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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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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兆头同人)泰坦尼克号上的钻石星空 作者:MariaWhite

    正文 第 16 章

    (好兆头同人)泰坦尼克号上的钻石星空 作者:MariaWhite

    第 16 章

    “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该死的!”伊斯梅从他们后面不耐烦地吼道。

    “是五个水密舱!”安德鲁斯大叫道,与船长交换了严肃而意味深长的目光,决定与他进行目光接触,即使是他的合作设计者(译注:指伊斯梅)也没有得到这一殊荣。伊斯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又开始无休无止地踱步,而安德鲁斯继续说,“如果她的前四个水密舱被破坏,她仍然能浮在水面上,但是如果是五个的话就不行了。”他长久地盯着船长,然后再一次强调,“五个的话就不行了。”

    这些话一出口,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十分沉寂。

    安德鲁斯再一次查看起蓝图,把他的手划过蓝图以便向大家展示。他试图自信而专业地讲话,但是无力阻止情绪影响他的声音。“她会从头部开始下沉,水会从舱壁顶端漫过去——在E层甲板,从一层到下一层,越来越往后——我们无法阻止。”

    史密斯船长碰了碰地图。“那些泵:如果我们把门打开——”

    “泵会给你争取时间,但只有几分钟!”安德鲁斯摇着头,整个人一副烦恼忧虑的样子。他的眼睛重新看向泰坦尼克号的骨架,他心爱的大作,当他再次开始讲话的时候他的话语承载着他们肩上的危机的全部重量。在他的心上。“从此时此刻开始,不管我们做什么……泰坦尼克号都会沉没。”

    可怕而沉重的沉默降临了:这沉默烧灼撕扯着它暴露出来的□的事实。他们全都意识到,这是真的。这艘船——不可沉没的泰坦尼克号,梦想之船,人类曾经创造出来的最大的移动物体——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但是这艘船不能沉!”伊斯梅不肯相信,爆发了出来,就好像暗示这一点是极其荒谬的。

    另外一个陌生人发出了愤怒的咝咝声,这个陌生人戴着他由设计师量身定做的太阳眼镜,介于完全的荒谬和完全的时尚之间,似乎是在模仿黑手党。安德鲁斯突然责骂起他的合作设计者来,以此赞同了那个人;并非愤怒的责骂——因为他不是那种会气冲冲讲话的绅士——但仍然唐突无礼。

    “她是铁制的,先生——我向你保证,她能沉没的!”他厉声说。伊斯梅双目圆睁;他定在了他所站的地方。“而且她确实会沉没。这是数学上的必然。”

    这次的沉默深远而漫长。又过了几分钟。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老船长的声音平稳而冷静。

    安德鲁斯仔细检查了他的蓝图,在脑中计算着。然后他停了下来,他的眼睛里充满可怕的哀愁。就像是被打败了一样。他讲话的时候,声音很温柔。“一个小时。至多两小时。”

    两个陌生人已经忘记了呼吸,而听起来并非只有他们如此。房间里的所有人,以及在他们身后的走廊里聚起来倾听的至少六个船员,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史密斯船长说出了那个没有人敢问的问题。

    “默多克先生,船上有多少人?”

    默多克的脸直放光,然后不得不咽了一口才能回答。他看上去快哭了。“两千二百人,先生。”

    史密斯缓缓转过身。他长满胡须,布满褶皱的脸在他对他的雇员们讲话的时候冰冷而忧郁;冷冰冰地低下头,拙劣地假装问候。“那么我相信你的船会上头版头条的,伊斯梅先生。”

    沉默再度降临,人们都望着厚颜无耻的总经理,终于意识到:是他下令加速!如果不是他的话,冰山警告就会被更严肃地看待;速度就会被检查;冰山就会被及时发现……然后一下子,正当史密斯再次开口要讲无疑是严厉谴责的话语的时候,金发的绅士向前踏出一步,举起手掌。每双眼睛都转过来看着他。这人极其鲜亮的蓝眼睛在精致的小眼镜后面单纯地眨着,并且,由于某些难以解释的原因,使得所有谴责的思想都停止了。

    “我亲爱的伙计们,我们今晚没有责怪别人的时间了,”他平静地说,语速很快,毫不害羞。他完美而清晰的声音像他的外表一样英式,像蜂蜜一样可爱。听到这样的声音,人们几乎可以想象他们已经到家了,回到了南安普顿,或者伦敦,用精致的骨瓷茶具喝伯爵茶,读着《每日电讯报》消磨掉淫雨霏霏的周日夜晚。这声音如同一个温暖的拥抱,安慰着他们,向他们保证一切都会好的——即使他们死在这艘船上。这位奇怪的绅士继续说,安详地把手合到一起。“这位安德鲁斯先生说我们只有一个小时了;我建议我们都去工作,确保尽可能多的人能够在来不及之前下船到达安全地点。你们同意吗?”

    整个房间里,人们深深地,平静地吸气。人们几乎能够闻到茶叶的气味;大幅报纸上晾干的油墨味;从冒着蒸汽的茶杯里泡得潮乎乎的消化饼干【1】。他们能够闻到家的气味。

    史密斯显然没受到影响,他严肃地看着这个戴眼镜(译注:原文bespeckle,恐为bespectcle之误)的家伙,这个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敢说话的陌生人,但就是不能想出一句有力的反驳。他只好简短地点头,他现在完全回想起了他的专业素质,然后,受到行动的激励,他转向他的一等船员。有好多事情要做。“默多克先生,命令船员们准备好救生船。我希望所有乘客都立刻被唤醒,并被指引到救生船所在的甲板。”

    “是,先生。”默多克转瞬间就离开了。

    史密斯又看向他的大副。“怀尔德先生,让剩余的船员到吊艇柱指挥登船——伊斯梅先生,我希望你去帮忙。”

    怀尔德、伊斯梅,以及剩余的船员分散开来了。

    “也许我们最好也把求救信号发出去?”金发的那个用乐于助人而端庄娴静的腔调建议道,使用这种腔调的人显然不想贬低领导者的权力,然而仍然感到有必要指出他的错误。“摩罗斯电码,是不是?”

