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郑传飞天(初版+终版) 作者:rosiel/枫溪/姬泱/姜十一
正文 第 44 章
郑传飞天(初版+终版) 作者:rosiel/枫溪/姬泱/姜十一
第 44 章
还有一点,……
是自己的罪,连累了和苏。
和苏此生不可能有子嗣,在和苏身後,会有很多旁系王子争夺嫡位,那样所产生的变故也许可以毁灭一个盛世。
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承担这个後果。
和苏,我是你的父亲,但我的族姓,是轩辕。
我不能让祖先披荆斩棘创下的千载基业毁在你我的手上。
纵使和苏的伤不重,但是终究需要大夫在清明殿进进出出,时常查看和苏的伤口,殿内也要熬制造汤药。这些动静都不小,要是在东宫也就罢了,重重宫墙可以挡住许多流言蜚语,但是这里不行。扶风苑的清明殿与郑王寝殿仅仅相隔几架汉白玉的拱桥,几棵杨柳,还有一弯水畔,半池红莲。挡不住什麽的。
所以和苏只能请旨移到自己在雍京城外的别苑。
那里好歹是自己的天地。
翊宣走进和苏的别苑,已经是三天後了,他手中握著郑王赐给和苏的凉参还有一纸诏书。七日後是郑王千秋盛典,无论如何太子都要列席。
他感觉父王有的时候很冷酷,但是和苏却同他如出一辙。他们都是对待别人残忍,对待自己同样的残忍。但是无论怎麽说,他终於可以见到和苏了,这三天来他总是坐立不安,那天的他实在太生涩,也太鲁莽了。
这个园子是和苏从岐山神宫修行回雍京之後建造的,园子中有著和扶风园一样的一池水,剩下的亭台楼阁都是围著池水建造,尤其是和苏就寝的那间正殿,落地镂空的窗,镶嵌的都是水晶挡板,无论任何时辰都可以让内殿一片明亮。夏季之时,临水的那一面窗完全撤掉,内殿和回廊连成一片。宫殿就建在水面上,人在廊下就可以看见无边的池水,还有那一丛的红色莲花。伸出手,莲就在手边。
和苏俯身在软榻上,似乎睡著,不过眉依然皱起,漆黑色的头发有几缕遮住了他半个面颊,其余都被铺在身旁,没有压著他的背。蜜色苏丝薄被盖在他肩头以下,和苏身上是白色软缎的里衣,他那双手从袖筒里伸了出来,细细的手指抓住身锦褥,手上青色经脉障显了皮肤是透明的白皙。
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
翊宣轻轻走进去,周围又弥漫著浓郁的白昙花香味。
他不自觉皱紧了眉毛。
和苏睡觉一向很轻,听见些微的脚步声,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睛中没有了原来的光泽,显得疲惫而枯涩。他说了句,“翊宣,你怎麽来了?”那声音也不再悦耳。
翊宣手中端著是从殿外侍从手中截下的托盘,里面放著燕窝,还有一个翠绿色玉雕的盒子。他把托盘放在塌旁的几案上,抱起了和苏,让他趴俯在自己前胸。翊宣的手探了探和苏的前额,一阵潮热,随即一把抱起了和苏,说著就要起身,“和苏,看来你的那个老大夫也不行,他不是说伤不是很严重,怎麽今天都的三天了,你的身体反而越来越糟糕。去找御医吧,大不了,……”翊宣的眼中闪过凶狠,他没有往下说。和苏的身体还有身上的伤,任何一样被其他人知道都是惊天骇浪,只有灭口。
和苏的手抓住了卧榻旁的帘幕流苏,翊宣没敢过於用力,所以顺势又坐回了塌上,和苏说,“别,没事。不是伤,是,……”沈吟了一下,最後和苏的脸微微扭开,这才说,“是疼的睡不著,……”
那声音很轻,却好像琴弦的丝,直接插入了翊宣的心尖上。他的身体已经牢记和苏的感觉,紧窒,火热,还有就是征服强者那种无法言语的美妙。可是当他清醒後看见和苏一整晚在他的怀里辗转反侧,怎麽都不能安稳入睡後,他的心里其实早就後悔了。
如今听和苏再这样说,只能把他牢牢揽入怀里,用自己的脸颊轻摩著和苏的鬓角,似在安慰,也是懊悔,“和苏,……,对不起,……”。
半晌的沈默,然後耳畔的和苏轻轻一叹,“……,算了,……”
翊宣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对他说,“对了,和苏,父王有旨意,说七日後的寿筵,你必须去。可是现在的你,……,还是上折子告病吧。”
和苏笑了笑,“怎麽能告病呢。这是父王寿筵,虽然不是四十整寿,但也能借病不出。那样百官会怎麽想,父王会怎麽想呢。”
“那你呢,你的身体呢?”翊宣让和苏稍微离开了他的怀抱,看著他的双眼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
