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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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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一世荣华 作者:洗雨疏风

    正文 第 23 章

    穿越之一世荣华 作者:洗雨疏风

    第 23 章

    又起身,替侯爷解了发冠,捧了茶到侯爷手里。侯爷接了茶,突然说道:“蒋婆子是你的陪房,和张齐媳妇是什么关系?”

    夫人微微一笑,说道:“我记着蒋婆子的女儿嫁给张齐的弟弟。是姻亲来着。”侯爷听着点了点头,又问道:“张贵媳妇和张齐媳妇是一家子对吧。”

    夫人笑说道:“这我可不清楚,应该不是一房的,这府里张姓的家生子多了去,谁能记得清楚。”话才出口儿,侯爷便一耳光扇了过去,打的夫人眼冒金星,一时立不住,跌倒在地。

    白嫩的脸上浮出鲜红的巴掌印,夫人捂着脸,眼里惊愕的看着侯爷,含泪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侯爷气的脸色发青,大怒道:“我还打不得你了,做出这等丑事,你还能故作无知,不愧是海陵周家的好女儿,这等心机手腕,可真真是个贤惠人。”

    夫人直起身,哭道:“丑事,我竟不知,有何丑事,我辛苦了半辈子,替你操持家务,孝敬长辈,却没想临到老了,好话儿没得一句,还要挨打受骂,连着出身都成错处了。”哭到伤心处,又怨道:“既知今日,你还不如当初便休了我,省得我在府里受尽嫌弃,如今还要蒙冤受屈。”

    侯爷越发压不住怒气,只指着夫人道:“蒙冤受屈,你冤什么,冤的是动手太迟,我回来的太早。屈的是诡计还没施展,便被人识破了去。操持家务,你操持的家务便是指使着媳妇婆子骂府里的主子,操持着在哥儿的药里动手脚,更是操持着克扣哥儿小姐的东西。孝敬,亏得老太太不喜欢你,不然早被你孝敬的一病不起了。你还有脸叫屈,若不是怕贤儿没脸见人,我这就休了你。”

    夫人听了,又气又怒,直冷笑道:“怎么没脸见人了,这些事儿与我何干,我清白行事,怎么不冤怎么不屈。空口白话算什么本事,是个人儿都会编。我下药,真要下药,你那些庶子庶女还生的出来。我是海陵周家的女儿又怎样,你别忘了,我家再败落,在前朝也是有名的世家,,什么秘药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药里动手脚这种小把戏,你也太看轻了我。”

    “不是你,那蒋婆子周媳妇都是你的陪房,昨儿说的事儿,我还没同意,就传的满府皆知,那张齐家的,还给易儿身边的丫头做起媒来了。周媳妇好本事,若不是信儿媳妇查出来,怕是明儿我一病死了,也做了个糊涂鬼。至于那张贵家的和张齐家的,虽不是一房,可比亲姐妹还亲,克扣起哥儿姐儿的东西来,到比刮地皮的穷官还狠,果然是近朱者赤,可让我开了眼界了。”侯爷越说越心凉,他以为的贤惠妻子,身边竟都是些刁奴,见仆识主,夫人心机之深,令人不寒而栗。

    夫人闻言,心中如浇上了油一般,大火腾腾而起,只哭道:“是我的陪房又怎样,蒋婆子只是个粗使婆子,周媳妇虽掌着药库,可嫁的却是这府里的人,张贵家的和张齐家的,更招人笑了,我竟不知,当主子的何时连奴才和谁要好,也要查个一清二楚,这府里几百号人,你倒是清楚明白了几个,也说来听听。”

    第56章 夫人诉苦怨揽月哭…

    “你还敢狡辩。”侯爷脸色愈发难看,怒不可遏道:“清楚明白,府里成百上千的下人,左不出事,右不出事,偏你的陪房出事,你不清楚明白,还有谁明白?”越说越失望,直冷冷道:“你不承认也罢,明天我便让人修个佛堂,你自清修赎罪,府里的事儿你也别管了。”