    “是摩尔斯电码,”那个比他年轻点的,黑头发的人说——可能是他的学生,或是恋人——而史密斯船长模糊地注意到他有点结巴:他发“s”音的时候有点不寻常地拖长。“CQD求救信号。还有新的SOS求救信号。”

    “好的,”史密斯点点头,目光恍惚了。最可怕的电码。他转向造船大师,后者正缓慢而仔细地卷起他的蓝图,手在卷曲的纸张的每一个弯上停留着,就好像要永远记住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以后再也不会把它展开了。而这一点,无疑是正确的。“安德鲁斯先生……”

    他不需要命令安德鲁斯做任何事情,他们都知道这一点。船上没有比他更胜任的人了。史密斯低下了他白发苍苍的头。“安德鲁斯先生,我信任你能够做最合适的事情。”

    安德鲁斯无言地点着头,又摆弄起他的蓝图来。

    史密斯转向两个陌生人。“现在——”

    但是船长永远不会知道这二人的身份了,因为克鲁利和亚茨拉斐尔已经走了。

    ====

    【1】美国人和其他国家的人请注意:消化饼干(Dgestve)是一种优质的老牌子英国饼干(北美洲叫曲奇)通常浸在热饮料里,如茶或咖啡,由于其湿着的时候容易碎裂的特征,捞出来之后要尽快吃掉。巧克力味消化饼干和鞋子、抗生素、干细胞技术【1】以及气候控制柜是亚茨拉斐尔在1925年经常提及的人类迄今为止最伟大最震惊世界的创新。

    【1】好吧,所以说天使并不应该支持干细胞研究——他们要保卫声明的神圣性,如此这般——但是亚茨拉斐尔诚实地说在这一点上不能遵从天堂通常完美的不可言说的逻辑。而地狱,克鲁利在2011年12月说,还没有决定他们是否支持此事。

    ==

    原作者结尾的话:再一次祝大家假日快乐!我下周五一定会把第十章贴上来的!而且,因为现在是圣诞节,我能不能请求我亲爱的读者们留下一条小小的评论让我有个光彩一天呢?哪怕就说一句你在读这篇文章。你们留下的每一条评论都会使得北极的一个小精灵(还有我)高兴地微笑。

    哦,还有:詹姆斯·霍纳的泰坦尼克号原声碟里相应的曲目是“Hr t Strbr”,配这章很完美,我推荐你们听一下!

    圣诞快乐!

    第十章 不断增长的恐慌

    第十章

    不断增长的恐慌

    亚茨拉斐尔走在恶魔前面一点的地方。他有意无意地把脸转了过去;足够保持在克鲁利的视线之外。他走的很快;他像是个知道自己要往哪去的人一样走着。

    他不知道。

    克鲁利发现这是他特有的一种言行举止。当他们分别走着的时候他想了起来;想起了罗马陷落之后的那一天天使是怎样问他是不是想喝茶;想起了西班牙舰队的袭击的第一夜,他们是怎样沉默地在康沃尔半岛上的一家小咖啡馆沉默地用餐,桌布是红色的方格图案,特色菜是巴斯鱼。以及——克鲁利记起了早些时候床第之间的对话——天使是怎样飞过伦敦大火。他要“看看颜色”。用自己的眼睛来看,这超过他控制能力的受难。摆正此事已经超过了他作为一位权天使的能力。忍受此事也已经超过了他的能力。

    他知道,这是亚茨拉斐尔所知道的唯一可以用来哀悼的方式:坚持住,像以往一样行事。

    从他们后面传来了叫喊声,以及机械叮当作响的声音。有人用力地吹口哨;有人喊叫着发号施令;螺栓被劈断;救生筏上的毡布被扯了下去。人们拖拉东西的时候喊叫着“拉啊!拉啊!”,如同仪式般的咏唱。泰坦尼克号的甲板上布满跑来跑去的船员,就好像极度焦躁不安的蚂蚁,而且,就好像这还不够混乱,头顶的四座大烟囱尖叫着发出嘶嘶声,把冷却引擎释放出的蒸汽排放到大气当中。

    当他们抵达接近沉寂的船尾时,克鲁利犹豫了。他让亚茨拉斐尔先走;用手紧紧握着栏杆就好象这样就能够让她永远保持在现在的水平状态。他看着如同包围着他们的海洋表面一样平静的天使;他不让他的身体发出一丝颤抖。

    亚茨拉斐尔在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时候曾经哭泣过。克鲁利当时在那之后在有霉味的酒馆里尴尬地拍着他的肩膀;拒绝了Guv’r Ptus的庆祝宴会来陪伴他。亚茨拉斐尔曾经在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学徒死去的时候哭泣,那是在十八世纪的某个时候。他的名字叫查尔斯。查理。当肝炎一个接一个地夺走他家人的生命的时候他只有十九岁。亚茨拉斐尔当时亲自护理这个孩子。当晚克鲁利曾让亚茨拉斐尔在他的肩上哭泣;曾经拥抱着他,嘘着他,递给他一瓶接一瓶的酒直到新一天的阳光从门底漏进来,而“不可言说”成为了那些无休无止的,毫无意义的不可能说出来的词之一,最好保留给那些无话可说的人来谈论。

    亚茨拉斐尔很少哭。克鲁利不能为此责备他。如果你活得像他们这么长……这会要了你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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