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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经验和第一桶金,日子过的蛮滋润的,女人说这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叫何彬开间五金加工的小工厂,当时资金不够,女人连夜回娘家左借右凑,硬是在第二天把资金凑回来,看着那一叠叠的人民币,何彬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开厂后何彬四处跑业务,女人就守在加工厂里,每天在车间转,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某一天,女人觉得自己对工艺熟悉了,她想出来试试,正好那段时间加工厂没什么业务,有点心灰意冷的何彬也死马当活马医,一切随着女人的意思去做,没有想到,订单一天比一天多,每天忙得不可交加,女人又叫何彬招兵买马。
眼看工厂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何彬每天都从心里笑出来,以为这样就是满足了,何彬错了,女人的野心大的很!她不满足加工业了,觉得要持续稳定发展必须要有自己的品牌,她招了很多设计人才和工程师,给工厂的发展制定了一系列的方针路线,就这样一间大型xxx机械有限公司正式成立了,刚好遇上政策好,之后生意稳步上扬渐成气候!
年轻时候何彬和妻子很恩爱的,何彬虽然是在心里喜欢成熟男人,但当时从未接触过同志,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情,在五十岁过后,妻子更年期来了,拒绝性生活,这下可苦了何彬,在外面找女人这样的事情又不敢做,唯有整天和年轻的下属或客户聊些有点靠谱又不着边的黄色笑话,总之男女都这样聊,逐渐他引起了一名客户的注意,这名客户正是恋老一族,屡次试探何彬,终于把他拖下了水,至此一发不可收拾,后来由于两个人平时不检点,终于引起了何彬妻子的注意,妻子没说什么,拿出一张检测报告和病历本给何彬看.看完后二人抱头痛哭,那诊断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早期肝癌!”
妻子冷静地说:“你在外面找男人我绝不管你,但是不能影响到家里的声誉,最好别找有业务联系的和认识的人,就让我安安乐乐的过完这几年吧。”何彬答应了下来,自此和那位年轻客户断了关系,想的时候就托圈子里的老友介绍人,也很少和那些人长期来往,在做足措施的情况下碰见喜欢的就,久而久之成了圈中的熟男杀手!
但是这一次对林清,何彬是动了真心的,他说要林清给他时间,其实是想等妻子去世后再光明正大和林清一起生活,只可惜他想的倒美,有征求过林清的意见吗?
☆、63
63
在天和李婉冰的感情越来越深,已经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每一次一谈到这一个问题上在天心中就隐隐作痛,他想的最多的是担心风度叔,有时候在天简直不敢面对风度叔深情的眼神,他不知道自己结婚后是否还有机会和风度叔见面,更不敢想象两个人以后将以什么方式来延续这份同性爱!
风度叔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越来越珍惜两人相处时那短暂的时光,他不敢要求在天为他承诺什么,爱一天算一天吧,只要能真心付出过,以后想起来问心无愧就好了,他也随时做好准备,待到在天结婚后就离开在天,好让他有个幸福的家庭。
那天晚上,在天正与风度叔在床上缠绵,手机铃声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听到那陈小春的《失恋33天》在天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他当时正在向风度叔发起总进攻,本来不想听电话的,风度叔实在忍耐不了那歌声的骚扰,在他的裤子里找出手机递给他,屏幕上显示“李婉冰”。在天无奈之下只好接了电话:“喂,冰冰,有事吗?”
“没有什么事情,我刚才在网上看到有家婚纱摄影店有打折活动,我们什么时候去把婚纱照拍了?”
要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这个婚是结定的,只不过是个时间快慢的问题,其实双方家长一直在催促他们结婚,每次在天都在逃避,推说自己还年轻,想再玩多几年,这一点李婉冰倒是理解,因为身边的朋友都是习惯了玩厌玩累才收心养性成家立室做个住家好男人,所以李婉冰从不直接地要求在天尽快结婚,免得搞得自己像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你抓主意吧,冰冰,约好了时间通知我去付款。”在天一抬头,正好看到风度叔那黑白分明的大眼腈,正细细地盯着他,在天知道一切瞒不过风度叔了,那手机耳筒喇叭太大声了,估计这么近的距离风度叔会听的一清二楚。
在天站了起来,走到客房的玻璃窗边,用手轻轻地掀开一小角,底下车也匆匆人也匆匆,在天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李婉冰又问道:“在天,在家吗?"“不在,我去了一个朋友家里,是个老同学,刚从外省出差回来。"“哦,那就不打扰你聚旧了,聊开心点,注意不许喝酒!”李婉冰轻快地说,可怜的女孩,她哪里会猜到,她将托付终生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在和一位老人赤裸裸地欢愉着。
放下电话后,在天发现风度叔趴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都穿好了,在天走了上前,却看到那双大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在天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对不起风度叔的事情似的。
刚才的兴致勃勃转眼成了索然无味,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去完成刚才没有做完的好事,在天把风度叔在床上翻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然后轻声说:“风度叔,别怪我。”风度叔没有说话,他紧紧的拥抱着在天,此刻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那就是等到在天结婚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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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了几天,风度叔突然接到在天的电话,在天约他去荔鸣咖啡厅聊聊。风度叔意识到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他没有怨天怨地,这也许是天意弄人吧,曾经拥有过那一段开心快乐的日子已经是足够了,足以抵抗思念时的痛苦。
快到荔鸣咖啡厅了,风度叔不由得缓慢了脚步,收拾好心情,竭力装出一副笑容,一个人痛苦就足够了,何必要令到在天也痛苦,就让大家笑着说分手吧。
咖啡厅里人不多,静得让人心凉,在天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他心里也非常紧张,不知如何开口好,他害怕看到风度叔在他面前落泪,更怕自己会泪流满面悲泣起来。
很快,咖啡厅的工作人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走了过来,“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还有一位客人马上就到,先上两杯咖啡吧。”在天客气地说。
耳边传来阵阵的歌声,“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在天沉溺在歌声之中不能自拔,风度叔,你是不是我最爱的人,我又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