    这话一出,夫人听着心惊,气不打一出来,朝侯爷扑了过去,厮打道:“我承认,没做过的事儿,凭什么要我认,你家的奴才弄鬼,倒怪在我的头上。近朱者赤,你有能耐,怎么平日不管,出了是非倒拿我出气。嫁到你家来,我何事能做个主儿,这些年我何曾一天舒坦过,老太太不喜欢我,成日不是在说这便是说那,你何时吱个声儿。”

    说到伤心处,夫人颓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讥讽道:“我娘家是不成器,可这么多年来,我在你面前说过一句帮衬的话儿没有。倒是眼见着旁人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今儿帮兄弟,明儿帮姐妹,偏老太太还喜欢的不得了。她养庶子在身边便是贤惠,我连自个儿子身边的丫头都做不得主儿,西府里前几年闹了多少场,跳井的,上吊的,抹脖子的,害女儿痨的,细说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东府里除了易哥儿她娘命薄,其他的你宠也罢,厌也罢,我何时理会过,又何时随心所欲的说句话,做件事。我比谁差了,又不如谁去,只不过是入不的你母亲的眼罢了,我忍了半辈子,为的是什么,不过怕你为难,怕贤儿难过罢了。到头来。好的没见着,却是生生一身的罪过。”越说越伤心,心上像针扎一般,又是委屈又是不甘,泪水也止不住的流着。

    侯爷听得夫人的哭诉,心下无言以对,那满腔的怒火也似被冰水浇熄,他虽不理内务,但也不是不知府中境况。夫人虽出身前朝世家,但礼数上从未错过,便是老太太再刁难再不喜,夫人从未抱怨过一句。他虽是嫡子,但二老爷也养在老太太身边,他从小刻苦用功,可在老太太面前总没有弟弟会说话,会讨老太太喜欢。只是他毕竟是老太太亲生的儿子,老太太再宠弟弟,也越不过他去,即便如此,他想起过去,仍有些说不出口的委屈抱怨。

    他不是不知夫人委屈,只是夫人贤惠大度,真也好,假也罢,总之合了他的心意,也故作不知罢了,细说来却是他对不住自己的夫人。如今闹出这些许事,条条线索和夫人有关,虽细究来不过是夫人识人不明,但却不得不让他往深处想,一时胆颤心寒。可见着夫人这一闹,又听了这番诉苦,他也只能叹气,毕竟夫人这近二十年的贤惠也不似假装的,更何况还有贤哥儿这个儿子,自己再气再怒,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能为这事连累了贤哥儿的前程去。

    一想到这,侯爷坐在椅子上,疲惫的揉揉眉头,叹了口气道:“你手下那些犯事的陪房都撵出去,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小库房的钥匙你明儿交给老太太罢。”

    秦易在老太太那让太医诊治过了,无非说的是陈年旧话,提及秦易吐血,那太医却说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气血上涌所致,开了一副方子,此后抓药煎药自是不提。

    秦易在老太太房里用了药,究竟不好久做打扰,便婉言辞去,正巧着老太太闹了半天,早已有些疲乏,也不便久留秦易,只又劝慰了秦易两句,又吩咐了粗使婆子抬了软轿送秦易回去。

    依竹靠着临窗的榻上做针线,每绣一针,泪珠儿便无声的落下,被阳光衬得晶莹剔透,偏她也不理会,只仍专心致志的绣着。揽月看不过去,只上前递了帕子道:“别绣了,我瞧着就难受。”言语之中哭腔隐隐。

    依竹抬起头,看着揽月含泪笑了笑,只柔声说道:“只差一片翅膀便绣完了,这双袜子绣好了,加上前儿我做的,也有四五身衣裳了,够着公子夏天穿了,只是这鞋子,怕是赶不及了。”

    依竹笑着,揽月却忍不住泪水,伸手夺过绣绷,抱住依竹便哭道:“你别说了…别说了…”

