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章
(李世民张烈同人)济世安民 作者:blalblyl
正文 第 126 章
(李世民张烈同人)济世安民 作者:blalblyl
第 126 章
他吐了数升血,身子几乎瘫软下去。同去的淮安王李神通拼命架着他,紧张得满身是汗。
虽然腹痛如绞,心痛更甚,可他心下雪亮——他越是作出坚持不住的样子,便越能活着走出东宫。
果然,大哥和三弟十分痛心地将他送出大门,他的后背隐隐能感到他们目光的重量,他几乎完全架在李神通的身上,被李神通半拖半搀着,狼狈不堪地向前走。
待得上了马车后,世民方松了口气,随着马儿奔驰的蹄声和四轮滚动的声音,他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终于晕厥。
数日后,他的命终从阎王爷那里抢回,一睁眼,就见到了父皇那仍是充满关切的眼神。
心底一阵感动——毕竟自己还是父亲的儿子啊!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论如何都斩不断的啊!
颤声的唤了一句——“爹爹!”眼泪已不可抑制。
李渊听他这样呼唤自己,心中一酸,想起前些天来他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任他怎样叫他的名字都唤不醒,李渊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如今他终于在自己面前活了过来,以前那些事还计较什么呢?——遂伸出手去,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有些哽咽的道:“好孩子,这些日子以来……你受苦了!”
世民摇摇头,“爹爹,孩儿没事了,孩儿不孝,教爹爹担心了!”
李渊长叹口气——世民中毒的根由,他又怎会不知?可他……又能怎样?若深究下去,建成太子之位难保不说,更教天下人知道他李家兄弟相残,若被有心之人乘之,江山危矣。于是道:“我已跟建成他们说了,你不善饮,让他们今后晚上不要再拉你去饮宴了!”
见世民仍流泪不语,乃语世民道:“我起自晋阳,得平中原,多出汝力,本拟立汝为太子,汝乃固辞,因立汝兄建成。现在储位久定,不忍再易,但看汝兄弟终不相容,同处京师,暗斗日烈,计惟遣汝出居洛阳,自陕以东,由汝作主,可建天子旌旗,如汉梁孝王故事。”
世民一惊,涕泣道:“这非臣儿所愿,臣儿岂可远离膝下。”
李渊叹道:“天下一家,东、西两都,道路甚迩,吾思汝即往,毋烦悲也。”
天策府众人知道即将去洛阳的消息后,外表虽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暗暗地为即将飞出罗网而高兴。
属下的想法世民岂能不知,虽舍不得远离父皇膝下,可毕竟呆在京师确实是太压抑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谁会不想?
李世民将去洛阳的消息让建成、元吉深感不妙,于是他们加紧了行动。不几日,世民赴洛阳是一定暗中另有些打算的说法很快传到了李渊的耳朵里。李渊的心里也不踏实起来。他找来裴寂问他的看法。
裴寂早已有所准备,当下正色道:“皇上是要臣说真话呢,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真话!”
裴寂慢条斯理地说:“皇上既以建成为太子,现在却又要世民去洛阳,关中以东全由他作主,这样一来,天下岂不是就有了两个君主吗?古人有言,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皇上却给身后安排了两个君主,不是人为地制造祸端吗?这么一来,只怕皇上千秋万岁以后,天下就难以太平了!臣的这番话,还请皇上不要见怪才好。”
李渊听了,甚觉有理,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天策府上下的兴奋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李渊的一纸留下的诏书兜头浇了冷水。
世民虽也知道定又是大哥三弟他们破坏的,却还不知道一个更大的阴谋已经悄然地向他逼近了——
“世民……他对朕的决定,竟然如此反应?”李渊漫步在后花园中,两边是尹、张二妃,身后则跟着建成、元吉、裴寂。
建成、元吉、裴寂、尹德妃与张婕妤相互交换了会心的眼色。
于是由裴寂上前一步道:“皇上,确实如此。二殿下对皇上取消他前赴洛阳一事极为不满,不但埋怨皇上反复无常,还变本加厉,提起皇上多次允诺改立他当太子的事,责怪皇上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元吉也趁机落井下石:“父皇,二皇兄既然怀恨在心,父皇若不防备,只怕有意外事件发生!”
李渊既怒且惊,问道:“元吉,你指的是……?”
“父皇,其实儿臣早就想说,只是大哥一直劝着……可今天儿臣实在不吐不快!二皇兄想叛乱谋反,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当初他打下洛阳,儿臣可是在场的,他分明在观望徘徊,不及时回返京师,反而广散钱财以树私恩。父皇钦命婕妤等娘娘前去洛阳选妃,二皇兄却故意怠慢欺负她们,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张婕妤急忙帮腔道:“齐王殿下说得对,二殿下屡次三番欺负臣妾及家人,分明就是对皇上大不敬!”
尹德妃也火上浇油道:“是呀!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二殿下分明不把皇上看在眼里,才会如此这般狂妄无礼的!”
李渊更为恼怒,拂袖离去。
回宫后,李渊召来江国公陈叔达,向他表达了自己欲惩治世民的想法。
陈叔达谏曰:“秦王有大功于天下,不可黜也。且性刚烈,若加挫抑,恐不胜忧愤,或有不测之疾,陛下悔之何及!”
李渊听他这样说,又想起了不久前世民中毒之事,遂打消了立即将世民问罪的想法。
是夜,李渊未幸后宫,而是在武德殿上左想右想,长吁短叹。
这时裴寂并同元吉来到。裴寂摘下官帽,跪下道:“皇上,臣有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裴,你这是干什么?快快戴上!你我之间还这么客气?只管讲便是了。”
“皇上,二殿下如今以天策上将之尊,自以为功高,不甘居于太子之下,又对皇上有所不敬。臣以为皇上除非改立他为太子,否则,就必须及早妥善处理他才好。”
李渊一惊,隐隐明白裴寂之意,当下眉头紧锁,问道:“什么叫妥善处理他?”
元吉迫不及待地说:“就是杀掉他呀!父皇再不杀他,恐怕就要悔之不及了!”
听元吉嚷了出来,李渊倒是平静了,深叹口气,道:“世民有定天下之功,且罪状并不明显,朕又拿什么作为借口?”
元吉道:“父皇,下午在后花园时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但应速杀,何患无辞!”
李渊沉吟良久,既没说杀,也没说不杀。
齐王府。李元吉正对跪在地上的一黑衣人问道:“你真的看到他离开了秦王府?往东边去了?”
“属下之言句句属实。”
“那秦王府对外面的说法是……”
“秦王告病!”
“哦?”李元吉面露阴笑,“好——很好——这件事除你我之外,没其他人知道了吧?”
“属下是一探明就立刻来禀报的齐王殿下!”
“恩,你办事得力,来,这是赏给你的!”李元吉指了指面前的一盘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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