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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庭树的阳根颜色自然比从来只用后面和手的谢庭璋深上几分,柱身又粗又直,完全勃起的话上面的青筋看起来还有点怖人。谢庭璋却是爱不释手,使出浑身解数服侍。
谢庭树沙哑着声音,道:“你是不打算让哥哥进去了?”
谢庭璋换气的间隙答道:“哥哥先射一次嘛。”说罢使上牙齿给予刺激,舌尖来回的顶着马眼。
谢庭树舒爽的大口呼吸着,却是在要喷发的一刻去推谢庭璋,岂料谢庭璋竟使了劲不让他推开。
堪堪射完,谢庭树已经捏着谢庭璋的嘴巴,让他低着头,冷声道:“吐出来。”
谢庭璋不听,下咽的动作被谢庭树用手指顶着喉咙制止了,手指用力很深,谢庭璋喉间便涌起一阵反意,把满嘴的白浊吐了出来。
谢庭璋从未被谢庭树如此对待过,此刻呆呆的看着谢庭树起身给他舀了一碗清水,递给他道:“漱口。”
谢庭璋心里一阵委屈,却又不敢再惹谢庭树生气,只好漱了口,直到口里的味道淡到几不可闻。
谢庭树也知道自己的态度吓到了谢庭璋,可是各种缘由却无法解释,只能道:“哥哥最近身体不好,怕你吞下去腹痛。”
谢庭璋蜷着腿,胳膊抱着膝盖,什么也不说。
谢庭树撇到他菊穴汩汩流出酒液,便问道:“璋儿还要不要?”
谢庭璋道:“不要了,权且当做今日被壶嘴奸过了!”
谢庭树知他怄气,只好搂进怀里抚摸亲吻,谢庭璋却再不配合,推开他起身把衣服捡起来,皱皱巴巴的穿在身上,背对着谢庭树道:“哥哥说的都是借口,明明就是哥哥变了。”说罢取下门栓夺门而出。
谢庭树叹了一口气,也起身把衣服穿上,却是心中苦涩万分,低头看看谢庭璋吐出来的他的阳精,已经变作了泛着幽蓝的水,脸色更加苍白,也走出了这不愉快的厨房。
午间谢庭璋没出来吃饭,谢庭树想着让他静一静,便没有去找他,到了晚间还不见他出来,便去敲门。
谢庭璋道:“你走开。”
谢庭树放低了姿态,道:“璋儿,出来吃饭吧,一天了你也只吃了点糕点。”
谢庭璋道:“我不用你管,你不是我哥哥。”
谢庭璋惊觉失言,不该提那跟厨房有关的糕点,只好换了话题道:“那你还没有清理过吧?会不舒服的,我让觉哉觉慧给你烧水洗澡。”
屋内的谢庭璋闻言,道:“觉慧不是跟你告假回家了么?”
谢庭树一惊,却没有问出“觉慧回家了”这种愚蠢的问题,便道:“我忘了,我去帮觉哉给你烧水好么?”说完没有等到谢庭璋的回应,只好先走了。
却是没有往厨房那里去,而是随便来到一处角落,唤道:“三姨太。”
悠悠荡荡的便从暗处飘来一个女子,三姨太道:“大少爷有何吩咐?”
谢庭树不理会她语气中的讥讽,道:“觉慧呢?”
三姨太遥遥一指,道:“我拆了他补墙。”
谢庭树怒道:“你能不能别再来搅和?我维持这个样子已经很吃力了,你就别再随心所欲了!”
三姨太抬起消瘦的下巴,道:“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最后做点贡献。”
谢庭树气恼她,却也拿她没办法,三姨太一身红衣,便标明了厉鬼的身份,再加上吃了谢老爷二姨太两人的魂魄,力量远非他能比,只得拂袖离去。
三姨太目送他走远,举步便往谢庭璋那边去。
谢庭璋在床上躺着,菊穴内热的不舒服,身上也有一层汗,便想着洗洗也好,顺便等谢庭树来了,就跟他和解了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谢庭树不让他吞下去,但是……不管怎样哥哥都是对的。
往外翻了个身,就看见床边突然多出来一个人,鲜红的衣裙、盘起来的黑发,半飘半浮的……
“三、三姨太!”被吓了一跳,谢庭璋的声音有点破音。
三姨太盈盈一笑:“小少爷,我来看看你。”
谢庭璋看了看窗外,问道:“现在几点了?你已经能出来了么?”
三姨太惊讶道:“你不怕我么?”
谢庭璋愣了愣,后知后觉的想到人应该是怕鬼的,道:“不、不怕吧。”
三姨太又是一笑,道:“你回来的不巧,若是早上一日,还能见我最后一面。”
谢庭璋愧疚的低下头,道:“你受苦了。”
三姨太摇摇头,“我本也不是什么良善,只是一直心有不甘,但是死后变作了鬼……”她隐下了报复一事,接着道:“其实一切也没什么值得固执的,比如爱恨,比如家人。”
她有心为现在蒙在鼓里的谢庭璋做些事,便道:“小少爷一个人在大上海也过得不错吧?日后终究是要一个人走路的,就算是一辈子认定的人,也不能陪你到生命的最后一秒。生死离别,世事无常,人都要学着长大,自己的人生,还是要自己过。”
谢庭璋听得有些迷糊,却是道:“我跟哥哥在一起。”
三姨太凄然一笑:“小少爷可不要执迷不悟啊,三姨太我,私下里把你当做我的孩子,对你的关心绝无一份虚假,你且记得我今日的话,他日能想起来几句也好。”
谢庭璋道:“我知道你待我好,你的话我记下了。”
三姨太点点头,道:“过几日我就去投胎了,今日来看看你,以后就不来了。”
听到这句诀别之言,谢庭璋不禁心中悲戚,道:“来生投个好人家。”
三姨太点头,转身穿门飘出了屋子,心中却道:已经变作厉鬼,哪里还能来世平安,只是堪不破、参不透、放不下。
谢庭树与觉哉给他提了热水上来,谢庭璋站在一边并不帮忙,等觉哉走了,才在谢庭树出门前把门关上。
谢庭树见状知道他原谅自己了,便道:“璋儿,哥哥今日对你太凶了。”
谢庭璋摇了摇头,道:“哥哥有事瞒着我,我只等你想说的那天再听你说。”
谢庭树叹了口气,让谢庭璋坐进浴桶里,替他擦背,一室静谧,只闻水声,却是毫不尴尬,温情脉脉弥漫。
洗完澡二人换了床单被罩,一起躺在上面。谢庭璋问道:“哥哥,我怎么感觉家里少了几个人?以前院子里总听得到人声的,来来往往的,我回家这几天却觉得好安静。”
谢庭树道:“店里的生意不太好,所以遣散了几个人。”
谢庭璋道:“外面的城市都被洋货占了市场,我们和城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