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我给的爱很安静 作者:作者:利利丝/利利斯
正文 第 27 章
我给的爱很安静 作者:作者:利利丝/利利斯
第 27 章
他看着我好一会，确定了我没有想要敷衍他之后，才又重新拿起了碗筷。餐桌上点是最高品质的沉默无声，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慌乱，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慌乱的，我们只是把一些以前都蒙在下面的东西摊开了而已，让腐臭的味道散去，让好的归好的，坏的归坏的，如此而已。
心情好，吃饭也，这也是个因果关系，我嘴角带笑的吃完了饭，看着彦翼一脸的莫名，他一定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一种胜利的感觉涌上来，毕竟，我也只是我自己而已。
饭后的水果是橙，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桔子，但是没有桔子的时候橙还是可以拇做代替品的。相对于我这个悠哉的吃水果的人，彦翼显的严肃和拘谨很多，掌握情势的感觉很奇怪，其实我不是很明白他要谈的是什么，但是心情不同了，想法也就不同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也许最坏的情况就是一切都是回归原样，我已经无所谓了吗？
彦翼把橙切成四瓣，放在盘子里端到茶几上，而我煮好了咖啡，这样的情况……适合长谈。可是彦翼还是没有开口，我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了。看来，又要我先开始了。
“彦翼，要谈什么，现在开始吧。”
彦翼看我一眼，可是我知道现在自己没什么表情，他应该炕出来什么吧。果然，他垂了眼帘。他很少会有这样的动作，显祷有自信，不象他了。其实从我再次遇到他开始，我就发现了，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前没有细想过，现在这种时候竟然发现了。其实远远说的对，拓也也说的对，我只是不敢相信他们说的而已。
“楠，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从我又出现在你面前开始，你就一直有疑问，你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又出现，想知道我心里面你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你想问，但是你没有问，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这是真的，对你，我对你的感情其实我自己也不说很明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从梯子上摔下来，我接住你，本来一般人都应该很害怕的，可是你确实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一开始我真的炕出来你到底想什么，只是发现你不自觉的撇眼看梯子的动作，我才肯定，其实你也是挺害怕的。”
彦翼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很尴尬，毕竟狼狈的是我，可是他竟然笑着说，还一副很回味的样子我就心里不舒服。因为那个表情，笑——好久不见的笑竟然是这个情况下看见，很净见的笑容，很想念。
“别说的好像我跟人不一样似的，害怕当然会，毕竟摔一下也挺疼的。”
“应该不只是疼吧，半残都有可能，你要谢谢我，没让你和残疾人士靠拢。”
我白他一眼，继续喝咖啡，心里暖暖的。彦翼也不管我，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后劳你相处，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无无求到了一种境界，每天恐库竟然也能自得其乐，我当时就想，这个人一定是脑子有问题，闲的时候逗逗说不定挺有趣。”
说完看看我，看我什么？看我有没有生气吗？我早气过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当玩具吗？大概我的高深莫测又让他懊恼了，他很没意思的低吞续说下去。
“你就是我眼里典心穷人，什么都没又，可是偏偏跟那些力争上游的人完全不一样，你只要今天有饭吃就不担心明天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将繁华世界不放在眼里还是根本没有尝试过而无从向往，所以我就带你去吃各地食，我想食物是最容易吸引人的了，如果你被我弄刁了胃口，是不是还是可以象以前一样，吃那些没什么特的饭盒。”
幼稚！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彦翼这个家伙竟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不过我得承认，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挑嘴，只不过还没有对外买盒饭失去兴趣就是了。
