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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以白莲花居多,全都在那为他家顾墨白哭泣为他家顾墨白凋零。
@少年不识墨色重:受伤了吗这是?看着我都疼。
@墨墨墨斗鱼:我也是我也是,看见男神受伤心都跟着滴血啊。
@拥有此绝色我自风华:男神辛苦了,我永远支持你!
诸如此类评论简直数不胜数,粉丝的心也是够脆弱,见着自家男神受苦比他自己受伤还严重。但所有人都不会知道,顾墨白手指这伤不过是个开头,就好像被豁开口的袋子,破损不过是表面现象。他之后又被暴出了吸/毒嫖/娼,圈里人都知道顾墨白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但也都是明哲自保,连发声支援的都没有。
卫千里扁着嘴往下滑,扭头看一眼秦三,笑容痞气,“三儿,家里还有冰棍吗?给我拿一根!”
百无聊赖的把平板扔到一边,卫千里接过小孩儿递上来的冰棍,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秦三摸了摸白馒头的屁股,跟着坐到了卫千里身边。卫千里看着那随时随地都在吃的小东西,伸手戳戳他屁股,“这么吃下去不会撑死?”
秦三揉揉白馒头的长耳朵,“不会吧,一天吃的也不多……”
卫千里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三儿,你和陆景行……现在怎么样了?”
秦三耳朵“刷”的就红了,手指绞在一起,“没有怎么样啊……他人很好。”
卫千里伸手把他头扭过来,看着秦三躲闪的眼睛,“你还没成年,这个不行。你俩的事儿,我可以不管,但是……必须等在你成年之后知道么?”
秦三伸手打他一下,“别瞎说啦,我们俩什么都没有的。”秦三又低下头,耳朵红透。卫千里摸摸他的头发,“以后……要是我不在了,你记得……去找陆景行。”
秦三抬起头,“你不在了,你去哪里啊!”
卫千里摇摇手指,“和你说过了,这只是如果,我说的是个假设。”嘴唇勾起,伸手揉揉秦三的脸蛋,“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谁叫你这孩子这么粘人。
秦三嘴噘的老高,“不许不要我!我不要你走!”伸手抓住卫千里的手腕,“是你把我捡回来的,你还说我是你弟弟的。”
卫千里摇摇头,“傻东西。”
***
十一月,枫叶红了大半,正是去山上看红叶的好时候。卫千里邀请秦修去看枫叶,秦修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就我们俩吗?”
——清晨,卫千里把包背在肩上,把电话拨了过去,“到了?”
那边应了一句,卫千里把电话塞进口袋。过了没多久,秦修就过来了,从祁明拓车上下来,噼里啪啦的卸下一堆东西。祁明拓把车窗按下来,“把英东叫来跟着你吧?”
秦修推他一把,“不用不用,这不是还有卫千里嘛。还有我这不还戴墨镜呢,没人认的出来。”祁明拓把手搭在车窗上,“晚上几点下来?我接你。”
秦修扁扁嘴,“不用啦,我和卫千里一起回去!”
祁明拓伸手掐他脸颊一把,“我来接你。”说完话祁明拓便绝尘而去,剩下身后无奈的秦修。秦修扭过头,看向路边的男人,眯起眼睛,“卫千里!你自己来的?”
卫千里点点头,把包往上背了背,“晚上有人来接?”
秦修挠挠头,“是啊……你嘞?郑铎来不来?不来跟我一起走呗,让明拓送你回去。”
卫千里抿唇笑起来,“再说吧,山上走起!”
“好嘞!走起!”
两人就这么上山了,枫叶红透,秋风瑟爽。石板路一层一层鳞次而上,石板道一米见宽,边上长满了小草,中间穿点几朵小花,看着还挺可爱。
卫千里走在前面,扭着头看秦修,笑道:“你是不是谁请你出来,都不会拒绝?”
秦修把脸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也没有~这不是你请我吗!哈哈!”
卫千里站在台阶上弯下腰,伸手把他脸上的墨镜摘掉。秦修一顿,一手遮住脸,忙四周去看,“干嘛?”
卫千里把墨镜挂在秦修领口,两臂环起,“可是我们……也并不熟吧。”
秦修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卫千里勾起唇转过身,把包往上背了背,“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到山顶上不远了!”
秦修抬头望向一层层高起的台阶,“明明很远啊!!”
两人继续往上走,秦修背着单反偶尔拍一两下,把漂亮完整的枫叶留住在镜头里。卫千里就在一边站着,也不说话,看着秦修把一片枫叶迎着阳光拿起来,叶片上脉络一路一路,清晰明了。
两人走了挺久,终于上到半山腰。这山不陡,风景秀丽山树棵棵,又是秋天,正是爬山的好时候。游人也多,秦修赶紧把墨镜又戴了回去。
走了也快一个上午,秦修直接坐到了台阶上,把包里的饮料和蛋糕拿了出来,看向卫千里“你要不?”
卫千里摆摆手。
秦修背后就是太阳,周身都染上了一层金色,“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见你吧就觉得熟悉。就那感觉……”
“似曾相识。”卫千里接了一句。
“哎对对对!就是你说这个,所以你一约我,我就出来了!”秦修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饼,笑呵呵的。
卫千里眯起眼睛,伸手一指,“去边上那亭子吧。”
秦修扭着头,“这有亭子?你之前来过?”
卫千里点头,“赏枫叶的好地方,以前常来。带你去个地方,人很少。”
秦修拍拍裤子,“走起!”
卫千里说的确实是个好地方,一个枯亭,连个鸟毛都没有,更别说游人了。秦修把墨镜拿了下来,放松的伸了个懒腰。卫千里看着他,“秦修……”
秦修“嗯?”了一声,就在这时候,重重树影之后突然窜出个人来,秦修本能的一惊,刚要起身就被人一把按住口鼻,□□的气味飞入喉管,他眼睛一圆转而便缩成了一条线。在他背后那武大三粗的男人看向卫千里,“归我们了?”
卫千里走过来,伸着手指将秦修的下巴挑起,眼瞳缩紧,叹气道:“真是一张熟悉的脸,熟悉的身体……”拍了拍秦修的脸颊,抬起头来笑容惨淡,“归你们了。”
那大汉抱着秦修就走,只剩下卫千里一个人坐在破败的亭子里,低着头看这零落一地的叶子。山风偶尔袭来,吹刮到皮肤上,卫千里却仿佛毫无察觉。
秦修那旅行包还半开着,里面塞满了甜品,卫千里两手按住头,几乎要将头皮按出坑来,眼睛一片血红,“呵呵呵……”他的笑声偏执又恐怖,形若疯魔,慑人至极。
过了好久,久到卫千里都以为自己要入定了。秋风又扬起了几片叶子,把尘土吹了起来。卫千里终于站起身,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