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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小仰的说法,并没有把他换回去。」
「你在乎他,却不相信他,就如当初你不愿相信我只是喜欢你。」
束修远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对方好一会,「你变很多。」
「我遇上一个懂得真心相对的人。」
「我也懂,但我不需要跟你交代。」
赵若男又笑了,这还是束修远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在束修远的印象中这个人总是愁苦,「你的确不需要跟我交代,既然你我目标一致,那也请束老爷致力与我一同找到换魂之法。」
束修远睨了赵若男一眼,并没有说什麽就离去,赵若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解自己当初何以这样执着,现在想来,当初或许除了那份爱恋以外,还有一部份是不甘吧!
赵若男见束修远走远,回头又站在镜前,手忍不住摸上鼻子,那倒底是怎麽回事?这是不是代表他回去有望了?这还是赵若男第一次被人打心理却是欣喜的。
屋内的赵若男难得心情轻松,屋外的束五却心情沈重,手中是十爷派人捎来的信,束五猜想束长哲应是想与朱天仰讨论经营之事,束五看着信沈吟不语,房内的人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与之论事的人。
「小五。」
束五抬头,见了来人不禁一笑,「一。」
「五,放宽心吧!那个人会回来的,八爷那昨天也捎来消息,镖局的事己谈定,十七爷的马队即要成形,他不会甘心这样就离开。」
束五闻言又是一笑,拉过人来,便圈在怀里细细的吻起来,若是平常束一肯定是不肯,可现下这个状况,大家的心都浮动不安,的确需要彼此一些安慰,於是便放软身子,任束五为所欲为。
「咳,够了吧!要亲就回房去。」
束二在树上给了束一和束五一个大白眼,芝兰整天守着房里那个人,他想亲个嘴都不成,这两个人现在是在浇油添火的吗?
束五哈哈大笑几声,改为单手拥着束一的腰,咬着束一的耳垂道:「不睡觉跑出来是不是想我了?相公这就陪你回去睡,包准让你睡的又好又沈。」
束一一听到束五所言,马上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他想要挣开,反而被抱的更紧,束五轻功一使,两人瞬间就到房内,束一不及喊不要,脆弱那物己被人握在手中略带力道的搓揉,束一开口无语,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声叹息。
「放松,等会完事你就放心睡,明早我会替你去盯稍。」
束一用双手捂住脸,努力调整着呼吸,他们房里和束二的距离太近,会让束二听到的。
「一,不要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束一无力的摇头,已经抑不住从嘴角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应该要开口斥责吧?可是面对束五他的话总是出不了口,以後到底要怎麽办呢?被主子派给朱天仰的束五和身为主子暗卫的他,以後到底要何去何从?
脑内白光一闪前,束一最後一个念头便是,朱公子请您快回来吧!
☆、七十二
温路诚痴痴的望着朱天仰,一时无法言语,也不得动弹。
可是,议论的人越来越多了,围观的人越来越近了,而且朱老大还顶着他怀孕六七个月老婆的身体,所以,温路诚只好,「老大,你别抱着他了好不好?」
「闭嘴,老子在感受。」
「老大,大家都在看你。」
「那又怎麽样?」
「老大,这是他们的神,你别这样好吗?」
「老子有做什麽对不起神的事吗?」
温路诚泪流满面,早知道就不要听邱进的话,带朱天仰来这个教会散步了,看着对方紧抱着一座两百公分高的耶稣雕像,脸正埋在那个雕像的臀部间,温路诚心理的小人哭到都快摊了,以後他和老婆能去的地方真是越来越少了。
「老大,你换个方向抱好吗?」
「好。」
结果。
温路诚真想打死自己,朱天仰的手抱住雕像的臀部,而脸正好就埋在更难以启齿的位子,温路诚决定,回去以後打死邱进,以後再也不踏进这个教会。
「老大,你快起来,牧师来了啦!」
「小路子,我们在天主教教会,那里来的牧师?」
说完朱天仰又把头埋回去,温路诚忍不住对着耶稣祈祷,虽然他以前信佛。
「你们好,第一次见到你们。」
「神父,这雕像那里来的?我对它很有感觉。」
温路诚揩掉眼角的泪,心想你当然有感觉,你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臀部呐。
「这个耶稣像是一个教友送的,他本身是个雕刻家,据他说这块木头是圆山附近山区的,一年多前还有上新闻,就是被雷劈倒後压伤人的那颗大树。」
朱天仰对神父露出一笑,又把脸埋回去。
感受。
感受。
感受。
感受。
用力感受。
他一定要回去插爆束修远不可,居然找人把他遣返,吃过了就想跑,没那麽容易。
「主子。」
束一走入前院,束修远独立月光下。
「那个人,现在如何?」
「回主子,朱公子仍未回。」
「你说,他会回来吗?」
「会。」
束一这话不是敷衍,不是安慰,而是束一真心的认为朱天仰一定会回来。
「你如何能确定?」
「这是十爷传回来的信,酒楼的生意转亏为盈,如今已经一位难求,八爷,十七爷那里传回来的也都是好消息,朱公子他不会甘心放弃这些的,他比谁都花更多心思。」
束修远点点头,望向日芳院的位子,「可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主子要相信朱公子,相信朱公子正在努力,朱公子一向如此不是吗?朱公子曾说往後只许你有他一人,如今日芳院里的公子已人人能挣上份工养活自己,如果时间够长,相信朱公子必能让所有公子都有其所归处。」
束一抬头直视束修远,束修远收回目光回望,这还是他们主仆第一次对上视线。
「你很相信他?」
「我相信他。」
「因为束五?」
「不,是因为他是朱公子。」
束修远闻言不语,转身又望向日芳院,望向朱天仰的院落,似自言自语,似叹息的说:「但愿如此。」
束一跟着望向日芳院,手不知何时已成拳。
朱公子你一定要回来。
☆、七十三
「喝。」
「为什麽打人?」
「我那有打人?」
「那我的鼻子是怎麽回事?」
「现在这状况下你确定你是人?」
「我会痛。」
「不痛我干嘛打?」
「干嘛要打我?」
「因为你老顶着我的身体去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