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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地看着我。
胃很快就承受不了。酒往上涌,我离了座,踉跄往卫生间跑。老莫怕我摔倒,抓着我的胳膊,陪我到卫生间。我趴在马桶边,眼泪、鼻涕、和胃部上涌的东西,全部落入马桶里,气味刺鼻。老莫叹气,用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背。我停下来喘气,酝酿下一次喷射。老莫去拿来了湿毛巾,倒了凉开水。我闭着眼睛运气,他拿毛巾擦去我的泪水、鼻涕和嘴角挂着的残留物,然后叠起来,用干净的一面为我擦脸。我无精打采地随他摆布。他把水杯端到我的唇边,说:“漱口。”我张嘴,少喝了一点点,在嘴巴里面过一下,又吐出来。他拿毛巾擦去从我嘴角垂下的水流,又把水杯端过来,贴着我的嘴巴,说:“喝下去。”我听话地张嘴,大口大口地吞下去。精神好了一点,于是扶着马桶站起来,他让开,我摇晃着往外走。他跟在后面问:“去哪儿?”我忍着再次袭来的恶心说:“回家。”
他从后面把我已拉开的门前推又碰上了,说;“今天不回去了。”我又拉开门,说;“不,我要回去。”他再次把门碰上,说:“不,不许回去。”他伸手在我兜里摸了一下,出来时带着车钥匙。他把钥匙套在手指上,给我看,说;“你瞧,车钥匙在我这里。”我盯着车钥匙,似乎想不明白车钥匙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上。
他把我拉回来,推我进了卫生间,说;“洗澡吧。”我呆头呆脑地站立着,吐酒气。他一会儿过来瞧我,发现我还站着不动,责怪我说:“你呀。”帮我把水龙头打开,又帮我解扣子,脱衣服,我发出抗议的“唔。”他不理我。他的灰白的头发在我的胸前晃动,我睁开眼,头疼,又闭上。他帮我脱了衣服,立起身来看看我,叹一口气。调好水温,把我推到水流的下面,又给我全身涂上浴液,擦洗。我听话地转身或张开手臂,方便他给我洗胳肢窝和后背臀部。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包了我的身体,把我从浴室里推了出来。
洗了澡之后,我的神智又清醒了几分。
☆、二十
我闭着眼睛躺在老莫的床上,忍受因睁眼而带来的旋转失重感。
薄薄的被子盖住我因饮酒过量不适而现出的夸张扭曲的躯体。我拿鼻尖在被子上嗅,有阳光松软的气味。这与老莫的身体的气味完全不同,我还是把腮往杯子上靠了靠,然后在老莫上床之前完全地睡着了。
夜半醒来是因为口渴。睡前包裹着的浴巾已松散凌乱地铺在身下,我光光溜溜地在被窝里。老莫轻轻的鼾声在耳边响。没有亮灯,借着窗外射进的城市夜晚的光,我摸索着在床头柜子上发现了自己曾喝过水的杯子。板着杯子一气喝了一大半。想了想,又光着身体,套着老莫的拖鞋,上厕所。排泄之后,看着镜中自己光滑光泽的身体,情欲一下子来了。我的身体部位因突如其来的需求而热情高涨。
我迅速回到了床上,轻轻掀开老莫的被子,坐进去,弯下腰来把我唇印上他的。
我的舌头微微撬开他的双唇,沿着他的牙齿慢慢地走了一圈。他的口腔气味淡淡的,不是我所料想的甜。也许是因为比往常多喝了酒的缘故,老头失去了往常的警觉。我的小动作并没有能让他醒来。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身体,趴下来,拿嘴巴去吸吮他微微张开的唇,伸出手来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停在他的mm上,轻轻地拨弄,抚摸,它们变得坚挺时,我的手又沿着他渐渐变热的皮肤,慢慢往下。他的睡裤的腰带并不是很紧,没有遇到太大的障碍,先是我的手指,然后我的手都滑了进去。毛发之后,我的手终于触摸到了那块宝地。我的整个手掌盖着的是软软的一团。
我的全身都出了汗,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拎起那一根东西,然后握住,包皮似乎还不短,不过是我喜欢的。软软的东西盈盈地满了我的手,心中的满足让我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我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吐沫。
我定了定神,舌头进了他的两排牙齿的里面,寻找他的舌。
老头似乎有了反应,他的呼吸变得缠绵,他的舌头有了一点点的响应。我轻轻地吸吮,手指在他的东西上试探性地握住,松开,又握住,再松开。我觉出了他器官上慢慢有了的力度,渐渐地烫手。我又去摸他的蛋蛋,微微松弛的两粒,满满地抓了一手。我用手轻轻地搓动,他的身体跟着轻轻地蠕动,鼻子发出应对的。
我离开他的嘴,添他的双唇,不时撮一口;然后下巴,准备向他的中心地带进发。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窗外射进的微弱光线中,我可以看见他似乎有些微的迷茫,但很快便清醒了。他抬起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捉住我的手,想把它拉出来。
我握着他的东西不放。
他试图掰开我的手指。我俯下来,在他的耳边呢喃地说:“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他不接我的话,却说:“我们不能这样。”他声音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的情感。
我有一点的尴尬。但想起自己平日里的苦楚,还是蛮横地说:“我要这样!”又弯下腰来吻他的脖子。他的另一只手推开我,温和但是决绝。
我觉得受了伤,自己松开了抓着他物件的手,坐在床上想心思。
他似乎有些歉疚,拉我的肩,说;“睡吧,睡吧,天快要亮了。”我耸耸肩,不理他。他叹了一口气,也坐起来,陪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终于艰难地开口,说;“你心里有人,是吗?”我没有看他,但我还是觉着他转过了脸看我。我能感觉得出他眼光的力量。他沉吟了一下,说:“是的。”
我从床上跳下来,亮了灯,到靠墙的桌子上,拿了那个精致的像框。看都不看,举到了他的面前。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是因为这个人,是吗?”他瞄了一眼我手中的像框,又看看我郑重严肃的样子,似乎有些为难。我瞪着眼睛看他。他从我手里接过像框,送到我面前,说:“你指的是这个人吗?”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斜看了一眼,立刻从他手里夺过了像框。
我反过来看,是这个像框啊。可是正面的照片已经不是了,原来的照片换成了老莫现在模样的一张。照片上的老莫,神情温文,笑容可掬。
转念之间,我把像框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说;“我见过那张照片,我见过照片上的那个人。”我转身走出卧室,去书房,拎来了那个里面装着吉他的琴盒。把琴盒放在地上,我直视着老莫的眼睛,说:“这把吉他也是他用的,是不是?”
老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