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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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人之雌性的反攻 作者:狼九千

    正文 第 23 章

    兽人之雌性的反攻 作者:狼九千

    第 23 章

    “记住了。记住了!”

    “重复一遍!”

    “今后再敢受伤……伤一次就……啊……就罚一次……呃啊啊啊!”

    得到准确无误的重复之后,苏默拔出了剩下的那根细针。

    “呜啊啊!呃啊啊啊啊!” 依然是剧痛引发的高潮,依然是无法射精的痛苦,哈桑惨嚎到声音完全嘶哑,拼命挺起的性器也在不断抽搐。“让我射!让我射!苏默!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分心了!再也不敢受伤了!伤一次就罚一次!我都记住了!让我射!!”

    差不多了。苏默的抽插渐深渐快,哈桑除了呻吟嘶吼再也无法说出话来。就在他绝望地挺起身,准备迎接又一次精液逆流的痛苦时,苏默在他的性器顶端一握一提,撕裂般的剧痛中,封堵着铃口的蜡块被整块取下,积累了太久的精液在他毫无准备之下便狂喷而出,快感远比他能承受的更加激烈。

    “啊啊啊!不要!不要 ……呃啊啊啊!” 到了这样的地步,苏默却还在不断攻击他已经无法负荷的身体,一股股热液被强行顶出体外,让哈桑有一种完全失去控制的恐惧。

    苏默在痉挛吸吮的甬道里做着最后的冲刺,无论哈桑如何哀嚎乞求他都充耳不闻。他能感觉到的只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热,贪婪地吞噬着他的肉穴,伴随着耳边无比动听的呻吟呼喊,将他送至高潮的顶峰。

    最终,这依然演变为一场性爱的狂欢,所谓惩罚,不过是漫长的前戏而已。

    (41)

    这一次的高潮出乎意料的强烈,苏默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再看哈桑,只见他整个身体都湿漉漉的,腹部、胸膛、甚至脸上都撒遍了精液,也不知他究竟射了多少,简直就像是从精液的池子里刚捞出来的一般。

    趁着余兴,苏默又多插了好几十下,哈桑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再度绷紧,后穴绞动,然后性器跳动了几下,却没再射出任何东西,果然是已经被彻底榨干了。

    苏默心满意足地退出肉穴,拍了拍哈桑的腿示意他起身,然后才发现其实哈桑已经被他干得昏迷不醒,方才的那些呻吟绞紧不过是身体对于刺激的本能反应。

    唔……这种得意洋洋的成就感,再加上隐隐约约的心痛怜惜……好微妙……

    待哈桑悠悠醒转时,苏默已将自己收拾干净。哈桑看看穿得整整齐齐盘膝坐在他身边的苏默,再看看全身赤裸遍体狼藉的自己,不由羞耻难当,尤其他还僵硬地保持着打开和展示的姿势。

    哈桑立刻挣扎着想坐起来,奈何身上又是疼痛又是无力,稍微撑起一些便又狼狈地摔倒在地,一时间竟然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

    见哈桑还想挣扎起身,苏默急忙一手按住他。“别着急,先躺会儿,你身上还得先收拾下。”

    需要用到的东西已经在身边备好,苏默先是拧了热毛巾擦掉哈桑身上的精液汗水,然后低着头仔仔细细地剥去一片片凝固的蜡油。

    蜡油被剥离皮肤带来一阵阵疼痛,尤其在乳头附近,反复凝固又反复融化的蜡油与被灼伤穿透的乳头紧紧粘连在一起,试图剥离的时候就像是要将整个乳头都扯断一般。哈桑咬紧的牙关间泄出低哑的呻吟,刚被擦干的身体瞬间又是冷汗密布。

    的确很痛苦,就像之前那些惩罚的继续。可是想到所有这些惩罚都是源自苏默对他的担忧,再看苏默此刻微皱着眉头专心致志的神情,哈桑觉得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难言的甜蜜。

    哈桑勉强撑起身体,在苏默粉嫩的小嘴上轻轻一吻,旋即跌回原地。这突然的动作让苏默失手将乳头上的蜡油整片撕下,痛得哈桑几乎晕厥。

    “你干嘛!” 苏默大惊失色,急忙扑到哈桑胸前仔细检查。被反复蹂躏的乳头看上去十分凄惨,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苏默松了口气,狠狠地瞪了哈桑一眼,再处理另一边乳头的时候却有些难以下手,总觉得无论如何都会再弄痛哈桑。

    见苏默的动作越来越慢,神情也越发犹豫不决,哈桑不忍心再让他为难,于是抬起一只手捂住苏默的眼睛,柔声道,“别看。” 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胸前,将乳头上的整片蜡油一揭而下。

    “呜……” 听到哈桑压抑的痛哼,苏默急忙挥开挡在眼前的手,立刻发现那片让他无从下手的蜡油已经不翼而飞,而哈桑正痛得浑身发抖。

    “哈桑!” 苏默气得简直想骂娘,但又不是不知道哈桑为什么这么做,满腔怒火夹杂着心疼闷闷地郁在心里,最终也只能怒喝一声哈桑的名字。

    哈桑朝他虚弱地笑了笑。“苏默,来亲亲我。”