    哭着哭着,依竹止住哭,用帕子抹了抹眼,埋怨道:“都是你不好,招的我也哭了,连胭脂都花了。”说了这话,又勉强笑道:“赶什么针线,只怕是我们自个吓自个,今儿闹了一场,未必府里还要放人出去,旁的不说,便是要放,侯爷也不会驳了公子的体面。”

    依竹摇摇头,只说道:“今儿这事都因我而起,便是不放人,我也无甚脸面留在府里了。”明明脸上带笑,可眼里却流着泪水,直叫人看得不忍。

    揽月敛了笑,没好气道:“今儿这事,又怪不得你,都是那些婆子无赖。你留在府里还好,到底是大丫头,那些烂舌头的人,倒还要惧着几分,若是出去了,才是由得他们作践呢。”

    正说着,佩玉步履轻盈,珊珊作响的进了屋来,笑盈盈的说道:“瞧你们这摸样,竟是哭了一场似的,有着老太太和侯爷在呢,这放人的事哪有那么简单的,不过虚惊一场罢了。”

    这话一出,揽月倒是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只依竹仍旧愁眉不展的,佩玉知她心中不定,只又笑说道:“可别难过了,老太太和侯爷都是明白人,今儿这事不干你事。若真要怪,也只怪你太讨人喜欢了,要不然,这府里这么多丫头,怎么偏偏就瞧上去你去了。”

    话一出口,揽月也笑了起来,依竹听了佩玉如此说,虽知她有取笑之意,但到底宽解了几分,一时也把那出去的念头搁下了。

    才笑了一阵,弄云捧了一个黑漆描金的长匣子进了屋来,见揽月和佩玉掩袖窃笑,又见揽月泪痕未干,一时说道:“这是怎么了,一个哭,两个笑的,可叫人纳闷着。”

    佩玉笑说道:“只说了几句闲话闹着玩罢了,方才我听人说了,放人的事情和咱们院子无关,今儿只是虚惊一场罢了。”

    弄云放了匣子,念了声佛,才笑道:“横竖今日生了几场气,总算听着好消息了。方才少将军又命人送了东西来,我瞧着,单那几箱子绫纱绸缎,便是宫里也寻不着的,瞧帖子上写的都是海上来的,花样也新巧着。还有几匣子香料,都是千金难买的,更别提我手上这一匣子猫眼石,也不知是打哪弄来的,真叫人开了眼界了。”

    佩玉泡着茶,笑说道:“这算什么,往日大将军回京的时候,什么稀罕玩意儿,都是成箱的往院子送。公子好说歹说,才退回了一些,不过将军府还是时不时送东西来,只不似以前那般,也不甚晃眼。”

    忽听得门外动静,佩玉打起了帘子,却见着秦易乘着软轿回来了,忙又迎了出去。

    秦易见佩玉迎了出来,忙命人放下了轿子,又笑着对佩玉说:“这几位妈妈一路辛苦了,你命人留她们吃了茶再回去罢。”听着秦易如此说,喜的那几个抬轿的婆子笑的合不拢嘴,忙磕头谢赏。

    佩玉本是个行事周全的,又知这些婆子虽是粗使上的,但毕竟是老太太房里的,不可轻易开罪,忙命淡烟带这几个婆子下去吃茶用饭,又随手赏了几个银锞子,更喜的那几个婆子心花怒放。

    佩玉说起少将军送东西的事儿,只笑道:“也不知为了何事,绸缎香料也罢了,只那一匣子猫眼儿着实难得,说来也太贵重了一些。”

    秦易笑了一笑,心下微微一动,笑说道:“待我瞧过再说罢,若真太过贵重,明儿我顺道还回去便是。”