“而且我还有了个意外的收获，楠，看你对着餐桌礼仪愁眉头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可爱。不过最后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当我觉得尝试了那么久之后，你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的时候，我就想要放弃了，所以跟你说我腻了周围的食物。而你竟然建议要自己下厨做饭。老实说，你一个单身男人住，我是实在很害怕你做的东西不能入口。看你去菜市场时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实在有点哭笑不得，我当时就想，这个该不会就是报应要来了吧。先让我闻那么难闻的菜场气味，接下来还要吃恐怖食物，我可是完全不认为一个男人能有什么手艺。”
彦翼又笑了，这次有点自嘲，也有点甜蜜，这真是那笑的回忆吗？
“可是接下来又是个意外，楠，你做的东西虽然不是很味，不过至少也没什批评的，我当时可是放下了好大一个心，轻松下来的结果就是口无遮拦了起来，我跟你说如果你是孩，我一定取你回家是吧，其实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这种话其实类似于承诺，而象我这样的人承诺就是束缚。”
“我不承认我心，我只是觉得人的一生应该要为自己活，好的坏的都是自己承担，那些所谓的为他人而活的说法我一向嗤之以鼻，我只觉得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应该享受生活，我可以让自己过的更好的时候就绝对不想委屈自己，所以，我给自己买了大房子，从家里搬出来住，我给自己请了佣人，生活都被他们打里的很好，工作的时候我很尽心，很有成就感，玩乐的时候我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
“我知道我这种格不能说是好，但是也没有什没好，别人眼中的公租个角我扮演起来得心应手。可是后来我发现，就算是这么自我的人，也会不自觉的受到环境和他人的影响，从前不论做什么，都要有讲究，吃饭穿衣，车子，房子都要有规有矩，仿佛这样才是排场似的，可是久了一样会腻，但是当我腻的时候，然知道怎么摆脱了，不只是习惯而已，和我在一起的那些人都是一种调调，所谓的物以类聚，近墨者黑，染上了，想洗干净真的不容易。”
“不用说的那听，其实就是奢侈惯了的人忍受不了简朴生活，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资本主义的胎。”
“说的对，这种时候你就比较一针见血，我可能是因为骨子里的一点骄傲，不敢承认而已。所以楠，你看，我们之间其实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是吧，我对你的生活觉得好奇，而你对我的好奇应该也是来源于这种差异吧？”
我仔细想想，也许他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知道我对于他的好奇其实只在最初，之后……之后的不是好奇，只是爱而已。但是我不想告诉他，只是微微点头，然后示意他继续说。
“好奇的结果往往是探索，所以你的一切我都很感兴趣，但是也只是感兴趣而已，对于一个普通朋友感兴趣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我就不相信可以跟一个好奇的朋友好奇到上去，我心里嘀咕，但是毕竟那次是未引在先，也不好抱怨什么，但是一般人也不会跟同上吧？
彦翼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立刻就给我解了疑惑。
“那天晚上对我来说其实是个意外，从那天以前我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也可以跟同发生关系，不过楠，那个时候你真的很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感，所以让我有个感觉，觉得如果对象是你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就顺其自然了。”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有歧义，恨恨的握着杯子，我在考虑要不要丢过去砸他。可是抬头一看他……是笑着的，看这我笑，没有回避眼神，就只是看着我笑，没佑质。我一时被震撼，或许用震撼这个词很奇怪，但是我确实有这种感觉。
就像一点水滴掉进水面，然后产生一层一层的波纹，并且向外扩散本来只是简单的简谐震动，却形成了丽的涟漪，而彦翼的笑就有这种效果，更要命的是其中还参杂着一些化学的东西，让我的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常常说，彦翼是我的死穴却从来没有意识到，他只是一个笑容，就给我这么大的影响。我发现我完了，今天不管彦翼要说什么，他的结论是什么，我恐怕都只有附耗份了，先前那点莫名的优势已经消失殆尽了。
虽然心里有点悲伤，为着自己的不可救药，但是我还是移不开眼睛贪看他的笑脸，就像贪恋他怀里的温暖一样。说起来，我怕冷的毛病也是遇到彦翼之后才被引发出来的。从前虽然也觉典，可是习惯了，但是有了对比之后，我想应该是没有人能够忍受寒冷了吧。彦翼的温暖从他的笑容中溢出，而被感染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
“楠，其实有的时候我会想，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因为对我有感情，还是不小心酒后乱而已，我从你那里得不到答案，那天之后你一如往常，仿佛无所谓的样子，只有那天早上你有点恼羞成怒的表现让我觉得有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
原来错竟然都在我这里了，我不知道怎么接话，想到拓也对我说过的话，难道我将心事藏的太深真的是不好不对的吗？
