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还长得很呢
李契无比狂躁地坐在黑暗无比又让人眼花缭乱,震耳欲聋却又一句也听不清楚的酒吧卡座沙发里。
陪了周厉的干女儿一天,他的忍耐限度也到了极限。下午是兜风加逛街,dasiy穿着十厘米以上的细高跟踏遍了几乎所有商场的各个角落。
女人试衣服,李契则烦躁到要抽烟。偏生那个女人还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目光,露着雪白的背,婀娜多姿地勾着手指娇媚地要李契为她拉上身后的拉链。而李契目不斜视,手不抖心不跳就将拉链拉了上。
所有女人的身体只会让他联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母亲安菲萨。大概因为职业和j神状况的关系?母亲从他小时候开始就丝毫不避讳在儿子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雪白的,丰满的,还有卷曲的金发零落在上面。对于李契来说,世界上的女人也仅有她而已了。
dasiy在舞池里跳舞,夺目的s灯晃照在她细白的腰,丰润的r还有娇媚的面容上,但是那真的不及安菲萨的十分之一。
李契闷喝下了半瓶啤酒,而dasiy也在这时候缠了上来。她的身上有香水还有汗水混合的味道,极近地贴在李契身上:“陪我去跳舞啊,一个人坐着多无聊?”
“我不会跳。”李契闭着气,眼睛里厌恶已经要流露出来。他拿下dasiy的一只胳膊,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现在就回去?你也太着急了吧。”dasiy噗嗤一笑,眼波流转。
李契不禁立马皱上了眉头,冷冷说:“你继续跳,我去上个洗手间。”说完他将自己从沙发和dasiy怀抱里拔!出来,一头扎进了群魔乱舞地人群。
洗手间里混杂不堪,充斥着各种难闻的味道。他掩上一扇门,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快没电了,仅存的一线红色电量让他总算是发出了一条两个字的短信:“快来。”然后瞬间黑了屏幕。
李契眼睁睁地看着手机没电,气急败坏地一脚踹上了门。他完全无法预计常棣仅凭着这两个字会不会来,找不找得到自己。
他在洗手池对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冷水刺激皮肤,内心里勉强维持了些镇定后这才走了出去。
dasiy没有去跳舞,还坐在沙发而身边却多了一个人,竟然是周厉。
李契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几乎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压抑着眼睛里的愤恨,站在了周厉身边说:“鹰爷,你怎么来了?”
“刚忙完,正好顺路过来陪陪我干女儿。”周厉拍了拍dasiy的手背,用豹子眼睛盯了看了李契说:“怎么样,今天他陪你玩得还开心么?”
“还不错,晚上我们还看了电影。”dasiy笑看了李契说。
“你开心就好。”周厉笑了一声说:“来,你们两个一起陪干爹喝一杯。”
李契微拧着眉头,这人话里的涵义似乎已经十分清楚。娶了dasiy,自己就是周厉的干儿子干女婿。而娶不娶他自己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喝桌上的酒他不敢喝,但是更不敢不喝。因为目前看来周厉大可以现在拿出枪抵住他的脑袋。
“我酒量不好,醉了只怕出丑。”李契说。
“女人都没说怕,你一个男人还怕喝醉?”周厉笑了嘴上语气却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
dasiy把酒递到了他的手边:“来嘛。”
李契没有办法,只好拿了那杯酒灌下了肚子。然后是连续的两杯,李契感觉手指尖和脑仁都开始发麻。在混乱中留存的唯一一丝清明还是在想常棣。周厉在,他又开始担心常棣会和这人直接撞上的话该怎么办。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想找地方躺躺……。”趁着还没完全醉过去,李契半倒进了沙发里说。
周厉笑了一笑。
daisy的芬香r体很快就靠了过来:“别在这睡,我扶你到床上去啊。”
“床……床……”李契嘴里嘟囔着,微弱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dasiy的摆布。
“搂着我啊。”女人的声音响在了耳边,而自己的胳膊也被搭在了那个身体上。与那具r体一贴近,李契在昏沉中也兀然心悸了一下。有一种感觉,从骨子里钻了出来,让他的血和r越来越热。李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强硬克制想把这种身体变化压制下去。可是一切反抗都只不过是抱薪救火,连呼吸他都控制不了了。
“跟我走啊。”这声音无限的放大,像是从其他世界传过来的,让听到的人跟着亦步亦趋。
恍惚间似乎到了酒吧外头的大街,有凉风在嗖嗖地吹,而越发显出皮肤上的火烫。随风飘来的女人芳香都成了勾引。沸腾的热血像是要把血管冲破了。
而就在这时,常棣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等李契闻声勉强抬起眼睛就已经看到他在眼前了。
“周总,请把李契交给我吧。”常棣面对着周厉,稳稳地挡住了已经打开的车门。
“哦?”周厉额头上一g神经跳动着,颇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他:“这不是浩然的常少爷么?怎么百忙之中会有空来接这个私生弟弟?”
