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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转动眼珠。取了指尖血化验,甚至脑ct也做了一遍。
一系列检查下来后,主治医师对庄嘉禾疑惑道:“眼睛和脑部本身没有问题,血常规倒是和正常人有很大异常,有轻微中毒表现,最近有吃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吗?”
庄嘉禾在这个问题上不得不说谎,“没有。”
医生沉吟片刻,说:“那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我会开一些外敷的药膏,一天换一次药,内服的药物辅助排除体内的毒素。另外,你的孩子,身体其他指标,也和正常人有差别,希望你以后多注意。如果可以,你们最好到综合性医院做长期观察。”
庄嘉禾的目的就是想要权威专家为庄南确诊,得到眼睛没有受到伤害的结果,自然就已经放心,对医生答谢道:“好的,谢谢您。”
医生最后嘱咐道:“一周之后复诊。”
庄南敷上药,就只能扶着庄嘉禾的手走路,之前还可以模模糊糊的看一些东西,现在整个眼被蒙上,无法适应骤然陷入黑暗。庄南感觉坐了很长时间的车,然后被领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才开口问:“爸爸,我们现在在哪里?”
“在一个小镇上。”庄嘉禾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庄南踢踢腿,“爸爸,我好难受啊。”
正在整理东西的庄嘉禾立即坐到庄南旁边,把庄南揽在怀里,“哪里不舒服?”
庄南哪里都没有不舒服,只是眼睛敷着药,黏糊糊的感觉很难受而已,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爸爸居然这么紧张,庄南被这幸福砸的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庄嘉禾以为庄南还是药物残留致使身体疼痛,语气焦急,“说清楚一点。”
庄南靠在庄嘉禾怀里哼哼唧唧,“身上没力气。”
“那上楼去睡觉吧”
“不想睡,都快睡的长毛了。爸爸,我们出去玩吧。”
“你又有力气了?” 庄南还有力气想着出去玩,那就是没事,庄嘉禾放松下来。
庄南噘着嘴,“我不想这样包着眼睛,好难受。”
“那你想怎么样?”庄嘉禾声音严肃,庄南心里惴惴的,不再说话,庄嘉禾意识到自己态度不自觉的变成教训庄南,柔下声音,“那你想怎么样?除了这个都听你的。”
庄南缩进沙发里,不满的嘟囔,“爸爸,你是骗子。”
“为什么?”
“说好来这里玩的,结果先去医院。”
庄嘉禾靠近庄南,揉揉他的头“等你眼睛好了,想去哪里都可以,眼睛不舒服,什么都看不清,你玩什么。”
庄南低着头沉默,庄嘉禾把庄南头抬起来才发现纱布有些湿润,庄嘉禾抱住庄南,“好好的哭什么,还敷着药呢。”
庄南哽咽道:“我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庄嘉禾叹气,“小南,医生说话的时候你也在啊,你听不懂医生的话吗?”
庄南扁着嘴,“他一直说我不正常。”
庄嘉禾没想到庄南在意这个,“不会的,我的小南哪里都正常。”
庄南吸吸鼻子,小心问道:“那你会把我送到郁尔凡那里吗?”
庄嘉禾安慰说,“怎么又提到他了,不会的。”
“我就是不喜欢他。”庄南想到爸爸不在身边时,郁尔凡看自己的眼神,不禁抖了抖,说:“他对我不怀好意。”
庄嘉禾沉默一会儿,问道:“他欺负你了?”
庄南酝酿一下,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我以前住在他那里的时候,他晚上会偷偷摸我的腿。像蜘蛛在身上爬,我好害怕。”
庄嘉禾本来靠在沙发上,听到这个立即坐直身体,“他还做了什么?!”
庄南没想到庄嘉禾反应这么大,“没有其他的了,”嘟囔道,“也许睡着了也不知道。”
庄嘉禾沉默的时间更长,庄南推推庄嘉禾的胳膊,“爸爸,你怎么了?”
庄嘉禾平淡的说:“没事。”庄南却看不到庄嘉禾脸上的表情,如极地的冰川,寒气逼人。
庄南第二天还没有睡醒,就被打包上飞机,和庄嘉禾一起飞回b市,庄南短暂的旅途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困惑的问庄嘉禾原因,庄嘉禾只模糊的回答说公司有急事。庄南一向对庄嘉禾的话深信不疑,他眼睛看不见也隐隐感受到庄嘉禾的焦躁,所以一路上很是安静乖巧。即便庄嘉禾回来把他安置给桃花照顾后,也没有发表任何异议。
回来时是凌晨,庄嘉禾安顿好庄南,没有停歇的把车开向郁尔凡工作室。郁尔凡的工作室是一栋五层的白色建筑,前方是l型的一座大厦围着,后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居民楼隔离,入口需要从小区的侧门拐入,地段好,位置隐蔽,是庄嘉禾买下来送给郁尔凡的,可以让郁尔凡潜心自己的工作和研究。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庄嘉禾为庄南花钱,从来不会吝啬。
凌晨时分,周围一片安静,居民区里漆黑一片,前方的大厦零星几个窗户还亮着灯,应该是还有人在加班。
庄嘉禾停下车,望着三楼的一排窗户,其中一扇也是一片白光。虽然这里是郁尔凡的工作室,不过门口指纹锁里输入的最高权限是庄嘉禾的指纹,即便郁尔凡在里面反锁,庄嘉禾也轻易可以打开门,进入楼里,庄嘉禾在黑暗中放轻脚步,循着光源的方向走去。
站在玻璃门前,庄嘉禾看到本来应该在地下室存放的速冻仓,现在却在郁尔凡的实验室里,郁尔凡打开舱门,手伸进里面不停摸索。庄嘉禾目疵欲裂,推开门大步上前,板过郁尔凡的肩膀,对着郁尔凡的脸就是狠狠一拳,郁尔凡倒在一旁的桌子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庄嘉禾立即探身到舱门边,舱里雾气朦胧,隐约可见庄南像睡着了一般沉静的面容,庄嘉禾脸色冰寒,目光狠厉的射向郁尔凡,“你想对他做什么?!”
郁尔凡被那一拳打的头脑发懵,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体,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已经开始松动,再舔下去恐怕就要掉下来,郁尔凡扯起破裂的嘴角,气息不稳的说,“庄总,您这是做什么?”郁尔凡是聪明人,庄嘉禾深夜出现,一定是发现什么,强自镇定,自嘲道:“庄总,我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庄南是您的心肝宝贝,我怎么敢染指他?况且,做身体检查免不了要有身体接触的。”
庄嘉禾向前一步揪起郁尔凡的衣领把他提起来,质问道:“什么检查?”
郁尔凡轻轻呼出一口气,似放松下来,声音带有蛊惑的意味,说,“庄总,我们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庄嘉禾怔了一下,立即说道:“我不同意。”
郁尔凡没想到庄嘉禾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说:“庄总,您不想要庄南醒过来吗?现在的小庄南不过是ke隆体,他最多也活不过10年,早晚难逃一死,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