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她靠好之後,少爷靠着双臂力量移动身体,变成匍匐在她腿心间。
「原来竟是长这样。」
少爷恍然大悟地说。
「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她有点好奇他的想法。
「不好看也不难看,就是这物该有的样子。」
让她意外的,年轻的少爷竟有这等客观评论。
他吐出舌头,轻柔舔过细缝和花核。
「啊!」
快感让她低呼。
男孩见她反应明显,便连续舔了几下,她突然抽搐身子,推开他头。
「柳柳?」少爷满脸疑惑。
「唔...人家泄了...」
a" />部被关爱很久,花x" />早已热胀泥泞,单身两年她极少自渎,穿越过来後每天累得倒头就睡,缺乏滋润的y" />核,竟是经不得这般温情呵护,马上爆发了情潮。
「原来如此。」
少爷点点头,便撑起身子,不再动作。
「你...为什麽停下来?」她愕然。
「泄了不是舒服了吗?」
「不是看过春g" />图吗?还可以...可以把手指或r" />b" />bsp;/>进来啊。」
「我以为柳柳泄了就是舒服够了,用手指当然好办,但...」
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竟忘了他是双腿残废之人,哪有办法bsp;/>她啊。
「那等下我来。」
「柳柳是说,女子在上位?」
这他在春g" />图里也有看过,但让人脸红心跳,不敢多看便翻了过去,是以也没搞懂该怎麽bsp;/>作。
「嗯,对,我们换位置,你坐靠床头。」
体内强烈的空虚感让她不再拖拉,跟少爷换了个方向,就骑上他,吞没那早已硬挺,俏生生鲜嫩嫩的大r" />b" />。
「啊!」
少爷叫了一声,她蜜x" />便夹了一下,睽违许久的满满胀胀让她眯起眼。
「这...这便是在女子体内的感觉...」
她听见身下的男人又自言自语起来,也没多理,便开始扭动着臀部研磨,找到角度让粗" />g" />抵弄最柔弱软嫩之处。
「噢...好舒服...好满...嗯哼...」
随着她的动作,娇媚的吟哦也绵延不绝地从她口中吐出,少爷抓住那两颗弹跳晃荡的微垂r" />球。
「不想柳柳正面竟是这番风景,教人头晕脑胀,真好看...」
大腿肌经过一年多的锻链,还算紧实,她为了得到更多,开始上下挪动,有规律地套弄着年轻男孩的分身,不知道是因为刚刚y" />蒂高潮内壁十分敏感,还是少爷跟她x" />器很合,结果她很快又哆嗦着到了,少爷也闷哼两声,同时s" />在她体内。
「我们俩真没用,哈哈。」
她平息呼吸後忽觉好笑。
「没用的只有柳柳,我初经人事,自然难忍,下次便不会如此了。」
他拦腰抱住她,把头搁在她a" />r" />间,她搂住他脖子,抚 />他柔软细发。
「你头发真好 />。」
「你总爱乱 />我头。」
两人静了一会儿,少爷像是突然想起什麽。
「方才泄在你身子里...」
「大夫说我不孕。」
因为罕见疾病,她的卵子无法正常运作,跟未婚夫就是这样才分手,未婚夫想生小孩。
「嗯。」
少爷没说什麽,细细舔起她a" />口和锁骨的薄汗。
「很咸吧。」
「是咸。」
他边说边舔到r" />房,含住了她休眠的樱果,果实被温热口腔唤醒,立即硬挺如豆。
「真有意思。」
少爷又吸吸嘬嘬,弄得她嘤咛不止。
「柳柳要把张老爹吵醒了。」
他用有点戏谑的口气说,动作却还是亲昵。
「那你别含了。」
「我舍不得放开呢。」
他把她弄得满身发热,情不自禁又夹住还在她蜜x" />内勃跳的巨物。
「柳柳的里面会动,像有小嘴咬着我。」
她低头看到少爷向来苍白清雅的脸上布满红晕,心尖突跳,便给了他一个缠黏的深吻,吻得彼此动情不已。
「我真想帮柳柳舒服,可惜...」
他低声在她颊边说。
「谁弄不都一样。」
她又摇起腰部,用软r" />去碾他,裹他,伺候他,看她的少爷在她身下为她失控。
「唔...柳柳...你使坏...」
少爷突然狠狠往上顶了一下,让她大吃一惊,原来他竟用强壮的臂膀撑起身子,使尽全力反击。
「你比较坏。」
她侧头含住他耳垂舔吮,少爷爱洁,不管什麽器官都洗得乾乾净净,耳朵也丝毫无垢,她伸出舌尖描绘他耳廓,感受他的微颤,还往耳内探去。
「别这样。」
他捏住她下巴,学她深吻,激烈绵长,狂野占有,她则诚实地用泄身回应他,弄得彼此湿泞狼藉,那g" />大家伙却还屹立不摇。
「看,没用的只有柳柳。」
「谁说的...」
她努力又用x" />r" />套弄两下,但实在乏力。
「休息吧,别弄了。」
少爷很温柔的抚 />她背脊。
「哼。」
她抽身而退,张口含住他那沾满y" />蜜的巨大,用手滑擦b" />身,不住舔舐吸吮。
「你...不...呼....」
少爷想推开她的头,可是不敢用力,她小小得意了一下,加快手中速度,还放在她头上的大手不再推了,反倒往下压,抵到了她喉头,她反s" />x" />地呕了呕。
「弄疼你了吗?」
少爷马上放开手,抬起她的脸端详,她摇摇头。
「别...别吃了。」
「没关系,我想看你舒服。」
她又俯首挑逗进攻,少爷没阻止,任她摆布,直到他把热烫尽数送进她嘴里。
「吐在这儿。」
他拿了一条丝帕到她嘴边接,她马上吐了一大口白y" />岀来。
「苦的呢。」
她皱皱眉。
「许是我日日服药才苦,以後柳柳不要用嘴接了。」
男人是不是体贴,从这种小地方就能看出。
她起身想去打水帮彼此净身,却被阻止。
「我来,你累了躺着就好。」
她确实累了,便躺在床上看他自己穿衣移动,滑着木椅出房。
长大了呢。
少爷去得有点久,她眼皮沉重的阖上了,再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在帮她擦拭下身。
「你怎麽会烧柴煮水?」
布巾是温热的。
「跟张老爹学。」
「用冷水不就好了,大半夜还烧水多麻烦。」
「夏夜微凉,你...你体温又如此之高,怎能用冷水。」
她抬头一看,发现他鼻头脸上都是炭灰痕迹,不禁笑了出来。
「开心什麽?」
「瞧你,真是让人不省心。」
她用手指抹了灰让他看。
两人你来我往的清洁一阵,又弄得这方淌蜜那方低吟才罢休。
「我要回房了。」
她穿好衣服下了床。
「别走,睡我这儿。」
「不习惯,有旁人在我睡不好。」
她不喜欢翻身时互相扰动。
「我靠墙贴着。」
他把自己往内挪去,留出大半空间给她。
「这样你也睡不好。」
「就一晚,陪陪我。」
她拗不过少爷,只好在他身旁睡下,他牵住她的手,入梦也没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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