“我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他的身份,无论是不是私生子,我作为兄长都必须对他负责,对吧?”常棣说。他目光是看着周厉的,可余光却在李契的身上。从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紧张状态之下,要找到李契,要将他带回去。
“可我听说李契和你有私人恩怨,就这么交给你,我不放心他。”周厉说。
“不然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常棣转向了烂醉在女人身上的李契问:“要跟我走么?”
李契此刻的j神很清楚,他努力地要说出话,可舌头僵硬发出的音节完全事与愿违。
“……要。”一只手很努力地在向常棣伸过去,却只挪动了一分就垂了下去。
周厉看了一眼李契,说:“你就别为难他了。再说这是你弟弟女朋友,作哥哥也管不到弟弟谈情说爱吧?”
dasiy笑看了一眼常棣,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哥。”
常棣紧了头皮,因为就连李契本人也极少这么叫过自己。而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居然顶着李契女朋友的头衔叫自己“哥”?他冷笑了一声,不再废话地一把握住了李契的手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李契就感觉身体一栽,然后完全被常棣的气息包围了。痉挛,发抖,身体在克制下有了更大反应。可现在总算是安心了,只要常棣在,只要他能将自己带走。
“都是男人,周总不会不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玩玩而已。”常棣看了一眼周厉,抱起李契就往车的方向走。
周厉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紧盯着常棣的眼睛却毫不避讳地s出了凶光,心中杀机油然而生。
常棣将李契塞上自己车,踩下刹车风驰电掣而去。
狭窄的车内,李契的喘息声渐重,充满了一室。
“忍忍,很快就到了。”常棣抬眼看了后视镜里的李契说。而李契整个人已经横倒了下去,他就是忍得憋得太难受了。两只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揉搓自己身体。拉扯着衣服,辗转反侧在车后座上演起了脱衣秀。
常棣发现刚才这话还是用来告诉自己比较好。他皱着眉头,紧握着方向盘,一脚踩下了油门。
从市区到常氏庄园只用了四十分钟,汽车是狂飙到了极限,常棣亦是。抱李契出车时,这人已经把自己裤子脱得差不多了,只是手上无力所以找不到门道。常棣一抱,他就两手两脚地缠紧了上去。
孙易一看到这架势,就连忙把其他仆人给哄散了开,自己也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李契对常棣连吻带咬,常棣对李契连拖带抱。才在客厅就走不动了,双双滚在了沙发上。
“李契…。”常棣从李契唇舌中夺出了一口呼吸叫他。
“嗯…。”李契迷迷糊糊地瘫在金色沙发里,因为失去了依靠而睁开了一线眼睛。衣服不翼而飞,在客厅强烈光线下身体雪白到晃眼,只有一g硬邦邦红彤彤地家伙显眼地抻立着。
常棣的喉咙一瞬间就干涸了。若是自己没及时赶到,天知道今天晚上要发生什么,偏偏眼前人神志不清只是一条发情的公狗。怒气和欲望冲击相撞在一起,想把人吊打更想一口气将他干死到底。
他落下一巴掌拍在了李契脸上,逼近了问:“还知道我是谁么?”
李契笑扯了嘴角,眼睛里是迷离的光,嘴里虚吐着单个蹦词:“畜生……,人渣……,哥…。”
常棣被逗笑了。这会他一点都不急了,决心把沙发上任由处置的人玩个透彻。手刺溜抽解下领带,笑微微地把李契的手给帮了,一边说:“那这次我决定不当畜生。”
李契一愣,莫名其妙地动了动脑袋:“你……你做什……快点……。”
常棣忍着笑,慢条细理地吻上了他,唇舌细致入微要把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照顾到。而手掌更是开始在光滑如缎地肌肤上游走。
李契本就是一团火,现在更是受不了。几乎就要叫出来,身体颤抖,身体里面也在颤抖。
“别,别亲了……快……。”他唇角滴流出晶莹的涎水,上身因为常棣在他a前的舔卷一抽一颤。
常棣兴致盎然,这一夜还长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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