“我就是想到自己才这样坚持的。这次如果太子不出席,那麽寿筵一结束,你可以想象整个雍京会传出什麽样可怕的谣言吗?他们也许马上就会说太子要被罢黜了。我多年的心血,不能毁於此地。”
翊宣听著和苏这样说,竟然无言相对。
每次一说到这里,他们总是像在吵架。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曾经拥有过对方的身体,但是他们的距离又很遥远,远到几乎相隔重山万水,还有一个王朝。
又是沈默,然後是翊宣叹了气,轻轻说了句,“算了。”复又将和苏搂进了怀中。
这些天他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和苏伤著,他的母亲病了,而兵部调兵的诏书还催促著他。调往西疆去的六十万大军,其中一多半是新州边防守军。那些领兵的都是翊宣的心腹将领,为了这些,这些年翊宣苦心经营,终於得到他们的效忠,可是如今郑王一纸诏书,几乎削弱了他一半的兵力,再怎麽也感觉不心甘情愿。
不过这些都不能对和苏说。
他们之间有些可以摊开,有些必须严防。
心中转过千重,再开口的时候翊宣只能说,“和苏,燕窝要冷了,我喂你。”
和苏摇著头,“不要。那个东西腻的吓人,我不吃。”和苏的脸埋入他的胸膛,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翊宣看了看他,只能看见黑色的长发从他的法顶一直延伸下去,直至地面。
翊宣揽起了那些散落的发丝,小心的放在身侧,然後这才找了一个靠枕,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把和苏重新抱好,如同那夜一般,单手扣好他的背,另外一只手慢慢褪下了和苏的里裤。感觉下身一凉,和苏身体颤了一下,开始挣扎。翊宣扣紧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声抚慰著,“别怕,和苏。我是要为你上药。那个老头说,你这些天根本不要人靠近,所以没有办法在伤口上药,他怕这样拖下去,你的病就好不了了。”
“……,能不能,……”和苏细弱的声音似蚊蝇。
翊宣没有回答。
翊宣的手扣住了和苏的腰,把他自然向上揽了一下,那只手顺势一下子宽下了和苏所有的里衣,就这样,和苏光裸纤细的双褪显在翊宣的眼前。翊宣轻轻分开和苏的双腿,让它们弯曲著,跪在自己的身侧,这样和苏的臀就可以向上翘起,翊宣的手可以伸进那受了伤的地方。也许是这样的动作扯动了伤,和苏身体一颤,然後埋了翊宣胸前的头摇了摇。翊宣再把和苏的身子向自己搂近了,他的手指深入和苏股中,果然那里结了血痂,翊宣的手一用力,和苏闷哼了一声,隐忍著痛楚,那里的伤口重新崩开了。翊宣连忙制止住和苏本能的挣扎,用手压住了他,然後从塌边的拖盘中拿过来玉盒子,挖了一块莹润的药膏探入了和苏的後穴中。
身体内被冰冷的药膏还有翊宣的手指突然侵入,和苏的身体涌上了一种陌生感觉,的确很痛,但是又不是单纯刀剑割伤肌肤那样的疼,有一种混合的感觉,因为陌生,所以无法形容。他很难受,想动一下,但是翊宣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和苏从翊宣的身上抬起头,看见翊宣没有看他,而是细心地在为他上药,原本是握剑的手指如今似水一般的轻柔,慢慢分开和苏的臀瓣,轻柔地擦著药物。
翊宣感觉和苏在看他,他侧脸看了一下从他肩上抬起头的和苏,那双眼睛中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银色光泽,似乎可以把他的魂魄都吸进入。翊宣连忙转头,看著那个翠玉的药盒,再挖了一块药,仔细地分开和苏的身体,从後穴的入口处再到柔软脆弱的花径,一点一点涂抹,那些都是他恣意妄为留下的伤痕,可是心中在懊恼的同时竟然有一丝满足感。
但是很快,他的心又一次被揪起,和苏似乎很疼,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并且渗出了冷汗。手下这具单薄的身体,不可能再经受自己那样的鲁莽,而翊宣坚信自己在与和苏的情事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和苏的身上失去最引以自敖的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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