车停在公司。由于家离公司甚远,一大早起来赶早班车,说来作死,公交抛锚,改换出租车,结果拦半天没拦到,只拦到一辆摩的。好吧,摩的就摩的,终于到地铁站,由于上班早高峰人太多限流。骆雨收到地铁公司的道歉信,感慨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无奈地挤在人群中等待正常运营。等他到公司时,上午的会议早结束。amy提醒他要小心,严乔西发火了。

    战战兢兢坐到办公桌前,骆雨的领带早歪了,颓然地干脆解下,衬衫的最上面两颗纽扣也解开。果然还没等喘口气,已然接到严乔西让他进去的命令。

    刚开门,严乔西已经开始骂,硬着头皮走过去,严乔西把桌上的一叠纸扔在他的身上。

    “我昨天是不是叫你参加今天的会议?!你是死了吗听不见。还有你做的都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看看!”

    “不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吗?我早说了我不会做,你有amy,你可以让amy做。”骆雨无力反驳自己为什么会迟到,因为对于老板来说只有结果没有经过,他自己就是这样一个老板。但对于那份会议报告,他早有微词。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事找事,自作自受是吗?”严乔西颇有意思地问。

    “是,我是这么认为。你最少应该物尽其用,你让我做这些根本不擅长的事,你这是在刻意为难我。”骆雨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心里话。

    “好,很好。”严乔西竟然露出笑容,简直比魔鬼的笑还要难看,他指着门,“你去把门关上。”

    “有什么事非要关上门说?”骆雨心里一惊,站着不动。

    “说说一些别的事,如果你不介意别人听的话。”严乔西双手抱在胸前,戏谑地说。

    骆雨犹豫半天还是过去把门关了,他了解严乔西,嘴里向来吐不出象牙,能当着全班人的面说喜欢他,令他之后一直抬不起头做人。这样想来,严乔西也未必会在此刻给他脸。

    此情此景,骆雨是待宰的羔羊,严乔西是拿着刀的屠夫。严乔西的刀随时会割破骆雨的脖颈,让血流成河,成为两人之间再不可逾越的鸿沟。

    冷酷霸道的严乔西看着思绪缥缈的骆雨,他想知道骆雨在想什么,就像多年前一样总是猜不透。当真相揭开,只剩伤痕累累。

    “骆雨,你知道吗?当初那把刀我是想用来杀你的。我恨背叛,恨欺骗,恨那样的你。我真想杀了你。可是最后我还是没下得了手。这些年,我觉得我已经忘记你了,可是你偏偏又出现了。那天的慈善酒会上我也看见你了,你像看见鬼一样得跑了。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是想玩你,看你在我面前各种难受的样子,我都很开心。”严乔西说出多年的真实话,他坐在椅子上,像一个王,虎视眈眈地看着骆雨。

    “你刁难我折磨我,看我在你面前出丑,这些都没问题,但是你在玩弄我的同时你自己的心也同样在被玩弄。你说你永远不想再见我,我照做。原本我们是可以一辈子永不再见,可是偏偏你又打破了界限!”

    “所以呢?你想继续玩这个游戏吗?”

    “如果你乐意的话!”骆雨没有正面回答,因为这是一场不能由他决定的游戏。多年来,不管是去教堂见上帝,还是进庙堂参拜菩萨,他都未得到救赎,一颗心脏的亏欠永远跟随自己。

    两人对视互不再说话,空气冷到冰点,自再相遇,骆雨第一次敢直面严乔西看自己的眼神。

    “好,你出去吧。”良久,严乔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开口打破沉默。

    “那严总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骆雨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自信,好似挑衅面前的老虎,从容地走出办公室。

    他整理解开的衬衫,重新系上领带。在amy奇怪的目光下坐回办公桌前,开始一天的工作。

    严乔西的司机最近估计很轻松,因为每天下班都不用送严乔西,骆雨承担了这份工作。严乔西经常工作到很晚,骆雨只能等着。

    有一天,严乔西却很早就要回去。骆雨送好他,又不让骆雨走。他表示一直替自己打扫做饭的阿姨这段时间回老家,他不可能接受其他人,所以骆雨可能要勉为其难做一段时间钟点工佣人。

    骆雨自认是能屈能伸的真汉子,想当年也不是没做过。这个家一点没有改变,连多年前甜甜的香味都一样。严乔西,你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吗?

    骆雨长期保持在自力更生的程度,做的饭菜比不得星级厨师,整理家务比不得家庭主妇,一个粗糙的男人,既暖不了床,也不能赏心悦目。可有一天严乔西把大门一锁,就是不让骆雨出去。

    “你够了,严乔西,你想怎么样?”骆雨大怒,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边说边卷衬衫袖子。

    “现在就开始发火了,你以前那股冷酷沉着的劲呢?”严乔西却像看好戏一样双手抱在胸前,直勾勾得看着不太冷静的骆雨。

    “你疯了!”骆雨也看着严乔西,最后总结。

    “以前就疯了!”

    “是,所以你才会来招惹我!”骆雨像被泼一盆冷水,冷静一些,一屁股坐下,桌上是自己做给严乔西的晚餐,上面放着一瓶昂贵的酒。“所以,你想听什么?”

    “难道还想听你的可笑的真心话吗?你把这瓶酒都喝了我就放你走,从此你也不用来我这上班,我们以后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严乔西在骆雨的对面坐下,指着那瓶酒说。仇恨一直是把双刃剑,游戏也不是那么好玩,骆雨愿意奉陪,自己的伤害却有增无减,这些年对自我内心的修行,因为见到骆雨图崩瓦解,曾经那么幼稚,现在依然如此。

    “好!”骆雨的眼里有星光闪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模糊一片。一把打开瓶盖往口里灌,高度的烈酒灼烧喉咙,眼泪因为难受一直往下掉。

    一辈子都不可能把烈酒当水喝,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喝完把酒瓶子往桌上一丢,颤悠悠还能起身往外走,到门口才彻底倒下,心里却无比舒畅。

    严乔西坐在阳台晒太阳,没有去上班,也不接任何电话,好像时间静止,空气也凝结,画面一动不动。距离那天已经三天过去,却像刚刚发生在眼前。

    “骆雨,可以了,别喝了!”严乔西没想到骆雨会真这样喝,上前夺酒瓶子。

    “你走开,别管我。”骆雨把严乔西推开,“我是一个自私又贪婪的混蛋,我曾经想要楚乔,他死了我依然放不下。我多么希望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猜测和怀疑全是错的,可是我太贪心,我既想要楚乔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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