    佩玉见秦易如此说,也不再赘言,只笑着掀起帘子,同秦易进了屋去。进了屋里,秦易接了茶,一时笑说道:“在老太太那灌了一肚子的苦药,又晒了一回,眼下倒是想躺一会儿。”又漫不经心的吩咐道:“今日掌着厨下的是谁,晚上熬些粥,备些酸甜可口的菜,也好去去药气儿。”

    见弄云应了,秦易品了口茶,又淡淡道:“今日闹了一场,府里且不说,院子里我不想听见一个风儿。另外,这个月再多放一次月钱,也算着压惊了。”

    又吩咐了几件事儿,佩玉等人服侍过秦易洗漱更衣之后,方出去理事去了。秦易本有几分疲态,但心中记着事儿,一时也不去休息,只开了那装着猫眼石的黑漆描金匣子,手指微微一动,那匣子侧边,便开了个小口子,露出一小卷纸来。

    秦易取出纸条展开,见上面写着一些杂乱无比的字句,心里暗暗发笑,直叹表哥自从任了那差事,这职业病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这纸上的密码本就是秦易所出,也常用之送信,如何有不通之理。当下细细一看,不由自主的一愣,怎么是她?

    第57章 三姨娘请安秦易笑…

    正院里,侯爷拂袖而去,夫人只跌坐在地,脸上泪痕未干,披头散发,呆呆的望着紧闭的窗棂,一动也不动。忽然夫人笑了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着笑着,突觉心如刀割,疼得喘不过气来,恍恍惚惚的她想起这十来年的光阴,初听喜讯的娇羞,洞房花烛的甜蜜,直到后来得知怀孕的甜蜜。什么时候,这些都不见了,只剩下日复一日死水般的平静,唯一能让她牵挂的只是那个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团儿,那个顽皮淘气的孩儿…

    忽然门外的丫头战战兢兢的在廊下禀道:“夫人,方姨娘和王姨娘,柳姨娘来问安了。”

    夫人眼神一冷,取了帕子抹去泪痕,慢条斯理的吩咐道:“让她们等着。”又冷然道:“桂叶和木香哪去了,还不进来服侍我更衣。”

    桂叶和木香见得侯爷和夫人说话,早把屋外的人撵开了,她们带着几个心腹丫头守门,听着屋里又是哭又是闹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后来见侯爷出去了,这才命人寻人回来,偏巧又遇着三位姨娘来请安,桂叶和木香忙命人迎客沏茶,再听着夫人传唤,两人也不是那没眼色的,忙进了屋去。

    一进屋便见着夫人坐在紫檀嵌金梳妆台前,解了发髻,正取了把精致的桃木梳子,梳着头发儿,脸色平和,看不出喜怒来。两人也不敢多言,服侍着夫人重新梳洗了,又开了妆匣,取了夫人平日常戴的一套碧玺镶红宝石头面出来。夫人看了一眼,只摇了摇头,吩咐道:“取那套点翠嵌珠成春如意的头面出来。”木香略带诧异的看了一眼桂叶,忙又取了一个金丝白玉的锦绣匣子出来,笑着给夫人戴上,边戴边奉承道:“这套首饰陪前儿做的那身大红缂丝衣裳,却是正好,极贵气又端庄。”夫人微微笑了笑。只说道:“那便就穿那身衣裳罢。”

    打扮规整了,夫人对着镜子照了照,自觉的打扮的虽华丽却不失庄重,满意的点点头,扶着木香的手,才姗姗的往花厅去了。

    到了花厅,夫人往那正面的榻上坐了,沉思片刻,才回过神来,只淡淡的吩咐道:“让她们进来罢。”

    三个低眉顺目的妇人打扮的女子带着丫鬟进了屋来,方姨娘倒是依旧柔弱动人,仿佛风吹便倒;柳姨娘几年前才进府,肤若寒雪,眼若春水,颜色殊丽,有羞花闭月之貌;王姨娘生的柳眉如烟,修耳隆鼻,只生秀哥儿时伤了身子,脸色蜡黄的不说,整个人也老了十岁似的,只那一双玉手却仍是腕白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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