“虽然自认经历丰富，可是这件事却是真的第一次，我毫无经验，我不知道如何应付，而你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我以为你已经选择了处理方式，我不否认，当时我这样认为的时候我是有种放心轻松的感觉，也觉得应该就是这样，毕竟楠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学那些人一样，有了关系就变个人的样子，让人厌烦。这样一来我们还是朋友，有空还能一起出去吃饭之类的，什么都没有改变这很好，毕竟你有你的生活而我有我的。”
说到这里，彦翼停了一下，拿起了面前已经有点冷的咖啡，喝了一口，皱皱眉头，大概不怎喝了吧，可是他没有放下，反而一口喝了下去。
“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所以有些什么也跟着改变了，只是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而已，我那个时候开始下意识的疏远你，可能潜意识发现你可能是我的死穴吧。”
死穴？原阑只他是我的死穴，我也是他的。
“可是日子其实不如我想象的舒心，以前很习惯的生活让我开始厌烦，晚上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我大多心不在焉，觉得别扭，似乎和你窝在你的小公寓里更舒服一点。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说到底我还是一个自我的人，喜欢享受的人，我不能忍受我的生活里到处充满别扭。
“所以我寻找原因，这个过程不是很长，我很快就发现你就是那个原因，那个时候我有点惶恐，正常人都会有点惶恐的，解决问题不难，难的是如何处理之后的问题，如果我要顺从自己的内心，那么我就要背负‘同恋’这个名字，无论字典里的解释是多么的不褒不贬，现实里的引申含义中，总是有那么一丝的嘲讽，轻蔑或是其他我不想承担的感情在。所以楠，我惶恐。
“但是后来我发现，如果我继续惶恐下去日子就真的不用过了，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些世俗什么的，我自己过的好就行了，我为什么要管其他人想什么？更何况别人都还要过自己的日子，其实也没什么空闲来管我怎么样，所以我的心里障碍倒是放下的容易。”
我很想说那是你的格恶劣，什么事都不在意的原因，这不值得炫耀，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某些方面，彦翼是真的比我敢于面对自己。
“于是我们的关系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下个阶段，你没有拒绝，我当时就想，这个家伙一定是喜欢我的，自我意识一下就膨胀了起来，毕竟你是那的一个人，几乎拥有我所不具备的全部德，而我就只铀气好而已，好运气让我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好运气让我的生活顺遂，好运气带给我的就是我可以不用付出很多就能得到我想要的，就连你，楠，只要我开口，一样手到擒来。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想砸他的已经升级到了实际行动，我的咖啡杯飞了过去，只是里面已经没有了咖啡。彦翼歪头躲过了，我气到不行，好想冲过去给他一拳，可是我的教养让我压抑着自己，这样的结果就是全身都在发抖。我气愤的很大原因其实不是彦翼，而是我自己，听他这样说，我发现我把自己弄的好廉价，似乎招之则来，呼之即去。
彦翼看我抖的厉害，就坐到我旁边来，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我僵着身子不动，我害怕我一动，结果一定是痛揍彦翼一顿。
“楠，你不要生气，听我说完，也许你不爱听这些，可是我一定要说出来，我不想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模糊不清，我想让一切明朗起来，我知道由你主动似乎是不太可能了，那么就让我来，反正我是皮糙肉厚的，不怕折腾的。”
我虽然气急，但是也不能否认他是正确的，所以我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深呼吸，让自己平静，彦翼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就象他哄宝宝睡觉的时候那样。
看我好像已经调整好了，于是彦翼开始继续说。
“楠，你知道我交很多的朋友，我游戏人间，可是你不知道，大多数的时候我只是顺应情势而已，我几乎没有主动的追过谁，除了那个高中时的第一个朋友。她很吸引人，不只是长相，格也很好，温温柔柔的，就象涓涓溪流，和她在一起我很平静，我们的交往很自然，而分开的也很自然，一直到后来再次遇到她，第一眼我还是被她吸引，我追她，虽然那个时候你已经接受了我的感情，而在理论上来说，我们已经是一对情人。但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有错的，大概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不同的，因为你是男人，我想你不应该会介意，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来的自信，反正我就是认为同为男人的你一定很理解我的行为，而你确实没有什么表示，所以我就更加的在心里默认了自己的想法。”
我听的气又上来了，什么叫我是男人就要容忍情人心，这是什么歪理，我狠狠的抬头瞪他，可是他竟然还是看着我笑。
“楠，如果当时你就用这样的眼神警告我的话，也许事情就会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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