    苏默怒目以对。

    这次哈桑没被他吓住,反而柔声道,“来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亲了就不疼,你以为老子口水里会分泌吗啡吗!苏默恶狠狠地瞪着哈桑,然后……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苏默憋着一肚子怒火将哈桑亲吻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傲慢地哼唧着继续之前的工作。乳头上的蜡油处理掉之后,剩下的都不是问题,苏默很快将哈桑身上清理干净,这时哈桑也慢慢恢复了力气,可以去洗今天的第二个澡。

    这次的洗澡水是哈桑去烧的,他就算再乏力也比苏默强的多。苏默也没和他争着去干这些体力活,而是从柜子里翻出卢卡给他的消炎药膏,在哈桑洗完澡之后小心地抹在他的乳头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条缠起来。

    待到一切停当,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分。苏默趴在哈桑身上,确定不会再有东西顶着他,觉得自己今晚一定能睡一个好觉。

    (42)

    次日早晨苏默醒来的时候果然神清气爽,正想伸个懒腰,抬眼却见哈桑还在沉睡,于是急忙停住。既不能乱动吵醒哈桑,又实在睡饱了没办法再睡,苏默只好趴在哈桑身上思考今天的日程安排。

    多难得啊,他既没受伤又没生病,一定得出去好好撒个欢。要不要让哈桑带他去森林里捕猎呢?唔,还是算了,哈桑昨天被折腾得太狠了,今天肯定没全恢复呢,虽然带着他哈桑本来也不可能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但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要不去摘果子好了。据说那片地方很安全,雌性都可以单独行动。看看从门缝里漏进来的阳光,今天天气不错,散散步摘摘果子,应该还是挺幸福的。

    过了没多久哈桑也醒了,听苏默说了去摘果子的提议,他也觉得不错。作为守护者他本来就应该指导苏默适应部落里的生活,摘果子正是雌性经常会做的事情之一。

    起床之后苏默首先检查了哈桑身上的伤口。肩背上的爪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反倒是乳头依然红肿,虽然穿刺的地方已经结痂,看上去还是有点可怜。苏默重新给它们抹上药膏包扎起来,然后伸手去掏哈桑的性器。哈桑吓了一跳急忙用手捂住,被苏默狠狠地瞪了一眼。“检查一下!你以为我想干嘛!”

    哈桑不情不愿地放开手,精神抖擞的性器便活泼地探出头来。

    …………苏默无语地看着哈桑。

    哈桑尴尬万分。一大早的就被苏默在乳头上摸来摸去,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也没办法控制啊!

    虽然看这样子也知道性器不会有什么问题,苏默还是拨开铃口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确定只是稍微有些红肿而已,果然如同哈桑所说,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苏默惊叹不已。雄性的体质还真是强悍到可怕,连性器都是钢筋铁骨。若不是昨晚哈桑的痛苦不可能伪装,他简直要以为所谓惩罚什么的不过是哈桑逗着他玩的。

    好不容易熬到苏默检查完毕宣布没事,哈桑急忙掩上衣服,以准备早饭为名逃出屋外。苏默惦记着要去摘果子,也没再为难他,两人吃了顿简单的早餐,出门往部落的外走去。

    部落的东侧的果园是个小山头,原本的杂木都被清理干净,现在长着的都是这些年来陆陆续续被移栽过来的果树,基本上所有雌性喜欢的果子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所以是部落里的雌性非常爱来的地方,甚至有些雌性会固定过来采摘果子,然后带回部落贩卖,算是赚点零花钱。

    整个果园都在部落的巡视范围之内,每天都会有负责守卫工作的雄性将山头筛查一边,所有对雌性有威胁的动物全部驱逐或者猎杀,剩下的都是些雌性会喜欢的松鼠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因此果园对于雌性来说是很安全的地方,哪怕没有雄性陪同也可以自己过来。

    哈桑一路走一路解说,没多久两人就走到小山脚下。苏默抬头看着满山的苹果梨子柠檬香蕉完全无视原产地气候地热热闹闹挤在一起,感觉十分有趣。

    山坡很缓,苏默散着步慢慢走上去,一路上看见十几个雌性三两成群地围在树下,附近还有几个雄性走来走去。反正不认识,苏默也没打算去凑热闹,就从旁边绕了过去。还没多走几步,那边突然喧闹起来,苏默一回头就见一条长鞭迎面而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哈桑抱着往后跳开,鞭子擦着他的脚尖滑开。

    苏默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之际便见三个雄性抱头鼠窜着从他身侧跑过,一个雌性挥着鞭子撵在他们身后,显然差点抽到苏默的那一鞭就是他不慎失手了的。

    苏默虽然险些被误伤,但他自认是男人,不欲与相当于女人的雌性多做计较,反正也没伤到,算了算了。他正想拉着哈桑离开这片是非之地,那个单枪匹马撵走三个雄性的雌性已走了回来,一见哈桑便骂道,“哈桑你又来干什么!不是早就说过了,这里不用你献殷勤!”

    苏默心里一动,还未及细想,那人却抬手就是一鞭朝哈桑抽了过去。苏默顿时大怒,老子的人,是你想抽就抽的?!又见哈桑竟然不躲不闪,心中怒意更盛,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挥来的鞭子。苏默这一抓既稳又准,鞭子被他牢牢攥在手里,但这一鞭的力量却远超他的意料,哪怕被握住鞭身,余劲未消的鞭梢还是还是啪的一声抽在苏默脸上,立时浮起一道可怖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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