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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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坏,没有人提起那晚的事,自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想对平远说:是你自己太敏感了。

    一天下午打篮球,为的是让不断来的新人了解团队的凝聚力。我跟平远、治文等人一组,玉飞不会打,就在外边看。那次棋逢对手,治文弹跳力好,抢篮板;平远负责投篮,我跟其他人都是在中场拼抢,自然体力消耗大。对方有个黑黑球员比我还高,比我还壮,在拉锯战的最后关头,不曾料想,他突然冲到我身边跳起,一下子把我摔出很远,腿上顿时血丝一片,一会的功夫殷红了半条腿。我坐在地上忍着痛,那个家伙傻了眼。还没等平远跑过来,治文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包着我的腿,喊着快送医院。说完就背着我往医院跑,平远紧跟着。一下子人群像是一条溪流瞬间像医院涌去。途中,平远和治文轮流背我。

    只是皮外伤,简单消毒,包扎,缠上绷带,一颗心才放下。当所有的人都走了,治文出去买吃的,平远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羡慕地说:要是我摔伤,不知道有没有两个人同时为我紧张。我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风凉话不是?治文一直把我当哥,我也一直把他当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是吗?你没看到他当时的着急样,比我都心急,有时我都怀疑你们俩晚上都能做正人君子,打死我都不信。”平远有点醋醋地说。“滚!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肮脏啊?难道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是假?玩短袖是真?照你这么说,只要人家好,在一个床睡了,就非得发生点什么事情,对吧?你这人我根本就没法说你!”平远嘿嘿傻笑,并没有把话题展开下去。其实我心里真的很高兴,有最好的情人在,又有兄弟照顾着,世间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平远来看我,治文没来。我奇怪地问平远,平远说:昨天晚上月琴和治文吵架了,我想不用多说你也知道原因,女人的心一辈子就拴在一个男人身上,肯定不允许再中间多一份其他的感情。治文搬走了,想见他也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听后我只想骂娘。都是那几个长舌妇惹的事,没事乱说什么,由此我对女人更加的抵触。

    看腿没有什么大碍,我就跟着平远回到了住处。我对平远说:这样也好,咱们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住在一起了,形影不离。平远听到这话并没有高兴,他过了一会对我说:“你傻啊,本来这个时候就是风言风语的,咱们两个一直住在一起,闲话会更多。”“之前不是住在一起没什么吗?”“那是因为你刚来不久,我是你的间推,照顾你理所当然。现在你有了自己的业务员,你需要跟你的业务员在一起,而且很多东西你都得教他。等时间长了,别人没话说了,看机会,咱们再住一起。”一句话说的我心里凉了半截,不过想想也对。

    转眼到了八月底,天气似乎有转凉的意思。

    玉飞害怕自己叫同学过来,自然根本谈不上有业务员,我一直骂他没出息,做事畏手畏脚。也因为他弄不来后续资金,带着最后的几百块钱回去了。回去时,我一再叮咛他,不可以照实说,要是这样,你就等于毁了我跟你哥的关系,如此这般,才送他到火车站。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刚从火车站回来,平远说,九月份是公司调整期,这一个月里都不再上业务员,更多的是培训。后来才知道是国家严打期到了,自然所谓公司,不敢跟政府对着干,只好这样了。有很多人撑不住,就回去了。包括阿楠,还有治文和女朋友。有时候想想人生就是这样,错过了太多美好的东西,治文的好,我一直记在心底。

    为了能跟平远在一起,也为了赶快把3800块,不,是更多的钱给挣回来,于是我又四处联系朋友、亲人,只要是以前硬关系,我全用上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一试便知,不用多说。几百块几百块的凑,又换回来3000块钱的后备资金。于此同时,陌生市场有来电,每天晚上都是电话聊天的时候,而且手机里的短信越来越多,我的那部手机硬是发信息活活发坏的。

    有天平远在楼下打电话,说抬电视。我一听挺高兴,兴匆匆跑了下去。

    是从二手市场买来的,贰佰块钱。不管怎么说,这是个非常时期,能有些不同的文化也好。我在等,平远也在等,团队里的人也都在等。等待的结果有喜有悲,但过程终究不是很好,至于在等什么,各有各的目的,我当时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跟平远在一起,只要他在,我就永远陪着他。爱一个人,就爱了他的全部。

    ☆、28.那天,那年

    我的下线业务员走了,我又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又可以跟平远住在一起。每天早上开始学着叠军被,有角有棱,平平整整的豆腐块。整理内务,擦地板,完全是军队标准。于此同时,公司人员大调动,豪哥和另外一个东北来的叫建军的军人以及一些其他从工厂来的,清一色纯爷们。

    上午站军姿,下午看陈安之、曾仕强、金正昆等人的销售公关礼仪。晚上没事的时候,看电视。或是联系新市场,于此同时,我也终于拨通了在列车上遇到的曹国权的电话,一位英勇与歹徒搏斗的公务员。

    刚开始,他还没听出来谁,毕竟一面之缘。我跟他说了火车上的经历,他哈哈大笑说: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这人在我手机里永远是个符号。之后慢慢展开了话题。

    闲聊着得知他跟老婆离婚,有个女儿五岁。自己对业务员有些厌倦,想下海经商,所以跟他谈多是说广东这么的商机。他人很随和,而且非常感性,慢慢地我们俩电话多起来。有时候也会跟我开黄色玩笑,可能是一个人太寂寞,有时候他会在电话里引吭高歌,听得我直笑,也有时候讲到自己的过去,在电话那头会哭泣。他觉得他很意思,决定找机会让他来广东。

    这段时间里,也是最苦的日子,心里像是油煎。没有收入来源,想有收入来源,猛然发现一切都摆脱不了一个“骗”字,不骗无法存活。因为金钱收入是建立在你的业务员的基础之上。

    九月十六号,我的生日。

    一个晚上大家都在筹备我的生日晚会。虽说多是做网络销售,或者说是传销。但是里面的人并不坏,坏的只是这个经营模式。

    豪哥的级别最高,再有几个业务员,就坐上经理的宝座了。平远和建军是主任,其他的是组长或者是刚加入不久的人。

    大家刚开始还闹腾,后来大家让我为自己唱首歌。想着自己的起起伏伏,跌跌宕宕,不免有些心酸。

    我唱了首吕方的《朋友,别哭》,其实是为大家唱,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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