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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这话有哪里不对,又无法反驳。
“你每次除了温泉都腿软腰软哪里都软,必须我抱着才行啊。”
银墨终于找到不对的地方了,羞耻道:“还不是你做这个那个的,我才腿软腰软哪里都软。”
“后面的小|穴最软。”
“没错,后面的小……”银墨蓦地住嘴,耳根红透,不悦地横他一眼。
苏燎收了药酒,还在细细抚摸银墨光滑细腻的后背,攥住他圆润的肩头,俯下|身细细嗅闻他漆黑发丝间的清爽气息,笑道:“小墨,你真的好香。”
“药酒香?”银墨的语气依旧恼怒,但心里已经软了。
“嗯,体香。”
这声嗯,真是低沉性感至极,银墨下意识地起了反应,肩头一颤。
苏燎哪里不晓得,握住的力道加大了,但很快松开,“现在不行哦,你的腰伤了,最近只能禁欲了。”
说得自己好像很欲求不满一样,明明每次那个黏上来的人都是你!银墨默默腹诽,却又一边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表情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苏燎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低语道:“你一直这么色|色的表情,我会忍不住的。”
“你才色!你全家都色!”
苏燎微笑:“我的家人只有你。”
“……”
幸好,银墨的郁闷随着阿小的到来灰飞烟灭。除了因那句师父生娃的话差点血吐三尺,银墨还是很欢迎阿小这个天真的捣蛋鬼来搅和一番的,至少,泡温泉的时候有阿小屁颠屁颠跟着,苏燎就不方便对自己做什么了。
苏燎的怨念很大,看着阿小嬉皮笑脸贴着银墨的样子,而银墨没有丝毫不悦,深深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春节过后,阿小每天都泡在温泉里,因此脸色红润得像猴屁股,银墨提醒他,不要这么泡这么长,会晕过去的。阿小不听,嘻嘻笑着,然后一头栽进水里,冒泡泡。银墨抓狂,赶紧将人捞了出来,白波适时赶到,万般无奈地将阿小裹在衣服里扛了回去。
苏燎端着果酒点心过来,看到阿小与白波走了,窃喜,故作矜持凑到银墨身边,“吃点东西吧。”
银墨见他没什么特别举动,便没有躲,坦坦荡荡裸着上身抓点心吃,粉色的乳粒闪进苏燎带绿的双眸中,不禁暗沉些许。银墨身上的吻痕已经极淡了,可想而知苏燎忍了多少天,而银墨依旧一副巴不得自己滚远远的样子,这让他有些不爽。
“小墨……”灼烫的呼吸喷在银墨后颈。
银墨一个激灵,立即闪退十步,完美地展现了一个高手的速度与实力。两人隔泉相望,没有情深脉脉,只有安静。
“前辈,你为什么逃?”苏燎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将我当成至亲至爱之人。”
银墨眨眼,略微尴尬与慌张,“我没有逃,我……”不知该说什么。从前,都是一个人过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贴近自己的身体与心,完全被掌握着,一开始感到很安全甜美,时间长了,难免有些恐惧。
“前辈,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苏燎失望道。
“我没有怕……”银墨真的慌了,慢慢走过去,温泉的水蒸腾着,热气氤氲两人的视线。
苏燎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我还有事,不打扰你泡澡了。”
银墨一顿,眼睁睁看着苏燎走了,没有追上去。再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小半天之后,银墨头昏脑涨,想不通自己跟苏燎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这次他没有摔倒,那次之后苏燎已经在温泉旁的每块石头上打磨了细细的花纹凿痕,每块看起来都像艺术品。
银墨踩着一块刻着几朵波斯菊的石头,用脚趾抓啊抓,更郁闷了。
阿小有打不死的蟑螂精神,不过两天,他就又神气活现地蹦跶到温泉里了。阿小又有比银墨更倒霉的运气,还没进温泉,就踩上一只银墨吃完忘扔的香蕉皮,跌个四爪朝天。阿小的屁股十分有弹性,在地上足足弹了三次,才像只陀螺似的旋转着滑进水里。所以说,阿小是用屁股蹦跶的。
“嗷嗷嗷!师父,我的屁股开花了。”阿小了屁股上确实印着两朵波斯菊花纹。
银墨没有心情跟他贫嘴,翘首望着,苏燎怎么还没来?
苏燎没来,白波来了,说道:“苏燎说他心痛胃痛哪里都痛,所以无法跟你风花雪月了。”
银墨:“……”
“阿小,你的屁股怎么了?”白波的眼神倏地亮起来,盯紧阿小臀缝中的小菊花。
阿小掰着屁股道:“呜呜呜!白大哥我可怜的,刚才踩到一只香蕉皮……”
“好了,不要再掰了。”白波压住兽性大发,压得要吐血三尺。
银墨不忍直视,高贵冷艳地撇过头上岸,穿好衣服看着这两只鸠占鹊巢的外客道:“你们不要玩太过了,苏燎换水很辛苦的。”
白波:“……”这是可以玩的意思吗?这是可以跟阿小这个那个的意思吗?这是……就是这个意思!
阿小还天真地撅着屁股呢,“好的,师父。”
白波:这么可爱怎么忍心下手?这么可爱怎么忍心不下手?
银墨不管他们,自顾自回去。
卧房内,苏燎在看书,听到门开的声音,抬眸看一眼,便又装模作样地看书。银墨关了门,忽然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惊得苏燎手上的书抖落下来,两人沉默……
“对不起,吓到你了。”银墨摸摸鼻子先道歉。
苏燎皱眉看着他半湿的头发,四顾一番,掠过他身边,抬脚出了门。银墨怔住,这是见都不想见了?但不过一会儿,苏燎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块干燥的浴巾,盖在银墨头上,轻轻搓揉起来。
银墨只觉一阵暖风扑面而来,是苏燎近在身边的熟悉的体温,心下安稳,由着他将自己揉来揉去。
“苏燎,”银墨轻轻说,“我没有逃。”
苏燎揉着他的头发,手上慢下来。
“真的。我只有你。可是,你那个……太频繁,我年纪大了,有些吃不住。”
苏燎沉默,所以说,这是一场因为他在情|事上太禽兽所引发的危机?缓缓笑道:“谁说你吃不住?我觉得你每次都‘吃’得紧紧的,舍不得放开,一直要含进去,不给吃就泪眼汪汪的,我当然舍不得不给你吃,所以每次都让你吃得饱饱的,含不住流出来,你那里还是很想吃的样子,红红的,一张一合引诱我,所以我只好继续捅进去,让那里发出愉悦的咕滋咕滋声,让你浑身发颤,求我用力顶撞……”
银墨腾地脸红耳热,下面起了反应,急忙推开苏燎,却没推动,身上已经因这直白的情话软了。
苏燎抱住银墨,指尖在他背后游走,引起燎原之火,“你看,你现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